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大人,陈袆兄弟说的对呀,不能只安于现状,我们要想办法逃出去。”堂邑父说。
“说的轻巧!逃到哪里去?”张骞放下手中的酒杯说:“我们现在很小康,你还不满足?汉朝已经没有我的立身之处,怎么回?去匈奴不是自投罗网吗?你倒是说说看,逃亡哪里?”
“张大人,有一个著名的”行国“叫大月氏,你知道吗?”堂邑父说。
“嗨!这斯考问起我来了,大月氏我当然知道啦,他们曾居住在敦煌和祁连山之间,被匈奴一再打败,匈奴杀月氏王,以其头为饮器,因此,大月氏与匈奴是世敌。这些我比你清楚的很呐!”张骞说。
“这就对了,我们可以逃往大月氏,那里的人肯定欢迎我们。”堂邑父说。
“你这么肯定,如果去了不受欢迎怎么办?”张骞问。
“不受欢迎?不可能不受欢迎!”堂邑父嘟囔了一下:“就算他们不欢迎我们,至少我们可以带些希奇古怪的什物回长安卖个好价钱。也比在这里让人耻笑为叛徒强!”
“咦!对呀?!你小子脑子够灵活的啊!”张骞忽地站身来说:“我咋就没想起来呢?西域各国奇物甚多,完全可以贩卖些回去嘛!到长安一定能卖个好价钱!有了钱,买他个几层楼房,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气死皇上!堂邑父,跟我这么多年竟然没发现你有经商的头脑,好!这个想法好,有创意!”他拍了拍陈袆的肩膀说:“咋样!小兄弟,要不要跟着我们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陈袆一想,呆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儿,不如陪他们到西域各国走一趟,直当旅游了。想到这里,他急忙点头说:“好的,我和你们一起去!”
“张大人,我这就去通知贵夫人,让她收拾一下行李,准备明天出逃!”堂邑父说。
“好,让她们尽快准备停当,该拿的都拿上,不该拿的也拿上!”张骞说。
“张大人,你这是搬家啊?”陈袆说:“最好轻装上阵,这样容易逃跑!”
张骞点点头:“那就什么也不要带,等我们去了西域,就能发财了,还要这些玩意干吗!”说完,瞧了瞧陈袆,问:“关于明天逃跑一事奇书com,可有良策?”
陈袆想了又想,说:“有啦!”
“什么良策?”张骞惊喜地问。
“可以火攻?”
“火攻?攻什么?又不是打仗!”
“你等我说完嘛,明天楼兰王国不是举行联欢嘛!我们可以趁起不备,放火烧了他们,趁他们慌乱之时,我们可以顺利逃跑!”陈袆说完,顿觉好笑:历史上就只这么写的,放火后才逃出去的。
“我还以为是什么上策呢?实话告诉你吧,你这种想法都是我们用剩下的,太过于天真了,不能骗取楼兰人。”
“你说怎么办?”
张骞寻思很久,说:“等我的翻译官回来了再做商议!”
说曹操,曹操就到!
堂邑父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说:“张大人,不行啊!我刚给贵夫人说准备逃跑一事,她就破口大骂我是混帐!她说,如果你要敢逃跑,她就死给你看!”
“她真这么说的?”张骞问。
“是啊,她还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不为她想也要为儿子想想啊!”
张骞急忙摆手说:“不要说了!”他的脸色变的铁青,半天憋出来一句话:“女人真他妈的麻烦!”
“怎么办?计划改变吗?”堂邑父小心的问。
张骞叹了口气:“遥想当年我们结婚那阵子,多幸福啊!她向我打听一些大汉的事情,我都一一作答。现在,我要逃出楼兰竟然遭到她的拒绝,以后,我不再回答她任何问题。”
“还逃吗?张大人!”陈袆又问。
张骞狠狠地甩了甩衣袖,说:“舍不得孩子打不得狼!明天的计划不变!”说完愤恨地走了,留下陈袆和堂邑父不知如何是好。
“陈大哥!怎么办?”堂邑父问。
“逃跑呗!明天趁楼兰人欢舞之时,我就在旁边放一把火,引他们发生骚乱,然后,我们就可以溜之大吉了!”
