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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白天天戴着听呢,他听了听自己讲的是哪,物质跨膜运输,他讲得比正常的课程要快,这应该是后面的内容了。
他把教材拿过来,在上面,靠,都找不到能下笔的地方了,这都是之前给慕思白标注的,算了,齐霁从桌堂里拿出了自己的生物书,在对应的地方把重点内容又标注了一遍,和慕思白一起把这页题给做完了,其实慕思白对的不少,就是纠结自己为什么会错。
这一折腾就到点了,关门的铃声最后一次响起来,慕思白站起身来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猛地一回头,闪脖子了,他握着脖子转过身,“偷师学艺呢?教学费了么?”
“白白,你这不正常啊,你这冲劲儿,不上北大都埋没你了。”刘枫拍了拍慕思白的肩膀,手被推开了。
“别嫉妒我啊,下次月月考你们别被倒数第二落得太多,到时候就别说认识我,丢不起这人。”慕思白自己还学艺不精呢,吊车尾就提前退位让贤了,好不容易后继有人了,以后坚决不回去。
“这不可能,梧州那成绩肯定在我后面,我不至于倒数。”刘枫挺得意。
“你这脑袋,赶快让你妈妈给你再生个弟弟吧,万贯家财别二世而亡。你们四个就是一个整体。”慕思白还是照常拿着笔记本和生物书,往楼下走。
这个点就不应该回宿舍,四个人早就知道慕思白的打算,跳后墙的时候就先过去了。齐霁和慕思白站在墙里面,慕思白把书和笔记本放在墙上,隔着墙喊话,“你们四个给我带碗麻辣烫吧,饿了。再去后广场那点烤串,记我名字下,老板要赠送的,我就不去了,饿得跳不动了。”
齐霁头压在慕思白的后背上,笑得快岔气了,慕思白还真是缺德带冒烟的,闹着玩的吧。
“我靠!你还是人吗?啊?慕思白!你是人吗?大声告诉我你是吗?”沙东东以下犯上,老大的虚假称号都顾不上了,合着你把我们几个当跑腿的用了,你怎么就这么缺德呢!
“不是!”慕思白压着笑,被风一吹脑袋都清醒了不少,逗小孩玩呢,哪能不去啊。“你差不多行了,哎,我咋觉得你最近老往我身上贴呢?说你没长骨头还真没长啊。”
齐霁把身子摆正,就怕慕思白察觉出什么来,“挡风。”
慕思白一听立马往旁边迈了一大步,谁还不是个宝宝啦,谁给你挡风啊,你当我是挡风玻璃呢,就不给你挡!他还把齐霁拽他前面,非要还回来。
沙东东踹了好几脚校墙,难以置信,慕思白是闹着玩呢吧,蹬了半天都没反应,他生气了,蹲在地上,手边就有个冰淇淋棍,画了一个圈,里面写了慕思白的名字,双手合十,“慕思白我诅咒你,让你生物不及格,让你找不到女朋友,哼。”
“我劝你,善良。”甄默把沙东东的手掰开,吹了吹,就都无聊,配合他演出。
“就是,生物不及格这么毒的诅咒你都说,等会你自己的单自己买啊,我不请。”慕思白从墙上一落而下,后面跟着齐霁。
沙东东转过身不理他,就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慕思白也不惯着他转身就走,四周的风呼呼的,墙里面的路灯啪地一下灭了,四周黑漆漆的,他总觉得后背有人,汗毛都竖起来了,站起来拔腿就跑,“老大!我错了,你等等我啊!”
