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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宸戴着口罩,怕被认出来,紧皱的眉却难掩嫌弃不悦。
陈彦笑看着林宸,道:“萧少就麻烦你照顾了。”
边说边动手动脚去拍林宸肩膀。
林宸侧身避过,强忍不耐道:“告辞。”
陈彦嗤笑道:“装什么装,也就萧嘉佑还不知道你什么货色。”
林宸懒得跟他们废话,把萧嘉佑扶进车里就直接开车离开了。
到了鹿港,林宸扶着萧嘉佑上楼,他跟萧嘉佑体型差不多,但萧嘉佑喝得太醉了,沉甸甸的,他险些就扶不住了。
跌跌撞撞将萧嘉佑扶到床上,林宸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萧嘉佑倒在床上,醉醺醺的,弄得满屋子酒气,林宸揉了揉眉头,有些心烦,他现在对着萧嘉佑已经越来越没有耐心了。
他刚歇了口气,手机就响了。
是刚接那部电影的投资人发过来的微信消息。
林宸不能不回,更不能怠慢,他眉头皱得很深,但半晌还是认真地调整了情绪,脸带着笑,很温柔地回了条语音消息过去。
他刚回完消息,身后萧嘉佑就有了动静,林宸吓了一跳,回过身发现萧嘉佑没有醒才松了口气。
林宸站起身,准备去洗个澡,他刚从片场回来,又赶着去接萧嘉佑,现在是又累又困。
但他还没走,萧嘉佑竟突然就坐了起来,很用力地从背后抱住了他。
林宸顿时愣住,也不知道萧嘉佑是醒了还是没醒。
“嘉佑?”林宸试着小声唤道。
萧嘉佑趴在林宸背上,像是没听到,又像是睡着了。
林宸低头想拉开他的手,这个动作像是惊动了萧嘉佑,他陡然用了更大的力气箍住林宸。
“别走!”萧嘉佑紧箍着林宸,声音带着颤抖慌乱:“你别走!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我喜欢你,特别喜欢,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一定改,一定好好改!你说什么我都听!我太蠢了,竟然没发现自己这么喜欢你,我没讨厌过你,从来都没有,我找你麻烦,是因为你不理我,只有那样你才会看我……”
林宸久久沉默,萧嘉佑没提到那个人是谁,但他也很清楚,这些话他究竟是对谁说的。
“现在才说后悔有什么用?”林宸低头看着萧嘉佑。
萧嘉佑还紧抱着林宸,他的确醉得狠了,也完全把林宸当成了另外一个人,喃喃道:“……阿牧。”
林宸一根根掰开萧嘉佑紧箍着他的手指,觉得荒谬。
萧嘉佑却不想松手,他奋力反抗着想要抱紧林宸,但他到底是醉了,越挣扎越乏力,比不过还很清醒的林宸。
“阿牧,你让我抱一会,就抱一会。”萧嘉佑感觉到自己快要抓不住了,他声音里满是惊恐跟哀求,却又偏偏无能为力。
林宸却没有半点心软,他强硬地掰开了萧嘉佑的手,没有理会萧嘉佑歇斯底里的哀求,皱着眉径直走出了卧室,还嫌吵地将卧室的门顺手关上了。
他走出来,恰好手机屏幕这时候也亮了起来。
林宸便拿起手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认真地回复着消息。
第46章
司机稳稳将车停在别墅外; 萧笺刚下车,就发现了很不对劲的地方。
客厅灯虽然开着; 但□□静了; 就算他今晚因为加班所以回来的有些晚了; 但张牧也不可能这么早就睡觉。
抱着这种疑惑的想法,萧笺走进了客厅,客厅里空荡荡的; 一个人都没有; 这实在不符合常理。
这么晚了,张牧不可能没在家; 尤其萧笺不久前还收到张牧的信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得到萧笺准确的答复后,他还回了句:那我在家等你哦~
话里话外都暗藏着某种特别的深意。
萧笺还因此有些心猿意马,特地忙完工作,让司机快些赶了回来。
他一路面无表情,但心里却在默默猜测; 张牧这又是在玩什么把戏?
