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剧场:
戈月:啊啊啊啊啊啊啊——
花笙:怎么了
戈月:有毛毛虫QAQ
十分钟后
戈月:啊啊啊啊啊啊啊!!!
花笙:又怎么了?
戈月:有蜘蛛!
花笙:现在的年轻人啊,gay里gay气的
戈月:我一点儿也不gay;我有好几块肌肉呢
花笙:(一脸老母亲般的微笑)
第16章 丢失
农家小院里,几人围绕在桌前,面对一桌子飘香四溢的饭菜,都没有味口。
刚刚他们已经分头走遍了楼兰的每一条大街,问遍了街边的每一个商贩,可还是不见李涛半分踪迹。
李涛话不多,也没和这楼兰中人有半分牵扯,这么大个人,怎么说丢就丢了。
杜春雨担心的看了眼一口没动的纪言,夹了一块儿鸡腿放到纪言碗里。
“多吃些,才有力气找人。”
看到杜春雨竟然给自己夹了饭菜,纪言诧异的看了眼杜春雨,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将鸡腿啃了个干净。
戈月一脸苦大仇深。
无迹可寻,无处可找,正是僵局所在。
他们刚到这楼兰,人都没认识几个,根本就不可能得罪谁。
联想一下楼兰的状况,就极有可能是有人强抢民男了。
正一筹莫展商量对策之际,一只类狼的黑色大狗闯了进来,嘴里叼着一个布包,小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屋内的人。
威风凛凛的摆了个凹造型,把包裹放到地上后,伸出舌头趴倒,然后一气儿狂喘,显然是累的不轻。
纪言上前打开包裹,里面装的,竟然是李涛的外衫,并附有一封信。
“这也太过分了!”看完信上内容的纪言忍不住骂道。
李涛竟然被劫持了!
要想救李涛,就要拿一千万张券契来换。
而一张券契,就值一百两黄金!
这人是想钱想疯了吗?
“不过,劫持李涛的人怎么就确定咱们能拿出这么多钱?”纪言疑惑道。
这些钱,可以抵得上桓北皇宫半年的花销了。
“白玉。”
杜春雨淡淡回道。
几人都看向了杜春雨,彼此心照不宣。
知道他们有钱的人,只有崖香。
地上的大狗歇息够了,摇了摇尾巴,在发出一连串叫声后头也不回的飞奔而去。
“可是,咱们哪弄那么多钱啊?”戈月挠挠头,一千万张券契,把他自己打包卖十回都卖不上这个价。
“不用钱。”纪言邪魅一笑,“咱们跟着崖香,总会找到涛儿的。”
……
于是三人排了顺序,分时间段跟着崖香。
半夜,戈月守在客栈门口,冻的瑟瑟发抖,“这沙漠里的夜晚,可真不是盖的。”
抹了把鼻涕,仰天长啸,“为啥遭罪的总是我啊!”
守了前半夜,客栈一切正常,后半夜,换到纪言来守夜。
裹得像个球儿一样的纪言手里捧着烤红薯,一边儿吃着一边儿紧紧盯着。
忽然看见一身穿夜行服的人从客栈门口出去,一晃而过。
事情发生的太快,纪言赶紧把一身棉衣撇了,张大了嘴巴一口吞下剩下的红薯,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赶忙追了上去。
跟着那黑衣人一路走去,果然,还是上回的买玉的那个地下商铺。
没有任何标记,就在森林入口处的一片土地。
要是让纪言自己来,肯定找不到门的位置。
黑衣人进去后,关上了上面的门。纪言就被关在了门外面,站在光溜溜的地上,本来就瘦小的身体显得更加可怜。
忽觉身上一暖,早就被自己扔掉的棉衣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纪言回头,看见杜春雨正站在自己身后。
“……吓我一跳!”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纪言还是感觉心中一暖,踏实了不少。
“看样子,这崖香是有些古怪。”
“对,”纪言赞同的点点头。
“可问题是,我们要怎么进去?”
这机关做的天衣无缝,与地面无异,也不知刚才的黑衣人是怎么进去的。
纪言绕着机关处转了转,使劲儿在中央蹦三两下,依然纹丝未动。
“杜春雨,快点过来,咱俩一起蹦,没准儿就能把这机关门给蹦碎。”
杜春雨摇了摇头,走了过去,道“别蹦了,蹦不碎的。”
再蹦,就要惊动里面的人了。
“这样啊,”纪言有些失望,“我记得上回我一走在上面就掉下去了。”
“应该是有人操控,而非外力所致。”
纪言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这时地下的门开了。
从地表中间裂了一道缝,两边的门自动往旁边闪去,十分壮观,就好像是大地在为之颤抖。
里面的黑衣人顺势爬了出来。
杜春雨不知在哪儿弄出了一条绳子,抓住那人的手就是一个死结系了上去。
纪言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杜春雨的速度可以说是非常迅速了,那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要抵抗,结已经系好了。
纪言配合的摘掉围的严实的黑面纱,果不其然,正是崖香那张令人难以忘怀的、充满了男子汉气息的——俊颜。
崖香见面纱被人摘下,眸中闪过一丝慌乱,结结巴巴道,“这、这不是前日来买我白、白玉的顾客吗?怎么回来了,可是玉有什么问题吗?”
