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不一样,是个脾气很大的大小姐。”齐霁说完吃了一块马卡龙压了压从心里泛起来的荡漾,太甜了,有些腻人。
俩人又再次被打了一棒,学霸的眼光和审美是和平常人不太一样啊。
面见完了,饭吃完了,酒吧齐霁不愿意去,他以头疼为借口推掉了,回到了家里,袁女士竟然也在家,不过放在门口的行李箱,和外面等着的小陈,看来又要出门。
“小霁,我等会儿要去一趟米兰,抱歉了,你参赛的期间不能陪你了,到时候你打车过去,注意安全,我先走了。”袁女士转身出了门,衣摆都没有半分留恋和不舍,小陈进来拿行李箱朝齐霁点了点头。
袁女士离开了,诺大的房子里徒留齐霁一人,落寞掉在了土耳其地毯上弹了几下又跳回到齐霁的心口处,难以消解。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慕思白这个时候还上课呢吧,他发了个信息,“方便视频吗?”若是在身边就好了,起码能亲亲搂搂,再不济也能调戏一二。
那边慕思白直接发了个视频请求,距离齐霁刚才给他发的消息还不足半分钟,“视就视呗,还方便不方便,你回了一趟北京咋说话还谦虚上了呢,你不是比赛都一路披荆斩棘的,跟割韭菜似的,谁还能让你谦虚啊。”
好亲切的声音啊。
“第一已经揣在我兜里。”齐霁拍了拍自己的口袋,拿着靠枕,躺在沙发上,看着躲在洗手间里的慕思白。
“这还像句话,你怎么一副饿死的迪奥样,没吃饱啊。”慕思白把马桶盖放下,掏出纸巾擦了擦坐在了上面,拿出一根烟抽着,烟灰毫无素质的掉在了地上。
齐霁换了个姿势,“还真是,今天碰见初中的同学了,以前也没发现梧桐的菜码这么少,我都没敢太动筷子,我怕我放开了吃把盘子都得舔干净。你看我肚子现在都是瘪的。”慕思白把手机镜头反转,掀开了卫衣,把裤子往下拽了拽。
慕思白调了调蓝牙耳机,清了清嗓子,“你能不能往上拽拽裤子!都他妈快脱了。”
齐霁把镜头切换回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腰没多低啊,“几日不见,片没少看啊。”俩人说着话就有往下三路走的趋势,齐霁赶紧拉闸,要是来个远程电话什么的慕思白能埋汰他一辈子。
“你自己在家呢?”慕思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靠,竟然出血了,东北的冬天太他妈干燥了!他拿纸擦了擦,还好没多少。
齐霁方才低头没看到,“对啊,怎么,你要来爬墙啊?”
“你还有几天完事?”慕思白侧头叼着烟,翻看手机的日历。今天周三,应该还有两天了。
“明天上午就完事了,不过周五有一个交际晚会,所有的参赛选手都要参加,还有很多评委老师。”齐霁一一交代。
俩人又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第二天齐霁刚一结束比赛就觉得大脑被吸干了,反应都开始迟钝起来,跟着人流往出口走,决赛的人没有那么多,大家也都相互祝贺,齐霁和众人寒暄完就往回走,这个点打车回去也是堵,他改做地铁,沿路往入口走,过安检的时候人家说了好几次水试喝或检测,他都没反应过来直接过去了,幸好不是非常时期,安检没有那么严格,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安检完才想起来没有卡,没买票,幸好能用手机扫码,他弄了一会儿扫了扫手机进站。
时间刚刚好,他走进了车尾,车厢里的灯坏了,这节车厢有点暗,除了他也没人,都是座位,但是他还是站着,坐了一天了,还是站着顺顺脑袋吧。
肩膀上多了一只手,齐霁木然转过了身,脑袋反应慢了半拍,明明手都已经追了过去。