并对此充满期待。
可难道是他猜错了?张牧仅仅只是随意问一句; 并没有别的意思?
萧笺难掩心底涌过的一点失落情绪; 他接着上了楼,张牧没在客厅,那就应该是在卧室; 现在还没到他睡觉的时间; 不可能这么早睡的。
偏偏事实又一次出乎了萧笺的意料; 他到了卧室外面,就看到卧室的门关着,里面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难道张牧还真的睡觉了?
他这么琢磨着,边轻轻地打开门往里面看了眼,房间里很黑,但透过窗外的光,也能勉强看到床上侧睡着的身影。
还真睡了啊。
萧笺没打扰张牧,轻手轻脚地关好了门,心底抱着的那微弱的一点希望也消失了。
他暗暗苦笑,心想自己还真是憋久了,怎么张牧随随便便说句话,都能往这些事情上面想。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对这些事情也并不热衷,所以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跟张牧在一起久了,也难免会被张牧传染,整天脑袋里都心猿意马,浮想翩翩。
怕吵醒张牧,萧笺拿了睡袍,直接去次卧洗的澡。
他洗完澡吹干头发,才小心翼翼地回去卧室,因为张牧睡了,萧笺就没有开灯,借着窗外黯淡的光线往床边走。
床上张牧侧躺着,萧笺也没有设防,谁知道他快走到床边的时候,身后却突然猛地窜出个人,一把就搂住他腰,想把他往床上扑。
张牧的预想是好的,他准备趁萧笺不备,将他扑倒在床上,然后光明正大地劫色。
但架不住萧笺当时并没有意识到后面的人是他。
萧笺被吓了一跳,张牧手刚碰到他腰,就被萧笺条件反射地扭着胳膊用力摁在了床上。
整个过程没超过两秒。
张牧连挣扎反抗的时间都没有,他胳膊被萧笺抓着,力道极重,顿时又痛又觉得丢脸,还有些气愤,连忙喊萧笺,跟他证实自己的身份。
萧笺听到张牧的声音就迅速松开了手。
他有些疑惑,打开灯,掀开被子,才看到被窝里不过是藏的个枕头。
“你这是干嘛?”萧笺简直哭笑不得。
张牧低着头没说话,脸红得发烫,他没想到自己跟萧笺比起来竟然差那么多,都是男人,萧笺力气怎么能那么大,他竟然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本来是想趁萧笺不备劫个色的,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萧笺见张牧揉着胳膊,也有些歉意,他刚刚下手的确重了些。
“没事吧?”萧笺帮张牧揉手臂,这次动作倒是很温柔了,边解释道:“你突然出现,我不知道是你,还痛吗?”
张牧还惦记着他跟萧笺的实力悬殊,觉得自己脸都丢尽了,哼道:“当然痛了,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他伸出手臂给萧笺看,张牧皮肤很白,所以稍微一点颜色就看得很清楚,萧笺也看到他手臂刚刚被抓的地方的确已经泛红了。
萧笺无奈道:“我还以为进了小偷,下次别再这样了。”
“哪来的小偷……”张牧嘀咕着,也知道这事怪不得萧笺,是他自己低估了萧笺。
早知道萧笺战力这么强,他就该制定个更万无一失的计划才对。
张牧一边懊恼遗憾,一边寻找着机会,趁萧笺不备,迅速将其推倒在床上,接着跳上床坐到萧笺腰间,低下头看他。
萧笺知道是张牧,虽说没弄懂他的意图,倒也没再反抗。
“有一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张牧看着萧笺,问:“你想先听哪个?”
萧笺没回答,他问:“你问之前,能先把手移开吗?”
