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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手按着他的屁股,一手扶着粗大的性器用顶端一点点研磨着他微红的穴口,说:“屁股被打成这样,是因为不听话,如果等会儿你再不听话得擅自射出来,今晚我就把你干到再也射不出来为止,听明白了么?”
楚云涵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颤颤巍巍地答道:“明白了。”
话音刚落,那支沾满润滑液粗大的肉棒就顶了进来,动作很慢,却很坚定,一寸寸深入。和按摩棒不同,此刻进入自己的东西是有生命的,像一条大蟒,在幽狭的洞穴里缓慢前进,探寻着前方深处的秘密。括约肌被撑开到了极限,整具身体像是要被这把肉刃破开了一般。他急喘了起来,身体骤然紧绷,却又强迫自己放松后穴接纳对方。
“慢慢来,放松。”完全插入之后,甬道的收缩挤压和黏湿炙热让楚奕辰有了一种汹涌而来的没顶快感,却硬生生地用控制力停了下来。轻喘着抚摸着身下人的脊背,蛰伏着等待对方适应。
楚云涵做了几个深呼吸,说:“可以了……”
“把腿张大。”男人给出命令之后开始慢慢的抽动。一面小幅度地在后穴中抽插,一面用手调弄楚云涵那根半软的肉棒,刮蹭着铃口,揉捏着卵丸,稍稍用上了些力道,惹得身下人嗯啊直叫。
插入,抽离,一次又一次。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完全被对方所主宰。性器顶端撞击到腺体带来电击般的快感,蹿上鼠蹊,沿着脊髓四散开去,引起全身的波荡。囊袋拍打着会阴的脆响和肉棒顶入时挤压出润滑液的声音夹在在一起,混入了呻吟之中。本不该用来交合的部位得到的刺激,比以往任何的快感还要强烈;本不该有这种关系的人给予的欲望,比以往所有人给予的都要满足。
楚云涵放肆地吟叫着,彻底地打开了自己的身体,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挺起腰杆,摇摆屁股。楚奕辰在床笫之间的温柔像一张网,将他团团围住,拉扯向更深的情潮中。他第一次感觉到了真正的满足,就好像一块碎裂的玉佩寻到了相互契合的另一半,就好像渴求了多年未得的的东西终于出现在了生命里。眼角涌出了泪,将眼罩弄的湿乎乎一片。
情欲如毒药,腐蚀了谁的身。
情事如烈酒,抚慰了谁的心。
喘息交缠,身体交融。身边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天地之间只有他与他,像是丢进浩大熔炉中的两块坚铁,最终融化在一起,变成了坚不可摧的形状,再也无法分开。
伏趴着的楚云涵被撞得一晃一晃,喘息着开口:“主人……能不能……嗯……让我看着您……我想看着您……”
身后的人动作顿了顿,粗硬的性器从他体内撤了出去,将他的身体翻了过来,变成仰躺的姿势。然后眼罩被取了下来。房间里的灯已经被遥控调暗了,男人仍用手掌遮在了他眼睛上方,说:“闭一会儿再睁开。”
楚云涵慢慢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弯唇笑了。
楚奕辰也撑着手臂,从上方看着他,一双黑色的眸子里仿佛有着无尽的温柔。
他伸手去解男人军服领口的扣子。楚奕辰抓住他的手,说:“想挨打了?”
