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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箫捂住耳朵缩回头,否认道:“没有!”
“真没有?”秦小悠摆明了不信。
白玉箫认真回想了下,猜秦小悠大概是问自己和醉玲珑一起去药铺找她,不想却撞见她和闻人齐抱在一起然后自己走了的那次。想着若是承认了,秦小悠必然会问为什么招呼都不打一声人就走了,他要是告诉秦小悠自己是因为吃醋离开有点怪不好意思的,而且当时秦小悠大概也没看清楚,不然也不会问他,便索性不承认到底算了。便坚定的摇摇头:“没有。”
秦小悠拉长声音“哦”了一声,也不再问了,低着头默默吃着东西。白玉箫想要开口找点话来说,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两人就这样各自沉默了一会儿,秦小悠突然抬头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白玉箫疑惑:“去哪?”
秦小悠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这是我的房间,难不成你打算今晚跟我睡一起?”
“啊?没有没有,那我回房去了。我走了。”白玉箫面红耳赤地起身离开。等走回了房里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是不是被小悠调戏了?
等看着白玉箫离开了,秦小悠也没了吃东西的心情,有些烦闷地在房里走来走去,醉玲珑明明说了白玉箫和她一起的,可是白玉箫却不承认,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不成他有什么目的?啊对了,白玉箫人当时明明是走了的,却能够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及时出现救她,这时间也巧合得太好了吧。秦小悠还记得自己当时问白玉箫为什么会恰好出现救她时,他给的解释是有事要办,恰好路过那里,顺便遇上了。当时秦小悠昏头昏脑的,也没多想。现在仔细一琢磨,这世上的事哪里就那么赶巧了?而且白玉箫的再度出现出现的时间还那么巧妙,恰好是江湖上传言《血邪谱》在她身上的时候。难不成,白玉箫也是为了《血邪谱》而来?一想到这一层可能,秦小悠觉得像是有一盆冷水朝自己兜头泼下来,整个人都止不住的抖,在这还算凉爽的夏末夜晚,她的额头却出了一层薄汗。
☆、第五十章、嫌隙生
虽说心里猜着是那种可能,但是秦小悠却很不愿意相信。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之后,她决定试上白玉箫一试。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秦小悠一边观察着白玉箫,一边似无意地说起自己在京城里的事。起初白玉箫还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的插上两句,可是自从秦小悠提到闻人齐找她的事后,他便蔫蔫地没有精神,秦小悠问他,也是随口敷衍两句。
白玉箫这反应落在秦小悠眼里,却是他当真为了《血邪谱》而出现的证据。因为在秦小悠说起《血邪谱》的事的时候白玉箫并不惊疑,对于她是空空子徒弟的事,好像也是一早就知道,半点惊讶都无。想着这个自己还有点动心人为了那样的目的接近自己,秦小悠心里越发难受,面上却还装出欢天喜地的样子。她猜白玉箫之所以没有动手硬抢,不过是因为想要她自己拿出来而已,所以,她现在不能表现出一点自己瞧出端倪的样子,不然,保不定到时候白玉箫会怎么对她。那人为了《血邪谱》如此处心积虑地算计了她一路,安知他不会对自己下杀手?
说起来,秦小悠不好过,白玉箫这一路也觉得很是憋屈。本来吧,之前他还在为秦小悠为自己进青楼吃醋了而高兴,结果谁知第二天开始秦小悠就怪里怪气地,还不断在他面前说着闻人齐的好。说闻人齐人帅有风度,待人接物又亲和,听得白玉箫心里直泛酸。真有这么好?好过了我?
这秦小悠这么夸一天还没事,白玉箫不是那般小家子气的人,不在意。可是秦小悠一路都在说闻人齐,饶是白玉箫气量再大,也由不得不多想几分。
这晚两人因贪赶路,就在树林子里歇息一夜。看着靠在树干上沉沉睡去的秦小悠,白玉箫苦笑一下,自己当真让她有那么讨厌?连往肩上靠一下都不肯?
