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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好宝贝,别哭了,你哭的我心疼死了。”
“我,嗝,我生气,我不接,你电话,嗝~你就不打了,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我不是故意不打的,我临时有事儿,都怪我,啊,是我不对,什么事儿能比咱江临临重要呢,都怪我,不分轻重,别哭了,等我回去你打我泄气好了。”
“手,疼。”
“对对,打我手疼,等我回去,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你别哭了,心疼死我了,好不好宝贝。”
傅泽一口一个宝贝,心肝儿,哄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了江临的情绪。
傅泽叹了口气,他是真的忙,老太爷最是看不惯这些子孙后辈捧着手机整天不抬头的样子,小辈在他面前基本都不能带手机,他回来就一直陪着老太爷,手机放在他卧室,他这两天又被老太爷带着到处跑,认识人脉,也算是露个脸,秀个存在感。
他跟随父亲在外多年,不想其他的堂兄弟一直在京城,人脉圈子都不行,京城差不多的圈子里只知道傅家长孙在外历练,对他这个曾孙几乎是没有任何印象的。可以说这一点上,对他来说是天然的劣势。
所以每年过年的时候,他们全家都会回老宅来,每当这个时候,太爷爷、爷爷就会带着他四处串门,或者是见别人的时候带着他,这也算是当家的太爷爷对嫡长支表现重视的一种最直接的表现方式之一。也是在为了他铺路。所以每当今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很忙。
本来今年是不打算回来的,毕竟这几年他每年刷存在感不是白费的,何况今年他父亲高升,他们嫡长支的前途可以说是不可限量了,以后自会有人巴结,不需要在辛苦的每年回去刷存在感了,但是今年情况却突然有了变化,是父亲的工作的一个机会,需要他父亲亲自回来一趟,而他也被几个长辈逮住好好聊了一番。
他忙的几乎是连轴转,中途想起小薇薇的事儿,怕江临为难还是托管家帮忙寄的快递。今天下午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给江临打了个电话,还没大同就又被爷爷叫去了。
他这得空连忙给江临去了个电话,结果就哭成这样了,把他心疼的,恨不得立刻回去把他抱怀里好好安慰安慰。
等江临情绪安定下来,约定晚上通话,他挂了电话,匆匆从厕所赶了回去,屋里还有一群人呢。
☆、NO。31
江临回临江的第二天; 也就是大年三十,天空突然就飘飘洒洒的下起了雪花,鹅毛般的大雪把临江城裹成了一片银色的世界,喜庆的红色点缀期间; 喜气洋洋; 格外的有年味。
江临大清早的醒来趴在暖呼呼的被窝里不想动弹,他看着外面一片银白色; 美丽沉静; 像是入了白雪公主的梦。
真好啊,这么美丽的年; 他多想和傅泽一起过; 可是却总不能如愿。
不知道北京下雪了没有。
江家今年的年过得格外热闹,江临的姑姑、姑父还有小妹妹都在; 今年的家里格外的热闹,不想过去几年那样清冷。
年初几的时候,爷爷的学生们纷纷上门拜年; 今年的年可以说是比以往任何一年都热闹多了。
江临看着满满当当一屋子人,在热闹的氛围中他反而格外的落寞,心里空落落的。
他来回的翻看手机,盼望着来自别的城池的问候。
但是江临所盼望的那个人,直到正月十五都没有回来。他只能通过电话、视频来消减内心的寂寞。
好在他们毕竟是学生,无论如何,开学总是要回来的。
好不容易等傅泽有了时间,江临又忙起来了。
这一年; 江临几乎没怎么去学校,章老爷子亲自带着他满世界的飞,大小钢琴比赛参加了十几场,他成为了钢琴界迅速崛起的一匹黑马,来势汹汹,所过之处,锋芒毕露,无人可挡。
这一年,他的身影在世界各地的音乐中心飞过,却把名字留长久的留在了哪里。
他收获了前辈们的无数赞扬和同龄人的羡慕与钦佩。
他如收割草芥一样,拔得所有头筹。
他从第一次比赛时,紧张的手指抽筋,再到后来的游刃有余,旁若无人。每一场比赛,他都在进步,每一首曲子他都有新的感悟。
章老爷子收奖收到手抽筋,他多年的死对头也有一个关门弟子,比江临大了2岁,他从8岁开始就被他师傅老肯德带出来比赛,也是天赋出众的少年,获奖无数。
老肯德前几年一直在他面前炫耀,真是恨得他牙痒痒,他又不是没有,他的弟子更优秀,目光短浅的老东西,怕是没见过真正的天才。
今年的肖邦国际青年钢琴比赛上,章老爷子领着身着燕尾的江临,向老肯德介绍自己的得意门生。
今年江临风头无两,时刻关注对手的老肯德自是听说过江临的名字,来自东方的一匹黑马,有着可怕的天赋和澄澈的心灵,据说是一个领人惊叹的东方精灵。
老肯德对于这样夸张的说法显然是不信的,更可笑的是,现在竟会流传着一句话,如果你的孩子要参加今年的钢琴比赛,那你只能祈祷他不要遇到lin。jiang,哦,那个来自东方的男孩简直是孩子们的噩梦。
真是可笑极了,他虽然没有听过他的曲子,但是,一个不到15岁的少年有怎么能比得上他更长两岁的得意弟子呢,他会让他成为他弟子的踏脚石。
