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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了,我那夫人冷冰冰的,据说还有一个让人讨厌的小舅子,一大家子人都古板的要命。”
“我听说楚家可是赫赫有名的,你居然看不上眼,真是有趣。”女子娇滴滴地说道。
只见楚昊天站在远处一侧,却是唇红齿白,身高不过四尺左右,一副孩童的模样,瞧着眼前情形微微地弯了弯唇角,无声的冷笑起来,忽然大步流星地闯了过去。
“喂,小子,等等。”外面几个人拦住了他,大声道:“你不知道里面大公子在办正事吗?”
“办什么事情?里面不过是一对狗男女罢了。”幼小的楚昊天咬牙切齿地说道,伸手便推开了二人。
“大公子,有人来了。”众人连忙示警。
只见一个漂亮的腾空,楚昊天拔出腰刀,刀未出鞘,在袖中翻滚,出手狠厉,连绵的刀影如电光飞闪,远远看起来像是黑色的浪影,只看见他人影瞬间穿梭,刀光闪动,那些平日飞扬跋扈的打手们,俱都被楚昊天打地面色惨白倒栽出去,唉声连连。
“呀。”女子瞧见有人闯来,尖叫一声,连忙捂着胸口。
“放肆!”那男子立刻穿戴好衣物,冷冷看向楚昊天道:“居然是你……楚昊天。”
楚昊天不急不忙踱到他面前,唇边冷意一闪而逝,几乎让人以为是幻觉,冷冷道:“别人都说我的你本是楚家最好的女婿,然而你却勾引有夫之妇,还在这种妇人面前贬低我的姐姐,不过是东床睡了睡西床的货色!你这种男人实在没有眼光,难道真以为我楚家那么在意面子?”
“你这个小子真是小儿夸口,黄口小儿说出的话谁信?”男子虽然心中有些惧怕,却故意强撑着。
“阁下才是不知死活,我楚家虽然男丁不多,不过却是说一不二的。”楚昊天依然一副冷傲的模样。
“咳咳,你小小年纪竟也不知道羞耻?居然敢来此处抓奸,小孩子就应该做小孩子的事情,你若什么都不说的话我以后会给你好处。”男子眼珠一转,威逼利诱地说道。
楚昊天傲然地嗤笑一声,鼻子哼道:“谁在乎你给的好处?既然你都做得这等下作事情,抓奸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羞耻。”
“你……你……”
“姐夫还是莫要再胡作非为了,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你胡说什么?”
“我是否胡说你定是最清楚的,比如你三日前和尚书小妾幽会于画舫,半月前与侍郎妾侍幽会于花园,一个月前又与皇族妇人幽会在酒肆……”楚昊天如数家珍,目光阴森地瞧着男子。
“你……你……你怎知道?”男子脸色一变。
“此事若是说出去不好听,我曾经给你写了一封警告信,但是你还一而再再而三,死不悔改,既然如此我只好亲自来见你,若是还不悔改,我就告诉族里。”
“且慢,且慢。那信居然是你写的。”男子终于正眼看着楚昊天,且不可置信道:“为何我每次偷情,你都能清清楚楚的知道?”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总之人在做,天在看。”楚昊天袖子里捏着三枚铜板,冷冷道:“邪淫伤身不过是害你自己,但若是常常在外面欺辱其他妇人,惹到众怒,小心最后害了无数人,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最后可怜的不过是我的姐姐,若你继续如此,不如就与她和离。”
“不不不,我真是服了你了,我以后听你的便是。”男子站了起来,转出几步后,脸色一时青一时白。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楚昊天冷笑一声,向外走去。
半晌,男子表情相当复杂,眸中生出一丝厌恶,自言自语说道:“这个小舅子,小小年纪如此不讨人喜欢,听说他身子不好,不如早些死了算了。”
楚昊天虽然已经走到远处,却是听到了他的话语,手指一僵,垂下了眼眸。
无人时他面上笑容一收。慢慢地坐下,望着天空,表情呆滞。他就这样面无表情地坐了很久很久。
感受到习习微风,他慢慢吐出一口气,“又是如此,遭人诅咒。”
