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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舟木着脸找了塑料薄膜铺在搓澡床上,让黄癞子躺了上去。
黄癞子嘴角咧着,笑的很得意:“小子,好好搓,搓好了老子赏你。”
云舟木着脸不说话,慢慢腾腾的往手上套澡巾。
房震伸手抢过他的澡巾说:“我来。”
黄癞子斜着看了一眼房震,见他人高马大的,也不敢说别的,哼了一声:“不管是谁,给老子好好搓,搓的不好不给钱。”
房震嘴角噙着坏笑,拿着澡巾在他身上慢慢搓了起来。
刚搓两下,黄癞子发话了:“嗨,你小子,没吃饭咋的,跟挠痒痒似的,还想要钱不?”
云舟嘟着脸,嘟囔着:“给钱也不愿意给你搓。”
房震笑笑:“想要大点劲?”
黄癞子嗯了一声:“别跟个娘们儿似的,使点劲。”
房震手下加了力度,搓的合适,黄癞子舒服的直哼哼:“嗯,这还不赖,好好搓。”
云舟木着脸也不说话。
房震一下一下搓的很认真。
黄癞子的眼睛一直盯着云舟,问他:“不看这小身板,以为你是个丫头,可惜了,长成这样还是个带把的。”
房震哼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胳膊:“翻过去。”
侧躺的黄癞子依然盯着云舟看,眼睛里闪着一抹yx的光芒,云舟很厌恶,房震眼睛里闪过一丝寒意,他抬着下颌说:“外边坐着去,一会儿就好了。”
云舟答应一声,拿出一瓶白醋放在边上,就往外走。
黄癞子的目光在云舟脸上往下移,一直到他穿着他大裤衩上才停住。
云舟觉得那目光火辣又黏腻,非常让人厌恶,只想躲开。
黄癞子嘴角露出抹淫/邪的笑,见云舟往外走,伸手勾住云舟的裤衩松紧带。
云舟受惊,忙向旁边躲去。
只听见“啊“的一声惊叫,黄癞子趴着直直的在澡床上窜了出去,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就像是一块死肉落在了地上,那五体投地的模样,活像是一只王八摊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我是存稿君在说话,一定要留言哦
☆、云妈妈砍人
云舟的第一反应是,房震把人给推了下去,他惊讶的望向房震,只见他手里拿着澡巾呵呵笑着:“呦,劲大了,对不住啊,第一回搓,没掌握好力度,没搓完呐,上来继续啊。”
黄癞子被摔的七荤八素,爬了两下都没起来。他扭头指着房震骂:“个王八犊子,看我咋收拾你。”
房震沉下脸,把澡巾摔在搓澡床上,怒道:“都说对不住了,还想咋地?”
黄癞子骂骂咧咧:“放你娘的狗屁,你把我推到床子下去,说声对不起就行啦?要不也让我推你一回?老子看你故意的。我他妈揍你这小子”他见房震人高马大的,有些发憷,站起来转而去抓云舟。
房震伸手一把把云舟拉到自己身后,冷冷的看着他:“推你的是我,关他啥事?”
旁边澡床上趴着的男人在黄癞子掉下去的时候就拍着澡床大笑,这会儿听到他的话笑骂:“我操,黄癞子,你活该!刚才我可看清了啊,是你先要脱人小孩裤衩,小孩可啥也没说。也不是他把你推澡床下的,你却要揍人家,欺软怕硬啊,讲点道理行不?再说,旁边那兄弟也说了,他头回搓澡,力道大了点,这没啥吧?”
“没啥个屁,老子干啥不用你叭叭”黄癞子气急败坏。他摔的五体投地,后背几处本来就破的癞疮震破的更厉害了,钻心的疼“老子摔坏了,得给我治。”
“我呸,还真个不要脸,欺负个孩子,我这真撑的,跟你说啥道理?”
“咋的,老子欺负谁了,他给老子弄流血了,咋,还有理呀?”
“是你先脱人家裤衩在先,再说,人家说了对不起,你还想咋的,耍流氓不成还恼羞成怒,真猪八戒吃败仗,倒打一耙!”
