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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点儿的仿佛有些冷,使劲儿往后面散发着热度的地方拱去,后面的一只仿佛有所感,又将怀里的小只紧了紧,格外温馨。
在狱室的另一个角落,也很温馨,睡到流口水的戈月攥紧了手中的大胳膊,还以为是香喷喷的烤羊腿,幸福的开始啃了起来。
一觉好眠,纪言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的香甜。
戈月也醒着,瞪大了眼睛,仿佛受到了某种打击一般。
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攥着这个疯子的手睡了这么长时间。
看到邻居的手臂上还泛着某种可疑液体的晶莹的咬痕,戈月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拽了半天,始终没有把胳膊抽出来。
戈月一胳膊的大块肌肉毫无用武之地,好像只是个摆设。
无力的撤下了力气,只能等对面那人醒了。
可是,就算他醒了,他能松开吗?
……
晨起洗漱。
狱卒的吵闹声终于唤醒了好眠的老丙。
不过,眼前的老丙一脸淡漠,神情傲慢且高贵,眼神疏离且淡漠,就好像是一个高贵的猫咪!
看到自己的胳膊上可疑的咬痕,还有胆敢挂在自己胳膊上的敌友不明的刁民,目露嫌弃之色,赶紧甩开戈月。
就好像昨日那个拉着戈月的手絮絮叨叨的人不是他一样。
完全的变了个样儿。
客气的狱卒贴心的送来了三盆清水,等三人洗漱完毕后,又贴心的送来了饭菜。
虽然,饭菜并不是那么好。
吃惯了花笙的饭的三人,都没有什么胃口吃这些干馒头就小咸萝卜,吃的十分艰难。
纪言努力的忽略蒸的干巴巴的馒头带来的糟糕触感,吃了一个后,再也吃不下第二个了。
杜春雨担忧的看了纪言一眼,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唯一期盼的,就是花爷爷了。
正想着,狱卒领着花笙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花笙:看到花爷爷来了,开不开心?
纪言(一脸兴奋):开心!
杜春雨(吃醋脸):_(:з)∠)_
纪言(亲脸脸):咪啾
杜春雨(撅起嘴)(づ ̄3 ̄)づ╭?~
纪言(亲嘴嘴):咪啾咪啾
花笙(捂脸并且带着好吃的走开)
第20章 劫狱
随着花笙的到来,几人好好的改善了下伙食。
花爷爷还及其细心的给纪言准备了几个鸭头。
纪言一脸感动的拿起一个鸭头就开始大啃特啃起来。
花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孩子们吃的欢快,悄悄道,“其实啊,花爷爷这次来是劫狱来啦!”
“噗——”
纪言差点一口把最爱的鸭头喷了出来,啥?
您当不远处的狱卒是聋的吗!
杜春雨早就习惯了,没有丝毫的诧异,“不妥,我们不能走。”
纪言表示并不相信他们,加快了啃鸭头的速度。
劫狱什么的,成功的几率肯定很低。
然而,没有等任何一个人再说些什么,花笙竟然从身后掏出了两大包不明物体,并且迅速给三人一人一个带着淡淡药香味的手帕。
恢复了正常的隔壁老丙一直偷偷的瞄着隔壁邻居的动向,见邻居们好像要搞大事情,放下了端庄与矜持,但仍语气傲慢,道“你们要逃狱?”
虽是问人家问题的是老丙,但语气没有丝毫的疑问,而是十分确定的微微下降的语调。
“给我一个帕子,我要跟你们一起走,不然的话,”
看了眼邻居们面上的表情,发现邻居们没有捎带上自己的意思,老丙威胁道,“哼,我就喊了!”
“好了好了,看在你与孩子们邻居一场的情分上,就带上你。”花笙好言好语的商量着。
并扔给了老丙一个帕子。
“不是,那什么,……”
我们同意了吗?
还没等纪言的后半句话说出来,雷厉风行的花老爷子就放起了他的毒气弹。
果然,这毒气弹不是盖的。
不但味道奇臭无比,还自带烟雾效果!
直到烟雾被释放出来,耳朵好像不太好使的狱卒才慢吞吞的发现情况不同寻常。
急吼吼的往牢房深处走去,却终究是承受不住这如此激烈刺鼻的味道,壮烈的倒了。
也不知道是毒性起作用了还是被味道熏的。
没有准备的狱友们也都在瞬息之间先后倒地,身体砸到地的声音此起彼伏。
虽然戴着帕子,纪言还是深深感受到这毒气弹的威力了。
劫个狱而已,真的要整这么大的动静?
花笙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一把长剑,示意几人退步。
然后,一剑劈向了白竹做的栏杆!
纪言配合的闭上了眼睛,怕飞溅的木屑崩到眼睛。
想象中的白竹碎裂的声音并没有传来,睁开眼睛,发现花爷爷没有一剑劈开看似柔弱易碎的白竹。
……
为了不让花笙尴尬,纪言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又捂回了双眼。
“当当当,”又是几声剑嗑白竹的声音,白竹依然没有碎裂。
杜春雨好像是再也等不及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要是再不逃走就危险了。
杜春雨从花笙那儿要回了长剑,轻轻划了数下,没有什么声音。
刀光剑影间,一排白竹应声而倒。
切口整齐,只要轻轻一抬脚,便能轻易越过关了他们一天的牢房。
纪言赞赏的看了眼杜春雨,不愧是他看上的人。
捂住鼻子,跨过了白竹防线。
紧接着里头的戈月、杜春雨,还有老丙也紧随其后。
这时牢房内的烟雾已经散的差不多了,狱卒指尖轻轻动了下,纪言一个激灵,赶紧拉着杜春雨和花笙,一路狂奔。
跑了好久,在一处隐蔽的房檐下住了脚。
他们是在皇宫内跑路,可沿路走来,没有发现一兵一卒。
纪言把心中疑惑说了出来,花笙摆了摆手,先喘了两口气,年纪大了,跑了几步,就喘的厉害。
喘够了,才一脸肃穆道,“不知道商枝搞什么鬼,自从那日祭完祖后,就把李涛关在她寝宫里,就连她自己,也是未曾出门。”
“啊~该不会是,女皇看上了李涛吧?”戈月突然插了一句嘴。
“不可能!商枝姐才不是那种人!”一直安静地,默默地被戈月拉扯过来的老丙听到有人诋毁皇姐,自然是不干了,忍不住为皇姐辩驳几句。
“商、商枝姐!”几人都是一惊。
为什么堂堂皇亲国戚竟然会出现在监狱。
戈月手抚心口,虚弱道,“请问,您是什么人,又是因何进这大牢的啊?”