想着秦小悠连日来的反应,白玉箫已经没有办法再接着用小悠是吃醋了的借口来欺骗自己了,事实不都摆在眼前了么,秦小悠喜欢的那个人是闻人齐,只是他一直不愿承认而已。想着那日撞见的秦小悠与闻人齐的深情相拥,白玉箫只觉得心里越发苦涩。
想起初见时候,他去春风一度楼打探消息,一不小心惊扰了人,慌乱中躲进了一间屋子,却不想进去之后遇到了同样躲在里面的秦琴。秦琴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笑眯眯地招呼他喝茶,而他当时只顾着想这姑娘怎么这么眼熟,在哪里见到过?到没留意茶水,一时不慎中了秦琴的招,整个人软绵绵的,一点内力也使不出。不过说来也可笑,他当时心里并不觉得慌乱,只是疑惑,疑惑这姑娘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他中招了,秦琴眯缝着眼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三下五除二地把他剥了个干净然后扔床上去,接着她自己也手脚麻利地脱得只剩里衣滑进被窝里睡在他身旁。那个时候,白玉箫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事怎么反过来了?
不过等了半天秦琴也没有对他做什么不轨之事,反倒安安静静地躺在他身旁,白玉箫忍不住开口问:“你……”“嘘”秦琴却伸出食指按在他嘴唇上,然后凑过脸去眨眨眼对他说:“你帮我一个忙。”白玉箫点点头,秦琴见他答应了,便又接着说:“我们先装睡。”虽然不明白秦琴此举为何,不过白玉箫还是老老实实闭上了眼睛。
然后,唉,等白玉箫再睁眼,就看到穿越了的秦小悠在他身上动来动去,还说着稀奇古怪的话。白玉箫虽然觉得这姑娘突然变得神叨叨的,不过也挺可爱的,便陪她玩了一会儿,后来想起自己还有正事办,便先走了。
想着这桩往事,再想着第二次见面时秦小悠迫不及待地要自己带她走,后来在幽州住了一段时间却不辞而别,当时春风一度楼几乎发动了楼里所有的精英查询秦小悠的下落。当时,他还傻乎乎的以为是秦小悠知道了闻人齐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所以才那么急着要找出她的下落。现在看来,这可不就是很明显的,心上人赌气走掉,然后剩下那个再满世界寻找吗?
白玉箫独自一人对着月光胡思乱想一通,再联系着最近秦小悠的言辞,他越发地笃定,秦小悠和闻人齐是两情相悦的一对。要承认这一点对他来说虽然很是痛苦,但是,他也不愿意自欺欺人下去,更不愿意秦小悠不开心。
“罢了罢了,既然要用我做那副激将法的药剂,那么我就做吧!”白玉箫长叹一声。他已经在心里打定主意,不论秦小悠要怎么利用他来让闻人齐吃醋生气,他都愿意帮她。只要闻人齐能对她好,那么,他做什么都是值得。
打定了主意的白玉箫,自从后的时间里,对秦小悠是越发的温柔周到,可是这温柔里却带着三分的客气与疏离。秦小悠虽然向来神经粗大,可是白玉箫的这客气与疏离她还是感觉了出来,还寻了个无人的时间兀自伤心哭了一场。
就这样,两人各怀着心思朝玉成山庄走去,离玉成山庄越近,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越紧张。两人之间好似有一根绷紧了的线连着,他们都极力维护着表面的平常,虽然心里已经是暗潮汹涌。白玉箫是想着,到了玉成山庄之后,小悠必定要和闻人齐一起,自己的任务好像也就完成了,以后再没有借口跟在她身边。秦小悠想的是,这一路他都没提《血邪谱》的事,看来是打算到了玉成山庄再问我逼要了,可是,我并没有这东西,我拿什么给他?我若是真有,送出也无妨,反正我自己也看不懂,唉。
所以说,对于两个相爱的人,最难迈过的就是误会一道坎,因为那些个男男女女们,往往心里有了猜测疑虑,但是又偏偏不开口问对方,就由着自己胡思乱想下去,这个一胡思乱想,没有问题都想出问题了。
☆、第五十一章、回藏酒山庄
