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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谢千遇顿了顿,搂着曲初,笑得愈发深了,“宿管大爷已经知道咱俩的关系了,那么把汤再放在他那里,也没什用了。”
“……”
曲教授想起前段时间某人只要出航班,就必定打电话到实验室,并且事先还要问一下接电话的同学之前有没有接过他的电话的骚操作。
如果接电话的这位同学之前接过就换另一个人,没接过的话,谢机长就明里暗里地说自己跟曲初有一腿,直到达到整个实验室全覆盖,让所有人都觉得他跟曲初是那层关系才肯罢休。
到好后面才换成了手机联络。
所以,这位老同学现在是故技重施,连楼下的大爷都不放过!
曲教授先捂脸再愣神,表示无言以为。
曲初大多数时候都是冷漠的,其实他只要不端着,就会显得特别的无辜,想让人忍不住去欺负。
谢千遇看着这样子的曲初,心里像是什么柔软的东西给轻轻地挠了挠,痒痒的。他低头在曲初耳朵上咬了一下,呼着热气:“宝贝儿,来,我帮你把衣服给脱了。”
其实,这句话的愿意很正经:曲初受伤了,谢千遇要给他的背部上药。就这么一句很正经的话,愣是被谢千遇给说出了无限旖旎的感觉来,再加上敏感的耳朵不断地受到骚|扰,曲初整个人登时有些站不稳了。
最后,曲教授是被谢千遇给抱着去了床上的。
公寓本来就不大,抱起来也就只是走了十来步。曲初盘腿坐在床沿上,谢千遇爬上床,绕到了他的身后,跪在那里。他将地暖的温度往上调了几度。
谢千遇胳膊很长,他将曲初虚虚地绕在自己胸前,手已经绕过对方的身体,去剥曲教授的纽扣了。
从下到上,一颗一颗的纽扣被解开。明明就是很常见的动作,却被谢千遇给做得有些……脸。红。心。跳。尤其,那还没有完全热的手背还会偶尔剐蹭到他胸前的肌肤。
“……”
曲初觉得对方就是故意的!
最上面的一颗纽扣被解开后,谢千遇双手将曲初的衬衫给退去,他看到了对方背部的伤痕,一块青一块紫的。
早知道,刚刚就不去做什么劳什子的笔录了。
早知道,在医院的时候,就应该把那帮孙子给揍得恨不得缩回娘胎里去。
谢千遇的手有些颤抖地摸了摸伤痕,喉结深深地滚了滚:“医生,真的是一个高危行业。宝贝儿,你……”
曲初的手猛地攥紧了,然后听到身后的人说道:“以后碰到这种事情,一定要跟我说,尽管我会心疼,但也好过你一个人独自承受的强。”
“一想到你要一个人承受这些,我就真的……心都要碎了。”
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曲初握紧的拳头猛地松开了,他自嘲一笑:“呵,我还以为你会——”
“会什么?”谢千遇接过他的话,“会让你放弃你的医生职业?”
曲初一愣,不说话了。他刚刚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今天下午周进在医院里给他的手臂上药的时候,就跟他说过类似的话:
“小初,医生这个行业这么危险,你何不一头一脑地在学校里做研究?何必还要来这里?”
当时曲初就没有说话了。有些话不必说给不懂的人听。
但他没想到,谢千遇会懂。
谢千遇笑了笑,叹道:“当医生是你的梦想,每个少年心里都有一个仗剑走天涯的大侠梦,悬壶济世就是你的大侠梦。”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一直保持着少年的赤子之心。我虽然心疼你,但却不能自私地把你给束缚在我认为安全的地方。”
“有梦想的人都是了不起的。”
“我要做的,是在你追梦的路上,跟你一起承担那些不管是痛苦的、还是甜的经历。”
“但是答应我,你的梦想,让我们一起来守护,好吗初儿?”
曲初的眼睛狠狠一闭。
已经不是第一次,曲教授在看到谢千遇时,生出了类似于“知音”的感觉——他突然就明白了周进和谢千遇之间的差别了。
所以,于他而言,周进也只能是个邻居家的哥哥,但谢千遇呢?
曲初说不出来,但总觉得这个男人,好像已经远远超出了“老同学”的范畴。
谢千遇的那番话,还是让曲初有一点感动的。不过,谢千遇总有一种本事,能让别人感动超不过三秒钟。
“还好你是心胸外科,你这要是其他的某个科室,我肯定也不同意。”谢千遇突然开口。
曲初几乎不假思索:“什么科室?妇产科么?”
说完自己就愣了。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刮子,一天天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谢千遇夸张地笑了好久:“宝贝儿,你是不是,带入咱俩是两口子了?”
曲初:“……”
刚刚他脑子一抽,突然就想起了他们医院里的一个男产科医生,他老婆总是有事没事就往医院里跑,说是来看她老公,但大家都知道,那只是借口。
她其实是在盯梢。
也好理解,没有哪个人能受得了自己的老公一天天的给别人接生。
谢千遇笑够了,才说:“如果是产科,我也不担心。我的竞争对手又不是女人。”
“……”曲初现在只想把刚刚的话题给揭过去,便问道,“那你说的科室,是哪一科?”
