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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知道该不该澄清什么,但就这样放着陆耘琛离去肯定是最糟糕的选择。
「为什么要向我解释?」陆耘琛转过身,微微扬起下颔,并没有强行甩开他的手,任他拉着衣角,「你事前打过电话解释,我知道你是有事才临时决定不来的,除此之外的细节都是你的个人隐私,我不必知道。」
「在你面前,我根本不需要什么个人隐私——」江临又急又慌,无意识地提高了音量,「我都让你看过裸体了不是吗?还有那些事,除了陆先生之外,从来没有跟别人做过……」
对方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叹了口气,就在江临用力抓紧了对方衣角,手指微微颤抖时,陆耘琛终于握住他的手腕,逼迫他放手。
不等江临出声,就已经被拉着进入了屋内。
没有开灯,室内一片黑暗,男人的手相当不客气地在他胸腹抚过,隔着裤子碰到他两腿之间的部位,确认般地掂量一下,「今天没有锁着啊。」
江临脸上微热,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今天一整天都在学校,所以……」
陆耘琛大抵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松开了手,「去准备晚餐。」
对方开了灯,往客厅走去,江临望着那道修长的背影,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他匆匆踏入厨房,鉴于时间不足,选择了煮面,当他在厨房里忙碌时,隐约可以听到客厅里有电视的声音,或许陆耘琛在看新闻。
刚才陆耘琛是生气了吗?或者已经消气了?
江临很想知道答案,但是不敢直接询问,准备好晚餐后,索性把煮好的汤面装到碗里,连着几道切好的凉拌小菜一起端到客厅,招呼对方用餐。
陆耘琛看了他一眼,从他手中接过了餐具。
对方进食的速度不算慢,大概是真的饿了,但动作并不显得粗鲁,连拿着筷子的姿势都很文雅。江临站在一旁,忽然听见一阵「咕噜噜噜」的声响,意识到那个声音来自己的身体时,他不禁涨红了脸。
「你还没吃晚餐。」陆耘琛显然也听见了,微微皱眉。
江临连忙道:「傍晚下课后直接去图书馆讨论分组报告,直到刚刚为止,所以来不及吃。」
「厨房里还有面吧?」陆耘琛看了他一眼,「坐下来吃吧。」
江临受宠若惊,点了点头,去厨房里装了自己那份汤面,在陆耘琛对面落座,慢慢地吃了起来。他确实是饿了,但为了维持所剩无多的形象,只能小口小口地慢慢吃着,等他吃完一碗面时,桌上剩余的小菜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
「我有一条原则。」陆耘琛忽然道。
江临愣了一下。
「在你跟我持续发生性行为的前提下,希望你不会与别人有性行为。」陆耘琛顿了顿,「如果那是只是一次意外,以后不会再发生,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陆先生也是吗?」江临脱口而出道。
「什么?」对方明显有点诧异。
「在与我维持性关系的时候,陆先生……也不会与别人发生关系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管是为了安全或其他考量,光是思考或许可以独占对方这件事,就让江临连呼吸都变得紧绷。
「当然。」陆耘琛没有否认,「我还不至于要求你为我守贞,结果自己却在外面放浪形骸。」对方看了他一眼,「说实话,除了正式交往之外,我很少跟人维系长期关系。如果你愿意,那就这样,不愿意也没关系。」
「我当然愿意!」江临毫不犹豫地道,心脏怦怦地跳着,胸腔都被撞击得一阵微痛,「如果陆先生希望,我们可以维持单一性伴侣的关系。」
「那就好。」
陆耘琛微微扬唇,似笑非笑。
他其实弄不懂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情,可能是有点意外,但绝不是嫉妒。
要比喻的话,就像是桌上有一盘水果,陆耘琛以为那是自己的,这时有别人过来想要拿走,他才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并不是觉得生气,然而也不是无动于衷。
江临明显很紧张,一直想跟他解释清楚,其实对方不说他也可以看出来,江临眼里一直只有他,不过仔细想想,趁这个机会把话说清楚也不是什么难事。
陆耘琛并不是占有欲深重的类型,不过一旦想像江临可能会像在他面前一样,动作局促地在别人面前解开贞操锁,他就觉得有些微妙。所以他问出口了,而江临也愿意与他维持一对一的关系。
他认识江临的时间还不算长,甚至也不怎么熟悉对方,但陆耘琛可以感觉到,对方身上有什么他在寻找的东西……那就是新鲜感。
江临这样的人几乎不会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他一度以为江临是他的书迷,梦想着与他在一起,结果不是,江临没有更多奢求;他认为江临会控制好自己时,江临又开始想方设法地渗透他的生活,甚至还暴露出与他待在一起时都用性玩具箝制性欲的事情。
种种事情加起来,让陆耘琛感觉愈发复杂。
「浴室里有浴袍跟没用过的面巾。」他开口道,「你去洗澡。」
江临微微睁大眼,很快就点了点头,匆匆收拾了餐具,面红耳赤地离开了客厅。
陆耘琛坐在客厅,在晚间新闻结束后,江临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
