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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不停,安子画手下也不闲着,顺着他结实的腹肌一路往下,来到了早已立起来的地方,坏心眼地按了按然后握住,即使隔着一层围巾,他也能感受到手中之物的灼热。
“唔。”祁云修闷哼一声,与安子画分开,眼神充满了*与危险。
安子画笑眯眯地靠过去吻了吻他的嘴角,“呀,大叔,你勃【起了。”
祁云修声音沙哑,“小坏蛋……”
安子画故意舔了舔嘴角的水渍,眨眨眼,“很晚了,大叔,我要睡觉了~”眼睛瞄了了瞄一柱擎天的地方,他笑得妖孽直让祁云修恨得牙根痒痒,“大叔,别忙到太晚啊,嘻嘻。”
然后他便真的睡下去了,睡前还小声地嘟囔一句,“叫你勾引我。”
咳,当然,这小声嘟囔说的略微大声了一些,只留下祁云修半崩溃地坐在床上,欲哭无泪。
这一觉安子画就睡到了大天亮,照例的十分钟游神过后,安子画看到祁云修已经系着围裙在厨房做早餐了。
安子画光着脚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叔叔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呀?”
祁云修果然黑了脸,转过身来却发现安子画光着脚,抱住他的小屁屁往上一托背了起来,责怪道:“地上凉,怎么不穿鞋?”
安子画被这句话说得心中一暖,勾起嘴角,很煞风景地来了一句,“大叔,你忘了关火了……”
祁云修无奈地看他一眼,眼中深藏的是亘古不变的宠溺,他把安子画背到沙发上,像从前的无数次一样为他穿鞋。
安子画穿好鞋之后,连蹦带跳地坐到餐桌前,眼巴巴地望着祁云修。
“贪吃又贪玩。”祁云修轻笑,揉了揉他的刘海。
吃完饭后,两人一同坐车去参加远空公司特意为李千加盟远空后的第一部电影《那年花开》大卖,顺便庆祝远空旗下新人安子画入围最佳新人奖,所举行的一场宴会。
咳咳,虽然大家对谁才是顺便的心知肚明。
发起人祁云修自然是到场的,主角之一的安子画,公司的各大股东,还有各明星,媒体代表,导演,等等皆会到场。
宴会现场。
真正的主角自然是那些位高权重的人们,表面光鲜靓丽的明星们反倒成了陪衬,他们陪着笑,只为了争取一个来之不易的一步登天的机会。
闫如青看起来人缘相当的好,正在与一个业内著名的电影导演谈笑风生。
“……啊,对了,听说你与那个最近风头很劲的新人安子画很熟?”这个导演忽然问道。
闫如青眼神闪了闪,说道:“是呀。”
“那拜托你帮我与他联系一下,我这里有一个角色很适合他,呵呵。”这个挺着大肚子的导演憨憨地笑了笑。
“好呀,我一定会通知他的。”闫如青笑了,脸上的酒窝若隐若现,瞳孔纯净地像是一块上等的水晶。
突然,宴会大厅的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大家都齐齐停下讨论,望向门口。
但让他们意外的是,进来的并不是远空的总裁祁云修,而是穿着一身宝蓝色合身西装的安子画。
这是他第一次穿西装在公众面前露面,眼线上挑的狐狸眼,永远似笑非笑的嘴角,举手投足间体现出世家子弟才会拥有的良好修养。
许多人被惊艳到,也有许多人后悔居然没有把相机带进来。
紧随他进来的是祁云修,穿着与安子画同色系却更暗一些的西装,摆明了将恩爱秀到底的节奏。
李千站在角落里,哼了一声,将手中的红酒饮下,“秀恩爱……”
他身边的男人马上接嘴,“死得快。”
李千的嘴角抽了抽,“李十一,小七她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多嘴?”
男人的脸依旧绷着,像一块万年不化的冰块,“报告少爷,没有。”
李千的脸黑了,觉得他带这个人在身边,绝对是个错误。
……
两人到场之后,宴会才算是真正开始了。
彭股东代表远空上台发现,众人再次安静下来。彭股东温和地笑了笑,却没有几人会真的把他当做温和的人。
“……首先,我代表远空欢迎各位的到来……恭喜李千导演所执导的《那时花开》取得了骄人的成绩……”
说完这段话,他的眼神忽然变得诡异起来,片刻又回复到温和的模样,“接下来,我们来说说我们远空旗下的新人安子画。作为总裁亲自钦点重点培养的新人,刚出道就参演了李千导演的《那时花开》,想必大家都了解了他的实力了吧?”
许多人望向安子画,安子画身子半靠在祁云修身上,勾起了嘴角。
“喂,大叔,你觉不觉得这个胖子的存在真的很多余啊?”
祁云修点点头,认真地说道:“觉得。”
“虽然外界有着许多关于他的不好的传闻,但我们一定要相信他的品格,并且宽容地对待他……”
远空的其他股东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他们和那个气死人的安子画可不是一条道上的。
只有安子画笑得一脸妖孽,“好戏要开场咯。”眨眨眼,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他话音刚落,祁云修还没来得及问些什么,台上彭股东的长篇大论还在继续,一个远空的股东走了过来在祁云修耳边说了什么,祁云修脸色一变。
他握了握安子画的手,“子画,我有事需要离开一下,等一下如果发生了什么事的话,”他此时的眼睛冷漠而无情,“杀了也没关系。”
“呵呵……”安子画勾起嘴角,抬起头来,眼睛中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笑得没心没肺。
“我知道。”
那个过来叫安子画的股东看着两人的表情,不知怎的心中一跳,无由来的有些后悔。
安子画的笑容不敛,背后有人一直注视着他,眼神冰寒刺骨。
☆、第二十六章:太子
安子画回头看了一眼;赵玉儿正楚楚可怜地看着他;闫如青瞪着猫眼一脸担心地望着他,最让他意外的是,程诺居然也来了,在他看过去的时候,甚至还举起酒杯对他笑了笑。
宴会大厅的门忽然被打开,一个远空旗下的一线歌手姗姗来迟。
他走到安子画面前,伸出手:“嗨,你好,你就是我的小师弟吗?我是你的师兄凌墨如哦。”
安子画还在笑;眉眼上挑地笑;他动作轻柔地将手上的酒杯放到一边的桌子上;用手撑住下巴;“喂,你是在对我说话吗?”