“嗯。”他眨着眼睛说,“等我做完了,随您惩罚。”
男人没说话,松开了手。由着他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露出赤裸的身体。
楚云涵知道男人为什么不愿意脱衣服。他这么做就是想要让两个人可以裸裎相对,没有任何的遮掩和芥蒂。他看着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垂下眼睫遮住自己眼底的微红,微微支起身体吻了吻楚奕辰的唇,说:“主人……我还是好饿……”
第四十三章
这是赤裸裸的挑逗。
“越来越放肆了。”楚奕辰微眯起眼睛,将他按倒在床上,抬起双腿搁在肩上,然后径直挺腰一口气顶了进去,“今晚我好好教教你规矩。”
突如其来的剧烈撞击让楚云涵惊喘出声,像一只濒死的天鹅般扬起脖颈。
“呜……太深了……”他话还没出口,一下接着一下快而深入的顶撞接踵而来,男人的绕指柔瞬间变成了百炼钢,强硬而又凶猛地进攻着他柔弱的后穴,顶着他一颠一颠地在床上摇。被抬高的双腿被牢牢抓着,不能后退半分,只能承受着狰狞肉刃的狂野侵略。
身上起了汗,后穴之中的摩擦让整个身体像是都燃着了火,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在体内汹涌地翻滚扑腾,快要把他弄得散了架。“啊啊……”楚云涵承受不住地高声叫喊着,最后仓皇求饶,“主人……啊……我错了……求您……”夹在在喘息之中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都变了调。这样的粗暴占有将他彻底推上了欲望的顶峰,脑中一片混沌,眼里布满了迷蒙的雾气,口中茫然重复着那句“求您……”却连自己都不知道要求什么。
楚奕辰也在低喘,像一只毫不留情蹂躏猎物的猛兽。长时间的压抑和隐忍终于在此刻得以解脱,第一次毫不节制地让自己在这具魂牵梦萦的身体之上放纵。胯下的肉棒坚硬如铁,狠狠侵犯着那个湿润软腻的小洞,每一次的用力挺入都会让身下的人哭着呻吟求饶。
当楚云涵在一连串凶猛的撞击下尖叫着再度喷泄出来的时候,骤然收缩的后穴肉壁将含在其中的粗大肉棒紧紧绞住,这股力道极大,让楚奕辰激射了出来。浓郁的精液一股股打在内壁之上,更加剧了楚云涵的反应,整具身体在高潮中颤抖了起来,后穴如贪婪的小口一般一波一波地收紧吮吸,吞咽着更多的浊液。
过度激烈的高潮让楚云涵开始晕眩,失力地瘫软在床上,浓重的水雾凝在了眼角,滑落下来。而楚奕辰亦喘息着,勉强支撑身体抽离开他的身体,躺在一旁。
两个人的世界仿佛同时失去了色彩,变成了一片虚无的空寂。身体轻的像一团云随风而动,不知去往何处。意识漂浮在虚空之中,没有落点,仿佛什么都无法感知,又仿佛感知到了所有一切。
这一刻,他们属于彼此,分享愉悦,成为一体。这种感觉太过美好,以致于两个人久久都没有出声打破。
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楚云涵侧脸望着身边的男人,有些窘迫地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摸那道心口上的伤痕。
楚奕辰用手指抚过他沾湿的眼角,戏谑道:“怎么,还没喂饱你?”
“嗯。”楚云涵不知死活地说,“还要。”
“我的奴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荡了?”男人按压着他的后穴,引得他发抖,“这儿还能受得了?”
他红着脸,闷声道:“你憋得太久了……”
楚奕辰禁不住笑了起来:“那也不能一次解决掉。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是么?”
楚云涵也笑了起来,轻轻“嗯”了一声。
那句话他没说,但他知道对方是明白的。
我们有一辈子。
两个人洗完澡,相拥着睡了。
这个晚上楚云涵做了一个梦。梦里有许多的人,最显眼的就是楚奕辰,他们面对面坐着下一局棋。他抬起头,看见对方正望着自己,笑道:“你不看棋盘,看着我干什么?”
