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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拔出他的锈刀过来助一助。
陆过没回答陈亦深,而是淡淡地看向鸥舒客,问道:“斗殴、仇杀还是抢劫?”
现下的鸥舒客,没有翅膀,一身人类打扮,头发是土灰色,除了长得丑点,与人类没什么区别。
鸥舒客没心思跟人类废话,但也不敢妄用法术,免得暴露身份,只能弓着手再度朝陈亦深袭来。
陆过一把推开陈亦深,迎上鸥舒客的攻击,鸥舒客本来没把他当一回事,却发现陆过的身手居然好得惊人,在他不用法术只靠力量的基础下,两人竟然不相上下。
陆过一拳又一拳,出招快而狠。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才改了一半,我先去睡,明天再改,亲们求收藏
第19章 十年再见,原来是你
陆过一拳又一拳,出招快而狠,鸥舒客中了好几拳,差点没把他的鸟骨头打散架了。
陈亦深傻不愣登地看着陆过,他虽然知道这小子身手好,但要不要好成这样啊?明明瘦得跟小鸡仔似的,竟然能跟一只妖打个不相上下?
他师父是叶问还是李小龙?
鸥舒客被陆过缠得越来越没了耐性,他不能再继续耽误时间了,得赶紧趁机把陈亦深抓走,否则以后就没机会了。
鸥舒客顾不得暴不暴露身份,忽地将翅膀现出来,朝陆过狠狠一刮,将他扇出去老远,随即利爪再度朝陈亦深袭来。
陈亦深想避开,可是牙越来越疼,疼得他几乎喘不上起来,身上也没有半点力气,完全闪躲不开!
陈亦深拼尽全力迈动腿,也只迈出去半步,眼看那利爪已经逼近眼前,下一瞬就锁住了陈亦深的脖子——
陈亦深只看到眼前人影一晃,随即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只见陆过挡在他身前,将陈亦深牢牢抱住,用后背承住了鸥舒客这一爪。
鸥舒客突然大叫了声,忙着退出去好远。
他看了看自己指尖上的血,又咬着牙瞪了眼陈亦深和陆过,突然转身跑走了。
是的,不是飞走,而是跑走,仿佛一下子不能飞了。
“陆过,陆过,你没事吧?”陈亦深忙着扶住陆过的肩膀追问。
陆过疼得倒吸了口凉气,脸色有些白。
陈亦深忙着翻过陆过的身子,想查看他后背的伤口,只见他的后背有三道约二三十厘米的血痕,中间那道最长最深,鲜血淋漓的。
“陆过,你……”陈亦深忍不住伸手想触摸他的伤口,可是手刚沾到陆过的血,便愣住了。
陈亦深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动物的视力总是很好,即使是黑夜也跟白天一样一样的,何况还有路灯和月光,可以将他指尖上的血红照得清清楚楚。
这个味道……
是他的血……
是他。
刚才陈亦深还一脸憔悴病入膏肓的模样,还带了点对陆过的愧疚担心和感激,这会儿一下子春暖花开了,甚至隐隐带着惊喜,就跟找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初恋似的。
即使一脸苍白,还是掩不住陈亦深一脸的喜色,他俩眼亮晶晶的,突然说道:“你都长这么大了。”
陆过撇起眉,后背钻心地疼,“你在说什么?”
“额,我的意思是,”陈亦深忙着反应过来,信口解释道:“上次见你感觉你长得不高啊,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高。”陈亦深道。
陆过:“……”
“别脑残了,赶紧带我去医院啊。”陆过咬牙道,虽然伤口在后背,但他也能感觉到肯定特别大特别深,还不赶紧带他去缝针,在这又犯什么二呢!
“哦哦对,医院医院。”陈亦深忙着打电话叫车。
医院急诊。
“你这是怎么弄的?这伤口太奇怪了。”医生忍不住道:“就跟野兽抓得似的,你们去山上了?”
陆过趴在床上没说话,医院有空调,温度清凉宜人,陈亦深终于恢复了些精神,回道:“额,不是,遇到抢劫的来着,那人带了武器,跟勾子似的。”
“怪不得,我就说嘛,”医生点头道:“不过这抢劫的也是个人才,人家都带刀带棍,他带个勾子。”
陈亦深:“……”
不是陈亦深想袒护鸥舒客,而是无法对陆过说实话,他总不能说,世界上有妖,毕竟站在他身边的这个就是个驩头精。
精与妖,并不同。
但他不想告诉陆过,起码现在不想。
他没想过他们还有再见的一天,正好是十年之期将至的时候,真是天无绝人……额,绝禽之路啊!
陆过这伤不轻,足足缝了三十多针,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只能趴在病床上,手背上输着点滴。
陈亦深一直陪在他的床边,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的眼神很复杂,有震惊、有惊喜、有欣慰、有感激、有千言万语,最后全都没有了,只剩柔柔的目光。
他这什么眼神?难道他知道了什么吗?陆过心里有点发虚,否则他干嘛老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开始陆过只是觉得他那眼神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初恋,现在再看,分明是失散多年的亲儿子啊!
“喂,你空调开小点行不行?”陆过道,快冻死他了。
“啊?”陈亦深回过神来,忙着想关空调,可是想了想,还是没关,而是跟护士又多要床被子给他盖上。
擦,把温度调到十六度,这货是打算把自己冻成冰棍吗?
“学长,”陆过突然道:“追你那人谁啊?”
