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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的柯皓铭终于吭声,一开口就把他老板给卖了:“何止,我们总裁还洗衣做饭,上班开会都在看食谱,我亲眼所见,他在家里就是伺候亲爹一样地伺候贺先生。”
Kevin继续震惊:“卧槽,那孩子出生以后不会还是严翊带吧?”
贺四年:“你们什么意思,说的我好像很废,我也是会帮忙做一点家事的。”
柯皓铭:“比如?”
虽然他经常和严翊不对头,但是互相怼着怼着也产生了友谊,严翊的辛苦他是看在眼里的,在公司的时候累死累活,回到家里依旧连轴转。
就贺四年怀孕的这段时间,柯皓铭眼睁睁看着严翊变成了一颗疲于奔命的陀螺。
“比如……”贺四年想了半天,自己的日常好像就是吃喝玩乐,什么也不乐意干,现在他连比如后面该接什么都瞎编不出来。
Kevin连忙打圆场:“好了好了,人严老板心甘情愿,你这就很‘皇上不气太监气’了。就是你们严总裁不爱闹腾,把接亲的过程都省了,要不然该多好玩啊,我们伴郎还有红包领。”
贺四年:“他给你们都准备了啊,我今天早上还看他往包里揣了好几个大红包呢。”
Kevin等人立刻就变了语气和表情:“话说我们严老板做人真的很好厚,四年你真是太有福气了。”
“哈哈是啊,真的摊上这么个老板,真的也是我们的福气了。”
贺四年:呵呵。
严翊这厮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婚礼就快要开始了,还不见这位新郎官,宁雅给自家儿子电话轰炸,然而那边只含糊不清地回答:“马上到。”
这边两夫妻都快急疯了,贺四年还十分心大地安慰两人道:“没事,严翊心里有数,不会迟到的。”
然而他口中这位心里有数的人,在他本人已经走到教堂门口的时候,影子还没见到。
贺四年这会心里才开始紧张,心说他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这样的想法一出现,贺四年的脑子里就开始不由自主地过起了“关于严翊的一万种死法”,想着想着贺四年心里就戏精地涌起一股死了老公的悲伤,然后是对自己任性非要吃什么柠檬味西瓜的自责。
可惜还没让他戏精完,严翊就风风火火地赶回来了。
他轻轻吻上贺四年的脑门:“抱歉,久等了。”
“你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死在路上了。”贺四年有点想哭,自从怀孕后情绪就更为敏感了,上次发现一条自己特别喜欢的牛仔裤因为肚子大了不能穿了,愣是没忍住躲起来偷偷哭了十几分钟。
就你知道为了这种事哭特别傻逼,可是就是止不住这个生理性的泪水。
严翊瞅见贺四年的眼角发红,忙不迭将他揽进怀中,一本正经地吓唬他道:“哎呦小祖宗,孕夫不能哭的,你要是经常哭,以后就会生出个林黛玉宝宝的。”
贺四年一想想那位自己特别想一榔头把她敲死的林黛玉,自己的小孩要是伤春悲秋,时不时再去葬个花,那他可能真的会干出遗弃小孩这种犯法的事。
为了自家孩子的未来,贺四年立马止住了即将宣肆的泪水。
“请新郎新郎入场!”司仪高昂的声音响起,贺四年这边爸妈都不在了,也就省去了那些交接仪式,严翊直接挽着贺四年的手就走进去了。
满天的粉色花瓣带着白色羽毛飘落,很不应景的是严锦丰举着一个“亿年”的紫色灯牌,而宁雅给众人都发了一个荧光灯条,两人走进来的时候,全场都开始晃动手中的灯条,这种与教堂格格不入的气氛实在有点滑稽。
宁雅俨然一脸儿子终于嫁出去了的感慨,指挥着众人给贺四年与严翊疯狂打call。
贺四年受宠若惊地碰了碰严翊,严翊脸上的笑显然也僵了,原来他妈说的要给四年一个惊喜,本质上是一场“惊吓”。
他强装淡定道:“没事,别管他们。”
贺四年也猜出了个大概,不过没有生气,未来婆婆对自己这么用心良苦还是让他蛮开心的。就是到底是谁告诉这位母亲,他们明星在婚礼现场喜欢看到别人为自己打call的?
