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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吗?」
「不。」
忽然之间一个人的声音从黑暗之中打断了所有人。
「你看像这样的人,杀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了?这种狗东西,就应该尝尝贱不如狗的滋味。」
那些人听了这个人的话,纷纷同意,他们根本不听陆幼枬的解释。也丝毫不给他解释的机会。陆幼枬只觉得自己被几个人上来就是一顿的拳打脚踢。他本能的弯起身来护住自己,却招致那些人更加变本加厉的狂殴。
身上的痛一处迭加这一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打死的时候,那些人终于停了下来。
「哼,狗老板真是疯了,派这么一个孬种来。」
「他奶奶的,长得简直像个娘们。」
「比娘们还白啊!哈哈哈!」不知道是谁的手上前摸了他的脸一把。陆幼枬已经无力动弹。只能稍稍的拧开头。
「哼!还挺强!把他扒了,给咱几个好好玩玩!早就听说他们有钱人就爱玩这个,爷爷今天倒是要尝尝鲜了!」
这人的这句话彻底领陆幼枬惊恐了起来。他慌乱的挪着身体,想要避开向他走过来的人。可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看不清楚是谁,看不清楚有几只手,上前将他的衣服一通乱扯。
咝咝的布料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冰冷的地面,陆幼枬全身上下被剥了个精光。
他害怕的全身颤抖着。
「呦呵!真的比娘们还嫩啊!」
一个男人上来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让他痛的翻了过来,紧接着又有个男人抓着他的双脚拖动了两步,猛地掰开他的大腿。
「放!放开我!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
「哈哈哈……你喊吧,你再大点声喊!你以为这里还有人能救你?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恨你,恨不得生吃活剥了你!」
「这是……?」他听见那个拉着他脚的人疑惑了一声。陆幼枬心里终于崩溃了。
那人伸手向他的私密处摸去,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内裤扯开,看见里面这黑色的贞操裤,拧了拧上面的锁头。
「我操!这是什么东西!?」
「不管,剪了他!」
接下来不知道是谁拿着什么,陆幼枬只觉得一阵金属的咔嚓声。随即那看似严密的贞操裤便已经四分五裂的报废了。
他惨兮兮的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下意识想要加紧双腿,可是被强行的扒开,只感觉到自己下面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按住,狠狠地一掏。
「我操!哈哈哈哈哈哈!」一阵狂笑的声音响彻整个仓库。
陆幼枬虚着眼睛看见那丢在自己脸边上的东西,彻底绝望了。
「我操,看不出来你还挺会玩的啊!夹着这种东西出门!就不怕死在路上吗!哈哈哈哈。」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咱们也别客气了!」
陆幼枬只觉得胸口一滞,下身一阵剧痛,便如同整个人被活生生的劈成了两片,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啊!!!」
那个男人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淫具,生硬的戳进了他的身体里。
随后陆幼枬整个人都已经崩溃掉了。
是一个,还是两个?
那些人又陆续发现了他身体的秘密。于是两个人甚至三个人,同时的挤在他的下身对他残忍的施暴。
陆幼枬只觉得的自己的双腿已经不在了,下身疯狂的痛着,仿佛肚子都要被捣破。他前半身趴在地上,脸死死地贴着地面,一只脚被绳子拴着吊在仓库的钢筋上,另一条腿搭在一旁那些丧心病狂的男人,扶着他的胯,不停地戳进去拔出来,还用手来套弄着他的前面。这之间陆幼枬忍不住的射了几次,神智已经有些呆滞,嘴唇干涸的挤着呻吟夹杂着一声又一声的……
「…呃…畜…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这些男人干得累了。
他们将陆幼枬五花大绑了起来,抓着他的头发,掰开他的嘴,往他的嘴里灌着白酒。陆幼枬只觉得眼前什么也看不清,只是痛苦的咳着,往外吐着,又被狠狠地甩了几个耳光,彻底失去了意识。
黑暗的仓库里透不进一点点的光,陆幼枬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已经呆了多久,只知道当他醒过来的时候,接受的就是无间断的凌辱,而当他们累了,就给他灌下大量的酒。陆幼枬觉得自己快死了,浑浑噩噩的不断抽搐着。
终于一盆凉水从他头上浇了下来,陆幼枬微微的睁开了一点点眼睛。只见到看不清楚脸的人手里拎着一根粗大的铁棍,在他面前晃了晃道:「小娘们,这几天爷爷们也玩爽了,是时候送你一程了!让你好好地休息了!」
陆幼枬根本反应不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只感觉到自己的左腿一阵剧痛,随即是右腿也发了狂的痛起来。
「……啊!!!!!!」
他歇斯底里地狂喊着,终于陷入了永无边际的黑暗之中。
休息 Rest(下)
如果说一劳永逸,那么他们是绝不该让陆幼枬活下来的。但是既然是合作,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们答应你的事情已经都照做了,这个人交给你,我们银货两讫了!」
「那是自然,毕竟,你们不是还有录像来做要挟吗?」
「这……」其中的一个暴民站出来:「我们自然也要留个保障,以免到时候你翻脸不认人。」
「呵呵……你们与大征集团的纠纷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在乎的只有这个人而已。不过既然双方都是苦主,尽我所能来帮各位疏通一下也是乐意之极的。只不过,我还有件事情想要弄清楚。」
「你想要我们手里的录像?」
「不,我是想问问,既然我们现在银货两讫,你们手里的录像准备怎么用?」
「……这,如果这个家伙敢报警,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
「呵呵。报警搞不好是这样的下场。只不过我倒是有更好的主意,要不要听听?」
「你说说看。」
「他人在我手里,把柄在你们手里。可毕竟你们奸污还把他打成了残废。我虽可以保证他不报警,但现在是大征集团的正当派出去的员工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受了重伤,要是他日后讹上大征,你们觉得大征会不会报警解决呢?」
「那怎么办?」暴民一听也着急了起来。
「你们手里不是有录像吗?不如就匿名寄到大征集团,等他的老板看到这些东西,自然不会让他继续在集团工作。这样做,一来大征集团有正当的理由辞退他,二来他也无法报警深究此事,这于你们来说,事情不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彻底解决了吗?」
「哈哈,倒真是个好主意」打定主意,双方一拍即散。
那暴民看着远去的白色越野,掂了掂手中的录像带拿着大征集团的地址自言自语道:「小娘们,要怪就怪你们老板和那个姓康的害你!」
说完转身朝着镇上的邮局走去。
嘀——
嘀——
嘀——
陆幼枬迷蒙之间听见电子仪器的声音尖锐而单一的响起。
他的神智慢慢的从黑暗之中被拉回现实,在他醒来的那一瞬间,便只有一个感觉。
痛。
彻入骨髓的痛。
陆幼枬先是痛的倒抽了几口气,只觉得什么东西压在脸上令他呼吸困难。他缓缓地睁开眼睛这才看到自己脸上带着的氧气罩。
他动了动,手指上夹着心电图检测架,只能动动手指。
这里是……哪里……?
