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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啊,上次在原曲凡的酒吧里,几个人喝醉互相打闹,刚好祁睿崧也在,然后我误打了他一拳,后来原曲凡跟我说他的身份,我怕引火烧身,才跟他套点交情,他这人做事比较死板,不像其他人那么圆滑,所以跟他比较聊得来。”
关泽予完全没有任何疑虑的说出了各种经过结果,邯嵩听着都信以为真了,连说着的人都觉得事情确实有那么回事,当然也只有鬼知道,他这是随便胡诌出来,不过是顺某人的意思找答案而已。
两人开车去港口,关泽予说,“我在海市也有一批货急需运出去,可惜,你不在海市。”
邯嵩点起雪茄,他说,“什么货?我也许能帮得上忙。”
关泽予犹豫了一下,他说,“不用,我再想想其它办法。”
邯嵩吐了一口烟雾,他说,“不相信我?”
关泽予摇摇头,“凡事小心为上。”
两人站在港口聊了一会,邯嵩接到电话,他说,“朋友叫我过去谈谈,你要不要一起?”
关泽予随意的抬起手看看时间,他说,“好啊。估计明后天就走了,再多走几个地方增长见识也不错。”
邯嵩带人上了车,路上再聊一些别的,关泽予始终一副随意的样子,邯嵩也看不出真假,他说,“蓝政庭不还在这里吗?”
关泽予不接话,他演戏的天分不算高,但推测人家的问题最在行。
邯嵩找了那么多借口套话,他的目的无非是摸清身边突然被收服的猎物是不是别有用心?
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自认算无遗策,万无一失,偏偏就错在万一之上的概率值里。
祁睿崧说,“邯嵩这人很自负,他最擅长的手段是引导人步入他的陷阱里,往往有很多人就这么被套进去还沾沾自喜。”
关泽予说,“或许这正好成为靠近他的突破口。”
邯嵩绝对想不到这是他自掘的第二个坟墓,而且是一个栽得彻彻底底的坟墓。
欲取姑予,这才是关泽予的本意。
他完美进行了第一步,接下去第二步,会自然而然的进行。
过后两天,他跟邯嵩绕遍了俞城的大大小小港口,邯嵩借机问,“你要出的货?”
关泽予依旧是摇头,他说,“今天还要去试手气?”
邯嵩听到对方提起,他不得不说出真心话,“没想到你好赌。”
关泽予也不想故作谦虚,堵博这种事,为了应付道上某些老奸巨猾的狐狸,他特意去学了一手,为的是消除人家心头的疑虑,很多人不会相信作为豪门的贵公子,他会乐于投入黑暗的世界里浮沉。
邯嵩还想带人去堵两把,关泽予借口说,“两天没休息了,今天打算回去睡个好觉。”
邯嵩若有所思的问,“你在这里能去忙哪般大事?”
关泽予脱口而出,“跟踪啊。”他说完就后悔了,那看起来就是后悔的样子。
邯嵩一副似有所明的样子,他说,“还怪我开始跟踪你吗?”
关泽予坦然的表示,“我那是故意引起你注意。”他挥手告别了老是提问题的男人,邯嵩已经不在五星级酒店住,他搬到了别墅里,那几天就为了避开道上的朋友而去入住酒店,他不可能长久寄居在没有归属感的地方。
关泽予回到酒店,他才开门进去,蓝政庭随后来敲门,关泽予手上拿着一份报告,他说,“蓝总,你还没回去?”
蓝政庭说,“你昨晚跟踪我?”
“纯粹是担心你,别多想。”
蓝政庭想了好几天,他想不明白眼前的这个人到底玩哪一种把戏,他说,“邯嵩不好惹,你没必要去招他。”
关泽予剑眉微挑,“你这是在担心我?”
蓝政庭走到沙发里坐下,他想提起那天的事,然而想了大半天,说不出口,关泽予倒坦然说出来了,他说,“那天利用你,我很抱歉。”
蓝政庭已经释怀了,身在他们这种位置,利用别人很正常,他已经习惯了,甚至有时候都分不清楚自己何时被人利用过而自己又利用了多少人?
“都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
关泽予也干脆,他说,“好。”
两人各坐在一张沙发里相对沉默,关泽予倒了一杯开水喝,他忘了给客人送上一杯。
蓝政庭再无其它话可说,他正想起身走,关泽予说,“吃晚饭了吗,我刚叫人送上来,要不一起吧。”
蓝政庭明智的拒绝,“不用了,我明天就回海市了,到时工作上有需要,再谈吧。”
关泽予看着走向门口的人,对方拉开门就出去,过了很久,他才对着一个空杯子说,“好。”
这样其实也不错,试探过,也得到了答案,不用再自欺欺人。
蓝政庭,我们终究走到了两条平行线上,我尝试了好几次,你也用各种方式给我答案。
那这样吧,我换一种方式和你相处,跟你过不去好不好?
☆、第65章 回家
三天后,关泽予也回到了海市,邯嵩被套上钩后,他就走了。
顾叔说,“一起吃个饭。”
关泽予说,“不必了。”
他赶上飞机,就此回到熟悉的城市,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邯嵩充满怨毒的眼神,他说,“我早该想到,却自以为是。”
关泽予说,“人自以为是本来就是错,可你偏偏知错不改。”
顾叔说,“世上有些事分不清对错,但有些分得清清楚楚,邯嵩背地里做的又岂止是为难人这么简单,人家手上有枪,他开火打伤过谁,甚至杀过谁,他自己清楚。”
关泽予听不进去,他说,“如果哪天他来向我寻仇,你最好给我把子弹挡回去。”
顾叔拍拍侄子的肩膀,他说,“放心吧,不还有我在吗?”
