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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里凑凑，在商洛脚边转转。
“回——你要说什么？”莱丽丝累了，商洛就想着也差不多可以回去了，张开嘴发现沈洛川欲言又止，问他。
“我……”沈洛川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直到被商洛看得感觉要暴露了，才张嘴：“我可以牵着你的手吗？”
商洛扭开头，沈洛川失落。
“牵吧。”
沈洛川顿时来了精神，握住商洛的手，比自己的手小了一两圈，想到在餐厅中商洛握住他的手的方式，又轻轻的换成五指扣住。
五根手指，带着不属于他的体温，握住。
十指相握。
沈洛川恍惚间好像抓住了什么，就在眼前，就在脑海里，很模糊，似有似无。
“回去了。”
“恩。好！”
回到家里，照例商洛先去洗澡，沈洛川心事重重地洗澡。结果洗完澡出来——
“商洛你没在房间里写书啊？”
坐在在沙发上的商洛闻言，扭头看着卫生间出来满脸错愕的沈洛川，平静，2秒。“那我，回、房、间。”
“不是！”沈洛川总算意识到自己的“智障”，赶忙上前商洛，“你陪我、哦不！我陪你看电视。”
“没兴致。”
“商洛，我错了。”拉住商洛的手腕，“我以为你很忙。”
“对，我很忙。”商洛接茬，“没时间看电视。”
“商洛，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我其实特别想和你在一起。”
“松手，去切一盘水果来。”
“欸！”终于平息了不满，沈洛川屁颠屁颠地去切水果拼盘。
鲜艳滴水的新鲜水果，还洗好了叉子，准备好了毛巾。
“商洛，你要看什么？”
“你随便按吧。”
“好。”这也是个了解商洛喜好的机会，沈洛川当然不会放过。
☆、初哥，得教
“我在最好的时候碰到你；是我的运气。可惜我没时间了。想想；说人生无悔；都是赌气的话。人生若无悔；那该多无趣啊。我心里有过你。可我也只能到喜欢为止了。”
电视里放着电影，商洛一口一口吃着水果，沈洛川给趴在膝盖上的莱丽丝按摩。按着按着，沈洛川的眼神又瞄上身边商洛的小腰了，那瘦瘦小小的腰，挺着背脊，有些小软肉，越抱越上瘾，越上瘾心里越痒痒。
腿上的莱丽丝差不多已经半睡眠，商洛从表情上看不出他的注意力是不是全都在电影上，沈洛川莫名有一种“顶风作案”的兴奋。唾弃着自己诡异的兴奋点，沈洛川偷偷摸摸的把手往商洛的腰移过去，两厘米，再两厘米。原本就是坐在一起，距离并不算很远，在沈洛川10秒钟才敢动一下的行动下，30秒后他的手终于抵达商洛的腰后侧——的沙发上。深呼吸一口气，沈洛川的余光完全放到那只左手上。
碰到商洛的睡衣了！
感受到商洛的体温了！
触到商洛的腰了！
只要再用力一点点——
“沈、洛、川。”商洛面无表情扭头，一只手还按住了沈洛川作案的手，“你今天的胆突飞猛进啊。”
沈洛川满脸尴尬，僵硬得甚至吵醒腿上假寐的莱丽丝。动物的直觉最敏感，莱丽丝毫不犹豫地跳下沈洛川的腿，回到房间。
“抱着舒服吗？”
见商洛看都没看他，语气平淡，沈洛川心中不安。“商洛、我、我……”舒服，当然舒服了，可是要是这么说，不就显得很轻佻吗？那商洛不就会嫌恶吗？今天才刚刚答应的……
商洛也不看电影了，侧坐着把手臂挂在沈洛川脖子上，调戏起沈洛川，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面贴面。“有贼心有贼胆，就是没嘴巴承认是吧？想想现在的劣质言情小说动不动就是奉子成婚、酒后乱来，看来说你‘言情毒重症患者’还真不是高估你。”一个手指点到沈洛川脑门上，“脑子里都在想着什么情节、姿势？”