他倒在床上的时候,浴袍也散开了,所以张牧问话时,也在光明正大地占着他便宜。
“不能。”张牧顺势摸了两把,嚣张道:“我今晚就是要劫你的色,我想摸哪就摸哪,想摸多久就摸多久。”
萧笺:“…………”
他沉默了几秒,倒也挺配合张牧:“先说好消息。”
张牧道:“好消息是,我今天去检查,林教授说我身体恢复得很好,能正常过xing生活了。”
萧笺了然,他其实差不多已经猜到了,不然张牧今晚也不会突然这么嚣张。
“那坏消息呢?”
张牧露出个邪恶的笑容:“坏消息是,你今晚难逃我的魔爪,注定要被我蹂……躏了!”
他说完就低头吻住了萧笺的唇,急切粗暴,把丧心病狂的好色之徒演绎得淋漓尽致。
萧笺没拒绝张牧,他觉得这对他来说,也是个绝佳的好消息。
俩人吻得难分难解,浴袍也尽被解开,张牧忙里偷闲,还顺便伸手把灯给关了。
房间陷进黑暗,张牧就被萧笺揽着轻易翻了个身,两人互换了位置。
张牧并不介意交出主动权,毕竟蹂……躏是并不分上下的。
然而最终结果跟他预设的却还是差了太多。
起初的确一切都很好,他跟萧笺太久没在一起了,彼此都很疯狂肆意。
但渐渐地,张牧就有些难以应付了。
他觉得萧笺变了,他那么禁欲那么高岭之花的萧哥,为什么会这么疯狂惨无人性?!
他喊了无数次停求了无数次饶,却都被萧笺忽视。
等到结束时,张牧昏昏沉沉,看到窗外天都快亮了。
他眼神幽怨,觉得自己就像个破碎的娃娃,腰也快断了。
但萧笺却显然尽兴了,他被张牧折磨了这么久,总算是发泄了出来,因此搂着张牧睡得很香。
张牧毫无睡意,发泄般地踢了萧笺几下,也没能把人惊醒。
他不禁惆怅地想,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的男人果然非常可怕啊!
回A市前,张牧跟萧笺带着刚满三个月的沛沛例行去医院做了检查。
沛沛能吃能睡,身体也很健康,之前的检查都没有问题,但这次张牧还是有些担心。
他前两天给沛沛洗澡的时候,发现他手臂竟突然长了类似红痣的印记。
做检查时,张牧特地跟医生说了,结果医生诊断,说沛沛是得了血管瘤。
“血管瘤?”张牧吓了一跳,脸顿时就白了。
萧笺还算镇定,但也皱紧了眉,对医生道:“说详细点。”
医生连忙解释,让他们别担心,说血管瘤是良性肿瘤,不难治愈,有的婴儿刚出生就有,有的则要几个月才出现,而经治愈是不会有影响的,甚至很多血管瘤能够自行消退,血管瘤分增殖期,消退期跟消退完成期,所以先就要观察,要是发展缓慢,可能会自行消退,但一旦瘤体变大,发展迅速,就必须立刻进行治疗。
他说得轻松,好像就是个小病,但张牧还是难掩担忧。
他怀了那么久才生下的孩子,当然希望他能够健健康康,无病无痛。
沛沛生病,他恨不得能够替代沛沛。
医生建议先观察,再视情况决定治疗方案,说沛沛这种情况,最好是暂时别换新的环境,怕会诱发病变。
张牧也就因此放弃了回A市的念头,现在沛沛的事是最重要的。
从医院出来,张牧抱着沛沛,看着睡得正香,俨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宝宝,心里既难受又心疼。
萧笺心情也沉甸甸的,安慰道:“你别太担心,医生都说了,不是什么严重的病,没事的。”
“嗯。”张牧点头,想了想又心疼道:“但沛沛还这么小,他得多难受啊。”
萧笺沉默,手却握紧了方向盘,如果可能的话,他也希望能替代沛沛,让他永远健康,无忧无虑。
那之后,萧笺直接请了位这方面的专家,定期过来给沛沛做检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