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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荻乐涛准备和孙鹏程开车回酒店的时候,换了便装的赵朗星对他说:“乐涛,不如做我的车,去兜兜风怎么样?”
算起来,这是他第一次正式约自己呢,就在心里,当做是约会好了,荻乐涛欣然应允。
就这样,荻乐涛和赵朗星做他的车去兜风,散散心。
高远乘坐孙鹏程的小车,他们结伴先回酒店。
当赵朗星和荻乐涛他们的车行驶在路上,远离斥巨资打造的摄影基地,此刻,一辆银灰色的小车,从树木的暗影里显现出来,启动之后,不紧不慢,尾随其后。
坐在副驾驶座的荻乐涛内心有些小激动,微微扭头,仔细观察,发觉他认真开车的样子也很好看。
侧颜完美,有棱有角的五官,神色专注,睫毛浓密,他的眼睛,是属于眼形很好看的内双,不笑的时候,显得深沉内敛,笑的时候,就像月光弥漫的夜晚,海里落满了星星……
发觉有人在偷瞄自己,赵朗星唇角微扬,瞅了荻乐涛一眼。
眼神对视,电光石火一般,荻乐涛慌忙移开目光。
赵朗星轻笑,故态复萌,含义深刻道:“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开车的样子很迷人?”
这是什么鬼话?!
鬼话连篇说的就是你这种男人。
荻乐涛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呀,随即转移话题:“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都可以……”赵朗星道一句。
荻乐涛心说:我想去你的心里看一看,有没有我的名字。我想和你去时间的尽头,可以吗?
当然不能这么说,显得好花痴。
而后,荻乐涛着摇了摇头,腼腆笑说:“不知道。”
听了他的回答,赵朗星眼中的笑意加深,只是,从一开始,赵朗星就注意到了有辆车一直紧跟着他们,瞬间敛去了眼中笑意,荻乐涛注意到他神色的变化。
一回头,也看见了那一辆尾随跟踪他们的银灰色的小车。
“他们是……娱记?”荻乐涛问道。
“没错。”赵朗星故作忧愁:“约个会都来当电灯泡。”
“约个会都来当电灯泡。”这种随口之言,都令荻乐涛暗自欣喜。
赵朗星看一眼他低眉浅笑,乖巧呆萌的样子,就是忍不住想要撩骚撩的他腿发软,想要摸摸抱抱,想要更多更多,时至今日,他才领悟到“欲壑难填”这词语的深刻内涵。
于是,他临时改变主意,对荻乐涛说:“今天,我想收工之后,带你去吃点东西,然后去海港看夜景,看来,是去不了了……”
“嗯……”荻乐涛认真听着,你可千万别说不如我们回酒店这种话,我不想回去,我想和你多待一会。
“不如……”赵朗星试探性地开口,荻乐涛向他看去,赵朗星又道:“不如去我家半山屋小坐片刻,我有话要对你说。”
什么话要对我说?是我想听的话吗?荻乐涛内心十分期待,并没表露出来,只是很矜持地说了一声好。
荻乐涛的乖巧,令赵朗星爱不释手,要不是现在正在开车,早就想要抱抱他了。
他回头看了看身后银灰色的小车,皱了皱眉,对荻乐涛说:“乐涛,系好安全带,我们甩掉它。”
“啊?”荻乐涛有点发懵。
赵朗星又重复一遍:“乐涛,像我一样,系好安全带,我们甩掉它。”
他一连说了两遍,荻乐涛才反应过来,立刻如他所说,系好了安全带。
赵朗星手握方向盘,直视前方,目光如炬,加重语气道:“坐好了,我们出发。”
话音刚落,赵朗星就载着荻乐涛,将车来进了一个幽深的巷子。
这段路,赵朗星烂熟于心,七弯八拐的,就像羊肠小道,荻乐涛的头都被转晕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拐了多少个弯,将娱记那辆银灰色的小车远远的甩在后面,早就没影了。
荻乐涛用手撑着头,闭上眼睛,休息片刻,缓解一下。
他这模样,赵朗星关心地问:“怎么了?乐涛,很难受吗?”
“还好。”荻乐涛有气无力道。
赵朗星提议:“那你在车里躺会,到了我在喊你下车。”
“我不想睡……”好不容易单独相处,我舍不得睡。荻乐涛并无睡意,睁开眼睛,看了看车窗外树影婆娑,街灯朦胧,这段路,看起来很偏僻,只有几个建材厂亮着灯,问道:“还有多远?”
“不远,大概还有十五分钟的车程,你先休息一会。”
“好。嗯~我想听歌……”
“想听什么歌?”
“夜空中最亮的星……”
赵朗星听荻乐涛说出歌名,在脑海里搜寻,因为他平时工作太忙,坐车的时候,一般不开音响,嫌吵。
不确定有没有这首歌,便说:“歌倒是有很多,但是不知道有没有这首歌。”
听了这话,荻乐涛故意撇嘴道:“怎么连这首歌都没有啊?”
见他对这首情有独钟,赵朗星也来了兴趣:“怎么?这首歌很好听吗?”
