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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恪白的回答。
“小白,我知道你信不过我,也知道你想求个安稳日子,我以前没想过,但以后想努力试试。”郑洵将人抱得越来越紧,有些激动的说,“对不起,这段时间我打扰到你了,让你本来已经趋于平静的生活又乱了起来,但是,你如果不接受我,可能我会一直赖着你,直到你接受为止,哪怕到那时候,我们已经变成了两个老头子。”
“郑洵……”余恪白本来对他就没什么抵抗力,如今郑洵说了这么一番话,怎么能叫他不动容。这些年来,自从没了家,余恪白就觉得自己像个流浪汉,他的身体在郑洵的床上流浪,心在世间流浪。他其实是害怕这种感觉这种生活的,也知道郑洵的话或许根本不能完全相信,但他动摇了,动摇的几乎马上就要脱口而出那句应许的话,“可是……”
“小白,我说了是一直。”郑洵很怕余恪白会拒绝他,迅速补充说道,“非常对不起,求求你千万别跟我说‘可是’,你说我赖皮也好,说我什么都好,但是我真的对自己以前的愚蠢感到羞愧,我爱你,可是那会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爱你,真的没人比我更蠢了,小白,如果你愿意的话,以后就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安稳的过日子,你愿意的,对吧?”
余恪白嘴唇微启,却说不出话来。
他还是有些害怕,即便这个男人表现得无比真诚。
他怕有一天,一切结束的时候,他站在那里被人嘲笑,像一个白痴一样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太过天真。
他已经受过一次煎熬,那种生活被彻底搅乱,乱成一片狼藉的感觉,他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对吧?”郑洵担心得已经额头出汗,他催促着问,又急又怕。
余恪白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得到郑洵在吻他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就像他每次对待郑洵一样。
赌一把吧,他想,反正人生就这样。
郑洵解开余恪白腰带的一瞬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们上一次做‘爱已经过去了很久,但两个人对彼此的身体依旧无比的熟悉。
余恪白家里没有润滑剂,郑洵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乳液问:“这个行吗?”
余恪白想都没想的就点了头,然后翻过身去趴下,方便郑洵为他做扩张。
当郑洵的手指进入他身体的时候,余恪白立马绷紧了全身,郑洵知道他紧张,俯身亲吻他,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对他说:“放松,是我。”
这一句“是我”,弄得余恪白有些感伤,他终于承认,这么久了,他唯一能够接受的人就是郑洵。
他抬起手,摸到郑洵轻抚自己发丝的手,与其十指紧扣,然后深呼吸,努力让自己放轻松。
他们两人的身体十分契合,如何取悦对方,彼此再清楚不过。
从手指,到性`器,余恪白很快就适应了郑洵的进入。
他始终趴在床上,两人的手也一直握着,每当郑洵狠狠顶入的时候,余恪白就会下意识地握得更紧。
这场性`爱,格外温柔。
郑洵缓缓进入,再慢慢抽出,如此往复,每一次顶到最深处时,都能听见余恪白隐忍的低哼。
他亲吻余恪白的耳朵和脖颈,柔声问他说:“舒服吗?”
余恪白羞红了脸,闷声应和着。
抽`插了一阵,郑洵拉着余恪白换了面对面的姿势,两个人紧紧拥抱着。
他的嘴唇贴在余恪白的鼻尖上,大力地挺腰抽`插,微微变换头部的姿势,就吻上了对方的嘴唇。
他们拥抱着接吻,余恪白像从前一样主动的配合着他。
只是这一次,他的心里再也没有以往那种压抑感,郑洵说出爱他的时候,他也可以暂时相信,这确实是对方真心的。
虽然可能是暂时的,但余恪白发现,勇敢迈出这一步之后,他好像更愿意好好生活了。
果然,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郑洵都是能挽救他生命的人。
几年前是如此。
几年后也是如此。
那时候郑洵救了他的身,如今救了他的心。而此刻的郑洵,却趴在他的耳边,不停地说着:“谢谢你。”
他们俩之间,到底谁更应该感谢谁?这道题,可能永远都不会有答案。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郑洵刚好射在了余恪白身体里。
两人紧紧抱着接吻,都是一身的汗。
余恪白想要起身穿衣服,去看看是谁在按门铃,郑洵却压住他,不让他乱动。
“别管他。”郑洵发现自己耍赖撒娇对余恪白非常管用,于是就继续厚着脸皮揉人家的臀`部。
余恪白被他揉得又一次欲`望大起,当郑洵含住他的乳‘头时,刚刚才疲软下去的性`器又挺立了起来。
然而外面的人还在疯狂的按门铃,吵得余恪白没法集中精力。
“去看看吧。”他抓住郑洵的肩膀,“你去。”
郑洵不想去,只想跟余恪白在床上腻歪。
但人家都发话了,他必须得听。
“那你等我,不准下床。”他狠狠地吮‘吸了一下余恪白的嘴唇,然后从床上下去,直接穿了余恪白的睡衣出去。
门外面站着的是一脸焦躁的齐尧和打着哈欠的薛博渲。
郑洵开了门,看着他们说:“你们怎么到这儿来了?”
齐尧一看他的状态就知道这人在干嘛,顿时骂了句脏话。
“你们俩和好了?”
“关你屁事?”
薛博渲听着他俩的对话,在后面轻笑了一声。
“你告诉他我在这儿的?”郑洵对着薛博渲兴师问罪。
“我可什么都没说,他赖上我了,来捉奸还非要带着我。”薛博渲耸了耸肩,“我还欠着稿债呢,拿不到钱你们谁赔给我?”
“所以就是,你跟余恪白和好了?”齐尧又问了一遍。
“如你所见。”郑洵非常不要脸地摸了一下裆部,“有眼力见儿的话就赶紧滚蛋,别耽误我好事儿。”
他说完就关上了门,然而还是听见齐尧骂了一句不堪入耳的大脏话。
这要是以前,郑洵一准儿开门揍他一顿,但现在他不会,因为急着回去跟老婆做‘爱。
他一路小跑回了卧室,三下两下就脱光了自己。
余恪白问:“齐尧?”
郑洵掰开他的臀瓣,插了进去,找到敏感点一顶,余恪白的叫声都变了音调。
“以后不管在床上还是床下,都不准提到别的男人。”郑洵把人捞起来抱着,说道,“以后你既是我老婆,又是我老板,你提别人,我会吃醋的。”
被关在门外的齐尧站在那里对着防盗门瞎嘀咕,薛博渲伸了个懒腰,摸了摸口袋,点了支烟。
“给我也来一根。”
“给你个屁。”薛博渲没给他。
“瞅你那抠门样儿!”齐尧瞪他,然后抢过了他手里已经点燃的那支烟。
“瞅你那傻‘逼`样儿!”
“你丫才傻‘逼呢!”
“你傻‘逼,你不傻‘逼你来找郑洵?”
齐尧抽了口烟,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有点儿傻‘逼,但有件事儿,他有点想不通,于是问薛博渲说:“有点儿怪,我他妈不是喜欢他么,但是那会儿他结婚,这会儿他跟余恪白和好,我竟然都没有生气的感觉,就是遗憾没搞掰他俩。”
薛博渲嫌弃地看着他,也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烟,转头往电梯间走。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想知道?”薛博渲回头,看着齐尧说,“想知道的话,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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