秦小悠和白玉箫两人各怀心思地走了一路,这边,忍冬和秦五倒是一路很和谐地到达了藏酒山庄。
在顺着石阶往上走的时候,秦五还兴致勃勃地给忍冬说着自己童年的趣事,哪条阶上的缺口是他小时候调皮用刀砍出来的,又是在哪条阶上他曾磕颇了额头,还留了一个不甚明显的疤,说着,还撩起自己额前的头发非要忍冬看。
忍冬见他实在聒噪得慌,正想着是不是给他扎一针让他安静下来消停一会儿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小跑着迎了过来,脸上是藏都藏不住的喜气洋洋:“小少爷,你可回来了。”秦五也收起之前对着忍冬嬉皮笑脸的模样,很有礼貌的说:“陈叔叔,我回来了。”陈管家一把拉了秦五的手就要把人往庄里带,一边走还一边埋怨:“小少爷你这次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可把老爷和夫人急坏了,这江湖险恶,你若说遇上了坏人怎么办?”秦五看了看忍冬,没有意外地收到一个鄙视的白眼,秦五抽出自己的手,尴尬地笑笑:“陈叔叔,我都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我也不是第一天到江湖里面去,我自己有分寸的。”陈管家本来还打算说点什么,结果瞅到了秦五身后的忍冬,便止住了话头,给了秦五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小少爷这次出去原来是有大事办,是我多嘴了,我现在就去给老太爷说你回来了。”说完,也不等秦五再说什么那陈管家就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了忍冬、秦五的面前。
忍冬斜眼看了看秦五:“你有大事办?”
秦五挠挠头,一脸疑惑:“没有啊。”随即又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对忍冬说:“我也不知道陈叔叔说什么,不管了,我们快进庄里吧,走了这一路你也累了,等会儿我让给你收拾个舒服一点的厢房你好好歇歇。”
“也好。”忍冬揉了揉肩膀答道。虽然她自认为不是一个吃不了苦的娇小姐,但是秦五这一路带她走的路尽是各种崎岖小道,若不是看秦五一脸真诚的样子,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选这种路来整她的了。路难走如此,住宿的条件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现在最想的就是痛痛快快洗个热水澡,去一去这一身的汗味。
两人的脚刚跨进藏酒山庄的大门,就有一个白色的身影飞扑过来,不过那身影飞扑的对象不是秦五而是忍冬。那身影来得太快,等忍冬想到要躲开时,人影都已经到了面前,所幸秦五的反应比较快,在她面前替她拦下了那身影。
忍冬这才细细打量,原来朝自己扑过来的是一个满头白发还长着长长白胡子的一个白衣老头。此时,白衣老头正嘟着对秦五发着脾气:“小五子你不孝顺!”秦五无语地望望天:“爷爷,我哪里就不孝顺了?”白衣老头继续不高兴:“你都不让我好好看看孙媳妇!”
什么?孙媳妇?白衣老头的话音一落,忍冬和秦五都傻眼了,这里就他们两个人,哪里来的什么孙媳妇。就在秦五愣神的空档,白衣老头从秦五身侧滑过,顺利来到忍冬身边,抓着忍冬的手笑眯眯地说:“小姑娘你的手真嫩!”
秦五首先反应过来,在忍冬出针之前一把拎着自家爷爷的衣领把人拽到了自己身后,然后忙不迭地对忍冬道歉:“你别介意,我爷爷就这样,年纪越大越像个小孩子。”
“喂!小五子,你说谁是小孩子?”忍冬本来又是尴尬又是气,好端端的跟着秦五回个山庄竟然被个老头子吃豆腐,不过在听到那声“小五子”时她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秦五难得一见地红了脸,一边使劲去捂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