慕思白找了个理由请了两天假,下了飞机直奔赛场出口,眼睛跟过滤芯似的,一个一个面孔往外筛,都不是,最后一个出来的是齐霁,他刚才叫了好几声齐霁的名字,这人都没半点反应,他索性也不叫了,就跟着齐霁上了地铁。
小半个月没见了的两个人,都没忍住,在灭了几盏灯的地铁里就抱在了一起,地铁进了隧道,本就昏暗的车厢一点亮光都没有,可齐霁和慕思白心里的光都晃瞎了对方的眼,那样的炽烈,那样的想要将周围的一切付之一炬。。。。。。
齐霁推着慕思白靠在了车角处,双手捧着慕思白的脸,脑门贴着脑门,被这突如其来的见面给弄晕了,缓了好半晌才真真切切感觉到人真的在他身边,带着小心翼翼的确认他压了过去,好像是刚才的竞赛题又答了一遍。
以唇为笔,在名为慕思白的这套试卷上涂了又涂,抹了又抹,勾了又勾,画了又画,恨不得将这套试卷蹂蹑成一团,扔在情难自禁的纸篓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出门了,回来晚了,啊~走得腿好像泡在了醋里一样。
你们是不是被我说的会虐吓到了?真的虐我会提前预警告诉你们的。
第53章 第 53 章
熟悉的女声在耳旁响起,喘息着分开,俩人低着头,都很不好意思看对方,明明刚才还干出那么荒唐的事情来,车上一下子涌上来一堆观光的人,折叠门似的被挤到了角落里,俩人背靠着车厢,肩膀蹭着肩膀,胳膊垂着,随着地铁左右晃荡,手背不时撞到一起,短暂接触后随即分开。
齐霁把各项数值带入抛物线方程,算着焦点在哪,算着准线,十分精确地把两人的手放在定义域内,计算对应的值域,就绝对不会让溢值的现象出现。
在别人看不见的袖口下,两个手挣脱开向心力开始一点一点靠近,食指是先锋小队,专门刺探敌情,若是钻肉能取火,那这会儿恐怕早就烧的骨头渣都不剩了。
俩人好像都忘了到站下车换乘,从朝阳门到建国门就一站的距离,俩人愣是坐扣了圈,第二圈才从二号线上换乘到了一号线在王府井下了车,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多坐出去四十分钟,几百米的距离俩人走着回去的,从大门到别墅门口,慕思白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什么叫深门大院,进了屋子跟参观博物馆似的,他分不清是欧式还是法式的装修风格,就是觉得好像喊一声都能回音。
“瞅啥,我是不是瞎猫碰死耗子找了个有钱的官二代啊,你们家也太矿了吧。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隐富啊。”慕思白的家境在齐霁家面前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小康温饱了。
齐霁脱下外套丢在沙发上,“那你现在是不是该抱好我的大腿?”开玩笑的,他还把腿压在了慕思白的肚子上,脚趾灵活,钻到慕思白的腰侧掐了一下赶紧收回。
“走,我带你去我房间看看。”齐霁拍了慕思白的胳膊,站了起来,走在前面,也是二层,欧式的大床,房间里没有多少东西,空旷旷的,一点生活的气息都没有,这点人气儿还是齐霁这两天回来折腾出来的。
床下打开的行李箱,半扯出来的衣服,床头上随意堆放的iPad和几本数学参考书,被子堆在床的一侧,另一边是看不出什么动物的抱枕,台灯下的绒布盒子里放着慕思白送的脚链和护身符。
慕思白踱着步走了过去,抓起脚链,扬了扬头,齐霁心领神会,扑倒床上,透过窗户进来的一道光柱下全是飞扬的灰尘。鲤鱼打滚似的翻过来把脚抬了起来,脚腕嫩豆腐一般,好像稍稍用力就能做一盘香椿豆腐,慕思白坐在床下的矮凳上,膝盖处放着齐霁的脚,他刚找到锁扣处,待要扣上,齐霁脚一闪,歪了,他再次对准,又被齐霁作闹失了准头。慕思白抓住齐霁的脚,挠他的脚心,齐霁一点反应都没有,脚上没长痒痒肉,随便摸,无所谓。
