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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的alpha的气息,——还有属于那个美丽的omega的发情的香甜。
“希望我的冒昧没有打扰到你们二位。”罗特道。
布鲁斯哼笑了一声,他看上去对于身陷重围毫不在意,而这样的态度让罗特的脸上不时闪现出近乎疯狂的喜悦和欣赏。
布鲁斯道:“那还要谢谢罗特先生的好意了。”他的目光扫过面前的一排alpha士兵,语气平淡:“你知道这些药物改造的alpha还不够强。”
罗特笑了,他似乎对与这个事实并不感到懊恼,只是用炙热的目光盯着布鲁斯:“但他们毕竟是我的创造呢。”
黑发男人眉梢一挑,他对于罗特口中刻意咬重的词语格外厌恶。——“创造”?他将自己当做造物主么?
罗特的笑容很是灿烂,轻声道:“只不过他们的确还不够完美罢了。研究总是要经历一些波折。”他用一种几乎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盯着布鲁斯,“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想到,世上还有这样强大的alpha,和能够完美如您的手下的omega呢。”beta科学家的眼前仿佛浮现出刚刚那几具倒毙在地上的,经过改造的alpha战士的尸体,和那场雨里漂亮如同神祗的金发生物,脸上的表情更加疯狂。而布鲁斯只是冷淡地看着他。
罗特的声音甚至激动得有些低哑,他问道:“您见过捕狮吗?”
布鲁斯淡淡笑了笑,道:“你离一个猎手差的还很远,罗特先生。”
直升机的桨声渐近,杂乱的噪音说明来的恐怕不只是一架飞机,桨叶扇动的气流让风向也变得不定。罗特盯着布鲁斯的目光渐渐地开始变得怨毒。他饶有兴味地动了动眉毛,掩饰掉心中的震惊,然后笑起来:“原来一直有所准备呢,不愧是CIA的传奇,您在刚才竟然可以忍耐那么久,”罗特已有所指地道,“真是令人佩服啊。”
四架直升飞机从夜色中渐渐显出形状,罗特挥手阻止了那些将枪口死死对准布鲁斯的,蠢蠢欲动的alpha战士。那四架直升机与他们的距离,足够那上面装备的机枪在他们动手杀死布鲁斯之后把他们所有人打成筛子。beta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布鲁斯,停顿几秒后又猛然地笑起来:“输在你手上,也值得呢。”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而笑容偏又格外的真诚。
特战队员顺着直升机上的绳索滑降,在一群眼睛赤红的alpha周围形成包围,乌沉沉的枪口全都指向要害。
布鲁斯看向罗特,他的声音温和而平静,“我对你提供的工作依然有效,罗特先生,希望你能好好考虑。”
罗特大笑:“哈哈,在这种情况下,长官您还真是位谈判的好手啊。”他扫视着周围,自己的境地已经十分明了,陷入绝境的beta眼睛里却是疯狂带着狡黠。
布鲁斯面无表情。罗特已经全然失去了作为人类的理智,但不得不承认,他是个聪明的疯子。
“OK。”beta男子声音嘶哑,他说完又笑了起来。
两个特种士兵走上来,将罗特的浑身搜了个遍,然后将他铐了起来押向正在缓缓停落的直升飞机。
螺旋桨带起的气流吹动地面的细碎的石子和沙粒,加西娅从打开的舱门处探出头来,她看到布鲁斯完好无损地站在那儿,显然暗暗松了一口气,女军人挥了挥手,让两个特种士兵将罗特押上直升机。
加西娅从梯子上三两下跳下来,她脸绷得很紧,目光隔着人去上下打量着自己的长官。黑发男人看上去很疲惫,但依旧身材挺拔,目光冷淡却有神,布鲁斯上身只穿着一件有些单薄的衬衣,袖口破烂,裤子上尽是污迹,那是加西娅从没见过的狼狈。他的长官隔着一大堆枪口向女军人轻轻颔首,打了个平淡的招呼,加西娅觉得自己鼻子有点发酸。
长官看起来不一样了。空气里尽是那些被改造成“狂暴战士”的alpha刺激的气味,但加西娅隐约分辨出一丝不同。布鲁斯。斯图尔特就站在几米开外,那个黑发男人神色疲倦而冷厉,越是面无表情就越是可怖,威压逼人。
而这并不是引起加西娅注意的最明显的部分。
布鲁斯没在看那些经过改造双目赤红的alpha,他转身向身后的木屋走去,抬起右手,竖了两根手指轻描淡写地挥动了一下,然后关上了小木屋的门。
“——砰砰砰!!!”
