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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近乎期待的战栗里,灼热的性器一点点插入。曲同秋止不住喘息,大口大口吸着气,每一次接受任宁远都不是太容易的事,但他心甘情愿地要让任宁远进到身体里来。而后一条腿被抬起来,搭在任宁远腰上,用这种敞开的迎合的姿势,让任宁远站着进入了他。
曲同秋只有一脚勉强站立,在那顶送的动作里全身战栗,渐渐就站不住了,全靠着任宁远的支撑维持平衡,被那有力的动作弄得往后仰在。
「任宁远……任宁远……」
忍不住就叫着面前男人的名字,随着那滚烫的挺入,除了快感之外,连心里都发热。这样突如其来的性爱他也不觉得不浪漫,反而激动得不能自制,被需要着他就很高兴,就跟读书的时候任宁远愿意吃他买的蛋糕的感觉是一样的。
任宁远低头看他,轻微喘息着持续律动,而后又堵住他嘴唇。在浓密接吻和下体的抽送里,把他的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
曲同秋一时受惊,出于避免跌落的本能,用力就圈住男人的腰,任宁远却是稳稳地将他托在手里,亲着他的嘴唇,在他失衡的惊魂普定里更深地挺入。
曲同秋连声音也出不来了。刚才那样,他已经觉得很刺激,却不知道还能有更刺激的,这样被任宁远举着,主动夹着任宁远的腰,才被插了几次,他就不行了,颤抖着把任宁远的小腹弄得一片湿润。
任宁远略微停了一下,看男人腿软得夹不住,连眼神都迷了,就扶着他,往后坐进沙发里,顺势也让曲同秋坐在他腰上。
这么一坐,原本还在发泄过后的疲惫感里闭眼喘息的男人就又颤抖起来,愈发深入的性器让他不知该怎么才好,试着要身体撑起一点,任宁远亲了他起伏着的瘦削的胸口,他就又跌坐回去,面色通红,连眼角也发红地望着任宁远,战栗着不敢再乱动。
任宁远抽动起来,他就只能抱着任宁远的脖子,哆嗦着瘫在那胸口,大张双腿,任那火热的硬物在体内进出,折腾得他惊喘不已。
任宁远从来不是多话的人,这种时候更是惜字如金,既不甜言蜜语,也不淫言秽语,只用行动响应他的一切呻吟。
「老大……老大……」
无意识地就发出这种声音,于是被弄得更狠,在那种程度的抽插里,曲同秋几乎觉得自己要失禁了。这样失控的激情里,他也不敢叫得太大声,生怕万一把隔壁的女儿吵醒,可这样的交欢又实在让人克制不住声音。
他只能边意识迷离地痉挛着在任宁远腰上呻吟,边担惊受怕地在捕捉外面的动静。隐约像是听到什么,他整个人都绷紧了。
「停……停……啊……不……不要这么深……」
任宁远把他的腿分得更开,用力将他按在自己小腹上,更大幅度地动作,他的汗都滴落在任宁远胸口上。
「不,不行,小,小珂会……会听见……」
然而任宁远已经抽插得停不下来了。接近高潮的激烈交合让曲同秋那一阵子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连到达顶点的感觉也记不得了。
恍惚着回过神来的时候还依稀觉得像是有残余的电流在体内流窜,余韵未消的,身下一片粘湿,任宁远还在他身体里。
开口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声音都有些哑了:「我,我们是不是把小珂吵醒了……」
「不会的。」
感觉到任宁远有继续的意思,曲同秋在战栗的期待里又有一丝理智的不安:「不,不行,我好像听到她了……」
任宁远亲了他一下,扶着他的腰,缓缓抽出来,让他瘫软地坐在椅子里,而后扯出睡袍裹上:「我去看看。」
曲同秋听见他走到门口,再走出去,但没听见开门的声音,才突然想起来他们似乎没来得及关门,心头更是羞不堪言,却连从沙发里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过了一阵,才听见关门的动静和脚步声,是任宁远回来了。
面对他询问的眼神,男人只把刚套上的睡袍又解开:「没有人。」
「真,真的吗?」
曲同秋说得有些结巴,看着男人身体起的反应,就知道又要被弄上大半夜。那种略微恐惧又渴望的感觉让他不由战栗起来。
「嗯。」男人把他的腿抬起来,分开搭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曲同秋双腿大开,累得动不了,也不敢动,只微微颤抖着,等着男人再次将他填满。
在微妙的担忧和羞耻感中,被插得直喘,即使被快感席卷,也不由又挣扎着问:「真,真的……没醒吗?」
任宁远略微停住,忍耐着低声道:「没有。」
曲同秋又拿出那种身为人父的啰嗦:「那,我,我们再做这一次就够了……免,免得把她吵醒……」
任宁远这回没出声,只用动作让身下的男人再也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曲同秋从沉沉晕睡中醒来的时候,天都有些暗,已经是晚饭时分了。睁眼就看到任宁远正低头看他。
即使是头晕眼花的迷糊里,他也仍然觉得任宁远俊美温柔无比。而忘了是谁凶神恶煞地把他搞得死过去又活过来。
「醒了?」
「嗯……」
他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歇下来的,可能自己没清醒着坚持到最后也说不定。
「这两天你都不要去上班了。」
「啊……」
「不用试了,你动不了的。」
「哦……」
任宁远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累着你了。」
「没,没有……」
任宁远又亲了他:「谢谢你。」
曲同秋「咦」了一声,忙说:「不,不客气,我,我也有舒服到……」