脚链还在慕思白的手上,都握出了温度,慕思白指了指齐霁的鼻子,示意最后一次,他没敢再动,链子终于戴上了,做旧的银没有什么抛光的亮度,一副沧桑多变的模样,其实在硫磺皂里没泡几分钟。
“参赛的时候什么饰品都不能戴,只好放在家里了。”齐霁说完把护身符戴在了脖子上,隔着一层皮肤都能感觉凉到了心尖上。然后四肢百骸救赎般的就舒坦了,都是心理作用。
“手链帮我戴一下。”齐霁把刻着小篆的‘思’字放到慕思白的手上,再三保障绝不捣乱。
“滚。”慕思白绝对不给他戴,也坐在床上,一下子陷了下去,不是他太重,而是床太软。齐霁只好自己用牙扣上了手链,报复性的压在慕思白身上,用膝盖顶开齐霁的腿,右手把慕思白的手压在头顶,然后十指相扣,对视着,一种不用言说的情|事在等着首肯。
慕思白每呼吸一次,齐霁也跟着上下起伏一次,潮汐般的一次比一次澎湃。轻微地若不是齐霁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身下的人,会误以为那是脖子抬久了的条件反射。
好像这一天早晚都会到来,慕思白明白他欠了齐霁一顿‘先入为主’,交握的手被捏的没了血色,另一只手压下齐霁的脖子,拖拖拉拉的没劲儿。
齐霁早早做足了功课,脑袋里限制级的画面太多,前戏的入门导论打印出来一本五三的厚度,他是一个智商超人的学霸,什么新知识都不在话下,这画面和这操作他无数次在每一个灼热难耐的梦回中练习了无数次,早就融会贯通,驾轻就熟,可慕思白的反映却和梦中的截然相反。
梦里的慕思白总是看不清表情,画面是静音的。
然而,现在他低头就能碰到慕思白的唇,抬头就能看见慕思白的脸,细微的变化都难逃他的法眼,甚至慕思白脸上的一个毛孔的收缩变化他都洞若明火。
小别已久,那隔着千万里的那点惦念从眉骨淌到嘴角,口腔里的温度一下子把这点惦念灼烧的三魂七魄都不留,慕思白闷哼了一声,齐霁没有停下,反而越发的逗弄。
红了耳廓,艳了锁骨,星星点点的还有胸前那如樱桃般红透了的茱萸也没能逃过,舌头一顶好像剥了一层皮,里面鲜嫩的果肉露了出来,津液仿若它天生的养料,不断浇灌,拙壮成长,涨了一倍。
慕思白的腰反弓着,好像拉满了的弦,这一箭飞出去不知射中了谁家红红的靶心。
“我又不是女的,你吃个屁啊。你要做就痛快点,别瞎他妈弄行不行。”慕思白拉着齐霁堆在脖子上的衣服,语气是强装着的镇定,其实敲破每个字都能流出一斤的难为情来。
慕思白和齐霁相比,连小学生都算不上,技术差,参考资料还是意大利进口的清纯版本,2。0和他的9。0版本都没法比,弱爆了。他的参考书目从欧美到亚洲,杂糅众家之长,他拿着海绵吸水的求知若渴全力以赴的偷师学艺,今日得以施展拳脚哪里会轻易饶了慕思白这个呆瓜。他不仅要慕思白明白什么叫自惭形秽,也要让慕思白明白什么是DOI。贪心不足,他还要让慕思白记住这透骨的沉沦中,是谁在摇着撸,是谁在扬着帆,是谁让他驶入永不回头的港湾。
当那起了反应的贪欲之根——金刚杵被包裹在齐霁的温柔乡处的时候,慕思白猛地抬起了压在眼睛上的胳膊,不可思议的看着齐霁,肿胀的双唇竟然喊不出一句话来,不知道说什么,震惊,还有一些无法控制的不由自主的东西由不得他了。
十分丢人的一下子交代了齐霁的嘴里,牛奶般的白从齐霁的嘴角流了出来,慕思白脸了绿绿了红,比那街上的霓虹灯还色彩斑斓。
“你作弊!”不知道怎么就说了一句这么不着四六的话来,丢不起这个人了。其实是情绪达到极致而又适逢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占了先机。
齐霁提起嘴角笑得欠欠的,他拇指楷下那白浊,知道不能说一句玩笑的话,要不然就没有然后了。哄着似的凑到慕思白耳边,轻声低语,“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