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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清颜还是很满意凌若风的聪明才智的,点点头,对凌若风和平阳郡主道“这几天就只需固守公主府,一切等福王江王大军到了再说。”眼睛里闪过光亮
☆、夺宫(中)
年关将近,本应热闹的圣景却因为长公主府和皇帝的对峙,福王江王的大军北上而显得形势紧张人人自危。太后和安帝越发不安,如今长公主府围了六天了还是毫无进展,禁军和西北军加起来只剩下十万,福王江王椐报离京师不过百里之遥了。李然和李浩已然开始安排后路。跟皇党众人的焦躁相比,公主党众人则步步为营显得有条不紊。
长公主府外,安帝下令李浩全力进攻,禁军和西北军一波波往前冲,这天从清晨开始一直到黄昏基本没有停止过打斗。只见长公主府所在的周围尸体遍布血流成河,将近四万禁军和西北军丧生在攻打长公主府中。反观公主府,护卫和左军加起来也不过损失八千人左右。直至黄昏,京中除却把守城门皇宫维持京师安全的兵力外,安帝可调派的军队已不足三万。安帝下令所有可调动士兵分别全部入驻皇城,京师城门,为即将来临的大战做准备,期望或许还能撑到皇党援军到来。安帝早在围攻长公主府的第二天就命元山率军回京,不知何故,右军驻地离京师也不过五十里却到现在还迟迟未到。西北军毕竟要驻守边境防止凤凰趁虚而入,一次抽调三万来京现在有八万驰援已是极致,可到京得最快得半月算算还得等十天之久。安帝当初笃定福王江王驻守南方同样面临南辰东盛军队虎视眈眈从而不可能短时间抽调大军北上,千算万算,怎料到这些年圣清颜竟在南方还私下养了大军驻防。十二月九号晚,禁军和西北军将近四千人包围长公主府,入夜后终于放弃了进攻只围不打,其余士兵都撤回皇宫城门等地驻防。左军和公主府护卫经历了一天的奋战也在此时得以好好休整一番了,与府外的萧杀相比府内则显得和平时一样安静。
隆冬腊月,天地苦寒。长公主府内书房,圣清颜正在看一幅地图,若有所思。景竹和月儿由于冬天寒冷被圣清颜吩咐在房内守着,凌若风则歪在一张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圣清颜。烛火闪耀,圣清颜微蹙眉头面色清冷,目光流转神色认真。凌若风突然兴起,轻轻出去,片刻过后返回时手里就多了一个木匣。这是一个精致的手工木匣,画板支架画笔颜料一应俱全,凌若风打开折叠的支架,固定好纸张,拿起特意制作的碳笔,开始记录着那令她心动的情景。圣清颜太过专注,以至于没注意到此时的书房凌若风正看着她作画。景竹和月儿则很好奇,她们大致猜到凌若风是在作画,可那样的画板,那样的画法,她们从未见过。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凌若风松了口气,大功告成。收起工具放好,把那张画取出放在小桌上,合起木匣放到书柜里。凌若风拿起画对景竹和月儿晃晃,一脸得意,随即轻轻走到圣清颜身边,“清颜”轻轻一声,见圣清颜抬头看向自己了,“你看了很久的地图了,累了吧,休息一下好不好,我刚画了张画哟,你看看。”随即把自己的那张画放到地图上,自己则走到圣清颜身后开始给她按摩。圣清颜听了凌若风的话微微一笑,看了这么久地图确实有点儿累呢,随即就眼前一亮,桌上那画,从未见过的笔法,却那么惟妙惟肖,画中的自己,圣清颜不知怎么形容此刻的感觉,曾经那么多名家给自己画过像,唯独这幅就这样黑白简约,却能看出流著笔端的柔情。圣清颜回眸一笑“若风当真多才多艺呢,这幅画画法很新颖,我从未见过。”