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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原成摔了门大步走了出去,就目前而言,原介在这个家里还是有点发言权的。
原成走了后,原介才把弟弟给扶到沙发上,打电话叫了私人医生过来给他瞧瞧这些伤口。
原介坐在一边面带担忧的看着,医生用碘伏擦洗他弟弟头上血迹。然后开口问了句:“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老头子手劲儿挺大,身体……握草,你他妈下手能不能轻点!”原时一句话没说完瞪了医生一眼,疼得一抽,血顺着他耳朵根子往下流,看着挺吓人的。
原介瞪圆了眼睛,感觉不妙。于是他便站起身来,走到原时跟前,抬起他半边的脸仔细的瞧了一眼。
耳朵上没有伤口,可是血还是不断的流下来,留下一行触目惊心的痕迹。
“原先生,您请让一下。”医生绕到原介前面,打开随身携带的笔式手电往原时的耳道里照了照,摇了摇头说,“右耳可能会失聪。我建议带他去医院里治疗。”
他说的这句话,原时没有听清,偏着头问了一句:“什么?”
原介皱着眉头说:“老二,我带你去医院看下。”
“不用,哥你先去看看那些破事儿怎么处理,我自己一个人去医院也行。”
原时说完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了,腿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腿一样,不听使唤。
原介不容拒绝的把他拉起来扛在肩上,塞进了车里。
把他给送到了医院,原介才放心离开。
这个医院里静得要命,原时呆了一会儿睡着了,醒来真是无聊得紧。
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举目四望都是白色。
原时憋得实在太厉害,准备打电话叫顾远来陪陪自己。
这时候,手机刚好响了一声,一条备注为“陈墨云”的短信发了进来:约吗?
原时勾起唇角,编辑了一条短信把地址给人发了过去:人民医院,V102。
陈墨云来的时候手里还提着东西,塑料装的小碗,打开是热气腾腾的羊肉手撕面。
“没吃饭吧?”陈墨云边说边把碗端到他的面前去,在他床边坐下,夹了一筷子送到人嘴边。
原时张嘴咽下:“好吃。”
陈墨云也没怎么跟他说话,就这么默默喂了他半天,直到一碗面见底。
原时抽了一张纸擦嘴,然后从床上挣扎着站起来说:“我去刷个牙。”
他腿上的伤是皮外的,没有多大事儿。就是脑袋疼得厉害。
陈墨云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按住了他的胸口,声音沉沉的说道:“用不着。”
说完这句,他就俯身咬住了原时的唇。
辗转反侧,在他唇齿间舔舐。灵巧的舌头入侵原时的口腔,与他的舌头勾缠在一起,分泌出甜美的汁液。
原时火气正盛,经不起半点的撩拨,很快的他开始想要反客为主。但是很可惜他现在浑身使不上力,陈墨云微微向前一压,轻轻攥住他的脖子,压制着原时处在被动状态。
原时第一次这么接吻,莫名觉得很爽,于是便伸出舌头享受着陈墨云的服务。
陈墨云的手拂上他的脖子,轻轻舔了两下。
用舌尖挑开了两粒扣子,轻轻在他胸前的两点打着圈。
原时只觉得浑身使不上劲儿,燥热难耐,脸也红的吓人。
他体内此刻好像隐藏了一座火山,想要陈墨云冰凉的肌肤来降温,想要被撕开,被释放。
陈墨云一扬手把外套脱下来扔在了地上,从外套兜里滚落出一盒黑色包装的药盒,上面写着黑寡妇三个字。
陈墨云眯着眼睛,将原时身上宽松的裤子褪下。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臀部上用力一捏,看了一眼目光迷离的男人厉声命令道:“跪下。”
此刻的原时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满脑子都是要填补那份躁动不安的空虚,想要给自己滚烫的身体降温。
他顺遂的跪下,咬着嘴唇,深邃的眼睛半眯着,扬起脖子,露出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直到陈墨云狠狠的进。入,他才拧着眉毛叫了一声疼。
陈墨云反手捂住他的嘴,眯起眼睛嗤笑一声:“你可真骚。”
原时舒服的闷哼了一声。
“爽了?”陈墨云饶有趣味的扳过他的脸看,“做0的感觉怎么样?”
原时没回答他,表情中痛苦与欢愉交织。
陈墨云狠狠的顶了两下,引得他不由吼了两嗓子。
“看清楚了,是谁在操。你。”陈墨云抬起他的脸,跟他那双含着兴奋泪花的眼睛对视。
“说,是谁在操。你?”
原时脸上一失平时的嚣张神情,被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所代替。
“是……你。啊啊——啊哈。”
陈墨云拍拍他的脸,哼了一声:“别光叫,含住了!”
*默念三遍,和谐友善爱国敬业富强*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打算补更的,但是觉得卡在这里刚刚好。本来打算在微博放开车细节,但是自从有个大大出了事以后,我就不敢在微博开车了。吓得我把以前的也删了,有想看的给我购买截图,我会一一私发。
等我完结了就去开个网配甜文啊。最近真的好想写甜文啊啊啊。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了,补个甜甜哒小番外吧,番外与正文无关,也跟剧情没有一毛钱的联系。来来来,咱们买正版的小朋友们悄悄的看,哼,盗文狗可没有番外。
陈墨云过生日那天,刚好是周一。
原时醒的时候,他早去上班了。
周一的工作量特别大,上周剩下没处理完的事情,堆积下来够他忙的了。
一直忙到晚上六七点钟,陈墨云才匆匆忙忙的跑去站台前等公交。
等车的空当儿,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手机各种社交软件,都定时给他发了祝福语。陈墨云一一点消,抬头看了一眼夜空。
心里一阵没由来的失落。
今年没有收到一份生日礼物,包括原时,都好像忘了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他中午给自己发短信的时候,陈墨云就期待着他能说一句生日快乐,或者是别的。
没想到他就一句:“加班别太累了,注意身体。”
这种事情,说出来了就没意思了,陈墨云不想像是故意索要礼物一样,向原时开口说:今天是我生日。
他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还用得着人提醒吗?