每一个学校都有这样一个传说,学校是建在乱坟岗上的,学生的阳气重,能压一切邪祟,但凡学校出现点解释不了的个别现象,大家就多拿这个说事,指不定是谁家的冤魂野鬼迷了路寂寞了,想找个人唠唠嗑,这些都是沙东东回国后听到的,他越想越害怕,就被一个东西给绊倒了,他嗷地一声,叫地特别凄惨。
齐霁拉着慕思白回了头,几个人打开了手电筒,往地上照了照,这一看去大家都吓了一跳,沙东东直接就坐到了地上,脸色发白。
那地上躺着的是个看不出模样的女人,头发散落在脸上,胸前插了一把水果刀,白色的卫衣半红着。
他们几个刚才走得靠里,没看到,偏偏沙东东就踩到了,孩子碰到这种事,吓得不轻。
慕思白知道沙东东胆小,还挺不忍心的,把人按到自己怀里,“别怕。”慕思白说不出别的安慰的话,就是一遍遍重复着。沙东东气都喘不过来,但真的就没那么怕了。
人在地上早就没了气息。
齐霁在刚才就报了警,警察来得挺快,后面跟着120,但大家都知道人还是没得救了。几个人配合警察做了笔录。
结束的时候沙东东还是半离魂的状态,“警察叔叔,会找到凶手吗?”
“叫哥哥。”小警察拍了拍他的脑袋。
“警察哥哥,会找到凶手吗?”沙东东又问了一句。
“会的,放心,一定会抓到凶手的。”小警察把他们几个送了回去,外面是慕校长的车。
沙东东脑袋里挺乱的,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出现警察姐姐们谈论的话,无业流浪人员,没有亲属,联系不上房东,出租屋的邻居说见过这个人,不熟悉,不知道。。。。。。
警察的办事效率很高,可能是分头行动的,很多人的回到答都是不知道,不熟悉,不认识。
沙东东突然就想起来在国外的时候,他和同学好奇去过曼哈顿黑人区,都说很危险,其实他们也算不上是去过,只是坐在车上远远的看了一眼,大紧说过在美国看贫富看树就行。那地方确实没多少树,他白天去的,晚上实在不敢,感觉阴森森的。
太晚了就没通知各自的家长,这也是他们自己的意思,不想让爸爸妈妈这么晚了折腾,但慕思白没有,他让慕校长把他们接回家,回到家里面他们都没去各自的房间,都跑到慕思白的房间,几个人挤在一起,床上放不下那么多人,就拿了被子铺到地毯上,挤在一起就没那么怕了。
齐霁也没回家,家里就自己,空旷旷的房子挺吓人的,他本来是在地上的,但看沙东东都快钻到慕思白的怀里了,就有点介意了。
他挤到俩人中间,仰面朝天,闭上眼睛,左边胳膊都被沙东东抓麻了,齐霁看了一眼,这人睡着了还这样,这胆子得是多小。
“他以前目睹过枪击整个过程,他和他妈妈就躲在银行椅子后面。一枪爆头,脑浆子都喷他脸上了。”慕思白侧着身子看着齐霁。
怪不得。
警察姐姐的话大家都听到了。
“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来到这个世界上,再悄无声息地走,确实挺可怜的。所以以后咱们里面要是谁找不到媳妇,我可以和他住一起。”慕思白盖上了被子。
“你还能一辈子不结婚啊?”齐霁拿了自己的枕头放到沙东东的怀里,把自己胳膊抽了出来,转过身去手放在他肚子上问了一句。
“你多动症吧,没事看看去行不行,我给你拿钱。可能吧,我觉得差不多,反正我是没有喜欢的人,喜欢我的人我也不喜欢,不是我自恋啊,是挺多的,我桌子上就有一个情书呢,不过我没看。多烦啊,情情爱爱,你爱我我爱你,你爱我我不爱你的,没劲儿。”慕思白把齐霁的手挪了下去。
“我也害怕,你怎么不抱我呢?”齐霁啧了一声,往慕思白那边凑了凑,找时间看看情书,谁敢抢他的人,这么不长眼。
慕思白切了一声,说:“你怕个屁,还知道报警呢,能怕哪去啊。”
“我就是后反劲那种人,现在害怕,你不知道想象力丰富的人会自己把自己吓死么?你自己脑袋直肠结构就别以己度人了。”齐霁又往慕思白那边凑了凑。慕思白都到床边上了,再动就掉了。