不知何时,他已经习惯这些人目光的厌恶,习惯了这些恶毒的言语。
脑海中,仔细一想,常常耳畔都听到的是众人满是恨意的话语,毁多赞少,有人道:“楚昊天这小子实在是讨厌透了,居然知道那么多秘密的事情,连账本的手脚都可以发现。”
“离他远一点,小心别让他发现了秘密。”
“这种人就喜欢威胁别人,老天爷还是有眼睛的,听说他身子不好,让他不如早些死了算了。”
“早些死了好,早些死了就不怕被人盯着了……那个短命的小子。”
话语在他耳畔萦绕,不停地逼迫着他,折磨着他的心志,楚昊天固然心志强大,但他的脸色也已变了很多,忽然间他用手捂着胸口,面色竟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紧张和不安,乌黑眸子深处,隐隐藏着一丝厌倦之色。
“我最憎恶这些卑鄙无耻小人的伎俩,揭穿他们的真面目有何不可?我虽不高尚,但是替天行道又有何错误?”楚昊天目光冷冷地道。
如今别人都希望他死去,但是他却要活着,为了家族为了大义,但他觉着身上的负担很重。
所以他必须在禁地寻到药物,只有禁地的药物才可以延长他的寿命。
他一直觉着知晓天命是上苍赋予他的能力,这世上他可以洞察到一切,也可以通过这个方式来解决很多问题。
然而,他忽然顿了顿,想起自己遇到的那个少女,那个命运无法看穿的女子。
为何那个女子如此神秘?她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
忽然,他灵台间一片清明,感觉到眼前似乎模糊了一些。
他扶着额头,立刻觉着有些异样,似乎身体没有任何异样,他立刻提醒自己周围肯定发生了什么。
于是,他飞快在幻境中摆弄着三枚铜钱,算了一次又一次,不对,非常不对,在现实中他只能算三次,如今却是可以不停的去算,而且似乎非常准确,楚昊天立刻逼迫自己睁开眼睛,他自己一定是发生魔障了!或者说是已经走火入魔了!
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楚昊天慢慢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的状态,脸色一阵煞白。
他明白自己是陷入幻境了,在这里,仿佛任何愿望都可以实现。
幸好他不是寻常的玄术师,他的心志非常坚定。
他这次猜测敌人的心思居然是让他们陷入到可怕的幻境内,永远不要醒来。
他强行压制住心情,一遍遍念着清心诀,终于感觉到身体有了另外的知觉,而非幻觉。
楚昊天慢慢睁开眸子,便看到了萧琅、容跖、青玉。
容跖轻笑了一声,“原来某个人年幼时还是很可怜的。”
楚昊天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半晌才弄清楚了现状。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昏迷了,实在是太没有面子。
“阁下感觉如何?”萧琅问道。
“还可以,就是有些头晕。”楚昊天慢慢回答。
“既然楚昊天已经醒来,为何玉猫公子还没有醒来?”青玉焦急问道。
萧琅的心情自然也是焦急的,只是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神情除了从容还是从容,想这丫头是纯阴之体,阵法属于纯阳,所以她应该会比别人更安全些,但是若是陷入幻境太久,也是极其危险的事情,离开幻境只能依靠自力而非他力,哪怕就是强行带着她出去只怕也是徒劳。
而他在心中已经暗暗打定了主意,若是她不醒来,他会让其他人带着她先行离开,然后不惜一切代价毁了这个远古阵法,哪怕自己与此地同归于尽也好。
如今,他爱着她,已经爱到了极深之处,甚至比他的性命还重要。
就在他衡量此事的时候,忽然容跖惊喜地道:“快看,又出现画面了,不过这次应该是玉猫公子的。”
萧琅顿时心中一喜,走上前来,只是他并不知道这个少女会有怎样的幻境。
或许是她与洛玉离之间的秘密,或许是她发现萧琅就是洛玉离的事实。
虽然这些都不足为外人道也,但是只要她能够醒来,他顾不得许多。
楚昊天未曾见过这些画面,则是揉了揉太阳穴,好奇地起身问道:“奇了,此处究竟是什么情形?”