崖香可不想当面对上这两个煞星。
“玉没问题,品质上佳,今日,我们还想再买一块儿,还是麻烦老板给我们开一下门。”纪言悠悠道。
“那,你们干嘛绑我手啊?”崖香一听是为这事儿,心就放下了大半,“你看,这天这么晚了,你们还是明日再来吧。”
“那可不行,谁知道你这店里有没有见不得人的勾当。”纪言接道。
“那怎么行,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我要去告你们。”
“呦,那也要看你有没有告官的胆量了。你敢说,你这小店里现在没有一个前天住在你家店里叫李涛的人吗?”纪言都被气笑了。
“啊?住我家店?”
“你们知道我是崖香?”崖香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
这下,纪言和杜春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看了彼此一眼,对方眼中都盛满了不敢相信。
不忍心再打击崖香,两人同步的保持了一下沉默。
“快打开吧,早点儿打开,我们也早点放你走。”纪言提醒道。
崖香站在原地想了想,道:“好。”
说完,脚底变换步法,就这一步法重复了三遍。
和之前一样,从中央缓缓张开一个口子。
这回三人一起掉了下去。
等适应了里面昏暗的光线,纪言看到了李涛。
失了外衫的李涛昏倒在地上,显然是冷着了,在地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纪言上前伸手碰了碰李涛,却发现怎么也叫不醒。
“没用的,我给他下了药,他还得睡到明天早上。”崖香的声音传了过来。
“崖香,”纪言怒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不就是绑架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崖香笑嘻嘻道,完全没有半分羞愧之心。
语气平淡的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一样。
“行啦,他也没受什么伤,今晚还能睡个好觉,我不要那一千万张券契还不行嘛。”
说完,还把身体转了个方向,把被绑的双手朝向杜春雨,道“喏,给我解开吧。”
纪言再次被崖香的厚颜无耻给震惊了。
“你这么折腾一遭,究竟是为了什么?”纪言想不明白,怎么会就这么轻易的放人?
“逗你们玩儿啊。”
崖香摸了摸被松绑后有些痕迹的手腕,答得极为不走心。
纪言觉得,简直没法和崖香沟通。
也没接话,帮杜春雨把还缩在地上的李涛抬起,放到杜春雨的背上。把自己身上的棉服盖在李涛身上。
“以后,”杜春雨淡淡道,“不要再打李涛的主意,也不要打行止的主意,否则,就算你是皇姑之女,我也不会饶了你。”
崖香轻轻的“啧”了一声,哼着小曲儿往回走。
夜色朦胧,“崖香!”纪言忽然喊道,“我们见到商皇姑了!”
崖香顿了顿,没有说什么。
“商皇姑说,让你不要再管她了。”纪言接着喊道。
崖香忍了忍,眼眶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加快了步伐,消失在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纪言: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崖香:逗你们玩儿
纪言:老攻,我问不出话QAQ
杜春雨:我也问不出╮(╯_╰)╭
纪言:要你何用!
杜春雨:有用!
纪言:啥用??
杜春雨:提供你后半辈子的性福
纪言:噗——
第17章 玉佩
回到花爷爷家,把还在昏睡的李涛安置好。
好在人平安。
第二天,李涛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还没想明白昨天都发生了什么,就下意识的先摸向自己的脖颈,那里挂着的,是兄长常年佩戴的玉佩。
却发现,一直佩戴妥帖的玉佩,摸不到了。
心里顿时慌乱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找谁,情急之下,竟然又晕了过去。
戈月在一旁睡得昏天暗地,听到身侧床板有重物落下的声音,吓得一激灵,醒了。
看到李涛睡在被子上,也知道人醒过,伸手,戳了戳,没甚反应。
……
妈耶!
怎么又晕过去了。
戈月胡乱披上了衣服,匆忙推门出去。
纪言在被子里睡得香甜,不时的咂咂嘴,舔舔唇。
一动也不动,睡姿乖巧。
杜春雨早早的醒了过来,穿好衣服,戴好玉簪,呆呆的望向纪言睡得红扑扑的脸蛋,眼神有几分复杂。
不知怎的,一睁眼便发现纪言又睡到了自己的怀里。
正派自懊恼着,一阵狂躁的扣门声想起。
睡得正香的纪言不怎么舒服的皱了皱眉,杜春雨也跟着皱了皱眉。
打开了门,还没穿好外衫的戈月立在门口,见到杜春雨,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连忙道,“刚刚李涛醒了下,可又晕了过去,我该咋办呐?”
杜春雨本就紧蹙的眉毛皱的更深了,“那你找我们干什么,还不去找大夫?”
戈月得了令,连忙颠颠的跑去药铺,走了两步,不自在的挠挠头,转过身来,“杜公子,我身上没有钱啊。”
是了,之前的那顿饭,就是穷困小侍卫的全部财产。
现在,戈月身上是一文钱也拿不出来了。
……
也不知道行止在哪找的这么个奇葩。杜春雨在胸前摸索了一阵,扔给了戈月一张券契。
戈月接过券契,眼睛一亮,道,“没看出来啊,杜公子竟这么有钱。”
随手就是一张券契,想他戈月干一辈子侍卫活也挣不来一张啊。紧了紧手中的巨款,戈月飞奔向了医馆。
杜春雨转身关紧了门,里面的纪言已经醒了,揉了揉还对不准焦距的眼睛,道“怎么了,李涛醒了吗?”
“醒了。”
纪言闻言放松了呼了一口气。
“但又晕过去了。”
……
李涛屋里,大夫摸着李涛的脉,神情肃穆。
看大夫的严肃且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纪言更担心了,不安的攥紧了袖口。
该不会是崖香给李涛下了什么剧毒了吧!
然而这细小的动作并没有逃过细心的侍卫的眼睛。
作为纪言从小到大的近身侍卫,戈月清楚的了解纪言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