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欣赏着对方局促的模样;他有时实在弄不懂江临,有时看起来羞窘无措,有时却又会做出大胆的行为,上一次趴到他双腿间含住性器就是最好的证据。
「你知道怎么做吗?」陆耘琛故意问道。
江临点了点头,抬手解开浴袍,在一旁的单人座沙发上坐下,同时毫不犹豫地分开双腿,让两腿间的部位毫无遮蔽地呈现在他眼前。
「用这里做。」江临刻意调整了姿势,往后倾斜身体,让后方的孔隙更清楚地呈现在他面前。
陆耘琛有点吃惊。
他没有记错的话江临应该是毫无经验,这种坦然到近乎无畏的表现着实出乎意料。
「你作过功课了?」他问道。
江临点了点头,脸上微微泛红,「刚才在浴室里稍微弄过了,请你再等我一下。」说着,江临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条润滑剂,挤了些许到手指上,开始为自己润滑。
陆耘琛发誓那不是他的东西,既然如此,就只能是江临自己带来的了。
江临的姿势不太熟练,但明显并不是第一次,或许在那天之后,江临一直在私下悄悄准备,练习扩张自己的身体,以防陆耘琛临时起意想要做些什么,所以连润滑剂都随身带着,就等着他开口。
「舒服吗?」陆耘琛不禁问道。
江临脸色微妙,没有说话。
……那就是不算舒服了。毕竟毫无经验,很难指望对方能独自掌握到诀窍,陆耘琛安静地看了一会,才开口道:「过来。」
江临乖巧地起身,琥珀色的双眼直直凝视着他,来到他身边后,似乎想要跨坐到他的大腿上,不过陆耘琛按住了对方的腰部,换了个姿势,躺在长沙发上,让江临趴在他身上。
「陆……陆先生?」
陆耘琛没有说话,从对方手中取过润滑剂,同样挤了一些到手指上,而后手指越过还未被脱下的浴袍,碰到那个刚被扩张过的地方。
手指插入的瞬间,江临僵了一下。
陆耘琛本以为自己弄痛了对方,但江临却紧闭着双眼,脸颊潮红,看起来并不像是痛楚的样子;等他开始用手指抽插,江临猛地睁开双眼,露出了吃惊的神态。
感觉比想像中强烈吗?
陆耘琛没有太过小心翼翼,他感觉得到,对方确实仔细地扩张过了,不过明显并没有在这种行为中得到过快感,所以刚刚他试探地用手指抚弄一番,对方就像是吓到了一样,微微颤抖着。
江临咬着嘴唇,一脸尴尬,「陆先生,那里感觉好奇怪……」
「嗯,你忍一下。」陆耘琛漫不经心道。
江临低着头,脸贴着他的胸膛,不再说话了,陆耘琛尝试抚弄着浅一点的地方,寻找着那个会让人愉悦的部位,没过多久,就听见江临强忍着但还是忍不住泄漏出来的喘息声。
陆耘琛知道自己找到了,并拢两根手指,按压着同一个地方,没过多久,江临就有些紧张地挣扎起来,陆耘琛这才注意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看来确实很舒服,不过大概是不习惯从后方得到快感,江临整个人都很紧绷。
「你没事吧?」他开口问道。
江临摇了摇头,气息急促,「陆先生……我、我已经……可以了,不用这样……」
「为什么?」陆耘琛并没有要听从对方的意思,「如果你不觉得舒服的话,我们就没有继续做下去的意义了,不是吗?」
「我……怎么样都好……」
「我不喜欢那样。」
对方情愿侍奉是一回事,陆耘琛愿不愿意接受是另一回事。
倒不是说他不喜欢被那样对待,但是他也不觉得自己会因为对方初次的疼痛与生涩感到享受。这不是基于利益的交易,也不是出自两情相悦的亲密,这只是单纯的性行为,所以双方都要得到快感,这才是正确的结果。
江临沉默下来,静静地看着他,过了一会才道:「我知道了。」
有一瞬间,陆耘琛觉得自己似乎说了很过份的话,但是从头到尾回想起来,又不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索性不再开口。
陆耘琛的手指在对方身体里不断摸索,很快地,江临就已经能从这种行为中得到清楚的快感,至少那些呻吟声不像是假的,陆耘琛没有急着做些什么,就用手指近乎执拗侵犯着对方的身体。
「陆先生……陆先生……嗯……」江临趴在他身上,像小猫一样蜷缩着身体,稚嫩的脸上染着彰示欲望的红晕,「我真的……快、快要……」
「那就射出来。」
没过多久,甚至不到几分钟,江临已经颤抖着叫出声了。
浴袍有一半敞开着,陆耘琛的上衣与长裤上都染上了几道白浊,在深色衣料的映衬下显得特别明显。江临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似乎浑身脱力。
「舒服吗?」
几秒后,江临才像是从快感中回过神来,仓促地点了点头。
说实话,陆耘琛有些吃惊,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这么轻易地从被侵犯的行为中得到快感,不过江临显然不同,仅是用手指刺激敏感带就那样高潮了,他甚至还没有试着同时爱抚性器。
「陆先生,我也帮你……」对方小心翼翼地道。
这一次陆耘琛没有再拒绝,把对方抱了起来,走向卧室。
江临紧紧抱着他,大概是很紧张,然而气息却始终无法平息,身体还沉浸在快感中似的,被陆耘琛放下时还脚软了一下,一头栽到了柔软的床上。
陆耘琛有点好笑,「小心撞到头。」
江临胡乱点点头,仰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异样的楚楚可怜的感觉。
陆耘琛开始脱下自己的衣物,被体液玷污的上衣与长裤被扔到地板上,最后是内裤,江临始终直直盯着他的身体,连一眼都舍不得挪开。
「喜欢吗?」他忍不住问道。
「当然喜欢!」江临说完之后才像是发觉自己说了什么,尴尬地垂下了脸。
陆耘琛有些口干舌燥。
他必须承认,江临的外表是他最喜欢的类型,顺从的性格也是他最偏好的类型,而且对方明显没什么经验,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