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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抬高!”祖曜泽一句话,让林司紧张得忙撅起屁股,甚至比刚刚撅得还高。他弓起身,重新含住了祖曜泽的整根肉棒,这次比上次进入得顺利,已被打开的喉道接纳了大半根肉棒,对那里又吸又挤。林司双眼已经迷离了,他摇着着屁股,迎合着按摩棒摆动腰肢。祖曜泽眯起眼,移开视线,盯着他起伏的胸口,乳头没有任何刺激,已经完全立起。这种光看不能吃的感觉,祖曜泽已忍到了极限。他收回目光,死死盯着林司的穴,喘着粗气,下了最后通牒,“你把我放开,让我给你含!”
林司却恋恋不舍地吐出祖曜泽的肉棒,倔强地回了句不要。
他无视了祖曜泽的暴怒,收回了自淫的手,两手并用爬到了祖曜泽腰侧的一块空位,慢慢讲按摩棒抽了出来,丢到了地上。他伏在床上顺了顺气,这才扯过之前整理好的被子,将两人都盖住了。
祖曜泽看他是不打算把自己放开了,他也不做这份口舌,只提醒林司把他的挂在小腿裤子全都脱了,否则这样他没法睡。他见林司犹豫,没好气的说,“没有手,我还难不成用腿操你?”
“谁知道你啊。”林司咕哝了句,但还是先把脚上的链子给解了。
果然那人一被放开就不老实,两腿紧紧卡着林司的腰,威胁他送开胳膊。林司不理他,直接钻进了被子里,抱着他的腰说了声晚安。
祖曜泽哪敢让他闷着,没过半分钟都把腿松开了,没好气地说,“抱着我睡。”
祖曜泽盯着墙壁发呆,硬熬到了天空发白,才稍有睡意。他睡得很浅,有点动静就能醒。林司帮他打开手铐的瞬间,祖曜泽就睁开了眼。林司见他是惊醒,忙盖住祖曜泽的眼睛,柔声哄道,还早,再睡一会儿。祖曜泽渐渐闭上眼,呼吸也趋于绵长,林司刚要松口气,就被跃起的那人扯过胳膊,扛进卫生间,压在了洗手台上。林司惊恐地问他要做什么,祖曜泽面无表情的回:操你。
他是有预谋的,林司缩在浴室地板上想。
妈的,不就是玩了个手铐吗,多大仇多大怨,还一定要把人搞失禁才罢休。连续的高潮让林司的身体柔软无力,微弱的反抗在祖曜泽眼里成了情趣,也更加纵容了祖曜泽的为所欲为。两人荒淫的过了一上午,下午时才姗姗起床。
床上只有林司,祖曜泽不知所踪。卧室的窗帘十分厚重,根本判断不出时间,祖曜泽还把床头电子钟的电源拔了,林司摸索手机时腹诽,就知道给人添麻烦。身体像是被车碾过一般,全身酸疼,但最难受的还是腿根,一站就在发抖。林司扶着家具慢慢走进浴室,迫不及待地洗去了一身的粘腻感。
他出来时,卧室的窗帘被拉开了,窗外的阳光很好,倒是室内的温度有些低,让他打了个冷颤。保洁人员已经把床铺收拾干净了,林司缓慢地移动到床上,坐下后就不想再起来。
在这一刻,林司真的很想骂人,虽然他心里也知道,这副狼狈的样子,他自己也有……一部分责任。
干爽的床单,温暖的阳光,还有洗净的身子是催促水面三大要素,林司缩在床角正要重新进入梦乡,就被一双结实的臂膀抱了起来。林司吓了一跳,睁眼一看,果然是祖曜泽。
林司看到他就头疼,他问祖曜泽不累吗,祖曜泽说累,腰酸,而且很饿,所以林司不能再睡了,要陪他吃饭。林司反口拒绝,可听到饿字,他的胃也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祖曜泽刚走没两步,林司就不愿意他再抱了,一定要自己走过去。祖曜泽还以为林司在跟他耍脾气,这倒也可以理解,失禁确实有些过火。但如果不是昨晚他先做得过分,自己也不至于一直憋着一口气,一大早上不管不顾地把他操弄成这样。
祖曜泽让厨房做的都些清汤寡水的东西,林司正好也吃不来油腻的,他还是累,打算吃完回去继续睡。这顿饭两人都吃得极为安静,林司是疲于开口,祖曜泽是不想触他霉头。不过一直僵着也不是办法,祖曜泽摸了摸林司的腿,正想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就被林司不耐烦地斥了句,“你别碰我。”
“……”还没人用过这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祖曜泽压着火,没跟林司起冲突,他问:“这么难受吗?那我不动你了。”
许是察觉了自己的语气不好,林司呶了呶嘴,把碗移开了,趴在桌子上露出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祖曜泽说,“我被你弄得好惨啊。”
祖曜泽又试图碰了碰林司的背,见那人没反对,上下抚摸着说,“你现在能耐了,会搞花招了,你这叫自食恶果懂不懂?”