老肯德得意极了,他弟子Kevin今天发挥的非常不错。这样的水平,他准备了两年,又怎么能是一个15岁的孩子能够办到的呢。
然而当这个15岁的孩子上场的时候,他却有种并不太妙的感觉。
这个孩子真的是太镇静了。他就像是一汪清澈的,还无波澜的泉水,看上去很浅的样子,但往往,他的深度会让大意的你狼狈不堪。
这个漂亮的男孩确实让他狼狈不堪。
他没想到这个男孩会赢,更没想到他赢的是这样轻松。这个男孩在一分钟内,哦不,半分钟内,就证明了,他赢了。
他又些不敢相信,这是怎样的天赋又是怎么样的灵魂,能够天然的领悟曲子的境界,并能够结合自己的心境,完整的演绎。
或许在技巧上Kevin还有资格与少年竞争一番,但境界上,Kevin和绝大多数的少年少女一样,可能会输的一塌糊涂。
这个少年的存在真的是有点儿不可思议,这样的天赋太过惊人。
他想了良久,只能作出如下解释,这个少年是个真正的天才,而天才往往更容易理解另一个天才,他们现如今所弹奏的曲子,莫不是出自一位伟大的音乐天才,这对少年来说,更容易理解,就像在看另一个自己。
他和Kevin输的信服口服。
只是那个该死的老东西,从哪里发现的这块宝贝,竟然还藏了真么多年,不安好心的老家伙,他当初可是拿着不成器的Kevin炫耀了好几年。
江临捧着新得到的奖杯不经意的四处张望。但很遗憾,他还是没有找到他想找的人。
他已经整整3个月没有回家了,他非常非常的想念傅泽。每每到了晚上这种想念就想发疯了的藤蔓,发疯了一样的在他心里疯长。
抓心挠肺,还泛着酸涩的汁液。
他第一次知道,思念的感觉,这样的磨人。让人欲罢不能。
他甚至有好几次偷偷的藏在被子里哭泣,哭到睡过去。
他经常梦到傅泽,在梦里他笑的多甜蜜,第二天醒来时面对冷冷的屋子的那种空虚就把他反噬的多厉害。
他们隔着几乎12 个小时的时差,傅泽还在学校,他们并不能经常的打电话。
他已经整整2个周每有跟傅泽说过话了。这两个周,他的生命中就好像缺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一块东西。
这空落落的感觉让他很难受,他只能不断的填满自己的时间,不停的练琴不停的练琴。
这样的努力显然很有效果,之前章爷爷说他一直没有领悟的一块东西突然就想打通了关卡一样突然就了悟了。
江临有点儿紧张,他害怕章爷爷发现,他一直不能领悟的,而现在领悟的东西叫做思之如狂,爱而不得。
傅泽现在初二了,又长高了3公分,江临也有长高,但他想回去比一比,他现在到傅泽哪儿了,他什么时候能够和傅泽一样高,他的功课怎么办,傅泽有没有认识新朋友,傅泽会不会把他忘了,傅泽会不会喜欢上女孩子。。。。。。。。
傅泽什么时候能在来看看我,就像我第一次得奖那样,偷偷跑来看我。
不行,傅泽一个人来会耽误功课,万一被抓怎么办,万一找不到我怎么办。。。。。。。
再有几个月,就能回去了,在坚持一下,江临偷偷抹了抹发红的眼睛,在心里小声点告诉自己,傅泽同学不在身边,江临同学必须坚强。
江临的最后一场比赛在8月末,但他没能回去,章爷爷领着他去了k过皇家音乐学院进修了3个月。
终于在过完圣诞节的后一天,江临带着一箱子奖杯,一箱子零食,还有一箱子礼物回国了。
学校还有一个月才能放假,江临觉得不能拉下功课太多,他在国外忙着比赛,课本虽然带在身边但却基本上没怎么看。他还是想回学校在学一点儿。但是想象却挺愁人的,他拉下了初一的下学期和初二的上学期。唉~
江临带着行李就这门会了学校,老班对他能够回来学习表示了赞扬,更对他取得的成绩表示恭喜。同时暗示了江临即使是靠文化课成绩也是可以有个好学校好未来的。
江临从老班的办公室出来,捧着一大摞的卷子叹了一口气。
他就这样走进教室,偷偷的从后门走进去,他不想太引人注意。
但是奈何江临有一个很喜欢吸引人视线的同位。
“临儿!你终于回来了!”江临绕过了大多数人的视线,刚在桌子上坐定,就听见上厕所回来的栾元从前门边大声含着,边朝他跑来。
得了,他的努力白费了。
江临推了推扒在他身上“嘤嘤婴”的栾元,看着随着栾元一起呼啦一块围上来,并把他包围在中间的一堆同学,感觉有点儿喘不上气来。
他不太适应这种背包围在中间成为焦点的情况。
他只能硬着头皮向对自己表达恭喜的同学道了谢。把给栾元准备的巧克力拿出来一大半分给同学们。知道上课铃声响起来,同学们才散去。
“临儿,这巧克力真好吃,还有吗?”
江临把剩下的半盒都给他。
“哇,这些都给我啊!”
江临面无表情点点头“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礼物,这两大盒都是。”
栾元看了看已经空了的一盒和自己手上剩下三分之一的一盒,露出了蒙蔽的表情,似乎相等一个解释。
江临善解人意的给他作出解释:“因为你的举动,暴露了我回班的事情,所以,你惹来的同学需要你的巧克力来解决。”
栾元捂着胸口,痛不欲生的趴在桌子上,“我的,都是我的,呜呜~”
“为什么同学们都上来恭喜我?他们到底恭喜什么啊?”趁着老师还没来,江临还是决定先解答自己的疑惑。
“恭喜你包揽了16个第一名的奖杯啊。我靠江临你简直就不是人,这牛逼到国际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