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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良把粥推开,“小山儿怎么样了?”
“喝了它,我就告诉你。”
单良想要拿起申访书手里的勺子,却被申访书躲开了,“我喂你。”说着就把粥含自己嘴里了。自己反而把椅子往后托了托。离自己更远了。眼神儿夹带着轻佻。
“……”
“怎么?你不想知道小山儿怎么样了?”说着又把椅子往后托了一点儿。舀了一汤匙粥。轻佻的看着对方。那样子势在必得。
单良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点了。一副讨打的样。可又深深无奈。他改变不了。他什么都没有。他只能妥协。
申访书就就见着对面那人不情愿的坐了起来。似乎想要站起来。但是身体虚弱终究也是没站起来。怎么也不张口求求自己。
于是,那人坐在床边,身体前倾,伸出手勾着自己的脖子。些微泛白的唇贴了上来。带着些许的柔软。
每喂一口,申访书都会加深这个吻。单良皱着头,始终没说一句话。
不一会儿,粥就见底儿了。
“可以说了吧。小山儿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呀,没什么事儿啊。只不过他是现场目击者。也是报案者。可能见到现场王茗死的那一幕吓着了吧。但作为重要证人,人现在还在警局呢。”说完,见眼前的人松了口气。他便扶着单良躺回了床上。“小山儿和你什么关系?这么关心他?”
“不用你管。”对方又对他爱答不理的。“怎么?用完我就不搭理我了。玩儿过河拆桥啊?”
对面那人还是不搭理他。
这才又捏着他的下巴。“单良,我才发现你有颗圣母心啊。天天儿的为了那些个无关紧要的人担心。但怎么就不见你替我担心过一回啊?”
对方急了,精致的脸因为生气泛着些微的红。深邃的眸子微怒,“我替你担心的还少啊?咱们同居那年谁让你卖掉房子走的。我吗?”
申访书见他这样觉得他心里还是有自己的,赶忙解释,“当然不是你,我是爱你的啊。一直都是。要不是张焕那小子我才不会离开你呢。”
“你是你,张焕是张焕。一码归一码。干嘛什么都扯上他?”
“当然是他啊。我那天正在家呢。他推门进来了。说说你和他睡了。我那么爱你。一时气急,就把房子卖了。你说不怨他怨谁啊?”
单良脑子有点儿不够用了。他那时候还不认识张焕啊,“我那时候压根儿就没不认识他。”
“要不怎么说那小子阴呢。现在又杀人想要嫁祸给你。你说吧,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别说了!他不可能杀人!王茗和他根本就没什么交集!”
“王茗和他是没什么关系,但和你有啊!你们关系一直不好!谁知道呢,兴许是这个原因呢?”
有什么事还是见了张焕之后当面说比较好,单良不相信张焕是那样的人。但是又觉得当时张焕离开的时候有点儿怪怪的。“算了……”
申访书抓着他的胳膊,“良子,咱们再从新开始好不好?”
单良笑了,摸着脖子里的项圈,盯着那链子被锁在的床头,“这不是已经开始了吗?你还不如养条狗?!”
申访书压在他身上,吻着他,“养条狗哪儿有你舒服啊?”说着就去托他身上的衣服。“这几年我一直在想你!你知道吗?”
意外的,单良回吻着。申访书惊讶的看着他。身下的那人笑着,一如他们刚刚见面时那样明媚动人。“访书。你把我脖子上的狗链儿解开。咱们从新开始。你说这要是让你家里人看到了多不好啊。”
“好啊!”申访书站起来准备去拿钥匙给他开了锁。单良觉得自己脖子一下子轻松多了。
申访书又坐在床边,摸着他的头发,“以后这就是你家!”
这时候门却响了,外面传来阿宁甜甜的声音,“申少爷,警局来电话了,说让您去一趟。”
申访书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这申访书走后,阿宁带了两个男人让他们守在门口。自己端着盘樱桃放在桌上,“单少爷,我家少爷怕您一个人在屋里闷,叫我进来陪您说说话。”
单良本来靠着床头。没了束缚本来挺高兴的。见外面竟又受了两个人,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走就走吧还叫几个人监视自己。但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女孩儿,绑着两个小辫子,白白嫩嫩的很可爱。又是不忍心对她生气。抬起头对她笑了笑。“没事儿,你去忙你的吧。我不用你陪。”
谁知阿宁却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单良疑惑的看着她。突然伸出手抚上了自己的脸,“单少爷,您可要好好养伤了,”又摸上了刚刚包扎的额头,“这么漂亮的脸要是落疤了,申少爷还有多伤心啊?”她还是笑着,但那笑让他觉得浑身发冷。
窗外,竟又朦朦胧胧下起雨来了……
第53章 拉勾
第五十三章拉勾
帝都a市。
张家别墅。
“跪下!!!”敞亮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房间里。说话的正是张焕的父亲,张天。
这老爷子啊,怎么说也是个传奇人物了。18岁从大山出来。带了一帮兄弟。兄弟几个身上的钱统共还没人家吃一顿饭的钱多呢。但就是这样,硬是在这里摸爬滚打,给混出个名堂来。这帝都张家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
他坐在太师椅上。站在张天身边的一个身量窈窕女人,看着年纪不大。穿着一件宝石蓝缎面低胸礼服,完美的妆面,烈焰红唇。整个人显得分外冷艳动人,不食人间烟火。
“爹!”
