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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放拿过床头的卫生纸悠闲自得擦手,眼神里色气满满来回在他身上挪移。
贺溪脸一红,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心想自己的手待会肯定会酸,可是当两人兴致正好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响动,那是怀怀房间的关门声,然后他就想到今天怀怀要去学,他早说好了要送孩子去学的。
彼时,俞放把他的衣服剥得精光,抱着他放在自己的身上顶着某处的火热,说:“自己动。”
贺溪拿起床头的手机一看,完蛋,这要是按照俞放的节奏做完,送孩子肯定是不行了。
然后,他就十分不仁不义地撂下俞放和他硬朗的大兄弟……跑了。
后面俞放怎么抚慰了自己他是不清楚,只知道他上班之前脸还是黑的,贺溪也知道这事是他不地道,把自己伺候好了反而擦擦屁股就跑了,自觉地来接他男人下班想着给他个惊喜,谁知他还恋恋不忘着早上的事。
贺溪目光闪躲的看了看车四周,虽然外面人看不清里面,但是这也太羞耻了,他红着脸不动声色地往后移动屁股躲闪。
“还动?”俞放锐利的盯着他,一道利光闪过。
“我没回家好吗?”贺溪底气不足,只能讨饶,“这儿到底是你公司,万一被狗仔还跟踪了,就又是浓墨重彩的一笔了,你也不想我遭人骂吧,”
俞放不屑:“在我的公司面前,狗仔在也没用。”天宇掌门人说话,果然帅气。
“你不是要开会吗?”贺溪推他,“快去工作,你可是工作狂人,不能因为我……”
“就是因为你。”俞放打断他。
“哈?”贺溪茫然。
“精神不专注,工作效率不高,工作能力大幅下降,批错文件,看错资料,延迟会议。”俞放絮絮叨叨,一条一条说着他的罪行,喷薄的热气洒在他的脸上,手探进他的衣服摸着光滑的皮肤,往上探着摸着凸起揉`捏,围绕着四周打转。
“……”怨念深重啊。
贺溪咽了口口水,干巴巴的笑呵呵道:“……大,大兄弟,真是受苦了。”
“是。”俞放还一本正经的点头:“是受苦了。”
随着话音落地,他的手一把掀开他的衣服,头直接钻入衣服里面,滚烫的舌头触碰在冰凉的肌肤上,像火点落在燎原的草地上瞬间燃烧,快准狠地咬住他的突起,水渍色`情淫靡,车里的温度不断升高,贺溪搂着他仰头任他胡作非为……夜幕降临,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多,贺溪和俞放才从车里钻出来。
室外的冰冷的空气激得他打了个冷颤,俞放走过来抱紧他往公司走,一边还教训他:“怎么不穿厚点。”他下来的匆忙,也没来得及带个外套。
“出门的时候还挺暖和的,谁想到现在就起风了。”贺溪吸吸鼻子,同样抱住他,还有些担忧地说:“咱两这么搂搂抱抱地进公司,是不是不成体统啊。”
“没事,你是老板娘,况且他们也期待了很久。”
“……”我并不是很想这么连体娃似得出场。
贺溪去公司当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不过严志恒还是很淡定的向他颔首尊敬地打了招呼。
贺溪向他点点头算是回应。
“好了,你去开会吧,我就在办公室等你。”贺溪说。
“嗯,里间有休息间,你去洗个澡睡一会,可能会比较久。”俞放亲他额头交代。
“没事。”
俞放走之后,秘书过来送了杯热水,还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说:“俞总说不让你咖啡,嘱咐你多喝点水。”
“嗯,我知道,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秘书受宠若惊地摆摆手出去。
贺溪拿水大口喝了一杯,刚才在车里运动嗓子确实干得很,俞放还是那么体贴无微不至,贺溪心里美得不行,喝着水都在傻笑,然后心满意足洋洋自得去洗澡。
在办公室外放着的手机亮了一下,彼时贺溪正哼着歌在花洒下爽快地享受着,他还不知道,暗下去的手机将再一次带给他灭顶之灾。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多少人在看文?让我看到你们热情地手,挥舞起来~
第41章 冠冕堂皇
俞放开会回来,办公室的气氛已经不一样了。
贺溪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一动不动,目光看着角落一点发怔,浑身都散发着绝望的悲伤,那一隅如同一具棺椁,他像死尸一样僵硬着,他能感到的只有刺骨的寒冷,沁入脾肾的疼痛……
俞放放缓脚步,皱着眉轻轻走过去,小心地蹲在他的面前,贺溪的瞳眸里是一眼绝望的井水,翻不起任何涟漪,他甚至在其中找不到他的存在。
俞放把手放在他冷森森如同冰雕的肩上,贺溪猛地往后一腿,动作很大,像是受到了大的惊吓,在看清他后,慢慢复苏的眼神里才渐渐映出他疼惜的面孔,他怔忡地看着他顿了顿,才颤抖了嘴唇苍白脸色说:“你回来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俞放把手伸会不敢再靠近他,他想不出,他走的两个小时贺溪发生了什么,会让他瞬间变得如此仓皇颓败。
“没事。”贺溪的情绪渐渐平复,僵硬地抬抬嘴角说:“下班了吗?可以走了吧。”
俞放指尖一颤,他在隐瞒,他在躲避,他真的出事了,而这事情还一定和他有关。
“贺溪。”俞放叹气。
想要安抚他,奈何他话还没说出口贺溪已经饶过他起身,脚步匆匆往外走,再不看他一眼。
俞放只好跟上去。