关泽予回到海市后,用了几天时间恢复以往的常态,每次出任务,他都花费一番功夫去适应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状态,这次好像要比以往的困难些,可能在这过程有一个人不合时宜的出现参与。
原曲凡听说出差的人回来了,他赶紧从公司偷溜出来,就为了去庐园见日思夜想的人。
关泽予正坐在树下乘凉,转头看到连滚带跑过来的市场经理,他瞥了一眼,不冷不热的反应,回头继续工作。
原曲凡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他说,“好歹我也是不远千里来看你,你不露笑脸也就算了,怎么性子还这么冷?”他细长的腿一台,跨过了草地上的花盆,直接蹦到闲凉椅里。
关泽予正专心致志的在纸上画了一头猪,他纠结要不要在上面标记——蓝政庭?
原曲凡拉起自己的椅子靠近去问,“你耳聋了?”
关泽予抬头,“我听得见。”
“哎,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不去上班?不说好了今天上班吗?”
“……”关泽予不想回答,他沉默了很久说,“曲凡,要不你帮我做出新的方案?”他想了又想,觉得自己不能再为冠鹰和映辉的合作浪费时间,但是自己不能,原经理却可以,因为他这么闲!
原曲凡舔了舔倒来的一杯果汁,他差点咬断舌头。
“关泽予,你当我是什么人,叫我做什么就做?你怎么不让我陪你上床?”
“……”
“这你不情愿做的事,就扔给我去做,我说冠鹰是我的还是你的?”
“你也是关企的一份子。”
“嘁,我告诉你,我不稀罕这一份子关系,我想回家继承大统。”
关泽予敲动笔头,他看着有想法有打算的小受,“终于想开了?”
“不是,关泽予,你什么反应,是不是早就想把我踢走干净?”
原曲凡心里不快,他为了这个人忙里忙外那么多年,先不说白白浪费掉的青春,就那些汗和泪,“多少也应该赔偿我一点点东西。”
原曲凡作势要抹泪,关泽予左手支着脑袋,他瞧着心酸欲哭无泪的可怜人。
“我给你发工资,那不算赔偿吗?”
“啥?那算赔偿?你不也给卓啸一个亿又一个亿的吗,我怎么不见你去跟他计较?”这事说来说去又追究到卓啸伸手拿钱的事了,关泽予不想搭理无理取闹的人,那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两码事,他花去的钱,为的是消灾解难。
原曲凡咬着饮料管,眼瞅眉头深锁人,“你是不是为方案的事在担心?”
关泽予回,“不是。”他是为即将出狱的关泽启烦心。
假如这次还做不出令股东满意的方案,他们势必会胡言乱语,甚至趁机把不听话的人拽下位。
冠鹰的总裁宝座,不是说想要就要,当然也不是说能守就守得住。
听说关老有意让大儿子参与关氏企业的管理,而关泽启,他原先所掌握的人脉资源,至今未断,其外,现今冠鹰的最高执行者一向傲慢示人,他得罪不少为关企筑基的长辈,为此很多人不满他的领导,而真正向着他的人,也就一些求实创新的年轻人,至于某些游手好闲,浑水摸鱼的老前辈,他们心里其实更希望关泽启上台。
原曲凡安安分分的坐在一旁偷窥沉思的人,关泽予沉思的样子,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迷人。
原曲凡摸着下巴,关泽予突然放下笔,“别看了。”
原曲凡一惊,他脸撞到杯子里。
“你丫的知道我在看你。”
“你说呢,身边就坐着这么一大活人,眼睛直勾勾的我又不是瞎子。”
原曲凡揉着被杯子撞疼的鼻子,“你这人不解风情。”
“是吗。”他本来就很无情。
原曲凡不再跟性格分裂的人贫嘴,“对了,上次你让又父去查蓝政庭,结果怎样了。”
关泽予皱眉,“你知道不少。”
“嘿嘿,你要看看我是谁?”
关泽予鄙视,“你还能是谁?”不就是一风情万种的受?他拿起笔,再一番加加减减,新的方案得以初步完善。
原曲凡坐在一旁继续偷看,他觉得自家关关这人活着就是为了找死,如今位高权重,要钱有钱,要命有命,可他还要为工作忙得不要命,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关关,你说要是让蓝政庭看到你现在这么认真务实的样子,他要再反驳你的意见会不会客气一些?”
原曲凡想起那一身银灰色西装气质冷冷清清又脱俗的男人,要是他和冷酷的冠鹰总裁对垒,两个人的形势会如何?是向一边倒呢还是向一边靠?
关泽予扫一眼突然感慨起来的人,他不认为蓝政庭会向自己妥协,他们不是那种人。
原曲凡无聊的伸出指头戳戳了神游的人的脸,美妙的触感,要是双手捧上去,再互相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的交缠个来来回回,那就好了。
关泽予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他把瘦削的爪牙扔掉!
原曲凡心有不堪,都说越是得不到越要想得到,看来真是因为关总的拒绝才这么死皮赖脸痴迷!
关泽予合上手中的文件,他正视活泼好动上辈子也许真是猴子投胎转世的少爷。
原曲凡无心理会看着自己眼神莫名变得幽暗的男人,他转头遥望款款走来的女士。
关依琳姿态婀娜,她正莲步生花的走过来,原曲凡歪下脑袋,他说,“关三,你没事吧。”
关依琳踢脚走猫步,她想试试走猫步的感觉,谁知这活干得累,当收起袅娜姿态,她迅速扑到了大树下的石桌旁,随手把脸上的太阳镜丢给斜眼鄙视的小受。
她说,“我刚去参加一个派对回来,看那些人走得轻飘飘的以为很容易走,谁知道在你们面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