“快跪下!没听到吗?”说话的是那女人。刁钻的语气。显然这言行举止可没看那副皮囊那么体面了。
张焕抬头瞪着女人,女人反而向他做着鬼脸。张焕不禁觉得无奈,他怎么有这么个缺心眼儿的妹妹的?又偷偷瞄了瞄老爷子。这老爷子还正在气头上呢。好汉不吃眼前亏。也是不情愿的跪了下去。
“你小子这几年本事没有,胆子但是越来越肥了啊!”
“爹,不就是一个人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还专门把我召回来。”
“这警察都找上咱家门儿了,还不把您老人家召回来吗?你知道那人是谁吗你就敢动?谁给你这个胆子了?”张天本就有高血压,又正在气头上。这说着说着竟是气急攻心,差点儿一口气喘不上来。张小芸见那样子赶紧轻轻拍着老爷子后背。
张天缓了会儿,边说边戳张焕的头。“你小子是脑袋被驴踢了啊?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女人还嫌不够乱,“就是!就是!”
张焕抬头,狠狠盯着那捂着嘴偷笑的女人,嘴里挤出声音,“张小芸,你特么闭嘴!”
显然张天更生气了,“你犯错了让妹妹说你几句怎么了?”
“是呀,让咱爹说几句怎么了?”女人也学着张天戳着张焕的头。
“爹!!!”张焕看着张小芸那狐假虎威的那小样儿都快无语了。
张天楞了张小芸一样,张小芸也终于是有眼力价儿的挽着张天的胳膊站好了,“算了,这事儿啊,我替你平了。”
一听这句话,张焕这才又露出吊儿郎当的笑,“就知道爹最好了!”
“我不好!行了,你也别在这儿巴结我了。先关你一个月禁闭。这一个月老老实实的给我待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看你以后再给我闯祸!”说着又推了一下在他眼皮子底下做着小动作的张小芸。
张小芸正对着张焕做鬼脸呢。被这一推也是站好了。低着头。嬉皮笑脸的。
“你在干什么呢?别整天蹬鼻子上脸的。女孩儿就要有个女孩儿样。这个月你也哪儿也别去了。就在家陪你哥吧。”说完碰上门便下楼了。
“爹!”
“爹!”
楼上两个人同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整个房子里传着两人的吵闹声。
张天也不理会他们两兄妹。从小到大,这俩人就没消停过。整天的除了闯祸还是闯祸。现在张焕这小子又给他弄了这档子事儿。想着狠狠心,这次说什么也得让他这儿子摔个跟头,非让他涨涨记性不可。
又想着这他娘走的早,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虽说自己儿子什么德行自己知道。但他张家的儿子也不是谁能动的!!!就是捅破天了,也有他老子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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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城。
警局。
“李叔!叫小侄过来有什么事儿?”申访书眼神微挑。
坐在他对面的是副局长李明。和面无表情的杨局长不同。这李明天生笑面,底下人称笑面虎。
“没事儿,就是你爹昨个儿又来找我了,说一定要把这事儿给办妥了。这不,来找你商量商量。”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李明透过百叶窗看着外面大厅。可能是起冲突了。站起来把帘子拉上了。
这才又坐下来,“可分尸案不是件小事儿。况且这被分尸的手脚现在还没个着落呢。这案子就又是难上加难了。你说这分尸案怎么定?”
“又有什么难的。不就是一条烂命嘛。这人活着也是受罪,早死早超生。”申访书边说边从兜里掏了张卡放在桌上,推到李明手边。“再说了,还有您李叔跟杨叔办不成的事儿?”
“你看你说的。都快把我们捧上天了。”说着又是拍了拍申访书的肩膀,“放心吧,刘小山。报案者。经警方人员调查。假借报案者身份。掩盖分尸罪行。人犯已抓,案已结!”笑着拿起桌子上的卡放入自己口袋。
“李叔,既然这案子也了了。那小侄就先回去了。有事儿您招呼小侄就行。”说着便关门出去了。
司机在警局外面等着,远远见申访书办完事儿出来了,赶紧下车跑去给他家少爷撑伞。申访书坐上车。不禁望着窗外,心中不免感慨,这雨似乎下不够了。这一下雨吧,人心情也跟着不好。又不禁想起了今天早上单良答应他从新开始。心情又就跟着明朗起来了。
人,果然是善变的动物。
申访书回到家之后是跑着着上楼的。打开门,见单良躺在床上熟睡,就又悄悄地走到了他身边躺下。轻柔地搂着熟睡的他。就像回到以前一样。
那是六年前的事儿了。自己是家里独子。在家被父母宠着。在外又有一帮哥们儿。自己一直以来是喜欢女人不差。也上过不少女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竟有一天会喜欢男人。
那天,刚跟女朋友分手了。心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所谓的女朋友嘛,也是那女的倒贴的。反正分了也好,自己也解放了。便约了几个朋友,去了他们经常来的酒吧。
时间还没到。出奇的自己第一次来早了。以前他总是最后一个到的。每每都会被罚喝酒。时间也还早,酒吧人不多。反正坐着也是坐着。索性就点了杯酒自己先喝着。
“大家好!”干净明朗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只一声,好像就深深牵住了他的心。他经常来这个酒吧,却从没听见过这样的声音。
抬头,就看见一个少年穿着一件红蓝相间条纹T恤。一条白色露膝九分裤。一双帆布鞋。穿着实在干净利落,活力十足。
申访书第一次觉得他就是那个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柔软的头发。细长的眉。尤其是那双眼睛。忧郁而又深邃,像是有星星。每个眼神,仿佛都有一个故事。
那少年环视了台下一圈,见没人反应,眼里没落了几分,“我叫单良,以后就是咱们悦来酒吧的驻唱歌手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