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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诡异的系统不吐槽可以吗?
见我们没有说话,男子有些不解地挠了挠头,重复了一遍,“你们要点儿啥子哦,妹儿?”
澈绯第一个扑哧笑出声,红眸嘲弄地看着脸色越来越黑的艾斯,“艾斯姐姐,你要点什么?”
被方言吸引去全部注意力的我也反应过来了,干笑了几声后,毫不客气地落井下石,“对啊,姐姐要点什么?”哼哼,敢笑话我?逮着机会报复回来!
见艾斯已经濒临暴走的边缘,澈绯识趣地移开了视线,对着大叔笑笑,“给我们准备三间你们这儿最好的房间,还有上点好菜过来。”说着,澈绯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小小的袋子,清脆的声音明显地彰显着内容物的高贵身份,“这些应该够了吧?”
大叔接过袋子,手颤抖着打开,咽了口唾沫,再回过神来,表情近乎谄媚,叠声道,“够够够!”
我觉得,澈绯付出的金币把这儿买了都绰绰有余,这孩子,一点也不节约。
被金币碰撞的声音吸引过视线的家伙不在少数。我有些头痛地看了看四周投来的如狼似虎的眼神,低声道,“绯,你也不怕别人打劫我们啊?”
“呵呵,这个世界上有能力打劫我的还没出生。”澈绯笑得那叫一个云淡风轻。
姐啊,你知道“低调”两个字咋写么?
“难不成你专门招人打劫?”艾斯冷冷道,看样子还在怨念那个“妹儿”。咳咳,谁让你长得这么打击同性、刺激异性呢?
澈绯还来不及反击,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喷着满嘴的酒气,手端着一杯啤酒,摇摇晃晃地朝我们走了过来,一手撑在我和澈绯之间的桌子上,“小妞……”
我和澈绯同时转头看他,只见他明显愣了愣,接着使劲眨眼,似乎是在确认自己没有出现幻觉,良久,他咧着嘴笑了,露出满口大黄牙,“哎哟喂,还是姐妹花哦~”
哎哟喂你大爷!传说中的被调戏情节么?还能更狗血一点么?
我考虑着是给他恶心的脸一拳还是踢他要害,没想到,那男人先一步就要摸我的脸。我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由于醉酒准确度不是很高的男人摸了个空,有些没站稳,差点扑我身上,幸好被我避开了。
离开座位的我眉头紧皱,手指关节捏得咔嘣响。澈绯被男人的身体挡住,看不清楚表情,但我分明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男人的意识并不清醒,因而没有发觉潜在的危险,继续调笑道,“动作很灵敏嘛……大爷我喜欢……瞧这细皮嫩肉的,贵族家的孩子么……来啊,让大爷我好好看看……”
为啥?为啥又朝我扑来?难道我真的看着比较好欺负?忍住心下怒气,我准备施展我的白氏高踢腿,我似乎已经可以看见某男被踢得鼻青脸肿的模样。
但事情并没有朝我想象的那样发展。下一秒,某男的身体向后腾空,直直地飞出了三米远,重重地砸在一张桌子上,将满桌的酒和菜糟蹋了一地,桌子的碎片四处乱飞。
艾斯很冷静地捂住了莉莉亚的眼,冷声道,“血腥画面不要看。”
塔奥儿的脸色有些发白,似乎被吓着了,我还是很人道地轻声安慰了一句,“没事。”
澈绯呈黑化状态,浑身杀气凛冽,一步一步走向躺在地上哀嚎的男人,那家伙大概醒酒了,恐惧地缩着身体。
澈绯突然笑了,摆出一脸柔弱,“哎呀,对不起哦。”然后还伸出一只手想要拉他起来。
男人犹犹豫豫,最后还是将咸猪手伸了出来,咽着唾沫覆上澈绯白皙纤长的手,我眉头一跳,莫名的火气窜了上来。
咔。旅馆里突然黑暗一片。短暂的安静后,惊慌的叫声响起,其中似乎还夹杂着几声虚弱的□。老板及时点燃了蜡烛,重见光明后,一人惊讶地叫了起来。
“呀,这是什么?”
这所谓的“什么”是一团呈破布状的不明物体,血色斑斑,似乎还能发出微弱的呼痛声。没过几秒,熄了的灯重放光芒。可怜的“破布”更加清楚地出现在众人视野范围内。
我和澈绯已经回到了原位置。我面无表情,澈绯带着丝诡异的笑。
“小幽,你很厉害哎。”
“过奖,你也不错。”
至于从熄灯到点蜡烛的黑暗几十秒到底发生了什么,简单的解释就是,我和澈绯合作打了回“沙袋”。
“破布”被老板叫人拖出了旅馆,我们的菜也上来了。面对周围射来的夹杂着恐惧的视线,我和澈绯同时柔弱地微笑回应,我敢打赌,我们笑容的弧度都是一样的。
众人冷颤,乖乖地转头回去继续晚餐,似乎,连喧哗声都小了很多。
已经没被蒙眼的莉莉亚坐在艾斯的腿上,歪着头,看了我和澈绯好一阵子,甜甜地笑了,“姐姐们笑起来好漂亮。”
艾斯嘴角分明地抽搐了一下,“如果可以,莉莉亚,这种漂亮你还是不要的好。”
“哎呀,莉莉亚,我们怎么比得上你的艾斯‘姐姐’漂亮呢?”我浅笑,眼神挑衅地看向艾美人。
艾斯青筋,“渺依?白你够了没?”
“那个,大家还是吃饭吧……”塔奥儿弱弱地插了一句,然后被我们全体华丽丽地无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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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娇惯的人是我吧?
