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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脚被分别绑在病床两边的防摔栏上,医生将药布揭下来,打开手电筒照着,手中弯头镊子探进花洞中,将塞在里面的药棉一个一个的夹出来。
原本被塞得满满已经变成麻木的下身突然活跃起一丝微恙的感觉。药棉是脱脂棉球噙满了药汁的东西,不知道塞了多少个进去。但是取出来的时候,他清晰的感觉得到,冰凉的镊子尖从肉上划过,冷且尖锐,然后伸进深处将夹住药棉,慢慢的向外拽动。药液已经被吸收的差不多半干粗糙的脱脂棉球被硬硬的拔出来,棉毛划过肉壁的时候,不仅仅感觉到如同被砂纸打磨血肉的痛,更有一种麻痒从神经快速传回脑子里。
「……呀…啊……」他咬不住的下唇泄露出一声呻吟。
陆幼枬的脸涨红一片,只不过他自己没有察觉,手指绞着床单用力到指节都微微泛白。
「恩……恩……」随着棉球一个个被取出来,每一次都如同过电一般的感觉,让他无意识的扭动着自己的臀部。放在他两腿之间的肾形盘中,被夹出来的药棉成堆丢在里面,当医生将最后一个药棉夹出来的时候。他一直提着的气松懈下来。
少量的淡黄色液体从导管流进挂在床边的医废袋子里。
医生将尿管下的很深,原本8cm左右却直插进10cm,原本所以陆幼枬现在根本没有办法控制得了自己的小解,只要稍微有一点点尿意,都会顺着管子流出体外。
但是这些带来的痛和不适,远远没有手术的刀口带来的疼痛强大,所以痛觉神经基本上掩盖了这些小事。
医生将废置药棉丢掉,准备好新的药棉转回身时,他那微微岔开腿垫着的无菌布上面,湿了一小块,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打开手电筒认真一看,那花洞里的花芯颤颤巍巍的,两边肉壁不禁红肿着还水光饱饱,被切割开一部分的阴唇含在里面一缩一缩的仍然往外分泌透明的液体。
医生自己也有些惊讶了,他给他下面做的处理确实会让他原本畸形的女性系统被矫正许多,但是会敏感成这样确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这对自己来说倒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
不过,紧紧是被棉花这样触碰都能湿成这样了,到真是比性欲旺盛的那些女人还淫荡不堪啊。
医生抿着嘴含住笑意,不由的双手将他的大腿更往外扒了扒,手中的镊子架起饱含着药液的药棉直截了当毫不客气的捅了进去。
「啊——!!」陆幼枬哑着嗓子叫出声来,身体猛然抽动了下。
医生理也没理,抽出镊子再架起来一个药棉,再塞进去。
「啊呀……!」
身体里原本因为失去了饱满的填塞而有些空胀的感觉立刻被一种刺痛和烧灼感代替。陆幼枬已经失去了控制自己理智的能力,本能的呼痛,双手绞着床单可以动弹的上身不由自主的拧动,双脚在忍不住微微踢踏着两边,扯的防摔栏发出格拉格拉的响声。医生一把按住他的大腿。开口严肃而冷酷:「不要乱动!您不怕镊子戳穿了您的肚子吗?」
「痛……痛啊……!」他仰着头叫喊着,医生冷酷的一笑:「哪有那么痛啊,您也真是不坚强。药总归是要上的。」
「我不要……啊啊…!」
医生说着手下动作更加迅捷。夹杂着陆幼枬的哭叫,并没有半分怜悯。不一会的功夫,十几个药棉就统统的塞进了他的身体里。陆幼枬惨叫的嗓子都快破了,痛的眼前一阵接着一阵的发黑,全身高度的紧绷着,仿佛再被碰上一点点就能惊厥过去。
痛痛的叫个不停,看这个样子,分明是享受得不得了才对吧。医生看着他那苍白的脸上虚弱迷茫的神情,心中早已经鄙夷至极,但开口还是极其体贴和温柔的问道:「您的状态看上去实在不太好呢,要不要给您加一些止痛药呢?」
陆幼枬已经痛的没有力气说话了,嗓子喊得干疼,只能微弱的点点头。
医生从盒中取出来一只药剂, 吧嗒一声掰开那薄薄的玻璃头,抽到一个刚刚拆封的一次性针管中。单手紧紧压住他手臂上的血管将针头戳进去缓缓的将药剂推进血液之中。
陆幼枬的眼睛微微垂视着,紧紧皱着的眉头慢慢的放松开来。
身体不再沉重了,好像又变得轻飘飘了起来。意识里也轻松了许多,呼吸见长,脸色也不再是惨白惨白的。随即全身慢慢的放松了不再紧绷。
「陆先生……?」
「……嗯……?」听见医生喊到自己,他下意识的应着。
「您的手术资料我已经取回来了。」
「……好……」
「您要看看吗?」
「……好……」
他感觉自己的床背升高了起来,面前放着一个大本子,夹着一大堆单子和记录册。
「……这个……是……什么?」全身松弛下来的之后,精神也陷入了极度的缓滞,陆幼枬机械的扫了扫上面的内容。
一个字也看不懂。
「这是您的手术资料。」
「……哦……扔了吧……」
「扔了?」声音有些疑惑。
「……嗯……扔了吧……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已经觉得困得不行了,强撑着精神没有睡过去。
「好的,会按照您说的办的。您放心吧。」
陆幼枬点了点头,靠在枕头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必需品 Necessity(下)
之后的每一日都是这样过来的,先是如同摔下地狱的痛苦,在痛苦到想要死掉的时候得到解脱,身体缓缓地升入空中,轻飘飘的荡在云端。他不得不承认止痛药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东西,能让他快乐轻松,连连美梦。