“我这个恶果也太大了吧,明明就是你在,你在,你在以德报怨!”
祖曜泽被他逗得哈哈大笑,问林司这是哪门子德,林司自己也答不出来。他看林司也吃好了,问他真不要自己抱着回去,林司摇摇头,给祖曜泽解释自己腿根疼,他抱着的时候会按到经络,特别难受。祖曜泽看他那说话时的可怜模样,也不笑他了,跟在那人后面慢慢走回卧室。
林司上了床就不想动了,指挥着祖曜泽帮他调高空调,拉上窗帘,又让祖曜泽又去外面给他拿了瓶水。祖曜泽路过落地门时看到了外面正在游泳的谢锦年,那人向自己招了招手,祖曜泽拉开门问干嘛。谢锦年说一上午没看到他,问他跑去哪里了,跟林司去潜水了吗?
祖曜泽回,哪里都没去,就在睡觉。
“哦,那等会儿呢?”
“继续睡。”
“……”谢锦年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他让祖曜泽等下,自己有东西给林司。谢锦年从屋里拿了张票,说是今晚的场次,“你告诉他原来是这场有舒伯特,看他要不要去,里面有两张票。”
祖曜泽瘪瘪嘴,谢锦年劝,“你好歹也培养一下,整天跟个大孩子一样,说出去多没面子。”跟所有不愿被管教的孩子一样,祖曜泽也没把谢锦年的话放在心上。他回到卧室,看林司还没睡,便问,“谢锦年说今晚有舒伯特,问你想不想去,你想去的话要不要我陪你?”
“你听吗?”林司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看祖曜泽不回答,又问,“你不去的话,晚上做什么啊?”
“我可以去夜跑啊,正好你不在。”祖曜泽看他探头的样子可爱,忍不住去捏他的脸。卧室外面连接了一部分的泳池,刚刚祖曜泽跟谢锦年的话其实他隐隐约约也听到了一些,他有些矛盾,既想,又有些不想。
见林司在想,祖曜泽便忍不住弄他。他伸手摸过林司的脖子,滑过锁骨,然后开始挑弄他的乳头。林司被他弄得又想要,他牵着祖曜泽的胳膊往下摸,两腿并拢,夹着祖曜泽的手上下磨蹭。祖曜泽的手掌贴着他的阴囊,手指顺着会阴,伸到后穴,在周围按了按,说:“你让去拿润滑剂。”
“别走,不许走。”林司的舌头都是热的,明明已经没力气再做,并且一定会在事后后悔,可就是忍不住想要被再次进入,感受祖曜泽附在他身上的压力,被他完全圈固的感觉。
“那你舔湿。”说着祖曜泽便把另一只手递到祖曜泽嘴边,等他张口后伸进了两只手指,毫不顾忌地搅弄他的舌头。现在的林司很乖,全身发散着邀请进食的气息,比上午时的还要诱人。祖曜泽把林司的腿从手臂上开来,让他环住自己的腰,林司没办法,他腿根还在疼,根本环不住,也打不开。
床上的林司总是有一些娇气的,他不满地咬着祖曜泽的脖子,抱怨祖曜泽没有轻重地弄他,导致现在做爱都不能做,结果现在又勾引他。他的性器硬邦邦地抵在祖曜泽的腿上,蹭着祖曜泽的腿毛,嗓子里发出不满地哼声,一双眼睛湿漉漉地望着身上的男人。
祖曜泽看他这副欠上的样子,忍不住要给他点教训。他将林司一把翻过,将他两腿一并,将肉棒插到了他的臀瓣里插弄,问,“这样挨不着你的腿了吧?嗯?林司你说你哪里学得这么浪?捏一下都能发情?上午射一次尿还不够是不是,喜欢失禁的感觉了是不是?”他说完就把床头的瓶装水丢到林司面前,说,“现在给我都喝完,不再让你尿出来我不姓祖。”