陈墨云叹了一口气,走上了那辆空无一人的公交车。
这个点儿的公交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坐,有点不可思议。
走了半程,这车就停下来了。
车门自动打开,师傅扭头看他说:“终点站到了,下车。”
“不是,师傅。这里是江滨路啊,我记得这趟车的终点站不是玫瑰公馆小区吗?”
“改路线了,下车吧。”
陈墨云奇怪得不得了,只好抓起自己的公文包下了车。
刚下车,一只脚还没有落地,他就被一个怀抱给包围了。
接着,他就感觉自己双脚腾空,被抱起来转了一个圈。
“啊。”陈墨云吓得尖叫连连,声音里带着笑意,“原时,别闹。”
原时将他放下了,却没有松开搂在他腰上的手。他把脸凑近了,贴在陈墨云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说:“阿墨,生日快乐。”
陈墨云只觉得脖子上痒丝丝的,嘴角弯了弯将下巴搁在他的颈窝里,满足的吸了一口说:“嗯。”
“你过来看我送你的礼物。”
原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忽然拉起他的手,带着他跑到了江滨路旁边的大桥上。
“你快看。”原时紧紧握住他的手,把他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揽。江边的风有点大,陈墨云被他用大衣包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他话音刚落,天空中就绽放出一朵朵烟花,绚烂非常,一瞬间就把整个城市的夜空全都照亮了。
从江水的这头到那头,一溜排的烟花就像是突然间盛开的花朵,疯了一样往天上窜。整条江都映照出这璀璨夺目的光,世界在此刻亮如白昼。
陈墨云只觉得心脏骤停,满眼满心都是美丽。
“喜欢吗?”原时低头贴近他的脸庞。
还没等他回答,原时就含住了陈墨云的嘴唇。陈墨云闭上眼睛,热烈的回应他。
俩人被烟花包围在天地中间,温柔缱睠,低声喘息。
“喜欢得不得了。”
我爱你如同这个深深深深的吻,也只有你才是我全世界独一份的惊喜。
第43章 。。文。学。城
激烈的活动进行了一个多小时; 等到原时的体温渐渐褪去; 身体也逐渐平复了下来。
可是他的那颗心; 依旧抑制不住的狂跳。
他瘫倒在病床上,敞着领口,一只手垂在床边; 睁着一只眼睛看陈墨云背对着他穿上衣服。
夕阳光线透过来,陈墨云抬一抬手; 理了下衬衫。许多透明的纤维; 无数细小的尘埃; 围绕着他,在他身后飞舞起来。
那些渺茫如同不存在的纤维,在一瞬间,拥有了一种超越生命的美感。
原时嘴角扯了扯,轻笑一声,他突然觉得这像是电影里的某个场景。
镜头拉远成全景; 躺在床上满身是伤的男人; 看着另一个人毫不留恋的走远了。
那人从他身上轻轻的跨过去; 就像是跨过一条窄窄的溪流。
直到病房的门被打开; 光线涌进来,陈墨云从门缝里只给他留下一个坚决的背影。
挺悲哀的啊。低到尘埃里去了吧。他连回头一个眼神都不曾给过你。
“呵。”原时哑着嗓子; 从发出一声低沉的嘲讽。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手机铃声在安静的病房里突兀的响起来,原时从桌子上拿起来,按了个接听键。
“老二。现在有人在跟踪我,估计是萧家的人。你找点人来趟……”
原介话还没有说完; 手机便被人一把抢了过去。
两个身穿着黑衣的汉子,从角落里扑过来。原介矮身往旁边一歪,一记勾拳自下而上砸在了黑衣人的下巴上。
黑衣汉子捂着淌血的嘴,吐出了几颗黏着血丝的牙齿。
另一个汉子见势不妙,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黑胶棍,对准了原介的肩膀劈将下来。还好原介反应极快,闪避开了。如果不是因为穿了一身西装,他闪身跳开的姿势可以更漂亮。
这时,刷刷刷从背后又窜出来四五个黑衣汉子,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个个手里都拎着一条黑胶棍。
原介瞳孔不可抑制的放大,识相的举起了手放到头顶说:“有话好好说。”
于是他便被带到了老体育场,一间废旧的乒乓球室里。
几张石头砌成的球桌孤零零的矗立在那里。
一个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站在最里面的一张桌子旁边,听见门口的脚步声,他回过头来,盯着原介看了一眼,将眉毛一挑:“荣幸啊,原大少爷竟然肯给面子来见我一面。”
原介皱着眉哼了一声:“少装了,看你这架势,我今天如果不来,说不定说被乱棍打死。”
“我们见一面,就这么难吗。”萧笙眯着眼睛,抬起脚向原介走过来。
他的眼睛里散发着绿幽幽的光亮,像极了一种动物——狼。
萧笙拽起他的领带,往自己身前一拉逼着原介直视自己的眼睛。
俩人面对着面,距离不过二寸。
原介皱着眉怒目而视:“萧笙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什么都不想要。”萧笙将原介往乒乓球桌上一按,双手撑在他腰侧,俯身凝视着那双漆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