青玉接着把萧琅先前的话语复述一遍,接着补充道:“此处非常有趣,据说这种上古阵法非常神奇,甚至能反射出某些玄术师前世今生的记忆。所以,禁地内的阵法都是世间罕见的,能将那记忆深处的东西反射出来。凡是跟大家的经历又有相关的事,都会出现。”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谁信!”楚昊天照着他脑袋就弹了一指头。
“哎呀。”青玉捂着脑袋,冷冷瞪了他一眼。
然而,周围众男子瞧见水幕中的一幕,有些不解,为何梦境中看到的是萧白凤与玉倾舞?
青玉却是吸了口冷气,凑上前仔细地看着,他很久没有见到玉倾舞的模样,心中甚是想念。
容跖也是面色大变,刚刚抽了一口烟却呛到了自己,连声咳嗽,毕竟,那水中的一切如同前世的噩梦一般。
他最不喜见的,就是萧白凤与玉倾舞在一起的情形。
这幻境究竟是谁的?玉猫公子的?还是萧白凤的?
容跖沉吟着,思索着,然而,下一瞬,容跖却发现花海中出现了萧白凤的身影,陈千浔与萧白凤都莫名出现在此地,那么显然这幻境并不是萧白凤的。
“几位,你们怎会在此?”陈千浔忽然奇怪地问道。
“这应该我问你们才对,这些天我们并没有看到你们。”楚昊天淡淡地说道。
萧白凤目光扫过其他男子,低声说道:“此事说来话长,陈家三叔似乎掌控了详细的地图,而且手下还有很多能干的玄术师,当初他们毕竟来过三五次,所以轻易地把我们引到了这种地方,幸好陈大公子都是有准备的,带着一些清心丹,所以我们目前只是迷路了而已。”
萧琅淡淡看他一眼,对于萧白凤他并没有好感,这个男人为了利益,什么都可以出卖的。
就像他本与陈蝶衣是未婚夫妻,如今翻脸后,却又厚着脸皮用对立者的身份跟随而来。
这种男人善于隐忍,却始终对任何人都没有情义。
这个萧白凤是一个没有心的男人。
“玉猫公子怎样了?”此时,陈千浔神色慌忙地问道。
“一直昏迷,没有醒来。”青玉哭丧着面容说道。
“冰儿。”陈千浔见状连忙走上前,虽然他心中已经放弃,但是爱意却还留着。
“这个是什么?”忽然萧白凤来到了那水幕前面,看着里面曾经让他无比熟悉的一幕,心中震撼。
……
倾舞?倾舞?
冰儿依稀在自己耳畔听到有人的呼唤声。
那声音很是熟悉,却又有些陌生。只是为何会呼唤她前世的名字?
冰儿醒来的时候,有些茫然。她立刻坐起身子,小心地看着四周。却看到对面的镜子里,并不是冰儿的模样,镜中那女子容颜绝世,如云般清新,云寰雾鬓,肌肤晶莹,玉体婀娜,长带飘飘,飘逸轻柔,如此美貌的女子哪怕只是为了她一个微笑,定会有无数的少年竞折腰。
没错,那镜中女子是玉倾舞,是她前世的模样。
她接着打量周围,这里……似乎是昔日玉家郊外庄园的场景,碧色琉璃瓦的楼阁,梁枋碾玉,红漆柱子。
她揉了揉额头,眯起眼睛,往高处看去。
一片蓝天白云当中,冰儿看见了一座高塔,高耸入云。
那座塔是玉家防卫塔,在她看来很高很高,一直往上延到云层。
等等,冰儿忽然一怔,她为何会看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