林司摇着头,高声说着不行,一次就够了,真的够了。
祖曜泽实在太坏了,他太了解林司的弱点。被火热的阴茎摩擦会阴的感觉很爽,被撞击囊袋的感觉也很爽,但林司还是想撅起屁股被真正填满,被祖曜泽的东西干穿。可是他都不能说,尚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如果这个时候说了,祖曜泽一定会让他再尿一次。这样太丢人了,而且祖曜泽会上瘾的,他可不想在床上这样度过。
林司呜呜咽咽地求饶,说他错了,他不该撩祖曜泽,让祖曜泽放了他,但他赤红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祖曜泽套弄着他的阴茎,问他确定吗?林司说出这样的话,自己都不心虚吗。
他想恶魔一样贴近林司,用着最红最艳的苹果引诱着他说:“你想要,你喜欢那个感觉,宝贝儿,你骗不了我。”
林司崩溃了,他是想要,但是不能是今天了,“你不要这样,明天好不好,明天随便你玩。”
突然,祖曜泽停下了动作,他亲吻着林司的眼角,感叹了句,“你怎么这么可爱啊,你再这样,我真的不想让你下床了。”
“你不要再逗我了,阿祖阿祖,”林司难耐地弄了弄屁股,用腿根蹭着祖曜泽的肉棒,说,“湿,湿了,你进来嘛。”
林司再醒来时,身子是真的散架了,他的后面竟还含着祖曜泽半软的东西。重新连回主人意识的穴口开始一张一缩的吸着那个不属于的外来物,本是软软的海绵体,在壁肉的挤压下,慢慢涨大,重新将后穴填满了。林司把脸埋进了被子里,心想等下祖曜泽醒来一定又要嘲笑他了。
祖曜泽做了个梦,梦见林司在他锁骨留下了一串斜线的吻痕。他是先用牙齿要出红痕再吮吸,力气大得吓人,有些像针扎,但其实又很爽,爽得他都硬了,恨不得将人抱起来操。
渐渐的这个梦越来越真实,真实到他似乎都听到了林司的喘息,包裹着性器的地方也跟现实中一样温暖湿润。祖曜泽一睁眼看到就是林司通红的耳朵,修长的后颈,还有紧实的肩膀。他按住林司的腰,接过主导权,压住林司的腿,开始前后抽动。林司的身子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席卷,整个人蜷了起来。他紧紧拽着床单,哑着嗓子说,“我不行了,射不出来了,阿祖……”
“那就不要射。”祖曜泽扣住了林司的肩膀,将他环在怀里,又指导他慢慢从他在桎梏中曲起一条腿抱住。祖曜泽看他摆好动作,便不再抱着林司,他扣住林司的肩,微微将性器从他体内撤出了些,控制着力道跟角度,开始戳刺林司的前内腺。
“太多,太多了!”林司声音突然提高,快感如海浪般袭来,延绵不断,一浪高过一浪,他让祖曜泽慢一些,祖曜泽却好似没听见,持续从容不迫的刺激着他的兴奋点。
渐渐林司被捅得叫也叫不出来了,他只能张着嘴,揪着床单,腰肢跟肩背随着祖曜泽的动作来回摇摆,被干得殷红的穴口紧紧吸着给他带来快感的性器,之前留下的精液顺着穴口将人的下体弄得糜乱不堪。
最后林司射出的只有前内腺液,祖曜泽看他满足也不再弄他,正要下床,又被林司拉住,让他坐在床边,自己跪在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