面对这看着格外有鬼片拍摄现场感觉的房间,我第一反应是跑,第二反应是赶紧跑。呜呜,人家怕鬼啊啊啊。
“哎?小幽你怎么不进来?”澈绯已经坐在了床上,伸手弹了弹根本不柔软的床铺。
“那个……我们露宿好不好?”我坚决不承认自己声音在打颤。
“为什么?”澈绯歪头不解状。
我指了指天花板,“那块黄色的不会是尸水浸染的痕迹吧?”接着指床头,“那块暗红色的,莫不是血小板白细胞的混合物?还有那个……”
澈绯默,“……你直接说这是凶杀现场好了。”
我狂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澈绯:“……”
见她并没有起身的意思,我也没那胆量在月黑风高的夜晚独自一人出去,只得苦着一张脸,慢吞吞地走了进去。
“对了~”澈绯突然冒出一句特别有午夜恐怖电台主持人感觉的话,“知道以前这里发生过什么吗?”
我腿一哆嗦,差点扑倒,还好平衡感不错稳住了。
“这里啊……”
“别说了!”我捂住了耳朵,心脏狂跳。我那个恨啊,为啥没把MP4带来呢?随便点一首摇滚,声音开到Max,看还听不听得到澈绯说什么!
可惜,捂住耳朵的手不是隔音材料,澈绯的声音还是慢慢悠悠地飘入我的耳朵。
“这里以前下过雨。”
……
…………
我叉!下雨很稀罕么?我愤怒,放下手,双眼冒火地瞪着她。
“哎呀,少说了个形容词,是‘血’雨哦~什么破碎一半的人头啊,还有已经剖开的躯干啊……对了,似乎内脏之类的下得像冰雹哎……”
事实证明,声音三百四十米每秒的传播速度并非虚妄,在我听见那个“血”字的时候,条件反射抬起的手在澈绯说完之前硬是没能接触到耳朵。
更加惊悚的是,在她说起那诡异的“冰雹”的时候,窗户咚地一声响。
“哇啊!”极度惊恐下,自我防御体系启动,在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四周已经站满了黑色的人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的我又是一阵尖叫,“鬼啊啊啊!”
“……冷静,这是你的影子傀儡。”澈绯很淡定地对我说道。
“……”
……为啥我想杀人呢?
“呃……小幽,你冷静点……”澈绯慢慢地后退,我步步紧逼,脸上带着我自认为最狰狞的笑容。
正当我狰狞地笑着打算扑过去的时候,窗户又是一阵怪响,吓得我一缩,澈绯趁机把我揽进怀中。
我心跳快得要崩溃,也顾不上自己先前想要教训故意吓我的澈绯的念头,只想离窗户远一点,再远一点。
澈绯轻拍着我的背,细声安慰我,“别怕,有我在呢。”
……你在有嘛用?难道你兼职辟邪么?
像是看出我心中所想,澈绯淡淡一笑,“别忘了我是光明祭司呢。”她刻意在“光明”二字上加上了重音。
澈绯大人,我对您的敬仰犹如那啥的滔滔江水连绵不断啊喂!我崇拜地看着她,这就好比黑暗中的灯塔嘛~
哦,光明,多好的一词儿啊!我等在黑暗中踟蹰前行的可怜孩子终于找到庇护了。
“对了,我记得你不是奉行打人不打脸的原则嘛?干吗把那男的打成猪头了?”澈绯微笑着揉着我的头发。
“嗯……天黑看不见,逮着地儿就下手,谁管打哪了?”我有些痒地躲开她的手。
澈绯哑然失笑,“我记得……黑暗祭司大人可以黑暗视物的哎……”
“你记错了。”作为唯一的黑暗祭司,我很严肃很权威地说道。丫的澈绯,拆台不带这么狠的!
“别装了。”澈绯闷声笑了起来,我感觉得到她的身体抖动得厉害,“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我笑眯眯,“吃醋你妹啊!”
“嗯,没错哟,因为你是我妹妹,所以吃醋了对吧。”
“……”
您这啥理解力?没听出来我华丽的粗口么?难道这边没这种说法?不对啊!
她搂紧我,贴近我的耳边,声音满是笑意,“我很高兴你也在乎我。”
我很高兴你也在乎我。
我沉默了,短短的九个字给我的感觉就是淡淡的抱怨,她在抱怨我不在乎她吗?从我认识她以来,几乎都是看见她的笑容,感受到她的温柔和宠溺,仅有的几次暴走也都是为了我。可是我……
我承认,我对她的确没有她对我好。
我讨厌什么都抓不住的感觉,除了几个狐朋狗友,以前的我什么都没有,唯一疼爱我的父母也变成了墙上挂着的一张照片。来到这个世界,我也有了朋友,还有了一些很奇怪的能力,更重要的是,我有了一个亲人,会关心我爱我的姐姐,但是,我总感觉怪怪的。缺失的记忆成为了我心中过不去的坎儿。我真的不确定自己就是她最爱的那个人,毕竟,我记不起我和她的过往。
也许,这就是我一直很迷茫不安的原因吧。
“嗯?小幽你睡着了?”见我一直没有说话,澈绯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去床上躺着睡吧,这样不舒服的。”
“……还没呢。”我扭动身子,慢慢地撑着坐直,一抬头,眼睛正对着她的眼睛。
一双红眸温柔得仿若滴水,静静地注视着我。
我深呼吸一口气,声音小小的,闷闷的,“好吧,我的确有些吃醋。”
她一怔,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痛快地承认,她的反应更是让我的心尖锐地疼。
“还有,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方言那块儿完全是怨念产物,幽要读的学校要求使用普通话,作为一个活了十八年,说了十七年方言的娃,我深深地表示鸭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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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不要被霸王%》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