“女皇弟弟,商枫。”
商枫淡淡道,刚刚紧张的神情再一次凭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尚的荣耀与自豪。
非常有一种我姓商我骄傲的感觉。
“至于我为什么会在牢里,不好意思,无可奉告!”说完,就一脸骄傲的转过了头,不再言语。
八成是因为你疯!纪言在心里补充道。
几人沉默了,谈话无法继续进行,怎么能在人家亲弟弟面前讨论怎么闯进人家姐姐闺房的话呢。
但是,刚刚出来的几人却也没什么话要说。
于是,几人面面相觑,大眼瞪着小眼。
“咳,”花笙觉得自己有义务打破这个僵局。
“那个,小商皇子啊,你看看,你是想要到哪儿去啊,要不要我们再送送你啊?”
花笙这话说的极为客气,暗地里的意思就是我们要走了,你爱干啥就干啥去吧!
“我不!”
商枫眯了眯双眼,眼珠滴溜溜的转了几圈,道“先说说李涛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皇姐的房屋里。”
商枫的脸色忽绿忽红的,差极了。
纪言也拿不准这商枫在商枝心中是个什么地位,不过,待在牢里的小皇子,还要蹭着别人劫狱的光才能出去的小皇子,应该也不会有多重要吧。
“李涛是我们的朋友,被你皇姐抓到寝宫一天一夜未归。”实在的杜春雨就这么把大实话告诉了敌我不明的商枫。
果不其然,听到这样的话,商枫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怎么会,不该是这样。
在原地踉跄了下,商枫捂住心口换了一会儿,突然抬起腿向前跑去。
纪言跟在商枫身后,估计很快就能找到女皇了。
绕过弯弯曲曲的小路,经过无数长得一样的小房子,终于,商枫停了下来。
站在门前停了一瞬。
终于下定了决心,抬手,生硬的推开了曾经无数次推开的大门。
偌大的寝宫,装饰的十分豪华,房间里只有三人。
床上躺着两个男子,都在昏睡,一个躺的安静,一个躺的乖巧。
商枝跪在床前,手里拿着把小刀,好像在割着什么。
纪言看见李涛和那男子躺在一处,心下安定了不少。
自然而然的顺着商枝小刀的方向看去,眼睛一眯,被小刀割着的是李涛的手腕。
呵,心疼了?
戈月一脸看破一切的样子。
不要紧,本侍卫会竭尽全力的帮助小主子救下梦中情人的!
李涛本就虚弱,白皙的手腕上显然不是第一次被割了。
数道割痕排列的整齐,已割过的伤口被上了药,但新割的伤口还在往外冒着血珠
纪言跑着进到屋子里,抓起李涛就背了出来。
放到自己和杜春雨身后,想着趁商枝没反应过来,赶紧跑。
戈月马上会意,负责断后。
让花笙先走,就由自己来对付这难缠的女皇商枝吧!
纪言抓着杜春雨跑了没几步,商枝终于是反应过来了。
因为从未见过商枫这副气氛难过的模样,商枝先是狠狠地呆了下。
然后竟然有人趁着这个空档把菖蒲的药引子抓走了!
这可是她的皇宫。
现在反应了过来,连忙吹了声口哨,顿时,四面八方涌出了无数身着铠甲的女兵。
纪言和杜春雨立刻就被团团围住。
一层一层的女兵,看不到尽头。
杜春雨作防御状,把纪言和涛紧紧圈在自己身后,但双拳难敌四手,后面的戈月和花笙已经被团团围住,纪言背后背着李涛,用不上多大力气。
没多久,又被抓到了商枝的面前。
商枝轻哼一声,那表情傲慢的和商枫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
这可真是亲姐弟!
这么多人在,商枝自然是先料理起外人的事。
让侍卫把李涛从纪言背上卸了下来,放到床上,道“说吧,想要什么,我只要这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纪言:我要吃鸭头
杜春雨(拿起鸭头):叫声老攻来听听
纪言(乖巧并且甜美的):老攻~
杜春雨:乖,老攻好还是鸭头好
纪言:啥(⊙_⊙)?
杜春雨(严肃脸):回答我,不然不给吃!
纪言:当然是鸭头好……好吃!
杜春雨(自己吃掉了鸭头)
纪言:QAQ
第21章 癫狂
“不可能。”
纪言没想到,商枝竟然要李涛的血做药引。
商枝也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不想和这些毫不相关的人再磨叽,要不是看在花笙老头的份儿上,就直接把这群捣乱的人全部杀死。
凡是阻止她救菖蒲哥的人,都该死。
为什么这些人不去陪着菖蒲哥哥?
眼眶微红,身体剧烈的颤抖。
看到商枝剧烈颤抖的身体,纪言蓦地想起了之前看见的在地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