在那些alpha反映过来这个动作的含义以前,特战士兵的枪已经开火,子弹如蝗般向那些被改造了的alpha扫射,对方甚至没来得及扣动手里枪的扳机。火舌喷吐,枪口焰在黑夜里格外的明亮,几秒钟后一切又归于平静,黑暗重新沉寂下来,只有飘散的火药和逐渐蔓延的血腥味表明刚刚发生了什么。士兵们开始迅速地搬运和掩埋尸体,当地政府甚至不会知道这里发生过一场屠戮。
加西娅快步向木屋走过来。
土块砌成的“床”似乎让特工睡得并不安稳。布鲁斯站在一旁,他沉默地看着躺在那里的人。小屋里的照明并不好,只有一盏很久的煤油灯,兰德尔金色的头发看起来有些黯淡。布鲁斯伸出手去,食指慢慢划过兰德尔脖颈的皮肤,温度略高,布鲁斯能感觉到特工颈部的动脉在自己的指尖下跳动,急促,蓬勃而有力。
黑发男人凝视了昏迷的人几秒,棕褐色的眼睛里露出沉思的神色。但布鲁斯并没有停留太久。
加西娅站在门口犹豫自己是否应该进去。
“咣——”
木屋那扇破破烂烂的门被踢开,加西娅往后退了一步,她看着布鲁斯大步从小木屋里走出来,CIA的高级长官怀里还有一个人,加西娅眯起眼睛,那一撮金色的头发看得分明,她呼出口气,放下心来。
然后看着她的长官面无表情地将金发特工打横抱着,在一大堆特种士兵众目睽睽之下上了直升飞机。
“请让医生为您检查一下身体,sir。”
布鲁斯看了眼坐在他旁边一脸焦虑的加西娅,挽起袖子任由医护人员测量血压。男人的目光落在机舱另一边,金发特工躺在简易担架上,一个医护兵正往他手臂的血管里注射着什么,特工的眼球在紧闭的眼帘下剧烈地转动,呼吸间胸膛不断起伏
。
加西娅紧张地捏了捏手指,这才发现自己手心里已经满是汗水,冷汗。长官的手臂严重骨折,医务兵说骨折处经过了专业手法包扎——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位的杰作,但是由于高强度的运动和简陋的条件,致使固定物脱落,小臂骨折加剧。
加西娅知道那有多疼。
女军人悄悄地顺着布鲁斯的目光看过去,兰德尔毫无声息地躺在那儿,特工看上去情况并不好,他如同在经历一场无声地战斗,浑身肌肉紧绷,抵抗着不知名的敌人,加西娅知道这样的生理反应代表着什么,她见过太多断点特工被发情期折磨的样子,包括兰德尔。直升机上只有布鲁斯一人是alpha,除了加西娅和正副驾驶,甚至再没有战斗人员。两个特种部队的守卫被布鲁斯一挥手赶到了另一架直升机上。omega发情的气味几乎让加西娅都有些失神。
她及时地在布鲁斯转过头来的时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飞机在友好国的边境降落,一行人转乘CIA的专机,飞向位于兰利的秘密特工派遣处。
加西娅从客机的一头走过来,他的长官正端着一杯咖啡阅读任务报告。布鲁斯看起来完全正常——通俗地讲。加西娅不着痕迹地观察着黑发男人,直到布鲁斯抬起头来,目光正在一起,棕褐色的眼睛里全是了然,加西娅后脊梁莫名地窜起一股凉意。布鲁斯。斯图尔特是她中心追随的人,她服从,敬重,关心着这个男人,却仍然免不了畏惧。
“sir;副局长想要和您通话。”
布鲁斯表情淡淡:“答复肯特,回到兰利处理过近期事务之后我会到总部亲自拜访。”
加西娅眨了一下眼睛,她一言不发地执行了布鲁斯的命令,用格外甜美的声音拒绝了线路那头CIA副局长大人的通话请求。
“他怎么样了?”