司仪说的那一串空话两人都没太听清,虽然都是面朝前方往前走的,但是余光还是忍不住牵挂到对方,对方的侧脸和一旁暖白色的灯条,混成了一副像是来自梦里的、虚幻到有点失真的画面。
“新郎请把右手放在你的胸前。”
严翊照做,贺四年挂着麦,抢了司仪的话:“严翊先生,你愿意娶可爱、帅气、温柔贴心的四年做你的新郎子,并永远敬他,爱他,给他做好吃的,纵容他一生一世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这文通篇都太甜了,下一章再吵个架吧,不虐的那种假,就萌萌的吵架。
☆、琐碎婚礼日常
“我愿意。”严翊也逾越了那些条条框框的程序,直接捡起了拖盘软盒子里的戒指,给贺四年轻轻带上了。
司仪尴尬地继续:“那么接下来也请另一位新郎把右手放在你的胸前。”
严翊在他话音没落的时候就已经摆好了姿势,然后继续抛开司仪:“贺四年先生,你愿意嫁给严翊作为你的新郎子,永远敬他,爱他,无论他是否能找到柠檬味的西瓜,你都愿意当他的贺小朋友一生一世吗?”
贺四年手里已经拿着另一半戒指,没等严翊说完,就来了句急切的“我愿意。”接着笨手笨脚地将戒指锁在严翊无名指上了。
下边的观众在宁雅的带动下,也显得十分急切,司仪在这里完全已经不需要发言了,下边此起彼伏的“亲一口!亲一口!”使这个教堂倏然失了庄严肃穆的气氛。
贺四年倔强道:“不给看,我们回家偷偷亲。”
下边哄笑声一片,但笑完仍有起哄的,严翊整个握住了他的手,笑得十分具有蛊惑性:“乖,我们表演一下,满足一下面的观众。”
深层含义是——现在随便亲亲,我们回家再真枪实战地来。
说完两人就象征性地来了一口,贺四年在退场地时候悄悄附在严翊耳边问:“你真的没给我弄到那个西瓜吗?”
严翊温柔地扣住他的手:“怎么,反悔了?没有柠檬味的西瓜就不愿意嫁给我了?”
“那倒不是。”贺四年只是纯粹地突然很嘴馋而已:“你穷得睡天桥我都愿意陪你一起睡。”
“哪能让我祖宗睡天桥啊。”严翊调侃道:“西瓜放在我车上了,我看婚礼已经开始了,就没带进来。”
贺四年紧了紧严翊的手,不动声色地拍了个马屁:“我觉得我今天是嫁给了全世界最好的新郎子。”
严翊心里能乐出花,表面上还是要淡定再淡定,沉稳再沉稳地吹捧回去:“我也觉得我今天娶了全宇宙最好的新郎子。”
跟在两人旁边走的Kevin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商业互吹。”
刚刚正式结婚的夫夫两人同仇敌忾:“现在是亲情互吹了。”
接着十分有默契地又在Kevin面前么了一口,齁死人不偿命。
到了酒店房间,贺四年和严翊又换了一套新礼服,林昱继续勤勤恳恳地给两人补妆,补完妆后两人下楼,开始走过场。
那么长的厅堂,那么大的桌子,按照那什么狗屁礼仪,两人硬生生是每桌每人都溜过去了,还好有宁雅在旁边提醒贺四年这是什么亲戚,要不然他整个人肯定懵圈。
这个仪式很简单,就是奉茶、认亲戚、收红包,问题是贺四年累个半死,还吃不上一口饭。只能站在桌前强颜欢笑,可怜巴巴地咽下垂涎欲滴的口水。
要不是顾及着严翊和宁雅夫妇的面子,贺四年就想罢工不干,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我饿死了。”贺四年小声和严翊抱怨道。
严翊:“把你惯的,过完一遍就可以吃好吃的了。”
贺四年本质也就是想抱怨一下,有人递红包有人递金饰,他也挺开心,也没人会嫌自己钱多,哪怕他只是颗瓜。
话是这么说的,但严翊还是舍不得贺四年饿。最后还剩三桌的时候,严翊突然叫停,然后彬彬有礼地轮桌过去道歉:“不好意思,一大早四年也没吃饭,绕这么一圈实在是累了,能不能让我们去休息十分钟再来?”