谢千遇轻轻在谢千遇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压低了声音说道:“肛。肠科。”
“……”
曲教授觉得自己简直没法儿跟这个脑子里天天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人再待一起了,果断想穿了衣服就走,谁知手还没来得及勾住自己的衣服,就已经被谢千遇给强行拖着趴到了床上。
曲初的皮肤很白,尤其是背部这种常年见不到阳光的地方,更是白得透彻,那些青紫色的伤痕落在白皙的背上,就愈发触目惊心了。
谢千遇让曲初趴在床上,手仔细地避开那些伤痕,在上面轻轻地摸着,从上到下,视线也跟着自己的手在游移。然后他就看到了的臀|部。
还挺翘的。
要是摸起来的话,那手感……
谢千遇的喉结剧烈地滚了滚,用力吞了口唾沫,强迫自己非礼勿视,也不要再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从医药箱里拿出药膏和医用棉花,开始细细地为曲初上药。
“嘶……”曲初忍不住倒吸了两口气。
“痛?”
曲初的脸埋在谢千遇的枕头里,那里还能嗅到和对方头上一模一样的洗发水的味道,特别清新,他就着对方残留在那里的味道,闷声说了声“还好”。
曲初这个人向来爱逞强又不喜欢把自己的感觉宣之于口,他说“还行”就表示“痛”了,但这药就这样,虽然上药的时候很痛,但效果却很好而且不留疤。
是他外公给他的好东西,据说是从一个专治跌打损伤的老中医世家那里得来的。
谢千遇放低了声音,温声道:“宝贝儿,你忍忍。”
曲初又是闷闷的一声“嗯”。
等把药都上好后,曲初整个人都痛得眉毛拧成一团了,突然,背部传来一阵温湿的感觉,这感觉一路往下,并且完美地避开了他所有的伤痕。
“轰——”突然间,他的脑子炸开了一朵朵烟花,心跳都不知道漏了几个拍子了,身体也在忍不住地微微颤抖——
他感觉到自己的背部被一个湿软的东西给轻轻地抚摸着……
谢千遇在亲他的背部,一边亲一边低声问道:“这样,还痛吗?”
曲初说不出话来了。
已经不痛了,但是,酥麻感沿着脊椎一路冲上了脑门儿,曲初觉得自己跟踩在云端一样,飘飘然。
谢千遇还在继续。
曲初忍不住了,他紧紧地抓住了谢千遇放在他身边的手,扭过头去迷瞪着看着谢千遇,哑声问道:“谢千遇,做吗?”
……
……
曲初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不过身上却没有任何黏腻的不适感,可见某人还算有点良心,至少昨天筋疲力尽之后还是给他做了清洗的。
一想起昨天晚上……曲初就觉得羞耻。而且,是双重羞耻。
第一重,一向自信满满觉得自己肯定能睡了谢千遇的曲教授,没想到昨天被人给要了三次,不然他也不会问那句“做吗”,找操呢他?
睁开眼的那一刹那,曲教授身为一个纯1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他以前听别人说过,一旦做了下面那个,就再也做不成上面那个了!
第二重,他没想到第一次……谢千遇就玩得这么的野。
脐。橙。
这么羞耻的方式。
谢千遇其实早就醒了,醒来的时候一本正经的满足,只觉得这个世界都是美好的。昨天晚上,他终于与自己喜欢了十年的人,达成了生命的大和谐。
其实昨天晚上他真的没有想过要去碰曲初,亲他只是单纯因为想缓解对方上药后的疼痛感,他哪里会知道曲初这么不经撩,第三次问他“做吗”。
事不过三,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了自己喜欢的人一次又一次地投怀送抱,何况他现在随身带着润。滑。剂和套子。
但曲初背部有伤,所以,谢千遇选了个最不会伤到他背部的姿势……脐。橙。然后又因为这辈子第一次开荤,一下没忍住,就……要了三次。
谢机长认为,要不是怕曲初扛不住或者吓到了下次不敢再做了,他可以一夜七次不是梦。
曲初带着浓浓的羞耻心,祈祷谢千遇这会儿还没醒,他现在可不敢看着谢千遇,因为一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害臊得不行。
谢千遇应该是没醒吧?曲初心说,毕竟昨天虽然是那种姿势,但动的也不是他,某人全程跟个电动小马达似的,还一连要了三回。
应该……累成狗了吧?
所以,这会儿肯定是累得还没醒。曲教授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响,只要他悄咪咪地溜回去,然后再见面时来个抵死不认,那么这段羞耻的历史就能被揭过去。
来日,他曲教授还是个A气爆表的纯1。
谁知,一抬头,就对上了谢千遇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曲初:“……”
这到底是什么体质才能在做了一晚上后,还醒得这么早?这家伙,分明就是公狗腰!
曲初心里的羞耻感像坐了火箭似的,脱离了地球逃逸速度,直奔外太空而去。
他猛地坐起来,谁知道动静有些大,扯着腰了。痛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曲教授痛得恨不得穿越到昨天晚上那个一时嘴贱问谢千遇“做吗”的那个自己的跟前,然后把自己骂一顿:让你嘴贱。
曲教授飞快地套好自己的衣服,然后下床要走。
“个无情无义的男人,睡了一晚上了,第二天穿好衣服就走,”谢千遇带着玩味意思的话从后头传来,声音慵懒得颇具磁性,“没良心的大猪蹄子。”
曲初身形一晃,到底还是站住了。他思绪飞快,做了一个决定。
只见他转身走到床边,一脸的冷漠,仿佛昨天那个做得一脸酸爽的人不是自己。他从钱包里抽出六张红票子,冷酷地甩在了谢千遇身边。
谢机长有些懵。
曲教授一脸冷漠,冷酷地说道:“昨晚的嫖。资。”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曲教授觉得自己的屈辱感少一些。
后来他跟谢千遇真正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在床上一时兴起,曲教授就什么话都往外说,说出了自己这段心路历程。谁知道谢机长咬着对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