一路上贺溪目光都看着窗外,灯光在他眼里明明灭灭,他始终看着繁华如水的街道,漠视他的亲近。
回到家,贺溪甚至没有跟怀怀闹腾玩,径直回了卧室,这注定是没有交流的一夜。
俞放起先想着让贺溪缓缓,现在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反而只会引起他的厌烦,只能等他情绪渐渐平复之后再聊。但是他没想到贺溪的情况会越来越坏,一星期过去,贺溪连着七天没有和他交流,甚至一个轻描淡写的眼神都没有。
他每天都坐在阳台看着外面,一坐就是一天,如同入定的老和尚,不类凡俗,无心杂事。而偏偏,积压的他静默不语的就是一堆俗事。
俞放想起他们分手那天,贺溪的精神状态和现在差不多,极度的烦累让他的眼神都恹恹地。
他必须得和贺溪谈谈了。
这天早上,俞放还没起床,贺溪已经穿着好,步伐匆匆一直在卫生间和卧室还有楼下打转,不停地拿东西往房间放。
俞放看着就放在一起的贺溪的生活用品和他打开衣柜不停往外拿地衣服,脸瞬间冷下来了。
“你在干嘛?”俞放坐起身看着他收拾行李,他本想跟着起床和贺溪好好聊聊,没成想他竟然要收拾东西离开。
贺溪拉出行李箱,条理有序分门别类的归置他的东西,他并没有特意把公寓里的东西搬到俞放这儿,但是不知不觉间,他的东西去占据了这个卧室大半,从他们出柜那天,这里就是他真正的家了,但是现在,真的出事的时候,真的想要逃避的时候,他还是像个打了败仗的小老鼠灰溜溜地钻回自己那个空冷寂寞的洞穴里去。
贺溪折叠衣服塞进行李箱,旁边伸出一个手拦住了他,俞放拧着眉,眼里怒火浓浓,在他看来他一定又是在没事找事吧。
贺溪不想和俞放交流,他害怕一张口,那话就既伤害俞放,同时也是一把利剑狠狠刺向自己。
他和俞放太多次互相伤害,情感的大树已经在一个个箭矢的刺透中坑坑洞洞满是伤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倒下,就算那曾经是个参天大树。
“贺溪,我们谈谈好吗那天在办公室发生了什么?谁给你打了电话?”
俞放想不出,贺溪对别人的冷嘲热讽向来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况且公司的人也没的胆量去招惹贺溪,所以只有可能,他一定是接到了电话或是短信知道了有关他的什么事。
他?
哪件会令贺溪如此的愤怒冷淡。
他想了七天,毫无思绪。
“贺溪,我想你冷静地坐下来和我谈谈,而不是拉着行李就要走。”
贺溪并不理他。
“怀怀呢?你一走,他会怎么想。”贺溪对他完全是冷漠,他只能抬出怀怀,逼迫只要有用,他一向不在乎不择手段是否君子。
贺溪果然冷冷地看他一眼,威胁十足,煞气十足。
“这么严重吗?”俞放叹息,像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回顾往昔饱经沧桑的时光发出的沉重无奈的叹息。
旧旧的,涩涩的,苦苦的。
“让你连句话都不想对我说。”
“贺溪,你确定要走?还是这一招,百用不厌。”俞放的手掌心仿佛带着很多小小的尖刺,修长的手指爆出狰狞的青筋死死勒着他的手腕,同时他掌心的火热又像是刺穿透肌肤,带着毒液渗入骨髓,他像个病人,身中剧毒,面色青紫,开口就是含血的话。
贺溪停下忙活的手,目光直直与俞放对视,兵刃相交,一个不留意就是溃不成军。
在贺溪看到那条短信后的一星期后,贺溪第一次和俞放说话。
他冷淡说:“俞放,有时候对你的失望也是对自己的厌恶。”
我越是看你不怏,越是被自己的厌恶啃噬。
俞放,他真的很好,总可以在他最高兴的时候,毫无防备的时候,最脆弱的时候,用毫不留意又一招致命的方式往他肋上很捅一刀。
古有为朋友两肋插刀,轮到他,就是他男人往他肋上插两刀,一伤未愈,一伤又起,如此反反复复,倒也妙的可怜。
“贺溪,话说清楚。”俞放的目光阴沉,声音森冷,看得出,他也十分的恼火。
“俞放。”贺溪错过他的肩看着他身后床头柜,想着就在前一段时间,俞放还让他扒着他的肩然后猛烈火热地进入他的身体,说出口的话冷静自持,“六年后再遇见我,那时候你在想什么?”
自从知道俞放也曾受到的伤害后,他就不想再提以前的事,可是他现在才反应过来,他想的太简单了,他能怨恨俞放,相反,俞放又怎会不恨他入骨,毕竟,他曾经弃他而去,另娶她人。
他一直忘了去细想,俞放曾经对他说的那句话,直到现在一盆冷水泼到脸上,他才渐渐反应过来,他隐去的后半句是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俞放在饭店那次,这样告诉他。
现在他知道了后半句是,告诉你,我有多恨你。
恨他。
贺溪现在才触碰俞放的怨恨,只是冰山一角已经是寒气刺骨,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你什么意思?”俞放松开他的手,眼睛看向另一边。
“你为什么会答应去医院照顾我?”贺溪转了另一个话题,看似漠不相关。
俞放身形一滞,瞳孔猛地一缩,看他的目光洞心骇耳。
“不能告诉我吗?”贺溪心重重一沉,嘴里苦涩如同含黄,但他估计黄连也不如他,至少不会眼睛看着俞放,竟然都有了苦的味道。
“我去照顾你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为了救我摔断了腿,所以我在医院看护,你觉得我还能是因为什么?”
“冠冕堂皇。”贺溪说。
预防脸一沉,呼吸都重了几分。
“俞放,谢谢你,至少是现在。”让我知道了你的愤恨与埋怨。
虽然还是很晚,但至少早于尚未溺水之前。
还有得救,有得救。
贺溪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