“好,就这么定!说好啦,不能反悔!”堂邑父说完,也回到屋子里去了,院子里剩下陈袆一人发呆:他娘的,都是马大哈啊!客人在这里也不顾了,我去哪里?
第二天一早,大街上擂鼓震天,热闹非凡!张骞一行早早起床,打点好行李,开始蹲点!
“张大人,你怎么给贵夫人讲的啊,她同意了吗?”堂邑父问。
“我让她回娘家了,我说今天是楼兰娘娘的大喜之日,我得去欢庆,所以就让她回去了!”
“哦,这样啊!那我们怎么走?”堂邑父问。
“我去放火,你去马棚盗取三匹马来。”陈袆说。
“马棚有士兵把守啊!”堂邑父说。
“你就不会杀了他们。”陈袆说。
“太危险了!我不去!”堂邑父说。
“你不去谁去?难道让张大人去?”陈袆说。
张骞说:“快去,别罗嗦了!”
陈袆第一个跑过去,朝正在欢歌跳舞的会场放了一把火,堂邑父杀死马棚的守卫士兵,盗取两匹楼兰贵族专驭的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汗血宝马。大火借风势肆虐蔓延。看到所有的楼兰士兵呼天叫地的去救火,张骞三人一翻窃喜,跨上汗血宝马将欲乘风归去。
这时,张骞的夫人跑出来哭泣着说:“张骞,你这个没良心的,你不要我和儿子了吗?”
张骞拉住马缰安慰她说:“我去西域各国办事儿,你带着儿子好好生活,待我发财以后,我就来接你去长安,那里生活富裕,衣物美食享之不尽……”
“贵夫人不是回娘家了吗?”陈袆问。
“谁知道她怎么又回来了?女人啊,心眼可真多!”张骞叹道。
堂邑父看到楼兰士兵快将火扑灭,催促说:“快点吧,不然再等十年也说不定。”
张骞心下一狠,驭骑西去,身后隐隐传来夫人和儿子的哭泣声……
第五章 计划破产
飞奔了整整一天,马疲人卷。遥望身后一片平静,根本没有什么追兵,大家总算松了口气。
“我们就地歇会吧!”堂邑父说着跳下马来。
“走的太慌张了,竟然没有带帐篷来。”张骞说:“吃的喝的也没有,这可如何是好啊!”
“现在还不饿,等休息好了,再往前走走看,说不定就出沙漠了!”陈袆说。
“这沙漠方圆几百里,说走完就走完啦!没准,咱们还是回去的多些!”张骞说完,躺到沙土上呼呼大睡。
三个人都太累了,躺下就能睡着。不知道睡了多久,三个人刚醒来就看到一群楼兰士兵冲他们傻笑‘.
“啊?怎么?”陈袆有些惊慌:“他们什么时候追上来了?”
张骞也十分郁闷,没想到自己的汗血宝马狂跑了一天,这么容易就被敌人追上了,实在令人恼火。
三个人递了个眼色,决定反抗一次。他们怒发冲冠地站了起来,一副决战致死的劲头对持着楼兰士兵。
“别做无谓的反抗,没用的!”楼兰士兵开口说:“老老实实的跟我们回去见国王吧!”
陈袆说:“不行!”
话音刚落,楼兰士兵就动武了,三下五除二,三个人顷刻倒下。反抗的结果就是让他们用绳子绑住,横放在马背上押运去楼兰王国。
他们又一次来到了这个熟悉但憎恨的地方。国王对他们逃跑一事很是不满,他咬牙切齿的说:“你们考核不过关,不能颁发永久居住证。”
随后,国王停顿了好大一会,心情稍作平静后问:“谁出的这逃跑的骚主意啊?”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愿意说出口。张骞觉得不说话也不是办法,就朝国王说:“陛下,你觉得我们三个人谁会想出逃跑的主意呢?”