严翊都这么说了,客人们也不可能为难他们,纷纷让这对新人去吃点东西,最后一桌的朋友席上的Kevin等人心知肚明,贺四年一大早就连吃了三个肉包子,严翊居然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讲他什么都没吃?
但心里吐槽归吐槽,和贺四年熟一点的就知道他的食量了,于是几个人就开始怂恿这对新人过去和他们一起吃。
严翊给贺四年有每天既定的食谱,这会拉住了一脸兴奋要过去吃那些油盐都加过量的酒店产物,继而朝众人一微笑:“厨房已经做好了,就不麻烦你们了,各位吃得尽兴。”
贺四年在和严翊走进小门后,笑容就没了,气鼓鼓道:“今天结婚都没有特殊对待吗?我今天不想再吃鲫鱼豆腐汤了。”
说完贺四年看了欲言又止的严翊一眼,连忙道:“也不要苹果小米粥!”
这些其实都挺好吃的,可是贺四年已经以两天一见面的频率,吃了它们俩一个月了。
严翊安慰道:“今天不吃这个了,我给你做了玉米南瓜排骨汤和鸡蛋羹……”
得了,现在换成三天一见面的菜色了。
贺四年前段时间在剧组里天天尝乡下村妇的手艺,就特别想念严翊自己做的家常菜。这会吃多了严翊的家常菜,又十分想念起外卖和垃圾食品了。
然而严翊狠心地碰都不让他碰,家里更是被禁止出现任何不健康的零食。
贺四年虽然很委屈,但是肚子饿了,也不能在这里矫情地说自己不吃了。
于是他一边吃一边愤愤道:“为了这个孩子,你就让我受苦,你不爱我了!”
严翊:“……”
在贺四年眼里,只要不合他心意,就叫受苦。上次宁雅送了几盒燕窝过来,严翊给贺四年熬了,这货吃着吃着差点就要哭出来了:“你为什么要逼我吃这么难吃的东西?我查过了,这是燕子的口水,你还逼我吃,你不爱我了。”
贺四年娇气起来简直是无差别的矫情,不过也仅在怀孕后,在那之前除了贺四年讨厌到世界末日也不会碰一口的食物,其他无论什么,就算是白馒头也能吃的津津有味。
现在这样有一部分原因还是他给惯的。
吃完饭后严翊继续陪着贺四年走完了过场,婚礼就这样结束,散场,祝福堆起来可以给耳朵糊上一层很厚很厚的茧子。
晚上Kevin那几个损友过来闹婚房,就连性格其实有点孤僻的吴里河都过来讨喜糖,不过没讨到,因为严翊怕贺四年这个婚礼的主角徇私枉法,偷偷吃下不符合规定数量的糖果,所以家里是一颗糖都见不到。
“我们来拍个大电影,来,你们说想不想看严老板和四年日常小生活啊?”Kevin扛着一个相机,刻意拉长了“生活”两个字,使之成为十足诡异的尾调。
“想。”几个人包括宁雅夫妇都开始起哄。
严翊想叹气,但想到今天好歹是新婚之日,叹气实在不像话,于是硬生生给憋了回去:“宁女士,严先生,你俩多大了?也跟着一起玩。”
“我们开心,还有你这孩子说什么话呢,我们两个加起来还没一百岁,哪里老了?”宁雅兴奋地搓手手:“妈给你俩想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