任宁远笑了:「不是说那个。」
「……」
「谢谢你选了我。」
「……」
「我很高兴。」
男人那一贯沉稳的脸上,并没有太明显的喜怒哀乐,但落在他手指上的亲吻是颤抖的。
题外话:
之后的某一天,曲同秋突然想起来,腰酸背痛地问那正帮他擦拭腿间痕迹的男人:「你确定小珂不会醒吗?」
男人笑笑:「当然。」
「为什么?」
「她不敢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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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
让店长H了一整章吧T___T
他H到天亮……俺痛苦地挤牙膏到天亮T__T
儿子享福,当娘的受累……擦眼角……
本来过了十二点就该把这写完的,但光顾聊天了,到四点多的时候……
讲到H进度……
狼(困乏ING):店长才刚刚进去……T__T不然就让他先这么放着,明天再动吧……
众:……|||||||
对了,前一章庄美人少做了件事。
该改成:「庄维终究没有坚持,只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他对PAPA,毕竟还是……哔……的啊
(此处被无名电波消音)
番外之怀疑者
曲同秋是个热心的男人,凡是以前一起摆摊的摊友来找他帮忙,他都一口答应。
落魄的时候,他多少也得到邻里帮衬。如今自己有能力了,患难时候认识的人,都不容易,能帮则帮。
所以当阿美想要份稳定些、不用那麽起早贪黑的工作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就果断地让阿美来自己店里做事。
反正便当店的工作,只要手脚麻利,细心认真,勤快踏实,那就是很能胜任的好员工了。
阿美又跟他相熟,脾性什麽的他都知根知底,就很放心。
曲同秋对员工都很好,对阿美就尤其好。店里的饭菜有剩下点什麽,都会给她打包,让她带回去,经常还开车顺路送她。
阿美有时候会先去学校接女儿,带到店里,等下班了母女俩再一起回家。
她的女儿贝贝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懂事又听话,奶声奶气的,成天背著小书包,还会大方地把仅有的一个橘子掰了分给店里的众人吃。
跟大家熟了,周末贝贝就时常跟来店里,在角落乖乖坐著一笔一划学写字,或者搬个小凳子帮著剥蚕豆。
众人都很喜欢她,曲同秋作为老板,时间多些,就会逗她玩,抱她到外面给她买糖果吃,还有气球,画册什麽的。
阿美为了女儿能有稍微干净通风些的住处,而决定要搬家,曲同秋就热心地帮著到处去找房子,开车带她跑了好多地方。
好不容易有了位置合适,价钱也能接受的房子,房东却是一次要交足一整年房租。这房子可遇不可求,如果不马上签约交钱定下来,估计一转身就没了。
阿美没那麽多钱,也是曲同秋帮著先垫了一大半。阿美很不好意思,感谢不已,急著要写欠条盖指印,曲同秋也不要,只说:「没事没事,不担心你不还的。」
而後连搬家也是曲同秋在帮忙。一个女人带一个小孩,有诸多的不便,他作为一名男性,就自发地有了照顾妇幼的热心。
这天曲同秋回到家,又是深夜。因为担心吵到女儿和任宁远,连灯也没敢开,蹑手蹑脚地摸索著,先去了外间的浴室。
尽量把水流调到不弄出声音,悉悉索索地把身上的汗和脏都洗干净了,又刷了牙,确保清爽了,不会再惊动同居人了,才摸回卧室去。
一进屋,却就听得任宁远在黑暗里问道:「回来了?」
「啊,我吵醒你啦?」
「没有,」对方倒很温和,「我刚睡下。」
而後床头灯体贴地亮了,曲同秋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来打算摸黑进屋,再穿睡衣,於是身上光溜溜的,在任宁远面前,不由就拿手挡著。
「你洗澡了?」
「是啊。身上太脏了。」
「弄脏了?」
「嗯,帮阿美搬东西呢,爬了好几趟六楼,身上都是汗。」
任宁远看著他,「嗯」了一声。
虽然也许对方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但赤身裸体面对他的感觉还是很害羞,一种微妙的心跳加速的感觉。
曲同秋遮遮掩掩地去开了衣柜,拿出睡袍和内裤。
「已经搬了四五天吧,还没搬完麽?」
「是啊,一开始觉得东西不多,不用叫搬家公司,我开车送两趟就好了。结果整理出来,袋子都不够装,车里也塞不下。扔了又可惜,就分几趟一起搬了。」
「嗯。」
曲同秋边穿衣服边唠唠絮絮的:「房东留下的床板是坏的,买新的不划算,今晚我拆了个旧凳子,拿那板子把它修上了。」
任宁远道:「其实这些都不是贵东西,我让人送一些过去就完结了,你也不用每天忙。」
「那不合适啦。我帮著搬一点,修一点,都是朋友之间的小事。要是送家具什麽的,阿美会觉得欠了还不起的大人情,一定会攒钱还回来,这样反而为难了。」
任宁远看了他一会儿,说:「也是。你很细心。」
曲同秋爬上床:「对了,明天应该就能搬完,再收拾收拾就全好了。阿美邀请你们到时一起过去吃饭呢。」
「嗯?」
「算是乔迁之喜吧,大家一起聚聚,热闹一下。你说我送个什麽比较实用,床上四件套?落地扇?」
曲同秋还在自顾自盘算著什麽样的礼物最合适,冷不防任宁远凑过来,亲了他一下。
对方嘴唇温热的触感,一下子就把他脑子里的电扇枕套都给擦掉了。
曲同秋糊涂著本能张开嘴唇,迎合了一会儿,才想起,今天是周五。
在这要例行公事的晚上,他居然没有早些回来,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