沈洛川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由于面贴面，他连眼神逃避都做不到。
“不会以为我主动亲了你，就代表着你可以对我的身体、一边打量、一边肖想吧？”商洛还嫌不够的调戏着，“啊？沈洛川。”
沈洛川支支吾吾地问：“那、那你为什么亲我？还、还允许我亲了那么久，还让我把……”沈洛川深刻理解了什么叫“羞于启齿”。“为什么？”
“我亲你，你难道还不同意了？”商洛问，“那我冒犯了你，你还要报复回来？”
桃花瓣一样的唇就在脸颊边，鼻下萦绕水果清甜和沐浴露的混合香气，自动识别为商洛的味道，沈洛川忍不住心猿意马。
商洛轻笑，松开沈洛川，要去刷牙洗漱。还没站稳，位于腰上的手突然用力，被带了回去，落在一个温热的怀抱，应上一个火热的亲吻。
沈洛川的吻技，真心不敢恭维，更别说让商洛评价。生涩得任何人都能够知道他是个初哥。
比起傍晚的那一次，有小小的进步，偶尔提起的勇气确实可嘉。细碎的吮吸，唇瓣酥□□痒，如同一个乖巧的孩子，拿到心爱的玩具，爱不释手，又热切又谨慎，渴望着自己都不清楚的事。
从大腿上滑落，胸膛压上重量，厮磨到酥麻的双唇分开，亮晶晶的双眼看着他，视若珍宝。抬手，勾住脖子，压下。
助长的勇气，冲破一直盘踞在心中的担忧，搂紧第一次就这样深深的、魔障般爱上的人，探入口中，卖力讨好。两个人的心跳就隔着两层皮肉，不过10厘米，一下、一下，恍惚间心跳声同步，一样的兴奋，一样的沸腾，一样的满足。
逐渐，手不再老实、贪婪起来，从盈盈可握的腰，顺着背脊，攀爬上后背。
背脊上的指尖，过电，惹得人不禁轻颤，无意识微小仰头，换来更加兴奋的讨好，和箍紧距离的力道。
原本就在背部的手移到后颈，一用力，就贴得很近。解放了的放在背部的手抚摸，难耐，迫不及待，手肘不经意碰到被掀起衣摆的腰，敏感的肌肤碰上另一个敏感的肌肤。难以忽视的一瞬间，在两个脑海中炸开的感觉，疏导一切难耐和迫不及待的口子。
来不及阻止，亦或是根本没想阻止，宽厚手掌抚上暴露在外的身体，热度滚烫，灼烧还有大半的理智，热度自尾椎向上，腹中逐渐燥热，竟然有些情难自控。
娇生惯养的身体，有蓝田玉的温润，也有苏州丝绸的细腻，每一个散发热气的毛孔都带有致命的吸引力，抚摸、流连、痴迷。皮肤娇嫩也敏感，脉搏血管的悦动通过指尖、掌心传达过来，冲上大脑、冲击理智。
或许，人的体内还是存在着作为原始的人本能的，有着兽性的，要不然就是商洛白嫩肌肤下的血管太过诱人，否则沈洛川又怎么会沿着那高傲下巴，一路吻到脆弱不堪的脖子，舔舐那凸起的喉结犹如中毒上瘾？
得到越多，渴望更多，手掌在后背得到了满足，不自控的往下。颤抖，激动得大脑空白，每一个细微动作都恭敬起来，直到一只手按住那只已经伸到尾椎的手。
“初哥，第一次吧？弄疼了我，就一辈子都别想用那个器官做些什么。”
就在耳边的提示，沈洛川却感觉到有一把冰冷的刀横在他的下半身。忍耐是苦痛的，沈洛川搂着商洛。“我、我会当心。”
“我不信。”商洛轻笑，“去看片，我不信你的硬盘里大学生必备工具书。”
沈洛川认真。“真的没有，我、我都不知道这些东西哪里会有，更不知道怎么下了。”
商洛冷冷地打量沈洛川，后者问心无愧 。
“我有。”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男人。
抱着商洛重新坐到沙发上的时候，沈洛川大脑还在当机，还在梳理现在这个状况。
商洛不让他碰，因为他是初哥；
他没有片子资源，商洛说他有；