“别赛脸啊,抱你一下就差不多得了,赶紧睡,我阳气重,能让你挨到天亮了。你再哔哔一句就滚下去,别影响我睡觉!”慕思白都快急眼了,困得,饿得,折腾一晚上。
他一把搂过齐霁狠狠地抱了一下,还没到一秒呢,齐霁都没来得及感受,人家就撤了,恩赐似的,齐霁摇了摇头,闭上眼睡了。
第25章 第 25 章
甄默昨晚做了一晚上的梦,被未看得清面貌的遇害女子压了一个晚上,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挣脱出来,他缓缓睁开了眼睛,慕思白横着压在他们三人的身上。他推了推慕思白,自己坐了起来,揉了揉胸口,吸了一口长气。
头边悬空,慕思白沾到地毯就醒了,就是身子地下有点硌人,他从上面翻下来,靠在床边,晃了晃脑袋,伸手拽住齐霁的脚脖子跟拎小鸡子似的把人给拉了下来。太他妈能踹人了,就这睡觉姿势在宿舍怎么没掉下去呢。
齐霁身子一空摔醒了,就不用睁眼睛就知道这事是谁干的,就是有点不好意思,还是扯过一个被角把自己那块盖上了。
“扯个屁啊,都大老爷们的,正常生理反应,早上不端着枪的才是有毛病吧。”慕思白说完不要脸地弹了弹自己斗志昂扬的小兄弟,还偏要拉齐霁的被子。地上的几个人笑成了一团,就都特意把自己的短裤露出来,用精神的小兄弟做仰卧起坐,齐霁简直受不了这些人,幼稚。
折腾了一会儿,早上的生理反应也消停了下去,他快速占领了卫生间,还赶紧洗漱,家里的卫生间多,他们几乎是一起下楼的,慕校长早买好了早餐,今天就打算开加长的车把这些孩子一起带到学校,所以也没提前叫慕思白起床赶公交。
“慕叔叔早上好!”大家都自己找地方坐了,就是经常来,也没那么多客套。齐霁还是挺别扭的,每次看到慕校长都能想起齐霁躲在他家那次,就是心虚,吃东西就都拿自己手边的。
慕思白站起来把慕老三那边的肉馅包子端到自己这边,用手拿了一个放齐霁碗里,那几个根本不用给拿,再晚点肉包子都没了,齐霁这样的根本吃不饱。碗里多了一个包子,低头吃饭的齐霁往旁边看了一眼
“瞅啥啊?我脸上有吃得啊,咋滴,你洁癖啊?我洗手了!”慕思白嚼着东西说着。
桌子上的人都往齐霁这边看看了过来,慕校长抚着头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眼睛没往那边看,但是耳朵可支着呢。
慕思白哪知道是什么馅儿的,他咬了一口就吃到馅儿了,肉的,他不吃肉馅的包子,肉馅的饺子可以接受,但是包子就不行。这吃一口就不吃好像也不太好,他把馅儿拨了出去,看了看里面一圈肉的皮,还是下不去口。
他瞥了瞥慕思白,用腿碰了碰他,就怕他突然再喊出一句干啥来,他先把人嘴给堵上了,就那么大个桌子,大家眼角的余光都看得贼清楚。
慕思白说不出来话,皱着眉,挑着眉毛,干啥啊?
“我不吃肉,不是,我不吃肉包子。”齐霁小声说着,松开了捂着慕思白嘴的手。受了感染,慕思白这次也小声回了一句,“要不咋说你事贼多呢,用我姥姥的话就是这不吃那不吃就是没饿着,她们小时候那会儿,土豆都是好东西。”
“我也爱吃土豆啊,怎么做都吃,我就不喜欢这肉馅蒸着吃,总觉得有腥味,饺子这个馅儿的我能吃几个。”齐霁把包子往碗边扒楞一下,但是包子不是小笼包,特大的一个东北大包子,碗也没空出来多大的地。
“不都是肉啊,你没看西游记里妖精都蒸唐僧肉吃啊,那证明蒸的正宗。就你这毛病,就是欠揍,打几巴掌就好了,咱俩那顿架赶紧他妈的打一次吧,专治各种不服。”慕思白说着把齐霁咬了一口的包子和肉球夹到自己碗里,手动地把肉馅塞了回去,吃了起来。
齐霁想说你要不还是别吃了,上面都是我口水,但估计慕思白这个糙人也不在乎,算了,他把自己刚才咬一半的那口皮也放他碗里了,就剩一层带肉渍的皮,白花花的面一点没剩。
“我咋那么稀罕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