「其实您的手术创口已经愈合的非常好了,实在没必要这样使用止痛药,时间长了会产生依赖的。」
医生状似好心的劝导着他,可他心里知道还等什么时间长,他早就感觉到自己已经依赖着了。
「不……医生,请您还是给我打一针把,这样就一点也不痛了。」
「不可以,作为您的医生,我有必要为您的健康负责。」
「医生……求您了……」他眼眶突然就红了恳求着,只不过医生仍然不为所动。
随后的一大段日子里,他只能强忍着每次换药的痛苦。当然也随着愈合,那种痛苦在逐渐的减少。直至接受起来已经不会让他觉得撕心裂肺。医生终于宣布他可以重新开始进食了。供氧和尿管也都撤掉了,陆幼枬这才觉得自己是真的活过来了。
「您现在的身体基本上已经可以说是康复了。不知道您还有哪里感觉不舒服吗?」送来昨天的检查,医生细致的关心道。
陆幼枬听着,心里有些疑虑,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个问题应该跟医生说吗?自从可以下床活动以后,他突然多出来一个问题,那就是每当他走路的时候,便会觉得下身私密的地方竟然被布料摩擦的又痒又痛。但是这个似乎也跟手术没什么关系才对。虽然之前手术之后,他下身有些感染,但是经历了那些痛苦的内置药棉的一段时间治疗,已经完全康复了。
「陆先生?」医生看他陷入了沉思,不由得提高了声音喊他。
「啊……?」陆幼枬猛地回过神来。原本靠在病床上的背,不自觉的微微坐直,艰难启口道:「康医生……我有个问题……困扰……」
「您说,无论有什么问题,我都会尽力说明您的。」
「……就是……」他吭吭唧唧了一会,一咬牙闭着眼睛说道:「手术之后,我总会觉得下面敏感痛痒。」
大有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半天没有听到医生的回答,陆幼枬心虚的低下头,脸上涨的紫红紫红的,心中忍不住的想到:医生没有说话,果然,是自己的问题吗?这样的事情,怎么好意思跟人家说呢,手术的伤口在下腹,与那里有什么关系,康医生一定认为我有问题,一定会觉得我不正常……我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办……
「我先检查看看。」就在陆幼枬心中已经掀起一片狂潮的时候,医生波澜不惊的声音及时拯救了他。
「呃……我应该……躺平吗?」陆幼枬抬头看了医生一下,根本不敢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又马上将头低下口中喏嚅着。
「不用,您背靠着床,将腿分开就可以了。」医生说着戴上了橡皮手套。
陆幼枬将住院裤褪到腿弯,尽可能的将双脚向外劈开。
医生低下头,手指轻轻的沿着他低垂着的阴茎上划过。
陆幼枬忍不住的一个抖楞,牙齿微微打颤。
医生头也不抬,一手将他的阴茎托在手掌之中,沿着阴囊之间的中缝,向上以撩拨,看着只碰了几下就略微有些要勃起的东西,难掩着笑意说道:「这个请您自己扶着好吗,挡住我的视线了。」
「……啊…好……」陆幼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心里对自己刚刚莫然出现的快感啐骂着,连忙双手托着自己的阴茎向上抬着。
阻挡着视线的东西挪开,瑰丽的花洞全部袒露出来,即便已经看过许多次了,医生还是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食指拇指扒开,另一只手的中指慢慢的探入进去。
陆幼枬紧张的局促不安的看着那个伸进自己体内的手指,这与以往他平躺着接受检查不同,他现在可是坐着看医生在他的下面探查,心跳声已经如同擂鼓一样震耳欲聋,手中的东西却不自主的胀大了一圈,陆幼枬的双手局促不安的拖着自己的阴茎,有些捂着,生怕医生注意到自己的变化。
医生的手指伸进去挖着,陆幼枬脑海里突然有着一种奇怪的想象,觉得伸进去的不是医生的手,而是一条大肉虫。不停地往里蹭,往里钻。
「呃唔……」汗水开始忍不住的从他的头上冒出来,下意识的还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节奏,可却明显越来越难以抵抗。陆幼枬心中明明觉得羞耻至极,身体的反映却说着截然相反的话,一阵阵从下面涌上来的快感,逼迫着他交出身体的控制权,头脑变的混混沌沌。忽然之间只觉得花芯被尖锐的指尖划了一下,陆幼枬的双腿反射的想要合上夹紧,可是却被医生用手臂撑住了。
「您现在感觉如何?」
「……嗯?……」医生突然的提问,让陆幼枬有些不知所措。应该怎么回答?难道要告诉他自己竟然对他的动作有了快感……?那怎么可以……一定会被医生鄙视的。
「……没、没有什么感觉……」
他说话的声音都打颤了,还是死死咬着不承认。
「啊,是吗……」医生应着,手下的动作却是确认似的在他的花芯上拨来拨去,像是玩一条脱离水面的鱼一样,看着他滑软的身体,不停地挣扎和抽动。
陆幼枬抓着自己阴茎的双手,已经捂不住涨大的完全挺起的肉柄,只能努力控制着他不一下从手中弹出去。阴茎被弯折的贴在小腹上,尖端不断的溢出白色泪珠。
「……嗯…嗯……痒啊……」医生手下的动作节奏越发的变快,陆幼枬的理智终于宣告崩溃,直直坐着的身体向下打滑,双腿不由自主的弯起来向外劈到最大的限度:「呀……呀啊……停…不要啊……哈…」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