“会说话不,不会说话闭嘴!谁他妈跟他耍流氓啊,长的跟兔儿爷似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水旱两路都走。”
“你妈个巴子,黄癞子,你再给老子说一遍!”那人腾的坐了起来,一手指着黄癞子喝骂。
黄癞子早就被他挑起了火气,见他坐了起来,也不含糊,伸手就去拨他的胳膊:“你指划谁?谁怕你呀。打架是吧,老子奉陪。”
房震拉着云舟忙躲到了一旁。
云舟暗想,这黄癞子真是属疯狗的,逮谁咬谁。就他这样的,连澡堂经理都不敢撵,这人也不知干啥的,还真敢招惹他。
黄癞子拿起边上搓澡用的白醋,手起瓶落,非常利落的给了那人头顶来一下子,只听“哗啦”一声,瓶子碎了,白醋的酸味瞬间就散发出来。
那人头上转瞬就冒出血来,跟着白醋一起流下。他用手一抹:“啊,血!”眼睛往上一翻,缓缓滑下澡床软软倒在了地上。
“打死人啦!”澡堂里一阵大乱
云舟傻眼了:“我操,出事啦!”他小脸发白,问房震:“这人没事吧?”
房震凑过去试了试那人的鼻息,又翻翻他眼皮抬头说:“没事,晕过去了。”他看出来了,这人没晕,是装的。
澡堂子叫来救护车,抬走了那人,附近的派出所接到报案,抓走了黄癞子。
黄癞子临走看着云舟和房震骂:“兔崽子,都是因为你,你等着。”
云舟还在想怎么黄癞子打人跟自己和房震有啥关系的时候,笔录就做完了。
老三拿着个本子敲云舟的脑袋:“说不让你干了,你非要干,这回出事了吧,让老五跟你回去,找经理说,不干了,好好复习,我给你找个学校,你给我念书去。”
云舟低头耷拉脑袋的出来,闷闷的说:“还想再挣几天钱来着,这回好,省心了。”
房震手指在他脸上的创可贴上滑过,眼神有些暗,刚才云舟被碎玻璃片划破了,口子不大,却很深,他有些担心落下疤。
云舟心大,他说:“没事,落下疤更好,看着有男人味,省得都说我像丫头。你没看那个海盗船长还带着个眼罩吗?看着就很霸气。”
房震照他脑后给个脖搂子:“他那是单照眼,戴那个为了挡住坏眼睛。”
“就是为了好看,显得霸气。”云舟坚持
房震说不过他,只好作罢,改口道“澡堂子那边,不去就不去吧,好好复习。三哥说的对,上学是正经事。”
云舟点头,俩人回去收拾了东西,只等月底来拿工资。
房震见他也没事了,跟他商量:“反正你也没事了,就跟我出车吧,等三哥给你定下学校再说。”
云舟想了想说道:“倒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得跟三哥商量商量,还有我妈那边,也得说好了。”
房震见他虽然没有马上答应,可也没说死了,高兴的揽住他的肩说道:“咱们在外头吃完了再回去,哥给你压压惊。”
俩人也没走远,就在澡堂子对面的清真莜面馆要了俩炒菜,一人一碗拨面。等菜上来,俩人说说笑笑的吃了起来,却没想到,此时家里已经打了起来。
云舟和房震还有老李,作为当时在屋里的人,都被叫去做笔录。洗澡的人里有一个是老大媳妇的娘家兄弟,他今个带着他媳妇一块洗澡来了。见警察把云舟也带走,又听了几耳朵他们打架时的话,出去就跟他媳妇说了。
他媳妇这人,就是个碎嘴子,上回在云舟那没得好,心里还记恨着,家都没回就去了她大姑子那,添油加醋的说了。
云家大嫂恨着老院的人,听了这个信,屁股也坐不住了,抬脚就找她婆婆的晦气去了。
云妈妈坐在炕上,看着窗外,往日这个时候云舟都回来了,今儿个没回来,她有些着急。
听见大门响,以为是云舟回来了,眼睛里带了是些神采,看见老大媳妇领着她弟媳妇进来,脸就拉了下来。
老大媳妇见他婆婆不高兴,她就高兴了,笑的拍手说:“老四那个没脸的,尽给老云家丢人,你还护着他。在澡堂子里当兔儿爷,让俩大老爷们儿争风吃醋,都打进派出所去了。”
她兄弟媳妇在一旁补刀:“就是,就是,我今儿洗澡去了,男澡堂子打的可热闹了,救护车和警车都去了,哎呦,婶啊,你们家老儿子出名啦。出名的兔儿爷。咯咯咯咯”说完还捂着嘴学几声母鸡叫。
云妈妈听了,气的脸色铁青,她自己的儿子啥样,他心里有数,这个该死的娘们儿敢来嚼她儿子的舌根,就是该死。
看这时候没回来,打架的八成就是真的,可是别的话,云妈妈是不信的。
神经有问题的人想事跟正常人不一样,若是正常人听了这话就该急眼了,可是云妈妈没有,她默默的下地穿鞋撩帘子出了屋。
云大嫂和他兄弟媳妇纳闷:“这人咋没生气?”
