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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对我有怀疑,挺正常的,换作我是你,我也没法完全相信任何人。”
“………”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我以前也经常受伤,什么样的职业会经常受伤?消防员?警察?黑社会分子?还是激光技术研究员?都不是,是雇佣兵。”
楚烨顿了一下,脸上神色始终都是那么坦然:“我在进德国凯毅德之前当过六年的佣兵。”
“!!!”苏睿有些瞠目结舌。
楚烨看他目瞪口呆的样子,微微扬了扬唇,却没再多透露别的,转身瞅了一眼屏幕上的数据进度条,愉悦地挑了挑眉梢,“好了。”
苏睿也没再多问,心里却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他接过楚烨递过来的原卡,道:“那我回去了。”
楚烨温声叮嘱:“路上注意巡逻的警卫。”
苏睿点了点头,走到门口时又回头喊了一声,“楚烨。”
楚烨略略一抬眸,“还有事?”
“谢谢你。”
这晚时间似乎过得特别快,苏睿后半夜都没怎么睡就天亮了。
邢风难得一次生物钟晚点,想多睡会儿,蒙冲和阿陌却还是没能让他如愿。
吃完早饭刚进办公室没多会,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喂,你好。”邢风将话筒放到耳边,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邢风只听了几秒脸上就突然变了颜色,眉宇渐拧成川,深黑似潭的眼眸中一抹阴鸷若隐若现。
苏睿正埋头整理文件没看到男人眼中的骇人戾色,否则绝对会大吃一惊。
整个通话过程中邢风就只“嗯”了两声。
挂掉电话后,他坐在位子上一言不发地看着苏睿——明明离得那么近,他却总感觉他和苏睿之间隔了一堵厚厚的消音玻璃墙,那种无计可施的憋屈感真让人焦躁不安。
“苏睿。”
苏睿略一侧头,看着他,语气很平静,“什么事?”
“过来。”
苏睿皱了皱眉,没吭声,也没动——王秘书不在,这会儿办公室里只有他俩。
“过来。”邢风语气很淡,表情却挺凝重。
苏睿起身走到他办公桌前,用公式化的语气说:“您有什么吩咐?”
“过来我看看你烧退了没。”
苏睿知道他在撒谎,迟疑半晌,最终却还是遂了他的意。
果不其然,刚一过去,邢风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我等下要去北京开会,你自己注意点,如果觉得哪里不舒服就跟蒙冲说,不许再乱吃药。”
“昨晚是意外,不会有下次了。”
苏睿语气平淡,表情漠然,心里却生出了一丝疑惑,邢风这次又要走很久?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因为当天晚上邢风就回来了,比以往任何一次去北京所呆的时间都短。
今儿是周末,也是设计部首席淫才,董科的生日,苏睿吃完晚饭本来想去找楚烨帮他看看上次慧空大师送给他那串佛珠的,结果楚烨说他在俱乐部陪董科他们打台球走不开,最后把他也叫过去了。
邢风回来见阿陌和蒙冲在房间里下棋,独独不见苏睿,就知道他肯定是去找楚烨了。
本来心里就不痛快,结果一进台球室还给他看到了楚烨从背后“搂”着苏睿的画面。
那一瞬间,邢风差点没控制住
自己,顺手给楚烨一枪。
“将军,您怎么来了?”董科眼尖,最先看到邢风。
结果他话音刚落,楚烨手一抖,滑竿了,母球撞着桌沿跳了起来,从半空中越过苏睿的身体,却没按预定的轨迹落到桌面,去撞击对角的花球,而是一下子飞出了台面。
邢风眼中的妒火早已消失无踪,面带微笑地打趣道:“不欢迎我?”
董科满嘴跑火车,“我这正准备打电话请您赏个脸过来跟我们指导指导呢,怎会不欢迎。”
“你就贫吧你。”邢风笑着嗤了他一句,然后笑盈盈地看向已经恢复淡定的楚烨,“这阵子苏睿老在我面前夸楚工你球技了得,今儿真赶巧,我能开开眼界了。”
苏睿面无表情地下了桌,一听他这话,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脑子抽了才会在邢风面前夸楚烨。
楚烨眉眼含笑,也不故作谦虚:“刚就是想在您面前现一下呢,结果心里一得瑟竟然滑竿了。”
邢风眸中笑意更胜,一语双关道:“都怪我,来得不是时候。”
他和苏睿的关系在西区某一部分人里早已是公开的秘密,董科也是知情者之一,见状忙插话道:“将军赏个脸陪我们玩儿两局吧。”
邢风笑笑说:“乐意之至,说说你们的游戏规则吧。”
他们打的是花式台球,规则自定,玩法多样。
“刚只有我们仨,规则是每人开一局,按进球数量排名,第二名和第三名都要受惩罚,不过他们有一次复活机会,方式是第三名要做为障碍物在台面摆出第一名规定的姿势,然后由第二名来开球,如果第二名能顺利一杆清台的话他们就不用接受惩罚。”董科说着说着就忍不住邪恶地笑了起来,“否则两人就要当着大家的面用《最炫民族风》的调调唱《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
“这么恶俗的游戏规则,一听就知道绝对是你定的。”邢风笑容和煦地将话锋一转,“可我们现在有四个人了,规则改一改吧。”
这回没等董科吱声,苏睿便淡淡地开了口:“你们玩吧,我不玩了。”
邢风敛了笑意,不咸不淡地说:“我说要来,你就要退出,这么不给面子?”