凌墨如看着他这幅样子,笑脸僵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然后笑着说:“当然是你呀。”
安子画瞥他一眼,“找小爷什么事?”
凌墨如神秘地笑了笑,眨眨眼说道:“小师弟,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安子画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随他走了出去。“好啊。”
彭股东看着两人一同走出去,脸上笑意愈深。
凌墨如带着安子画走进一间俱乐部的地下层,一路上检查重重,加上昏暗的灯光,使这里充满了神秘感,好在凌墨如有VIP卡,因此才得以畅行。
走进最里面的一个包厢,里面放着缓慢而迷幻的音乐,暧昧的灯光,许多衣着奢华的男男女女或坐着或站着,桌子上是各种价值不菲的名表,很明显,这是一群世家子弟的聚会。
安子画一眼就认出了其中的几个,是安齐君的生意伙伴的孩子。
在日益繁华的华国,翡翠珠宝成了更多人的追求,翡翠珠宝的价格也一直居高不下,加上其暴利性,全国的十大企业中,有四家企业都是以翡翠珠宝为主业的。
因此他们在这间包厢里的地位也是比较高的。
这时,凌墨如靠过来对他眨了眨眼,小声说道:“子画,现在就看你自己了,这房间里可都是些大人物。”
一个喝得有些醉的男子摇摇晃晃地走上来,轻佻地伸出手想要摸安子画脸,安子画轻轻一眼看过去,他的手忽然就顿在半空间。
“咳。”感觉有些没面子,男子夺过旁边一个穿着性感的女子手上的一杯饮料,“新人?不太懂规矩啊?你张爷不和你计较,喝了这杯酒,小爷就放过你了。”
听了他的话,后面的几个公子哥就开始起哄,“哟,什么时候张哥也会怜香惜玉了?”
男子自得一笑,“这是自然!”然后皱起眉瞪了一眼安子画,“怎么还不接?嫌你张爷的面子不够大?”
安子画忽然笑了笑,美目斜斜地望过去,“给我喝?”
上辈子作为一个无法无天的纨绔,他是最了解这些生活在金字塔最高层的少年的荒唐日子的,跑车,游艇,私人飞机,在他们眼里那是暴发户才会拿来炫耀的东西,他们更多地是追求私人俱乐部,顶级名酒,珠宝翡翠,甚至毒品,极限游戏等等具有刺激性的行为。
这杯酒,看起来并无异样,可是安子画一看男子如今半梦半醒的状态,便知这杯酒里必定是加了什么东西。
呵,还真当他安子画不是一回事儿呢。
安子画听话地拿过酒,在鼻尖晃了晃,男子脸上的笑容还未褪去,安子画举起酒杯,杯中的红酒悉数倒在了男子的脑袋上。
红色的半透明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滴到地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我草泥马,你个贱人不想活了是吧?”男子怒目而视,举起手来一巴掌往安子画脸上拍去。
巴掌带起的风还未到达安子画的脸,“砰”的一声,张哥已经被安子画一脚踢到了那群还在看戏的公子哥们前方的桌子上。
满堂寂静。
安子画走过去,脚步声在包厢里格外清晰,他抬起脚,踩在张哥的脸上,挤压地他的脸都有些变形。
他自顾自地开了一瓶红酒,倒在杯子里的红酒荡漾在杯壁上,安子画喝了一口,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你刚刚在小爷面前自称什么?恩?”
终归是见多识广的纨绔们,其余人很快便反应过来,有和张哥交情好的,就要上前帮忙。
安子画嘴角一勾,脚下力度再次加重了些,那几人投鼠忌器,一时间不敢上前,只得声色俱厉地说:“你知道你这样做有什么后果么?”
“祁云修可救不了你。”
看来他们是提前就知道安子画的身份的,从这里可以看出这个局分明就是专为安子画所设,安子画心中冷笑更甚。
“怎么,小爷打不起吗?”
看着安子画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几个还算是有些理智的纨绔皱了皱眉,在思考安子画的倚仗到底是什么。
这个时候,带着安子画来这里的凌墨如适时地略带惊慌地开口,“子画,快道歉!你已经得罪了罗烨公子了,你再得罪张公子的话,你以后还想不想做明星了?”还有一句话他放在心中没有说出口,你还想不想活着了?蠢货!
安子画似笑非笑地瞥过去一眼,凌墨如心中一凛。
其他人却是恍然大悟,心中了然,原来他还得罪了罗烨!罗烨是谁?那是四九城四大公子之首!安子画得罪了他,估计也离死不远了,一个姓安的小明星居然敢这么嚣张,他以为他是安家的那些小太子么!
张哥显然也听到了这话,很是气恼的他脱口而出,“妈蛋,我要是让你能下得了床我就不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