“臊得慌,自个儿躲一边哭去了吧?”
云妈妈猛然撩帘子进屋,阴沉的眼睛盯着她们,吓了说坏话的俩女人一跳,看着云妈妈阴沉的脸,有些瑟缩。
云大嫂的兄弟媳妇往云大嫂身后躲了躲,藏在她背后向云妈妈看过来,就看见她手里举起一把菜刀。
老三勤快,菜刀磨得锃亮,刃口闪着白光。
云大嫂的兄弟媳妇吓的尖叫一声,双手捂住了眼睛。
云大嫂就没她的好运气,见云妈妈的刀砍过来,她举手挡了一下,锋利的菜刀就砍在了她手腕上,血瞬间就流了出来。疼的她几乎昏死过去,脑子却出奇的清晰,耳朵里听见她婆婆阴沉的声音:“我砍死你,让你再祸害老四!”
她本来疼的快站不住,听了这话却猛的一哆嗦,婆婆的精神有问题,是个疯子,跟她叫的哪门子劲啊。此时她非常后悔,又非常害怕。
她兄弟媳妇瞥见云妈妈阴冷的眼神,吓的浑身发动,忽然听到她说话,不知哪来的劲头,在云大嫂身后跑出来,猛的一把推开云妈妈,疯子似的往外冲去。
云妈妈被她推的倒坐在地上,云大嫂这才机灵起来,也没去扶人,迈过去就跑。
云妈妈嘴里念叨着:“砍死你,砍死你,让你还祸害老四,我让你祸害我的蛋蛋……”
她爬起来举着刀就追了出去。
为了不让人进来,云大嫂和她弟媳妇来的时候还把门给插/上了。老旧的木制大门,年久不上润滑油,拉起来发涩。云大嫂的兄弟媳妇跑到门口,拉了几下都没拉开,急的眼睛通红。
这时候云妈妈已经举着菜刀追了出来。
云大嫂尖叫起来:“杀人啦!救命啊!”她拉扯着自己的兄弟媳妇在前头跑,云妈妈举着菜刀在后面追,嘴里不停放念叨:“老云,砍死她,砍死她,她祸害咱家老蛋蛋儿……”
云大嫂俩人听了吓的魂飞魄散。
外头有人听到呼叫,扒着墙头往里看,更有人跳了进来,把大门打开。
此时,云大嫂的身上已经被砍了三四刀了,她兄弟媳妇不知挨到没挨到,身上也带着血。
有人去找电话报警,有人拉住了云妈妈,她见有人拉她,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
云舟和房震俩人商量好回家谁也不说,吃饱喝足了骑着那大二八往家去,还没到家,就听见有人在身后喊:“老四,老四!”
云舟跳下车子,见后面气喘吁吁的有人追了过来,那人是他们家的邻居,给他叫二叔的。
“二叔,啥事?”
“……哎呦,你妈”那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妈,把你大嫂砍了,送医院去了,你快去,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