众人呼吸一滞,周围瞬间透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寂静。
那些不知道内情的看客们,除了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外,大都觉得苏睿太不识抬举了。
楚烨从容不迫地站出来打圆场:“苏睿你其实是想让将军替你报仇吧,来嘛,四个人打,分成两家,合作进球,你和将军一起合作吧,让他替你报仇。”
“对对对。”董科也跟着附和道:“其他规则不变,输的一方如果复活不成功就要接受惩罚。”
大家都在给苏睿
搭台阶,苏睿也只好就坡下驴,没吭声,以默认表示同意。
“那我们岂不是输定了。”邢风说着似笑非笑地看了苏睿一眼。
第一局开始,两张球桌同时开球,楚烨和董科合打,两人就像是合作多年的老伙伴一般,相比邢风和苏睿,简直默契得令人发指,结果肯定也就不言而喻了。
邢风睨着一脸奸笑的董科,眸子微微一眯,“我怎么有种被你俩算计了的感觉呢。”
董科心说,那还得您愿意才行呐。
面上却道:“借我俩熊胆我也不敢呐,愿赌服输,将军,请吧。”
有人帮忙重新摆好了球,董科兴奋地问:“你们谁来当障碍物?”
邢风转过头好整以暇地看着苏睿。
苏睿也知道让自己来打,最后铁定得受惩罚。
所以心里稍微挣扎了一下,便一屁股坐上了台球桌,“怎么摆?”
董科没安好心道:“完全坐到台面上去,用手掌撑着桌面,腿叉开,曲着,对,就这样。”
苏睿在他的指导下摆好了姿势,起初他还只觉得这姿势只是有些别扭。
因为他根本没往别的方面想。
可是当邢风靠过来的时候,他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自己被下套了。
因为那完完全全就是一种“邢风正准备要干|他”的姿势,后来邢风变换着角度明目张胆地吃他豆腐的事实也证明了他确实是被邢风和董科联手算计了。
周围有人在幸灾乐祸地吹口哨,也有人在为邢风的“超常发挥”拍手叫好。
苏睿脸上烧得都快冒烟儿了,要不是怕被人说输不起,他真想起身直接走人。
“这姿势你会想到什么?”邢风声音很轻,双手从他腋下穿过,微微弯腰,支开架势,用球杆撞了一下挨着苏睿裆|部的母球,母球打着旋儿滑了出去,轻轻蹭了一下案上最后一个花球的边,花球扑通一声落袋——很干净利落的“一杆清台”,这水平完全不像是跟苏睿合打时的水平。
苏睿愤恨地瞪了他一眼,却也无可奈何,他以为邢风今晚是肯定不会回来的,所以董科和楚烨撺掇他跟他们玩两局时他也没拒绝,哪想这家伙会突然杀回来,还给他撞见自己和楚烨很亲密的样子。
最后邢风他们还是没受惩罚,董科和楚烨雄心勃勃地开了第二局。
结果才打到一半,邢风接了个电话,就说有事,要走了。
他的事,再小都是大事,董科和楚烨自然是不敢有异议的。
苏睿在心里松了口气,借机道:“我也回去了,不然等下阿陌该到处找我了。”
两人从俱乐部出来,邢风脸上笑容一收,默然不语地走在前面,一路一个字都没说,回去后便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苏
睿有些莫名所以,冥思半晌无果,还以为男人跑自己房间去生闷气了呢,结果半个小时后,他正准备关灯睡觉时,邢风却进来了,手里还提了个医药箱那么大的铁箱子。
苏睿直觉不好,眼中戒备四起:“你要干什么?”
“你怕什么。”邢风说:“我不过是想送你个特别点的礼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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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我就能如你们所愿了,加嘞个97号油!!!
PS:阿陌,快来把霸王我的妹纸们拉出去调戏五分钟。
☆、第二十章 特殊礼物
静夜如水,房间里灯火通明,苏睿站在角落里大声怒吼:“滚出去!”
阿陌已经被抱走了,现在这里面就剩他和邢风。
无疑,邢风就是他要撵的那个人。
“苏睿,相信我,最多一个小时,不会很疼的。”
“你的信用额度在我这里早就是负数了,滚!我不会相信你的。”邢风今晚不知道发什么羊癫疯硬要给他弄个纹身,他不怕疼,但他讨厌自己的身体被打上任何“标记”,尤其是邢风留下的标记。
“苏睿……”
“滚!你没听到吗?!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以为在我身上弄一破标记,我就是你的人了是吗?!神经病,我只属于我自己!我想交什么样的朋友,想跟谁亲密关你屁事!你别以为你能控制我一辈子,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离开你的!”
与苏睿那副色厉内荏的模样不同,邢风的表情始终都很温和,“你以为我是在吃醋,所以才发神经硬要给你文这个纹身的?苏睿,你觉得我是那么幼稚的人么?”
苏睿一愣,梗着脖子硬邦邦地道:“那你为什么非要在我身上刺纹身,我他妈恶心那玩意儿!”
邢风眸光灼灼地看着他,“如果我说我给你刺的这个纹身将来有一天能救你的命,你信么?”
“我信你大爷!少他妈在这里跟老子装救世主,你要真为我好,就不会一直想要封我的兽灵!”
虽然嘴巴上说是这么说,不过苏睿心里倒也不全是这么想的,因为他很清楚,邢风确实不是个会乱使小性子的幼稚鬼,相反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缘由的,他也很清楚邢风除了给他泡洗髓液时会不可避免地伤害到他,平时连帮他剪指甲都小心翼翼,生怕会弄伤他。
所以邢风的话也不是没有可信度,但他真的很讨厌纹身,而且邢风想文的位置也让他很反感。
邢风看他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叹了口气,“那你就当我是闲得无聊手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