陈亦深有些心虚,忙着去倒杯水,又在杯里放了根吸管,然后小心地喂给他喝,糯糯道:“额,不是说了么,抢劫的。”
“是么?”陆过叼着吸管,挑着眉看着他,“可我怎么记得,好像看到了翅膀什么的。”
“什么翅膀啊?”陈亦深忙道:“学弟你是失血过多,眼花了吧。”
陆过好整以暇道:“学长,我从不做虚妄的猜测,也不会说没有把握的言语。”
陈亦深心虚地继续去倒水,可刚倒完回头,发现陆过已经睡着了。
是啊,天都快亮了,他忙了一晚上,为了救他又流了这么多血,肯定撑不住了。
许是太疼,陆过睡也睡得不安稳,嘴唇半张着,微露出点点雪白的牙齿。
陈亦深蹲下来盯着陆过的牙瞧,白白的,也没有虫子牙也没有烟黄牙,多好的牙啊,真想拔一颗下来!
可惜,不能……
而他,当年的小不点,都已经长这么大了啊。
陈亦深看了眼吹着强效冷风的空调,又环顾了下室内,他特地选的私人病房,很好,没有摄像头。
他缓缓抬起手,只见他的掌心渐渐凝聚起墨蓝色的光芒,他抬手在陆过后背的伤口上轻轻一拂,随即忙着捂住自己的腮帮子。
用法术过度,牙又疼了!
他刚才只是用法术加速愈合了陆过的伤口,但又不能完全治好,免得露馅惹人怀疑,再说他现在法术受限,随时都可能现原形,也没那个本事把陆过完全治好。
——
“你说什么?你要去上课?”
陆过直接自己把点滴给拔了,下床就要穿鞋。
陈亦深忙着过去按住他,“你开什么玩笑,你后背伤得那么重,你不好好休息,上什么课!”
“我的后背已经不疼了。”其实还是有点疼的,但是凭陆过的忍耐力,小意思。
陈企鹅炸毛了,那是他的功劳他的功劳!他牺牲自己仅剩的法力换来的!他就这么不珍惜!
“那也不行!你得好好养着,什么也没你的身体重要。”陈亦深按着他的肩膀不撒手。
“你不要闹了,我下了课还要去打工,真的来不及了。”陆过推开他想走,奈何陈亦深就是不肯。
“什么?你除了上课还要去打工?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后背还缝着针呢!”
陆过懒得跟他折腾,见陈亦深一直按着他的肩膀不撒手,突然直接握住他的手腕,然后使劲一掰,只听咯吱一声骨头的声音,陈亦深忙着捂着手腕跳出去四五米远。
“靠!你要不要这么狠!”
陆过没把陈亦深的手掰断,只是轻扭了一下而已,一会儿就能好,只是……
陆过又嗅到了那股淡淡的海洋味,好像因为自己扭他的手,也沾上了一点,淡淡的,很好闻,后背也没那么难受了。
后背有伤不能背书包,陆过把书包提在手里,出门。
为了挣钱,连身体都不顾了,钱就这么重要吗?
陈亦深恨恨地把疑问问出口。
“我不是为了钱,”陆过道:“为了两个愿望。”
一个愿望,是复仇。
这是他被挖心重生之后新增的愿望,而另一个,是他从重生前到重生后几十年来始终如一的愿望。
帮他……他们那些无处安放的灵魂,找到回家的路。
陈亦深听得稀里糊涂,一面骂着陆过不识好歹,一面还是不争气地追了上去。
靠,这货既然不听话,自己只能陪着他一起去了!
陆过之所以今天必须要来上课,是因为今天都是大课,医学院法学院都有大课,他实在不想错过。
昨天睡得太晚,今天又早起,陆过困得直迷糊,打算趴桌子上睡会儿,可脸刚枕上胳膊又猛地抬起来,疼得五官都皱起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后背疼了?”陈亦深忙着凑过来。
他一靠近,陆过就被那股淡淡的味道包围,奇怪的是,每次闻到都会觉得舒服很多。
第20章 深夜电影,厕所隔间
他一靠近,陆过就被那股淡淡的味道包围,奇怪的是,每次闻到都会觉得舒服很多,难道还有麻醉的功用?
“不是,”陆过捂住自己的腮帮子,“可能上火了,智齿疼。”
他的智齿长了一年多了都没长出来,动不动就上火,重生前他的智齿早就拔了,可是重生后他一直没空,而且现在医院那么贵,拔颗牙要四五百,算上乱七八糟其他的,得好几千,只能先拖着。
陈亦深突然眼睛一亮,雀跃道:“拔了吧,我跟你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与其留着它折磨你,还不如拔了呢,拔了吧,来来来我带你去医院。”说着,陈亦深拉住陆过的胳膊就要走。
陆过忙着按住他,免得惊动老师,小声道:“你疯了,现在在上课。”
“哦对对对,得下课去。”陈亦深仍旧陷在自己的激动中。
陆过无奈扶额,“下课也不能去,我牙龈肿着,而且后背还有伤,现在拔了会大出血,得等伤好了牙龈消肿才能拔。”
陈亦深闻言一脸可惜,他嘴里那颗牙快到保质期了,随着时间越来越接近,他的法术越来越低身体越来越差,否则早用法术把陆过治好了。
“那得什么时候消肿啊?”
“我怎么知道,”陆过无语地看着他,“你好像很希望我去拔牙?”
“没有没有,我关心你嘛。”然后,陈亦深继续托住下巴,一脸花痴地看着他。
陆过默默别过脸,他不认识他,不认识不认识……
课上到一半,陈亦深突然从后门溜出去了,估计是觉得课实在太无聊了,陆过松了口气,终于可以消停睡觉了。
下课铃一响,陆过醒过来收拾东西,刚要起身,陈亦深突然又出现了,顶着满头大汗,手里拎着个塑料袋。
“给你的,快吃快吃。”陈亦深雀跃道。
陆过瞥了一眼,好么,牛黄上清片,牛黄解毒片,三黄片,黄连上清片等等各种,这哥们不会是把药店的所有下□□全买了吧?
“快吃啊。”陈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