男人喝掉杯子里苦味的液体,淡淡道。加西娅接过布鲁斯的杯子为他重新倒满,一边道:“断点三号目前安置在卧室,有最好的医疗设备。”她很难不注意到长官对那个金发男人称呼的改变。从“詹姆斯先生”到“他”。加西娅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布鲁斯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那些盖着重重的“机密”钢印的文件上。布鲁斯让自己考虑得很远,后面的每一步,每一处细节都在脑海里演绎一遍又一遍,他集中注意力。
现在他只需要工作,他必须工作。
飞机着陆。
☆、chapter40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布鲁斯站在办公桌前面;脸色阴晴不定;男人棕褐色的眼睛里一场风暴几乎就要爆发。alpha的愤怒很少在布鲁斯的身上体现得这样明显,而CIA的高级长官懊恼的原因恐怕没人能猜得出来。
他痛恨这无法平息的yu望。
布鲁斯粗暴地拉开抽屉;里面扔着数只已经空掉的注射器;男人捡出一只还装有液体的,将针头扎进自己臂弯的血管。
距离沙漠之行的结束已经五天,布鲁斯却发现自己陷入了更大的麻烦,不同于那些锲而不舍想得到核武器的各路人马;藏在CIA内部的鼹鼠,或者已经背叛的;他的老朋友,至少这些麻烦都可以解决。
——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个金色头发的特工。
这并不属于正常的生理反应;布鲁斯清楚兰德尔在木屋里的那个“邀请”造成了多大的冲击。他克制了自己,在当时的情况下,而体内那个被禁锢了太久的,属于alpha天性的野兽已然苏醒。布鲁斯在解围的时候释放了它,而他的特工让这头野兽彻底燃起了冲破牢笼啖肉嗜血的希望。
alpha的发情并没有特定的时间周期,他们随时可以因为omega的诱惑陷入情yu的狂热,而被压抑了太久的发情期并不是那么容易重回控制的。
黑发男人攥紧的拳头有一丝颤抖。
“sir……”加西娅推门而入,她愣住。
于此同时。
兰德尔看见光,过于刺眼的亮白色,一大堆虚幻的影子和扭曲起来的线条在他刚刚睁开的眼睛前头乱晃,随着眼球的转动不断地飘忽着,好像黏在他的瞳孔上似的。兰德尔不得不用力闭紧它们,驱赶那些强光造成的视力障碍。屋子里很安静,金发特工耳朵里嗡嗡地响,发情期特有的,仿佛被放大了一千倍的心跳和血流的声响慢慢成为渐弱的杂音,兰德尔长长呼出一口气,他感到疲倦。
金发特工慢慢适应了那些透过玻璃顶子折射进来的白炽灯光,他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
男人慢吞吞地翻了个身,不可言说的酸痛让他低声地呻吟,这一次发情来的太过突然和凶猛,他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他的记忆停顿在那个小木屋里,停顿在那个吻的尾声。兰德尔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他甚至懒得在脑海里去演绎当时的场景。——一个发情的omega向自己的长官请求标记,然后被一个吻搞的意乱情迷。他甚至根本没有察觉布鲁斯的袭击就昏了过去。
金发特工躺了一会儿,他看着空无一物的玻璃天花板,自己嗤嗤地笑了。
“感觉怎么样?”
机器运作的声音,玻璃牢笼的门缓缓打开。兰德尔坐起身来,外界冰凉的空气涌入,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