他抱着商洛，电脑上开着播放器，片子在下载。
“叮——”
片子下载好了。
沈洛川突然很紧张，拉住商洛要去点开的手，犹豫：“商洛，真的要看吗？”
“那你一辈子别碰我。”商洛瞥过来，“我为了接下来三四十年的生活，找别人。”
沈洛川怂了。“我怕我——”
“你没那个胆子在我面前擅自做那些事。”
沈洛川再一次怂了。
看着香艳的画面，听着勾人的声音，怀里还抱着恋人，除却天生冷淡，心理和生理上总归是有感觉，这样都没感觉，还真不如阉了。沈洛川是个十九年来没有开过荤、没有看过这一类片子，结果在一天里面一条龙服务的人，反应比别的人强烈得多。最令沈洛川尴尬的事，商洛随意地靠在他怀里，吃着还没吃完的水果，看起来完全没有危机感。
“沈洛川，你的手在摸哪里？”
被当场抓获的手停在商洛的腰与小腹之间，想了想，微微悬空。沈洛川憋屈。“商洛，我、我、我还是一个人去看吧。”
“沈洛川，和伴侣一起看片子，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商洛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我，商洛，姿色比一般人好；我，水各一方，赚得比一般人多；我，还比一般人宽容。你居然赶我走？”
沈洛川第三次怂了。“可是商洛，我难受。”一边说着，一边又在商洛的肚子与小腹之间捏着、揉着。“商洛，你也有感觉？”
“难道我在你上一秒以前的认知里，是个功能障碍吗？”
沈洛川赶紧解释。“没有，我没有，我、我以为你……”沈洛川嘴笨，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什么说，商洛才不会生气。“我想象不到你、那样时候的样子。”
“如果你能撑到我允许你碰我，那你就有福了，有幸得见一次我情动的样子。”
“怎么样才能被允许啊？”
“手离开我的小腹，放在你允许摸的地方。”
沈洛川红着脸把手放回商洛的腰上，抱着他的腰，竭力忍耐蠢蠢欲动的手。可惜沈洛川很快就破功了，因为——
片子到精彩部分了。
“商、洛……”伏在商洛的肩膀上，沈洛川闭着眼喘息，放在沈洛川腰间的手越箍越紧，越紧越难以忍耐，“我、快忍不住了……”
商洛歪头，与沈洛川相抵。“那就释放吧。”
“商洛！”抱着商洛的手微动，让商洛面对自己，眼波荡漾的双眼，刺激得腹下差点走火，把商洛的脸按在怀里，沈洛川忍得面色涨红，“别讨厌我。”
“听说目不能视的情况下，听力就会异于平常。”
沈洛川憋屈，卸了力道，商洛抬头笑盈盈地看着他。“商洛，我、你……我怕你会嫌恶我那一种样子。”
商洛坐起来半跪在沈洛川两侧，抚摸着他的后脑勺，轻轻地摁到自己怀里。“我不看。”
沈洛川搂紧了商洛，在他的怀里深呼吸一口，仅剩的理智全线崩盘。
低沉的、竭力忍耐的、痛并快乐着的，滚烫的脸，忽紧忽松的手臂，越来越剧烈的摇晃动作，大概8秒，或者更少，怀里的人不住地喘息、不住地微颤。
“乖，沈洛川。”
沈洛川像一个孩子，抱紧商洛，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离开商洛，一天、半天，一小时都不行。“商洛，谢谢你。”谢谢你答应我，谢谢是你。谢谢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身边是你。
“那就付出实质性行动吧？”
“啊？”
“难道我憋出病，你很开心？”
如果之前是大脑当机，那现在就是系统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