陆幼枬努力的看着四周来确认自己身在何处。
他此时正躺在一张病床上。但这房间里的装饰,怎么看也不像是医院。四周的墙壁上是黑白竖条的墙纸,木质的地板,他病床正对着的一副巨大的油画。整张画面上被黑色裹住,仿佛是黑色的画布。中间却是一道血色的深红裂缝。
看着画,陆幼枬的目光几乎被吸了进去。
耳边响着心电图的声音。随着门咔哒一声被打破。
「您终于醒了。休息的怎么样?」
陆幼枬的神智这才从那副诡异的油画之中拉扯出来,他看了看面前的康扬,顿了一下,氧气罩上喷出白色的雾气,遮住了他的全部声音。
「您放心,您不是在医院里,这里是我的私人别墅。」康扬一边报以礼貌性的微笑一边说道。
陆幼枬看着他,脑海里突然涌进许多画面,喉咙里灌入的辛辣,黑暗,光亮,恐怖的笑声,众人的骂声,以及令他下体痛不欲生的一次次高潮,和刻入骨髓的剧痛。他昏迷前的种种回忆,一拥而上,砸的他迫不及防。
康扬看着他的瞳孔仿佛收到了过度的惊吓骤然缩小,之前朦住双眼的迷茫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痛苦,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明知故问道「:「是这样的,我突然接到了您的手机来电,对方通知我去接您,当我到达指定地方的时候,发现您被扔在一个荒地之中,全身一丝不挂,而且身上受了严重的伤,您还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啊……啊……!啊………!!」陆幼枬本身便已经没力气说话,听了康扬的话,突然在病床上挣扎起来,他面无人色疯狂地甩着头,似乎想将氧气罩从脸上甩下来,嘶哑的嗓子里发出尖锐的叫声。
康扬沉默的看着他疯癫的举动,过了一会,见他力气用尽,只是仍然嘶哑的尖叫着,康扬这才继续慢慢说道:「看来您现在还需要再好好休息一下。」然后他从床头的柜子上拿起一支针剂,直接抓着他的手臂,顺着滴注管中注射了进去。
就在他触碰到陆幼枬的时候,只感觉到他全身一瞬间僵硬惊颤,连双手都抽筋似的崩了起来,直至随着镇静剂流入体内而再次昏睡过去。
挫败 Snooker
接连下来的几日,陆幼枬一直昏昏沉沉的,极少时候清醒过来,便只疯癫的狂喊乱叫。康扬自知这件事情已经将他的理智基本击溃,索性也不再用言语来刺激他,而是专注于他身体的修养上。
毕竟,如果陆幼枬就这样死掉了,那么他可亏大了。
想做的事情,才刚刚开始啊。
陆幼枬的身体其实并没有特别糟糕,他的双腿虽然被暴民用铁棍打断了,但经过及时的处理已经被接回了原位,打了钢板固定。相比之下反倒是他下体的撕裂伤更加严重一点。由于混乱的与多人交媾,陆幼枬的下体发生了不轻的感染,康扬不得已使用了大量的抗生素来给他消炎,并用药棉置入体内来使伤口慢慢愈合。除此以外就只是全身性的软组织挫伤和殴打伤。不过都是些皮肉上的,不用太过担心。
鉴于陆幼枬一醒过来就不停地挣扎,康扬为了避免他的断腿再次受伤,只得将他的双腿用固定带吊起来,他的双腿也没有打石膏,只是涂抹了消肿止痛的中药膏用绷带严严实实的缠住。
陆幼枬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康扬正在给他换尿管。
见他醒过来先是冲他一笑,将手中的工作做完,便走上前去量了量他的体温:「似乎是退烧了。您现在感觉如何。」
陆幼枬眼神向下垂着,示意康扬帮他将面上的氧气罩摘去。
他确实也不太需要供氧了,康扬便随手帮他去掉了,才听见他虚弱的哼了声痛。
「我知道您现在身体不舒服,不过还请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