“大胆!”国王捋了捋的袖子说:“依寡人看来,堂邑父是匈奴人,且相貌堂堂,不像个贱人,此注意肯定不是他出的。”
陈袆一听,不由暗骂:三个人当中,就堂邑父长的贼眉鼠眼的,一看就是个汉奸、叛徒、流氓之类,陛下是什么审美观嘛!太让人失望了!
“张骞啊,寡人对你不薄,老婆孩子都给你准备妥当,生活也很小康!不可能逃跑的!”国王接着问:“那么是谁放的火啊?”
陈袆想,我靠!说来说去排除了他们两个,很明显是冲着我来的啊?他把心一横,硬着头皮说:“陛下,是我放的!”
“恩!勇于承认错误还是值得表扬的。那么谁偷的我的汗血宝马啊?”国王问。
陈袆看他们都不说话,立刻回答道:“陛下,也是我干的!整个逃跑计划都是我一手策划的,和他们两个无关!”
“恩,寡人就知道你不老实。来人,把张骞和堂邑父关押进牢狱!”国王说完,张骞二人就被楼兰士兵拖走了。张骞一个劲地埋怨:“堂邑父啊堂邑父,你这是强奸不成反被日啊!”
“陛下,我呢?是不是当庭释放啊?”陈袆问。
国王换了个脸色,微笑地说:“逃跑放火我都能宽容你,唯一不能原谅的是你竟然偷走了我的汗血宝马。来人啊!把陈袆绑起来!把他的头颅砍下祭奠神圣的孔雀河,把他的肉体剁烂分给楼兰的猎狗们。”
国王的话音刚落,从外面走进两个女巫,他们,身穿黑色长袍,手捧奠盆幽灵般地走到国王面前。然后叉开双手,像念经文一样仰天祈祷:“神圣的孔雀河,你滋养了我们楼兰王国的大地,养育了我们楼兰王国的臣民,勤劳勇敢的楼兰人是战无不胜的钢铁,我们将用敌人的鲜血和人头,抛向古老而尊贵的孔雀河,愿佛主将清澈的河水源源不断注入楼兰圣地。”女巫啰嗦完毕,向国王深深鞠躬。
“恩!”国王漫不经心地说:“那就去祭奠吧!”
陈袆开始拼命地咆哮:“放开我!放开我!为什么要杀我?我和你们素昧平生,无怨无恨,为什么要我的鲜血祭奠该死的孔雀河?我靠,没有天理了呀?小心我投诉你们。”
没有一个人理睬陈袆,士兵们死拉硬拽地拖着他往外走。
“伟大的佛主,让这些可恶的人们、罪恶的源头、还有那个在皇位坐的披着人皮的恶魔消失吧,让他们打入十八层地狱,永远不得翻身!”陈袆学着女巫的声调大声辱骂:“孔雀河,请你记住我的鲜血滋补你河水的清澈,我将用我的血液来除掉这个罪恶的国度。”
陈袆刚骂完,就看到国王抬了一下手,很阴柔地说:“回来!”
士兵们慌忙又把陈袆拖了过来,说:“尊敬的陛下,请问还有什么指示吗?”
国王睁着那双无神的眼睛盯着陈袆问:“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陈袆瞥了一眼说:“说就说,反正是一死,让我骂个痛快也好。”他的话音刚落,就被身后的守卫揣了一脚。
“你们是什么鸟人?”陈袆朝守卫呸了一口唾沫,骂道:“愚昧的国度,愚昧的王臣,愚昧着千千万万的人民。你们用带着腥味的鲜血来祭奠佛主,不怕被诅咒吗?伟大的佛主是阳光普照下的精灵,孔雀河是大自然笔下的杰作。你们应该多做善事,积德成荫,这样才能使神圣的孔雀河川流不息,世代享用。如此作恶多端,不怕佛主的责备?”
“给我闭嘴!伟大而神圣的楼兰王国是正义的化身,是驱赶邪恶的精灵,她的臣民更是纯洁而善良的。你死到临头,还在这里妖言惑众,尊贵的陛下,让我们来除去这个满身邪恶的汉人吧。”女巫说着,用手狠拉陈袆胳膊上的绳子。
“不慌!”国王慢条斯文地欠了一下屁股,说:“看来你是不想死!不过寡人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