沉默的青年难得地怔了一瞬,也笑了起来:“你好看。”
风穿回廊,檐角铃响。
谁的向往,眼角深藏。
楚云涵在昏暗的房间中醒过来,身边的人仍在沉睡。他轻轻拉了拉毯子,凑得更近。男人在沉眠之中伸手抱住了他,将他笼在怀里。
等他再醒过来,已是日上三竿。楚奕辰去开会了,留了信息让他在家好好休息。他浑身酸胀,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喝了一罐牛奶便也去了公司。
男人开完董事会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看见他正躺在沙发上打游戏,腰上垫着一只靠枕,不由笑道:“腰疼不好好待在家里休息。”
“我又不是来上班的,我是来请假的。”他翘着一只腿晃悠,“我要休假。”
“好。”
“你也不问问我请几天假么?”他挑眉。
“几天?”
“三天。”
“好。”
“你不问我要干什么吗?”
“要干什么?”
“我要去度假!”他气鼓鼓地说。
“好。我会把接下来三天的行程空下来。”
他哽住。“……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去了?”
“和我去可以,和其他人去不准假。”
“……不要脸。”
男人一手撑在沙发背上,俯身看着他说:“有个忠告,无论是下属对老板,还是奴隶对主人,你这么说的后果都不太乐观。”
“我是你哥!”楚云涵一点儿都硬气不起来,色厉内荏的像只纸老虎。
“哦?”楚奕辰一点一点逼近,脸悬停在他脸上几厘米处,压低了声音说,“哥。”
这一声叫得极其暧昧,勾魂摄魄的,颇有些挑逗的意味。他窘迫道:“你为什么忽然……”
男人贴在他耳边,轻咬着他的耳垂说:“哥,我想抱着你,像昨晚那样狠狠的要,一遍又一遍……”低沉的声音饱含着爱欲,似魔咒一般轻而易举地拨动心弦,生出波澜。
毫无抵抗力的楚云涵被撩拨的像个蒸熟的馒头,一骨碌坐起身来,逃也似的跑出门去了,只仓皇地丢下一句“等会儿你忙完了一起吃中饭”。
他发誓今后再也不提兄弟这回事了。
丽岛的景色一如既往的美,尤其是日落的时候,太阳隐没在云层之中,天空变成了旖旎的金红色,将一切染上模糊的光晕。
两人并排赤脚走在海边,脚下是细腻的白沙,迎面而来的海风吹乱了两人的发。
“J城的事办妥了吗?”楚云涵问。
“差不多了,闵然下周会回来,以后留在这儿帮我。”
“沈墨肯放他走了?”
“不肯,也没有办法。”楚奕辰笑了笑,“很多时候,面对所爱,再强大的人也会没有办法。”
他睁大了眼,惊讶道:“你是说……他们……”
“嗯。他们之间有一些情感牵扯。不然闵然也不会从沈家那么多儿孙中挑中他尽心辅佐。只不过闵然生性灵动,不愿意一直长留在沈墨身边,而且本质上他并不喜欢玩弄权术。今后如何,还是未知数。”
楚云涵总算慢慢消化掉了这个惊爆的消息,点头道:“他们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比较好,我们也不方便插手。”他转念想了想说,“我们的事……闵然知道吗?”
“没有具体说过,但他知道我对你有感情。”
他不自然地转开脸,“哦”了一声。别人都看出来了,就他什么都不知道,简直蠢爆了。
“我不会主动谈起这件事,等你想告诉他的时候再说。”
“嗯,我挑个时间告诉他。”既然做了,也没什么可避讳的。闵然自幼聪慧,行事不羁,对两人的感情也早有察觉,无须瞒他。楚云涵走出几步想到一件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道,“奕辰,盛五……有下落了吗?”
“嗯。”
“他还活着?”
男人停步,看着他反问:“你希望他活着吗?”
“他毕竟……那时候没有杀我……”他小声道,“放他一条生路好不好?”
“我可以留着他的性命。”说完楚奕辰顿了顿,“前提是他不兴风作浪。如果跟着他的人发现他有异动,为了家族的利益,我不能留下隐患。”
楚云涵叹口气,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
海鸥鸣叫着在天空中盘旋,海浪一层一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