凌若风按摩了一阵听到公主大人的话后呵呵一笑,继而俯身抱住圣清颜的肩膀,低头和圣清颜一起看着画“那是当然,因为清颜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我当然要用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画法来画才行嘛,清颜你喜欢就好,以后我还要给你画很多画呢。”笑意满满,圣清颜让月儿把画收好,找人裱起来。凌若风心里高兴,随即在圣清颜侧脸亲了一口,呃,月儿和景竹低着头,我们没看见,脸却红了。圣清颜早就在有人的情况下练就了面不改色,对于凌若风时不时的袭击,好吧,圣清颜承认在心里还是有一丝羞涩的。
见主子不看地图了,估摸了下时间,在圣清颜点头下,月儿传来了夜宵。凌若风和圣清颜转移到小暖阁中用餐。待用餐完毕景竹才禀告“主子,景书传来消息,福王江王殿下的大军已经在京城外十里扎营了,等主子下一步安排。”圣清颜听后点点头“传领下去,府中所有侍卫暂时休息,至于府上防卫就交给若风安排。至于城外,给两位王爷传信,五日内必须拿下京城。具体部署本宫会传给他们,去吧。”景竹忙下去传令去了。凌若风拉着圣清颜坐到自己腿上,抱紧一些,“清颜,别担心,虽然我不知道右军为什么还没到,可西北军那八万援军还得十天才到,现在咱们的大军已近到城外了,加上皇上根本不知道我们左军有这么多人,完全可以出其不意里应外合。”圣清颜看看那人一本正经的样子“若风说的对呢,可万一,若风想也知道,皇上现在城内还有十万大军,加上四万右军,八万西北援军,不排除其他两位皇叔也会出兵,加之京中城池坚固又都被他们把守以逸待劳,撑到各路援军到并不难呢。”凌若风一听,对呀,这个得想想办法尽快使福王江王进城才行,到时候才能更好地对付皇帝的援军。圣清颜靠在凌若风的肩膀上一派气定神闲,任由那人冥思苦想,嗯,让这个平时流里流气的无赖也着急上火一下感觉不错。凌若风那里注意到此时公主大人眼中狡黠的目光,只顾着搜肠刮肚的回忆有什么破城之法,哎呀,真是烦人。“清颜,怎么办嘛”凌若风皱着眉嘟囔道。哎,月儿越发同情凌若风了,这些她相信主子肯定早考虑到了,这会儿故意说的这么严重的。
十二月十号清晨,福王江王派人入京要求安帝恢复长公主平阳郡主孙将军名誉,澄清南方代表军进宫真相,撤除对长公主府的围禁,安帝斩杀来人并同时传命全国定两王叛逆之罪。中午,南方军开始攻城。同时长公主府开始反攻,控制了以公主府为中心的整个京师南城。双方争夺一直到傍晚,南方军队攻城损失不小却毫无进展。
长公主府内灯火通明,公主党众人聚在抱山楼商议攻城办法,大长公主则和凌少将军在书房下棋,平阳郡主则负责府中众事务安排。这时凌府总管凌府满面笑容匆匆而来要求见自家少爷,圣清颜让景竹直接带人到书房。“少爷,事情都办好了,他们答应明日晚三更会按计划行事。”凌若风一边放心棋子,想了想“定要保证万无一失才行知道吗。”凌福一听立马信心满满“少爷放心,我们已经把他们的家属全都带到凌府控制起来,许给他们的好处丰厚,不会有差错的。”嗯,凌若风这才点点头,凌福见次就告退了。“清颜,咱们明天晚上三更攻打皇宫,你通知城外军队同时进城,咱们里应外合。”凌若风认真的对圣清颜道。“哦?若风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不成。”圣清颜问的平静,“呵呵,清颜,这可是我想了一整晚今早才让凌福去办的”得,某人又得意了,“清颜,兵书上说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我呢,就想着想要这样一定得抓住敌人的弱点,那些守城的将领,我早派人查过了,于是我就吩咐凌福去收买几个人给咱们悄悄开宫门城门,只要大军能进来,咱还怕啥,干嘛去攻城呀,清雅,你说对不对。