“那当然啦,特别好听。”荻乐涛笑容可掬地说。
“哦?那你唱给我听听看,好不好体听。”赵朗星饶有兴致道。
“我?”荻乐涛感到惊讶。
乐涛说话的声音,很柔和很好听,就像夏天清凉的微风,带着丝丝荷叶的清新,和他的人一样,率真可爱,他还保留着一点中原人士说话的口音,儿化音用的不多,吐词清晰,字正腔圆,对自己来说,特别有吸引力。
赵朗星说:“你说话的声音好听,唱歌应该也不错。”
听到他夸奖自己,荻乐涛信心满满,就答应了:“那好吧,是你说要听我唱歌的,晚上做噩梦可别赖我。”
“哪有那么夸张,你唱吧。”赵朗星很期待。
清了清嗓子,荻乐涛酝酿情绪,放声歌唱:“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听清
,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独和叹息……每当我找不到存在的意义,每当我迷失在黑夜里,oh~夜空中最亮的星,请指引我靠近你……”
这首歌励志歌曲,很符合他的心境,他将感情融入到歌曲中,借歌传情,刚好赵朗星的名字里有一个星辰的星字,闻弦歌知雅意,听歌的人若有所思,满心欢喜。
一曲结束,回味无穷。
赵朗星有感而发:“这首歌简直是唱到我心里去了,乐涛,你是在借这首歌对我传情达意吗?小机灵鬼。”
“谁说的?自恋狂。”荻乐涛假装生气,笑骂一句,死不承认。
“哈哈……”赵朗星喜笑颜开,然后加一句:“我很喜欢,谢谢。如果能够实现你的愿望,我愿化作一颗流星,穿越亿万光年,来到你的身边……”
哇偶!还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说过这么暖心的话呢,好像偶像剧的台词哦,就算是哄自己,也会觉得很开心呀,荻乐涛浅色的眼睛藏着笑意:“星哥,走心的台词张口就来,不愧是影帝,难道我们在演偶像剧吗?”
赵朗星注视他一眼,突然很认真地说:“我是有感而发好不好,你别动不动就说我在演戏。”
出言一出,荻乐涛彻底闭嘴,收起了玩笑之心。赵朗星,你别在和我开这种玩笑,我会当真的,你知道吗?!
见他噤若寒蝉,不在说话。赵朗星也没打算放过他,温柔言语道:“乐涛。以后你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比如朗星,或者阿星也可以,我家里人都叫我阿星。”
“哦~”荻乐涛小声应答。心道:你家里人喊你阿星,我又不是你家里人,这算是给我的特权吗?!
正当荻乐涛胡思乱想的时候,赵朗星又说了一句令他招架不住的话:“虽然,我们不是演偶像剧,但是,我们要让自己活成偶像剧。”
“诶?”荻乐涛有点难以置信地向胸有成竹的赵朗星看去,心里遭受到甜蜜暴击。
赵朗星心里也在暗自发笑,以前学生时代,哥们有喜欢的人,巴不得天天弄出点动静,吸引他的注意力。
晚上睡觉前,短信聊会天,就会乐的像个二傻子,在床上打滚,几乎把床给搞翻,特别不理解。
还有肉麻的话,张口就来。
没想到,时至今日,哥们的话得到应验,他说:以后你遇见喜欢的人,就会明白我的心情。
现在,自己还不是一样,满脑子想的都是和他单独相处,说说情话,逗他开心,就是一天最有乐趣和最重要的事情。
一会,赵朗星终于将车来到目的地——半山屋。
荻乐涛下车一看,我天!这哪是半山屋,分明是半山豪宅好不好?!
灯光照耀下,欧式雕花铁门庄严气派,树影摇晃中的三层豪宅,静谧典雅。
和小时候在家看黑白电视,港产片那种以车代步,身价过亿的大佬居住的豪宅一样。
“这是半山屋?”荻乐涛举目四望。
瞧着他的模样,一脸好奇,赵朗星笑着说:“对呀,这是我家的半山屋,有的时候,周末双休,家人们就会来住两天,这时候,只有两个守夜的保安。”
这么大的房子,不知道多少钱,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买了,只是偶尔双休的时候来住两天,太浪费了。
赵朗星虽然有钥匙,也先按响了门铃,知会保安一声。
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小伙子,腰里别着电击棒,快步过来开门。
原来是二少爷,这么晚了,他们来半山屋做什么,等到保安走过去给他们开了门,发现二少爷身边还站着一个面容清俊的年轻人,心里感到很稀奇。
作者有话要说: 改文狂魔上线
☆、共处一室
二少爷从来没有往半山屋带过什么人,今天这是吹得什么香风。
本着多做事少说话的原则,保安当然没有多嘴多舌,当他听见二少爷今晚临时给他们放假的消息,简直就是喜从天降。
老婆还在山下独守空房,这个点开车回去,刚好可以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他们把赵朗星的车开进了车库,又从车库里开出一辆小车,和二少爷打了声招呼,高高兴兴地开走了。
赵朗星拿钥匙锁好了铁门,现在偌大的一棟豪宅只剩下他们两个。
荻乐涛看着空荡荡的院子,修剪整齐的草坪,吐露芬芳的鲜花,月桂散发着淡淡的馨香,有风吹过,吹得树叶刷刷作响。
“这里好宽敞?”荻乐涛左顾右盼道。
赵朗星给他介绍:“我们家经常会用半山屋来举行舞会,其实,关于半山屋还有一个传说。”
“什么传说?”荻乐涛扭头看向赵朗星,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赵朗星陷入回忆,娓娓道来:“这是我们的祖屋,相传我的曾祖父年轻的时候,一表人才,在半山屋举行舞会的时候,对我的曾祖母一见钟情。”
“哦?”荻乐涛双目焕发神采,期待赵朗星的下文。
于是,赵朗星与他目光相接,绘声绘色道:“更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曾祖父是个很干脆的人,在这院子里,月光下,就对我的曾祖母大胆表白,结果显而易见,曾祖母最后也同意了。”
“好像电影的故事情节,太浪漫了。”荻乐涛发自内心赞叹一句。
赵朗星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荻乐涛的头部,后者扁了扁嘴,有点抗拒的神情,分明在说你别动不动就摸我的头,我不是小孩子,ok?!
相视而笑,赵朗星接着说:“婚后,他们恩爱甜蜜,成就了一段良缘佳话,你要知道,我的曾祖母是一位追求者众多的大美人,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