呵呵。”圣清颜看着凌若风摇头,也是,若风解决问题一直都是这样不同一般,这个法子估计也只有她用得,先前公主党里有人不是没想到只是,“那若风怎么收买的呢”“这个简单,我许诺他们一白万两银子,已经给了三十万两定金,这几个人又是贪财的怎么会不答应,他们当官不也是为了荣华富贵,不动心答应才怪,加上现在家人都在我们手上,也由不得他们起二心。”凌若风说道毫不在意落下一子,圣清颜点点头,果然,城门加上宫门,一百万两白银收买,嗯,看来可以行动了。月儿对凌若风越发满意了,为了主子的事儿那么多银子砸进去眼都不眨一下,对主子也细心体贴,嗯,不错不错。
南方军持续攻城,长公主府按兵不动,一切对峙都很正常。十二月十一日夜三更,京师的南城门悄悄打开,南方军迅速京城。于此同时,左军和长公主府护卫也在南方军将军孙水远的带领下从皇城南面的宣武门进入。一个时辰之后,从长公主府放出的一个讯号烟火直冲上天,随着那声惊响那束烟火,整个京师兵马喧嚣,开始了激战。安帝怎么也没有想到公主党的兵马这么快就会攻进皇宫,更糟的是南方军竟然也入城了,他们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进城进宫的安帝已来不及多想,混乱不堪的皇宫,人声马鸣,刀光剑影,一切的一切,安帝一脸死寂的端坐在平日上朝时的政和殿皇位上,他在等最后一刻的到来。李然李浩带着手下来到太后寝宫,请求姑母妹妹和他们一起出城,四国之大,除了圣景他们还可以去东盛南辰凤凰,再说他们还有西北军,还可以卷土重来。而此时太后皇后却执意不走,皇家的尊严,她们怎么可以像丧家之犬一样四海逃奔。李然李浩无法,只好留下决一死战,或许在这时士族之首的李家才表现出了一份底蕴,李家两兄弟没有舍弃自家姑母妹妹自求生路。或许无论太后还是安帝,他们都在等,等着和那个大长公主最后的对峙。
☆、夺宫(下)
皇宫乱了,突如其来的左军很快控制了各处宫殿,太后寝宫外的一万余西北军和左军对峙,政和殿外的左军也围而不攻,双方似乎都在等着什么。太监宫女忙于逃命却被左军赶到一处等待发落,禁军除了少部分还在顽抗其余或死或降。宫中不同的地点,太后,安帝,皇后,乃至李浩李然,此刻多没有了前几日的浮躁不安,平和的诡异。
与皇宫形势相仿,南方军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城中打了守城军队一个措手不及,很快京师四个城门都被南方军控制,福王江王红光满面的到长公主府等待自己的妹妹进宫。百姓还来不及反应京中兵马动乱就转移到了皇宫之中。这一夜,圣清颜在福王江王的兵马簇拥下,在凌若风四万左军的前后护卫下,从长公主府乘马车进宫。
兵马一路通畅的到达政和殿,圣清颜拼退左右,一人进入。安帝看着这个风华绝代的妹妹缓缓而来面色沉静,冷若冰霜的面容映衬着满室烛火,他似乎又看到了过往,从儿时父皇的疼溺的目光看着的那个冷清女孩儿,到长兄薨毙时一脸沉静的少女,从那个才情绝世的得宠公主,到此时依旧高贵冰冷的大长公主,她夺走了自己所有的荣耀,不管是父皇的宠爱还是皇子的尊荣,从少年起,就使自己活在那个阴影里,不管如何都比不过,即使登上至尊之位,也要伴随长公主辅政的命运,那么不甘的十几年韬光养晦培植势力,到头来还是同一个结局,从小到大,凡是所有和她的竞争自己永远都不会赢,输光了所有的荣耀,这次呢,是性命吗,安帝突然笑了,他看着圣清颜,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十几年来,除了他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