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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晓羽回头又想我一大老爷们怕什么,一小姑娘又能把他怎么样?心下稍安,叫夏纱沫把脸靠过来,他帮夏纱沫化妆。
夏纱沫也难得八卦的问了一句“你们认识?”
程晓羽随意的“嗯”了一声,又解释道“她爸和我妈认识,所以我们认识。”
夏纱沫也不在多问,因为程晓羽要她闭上眼睛,帮她化妆。
目前这个时代的化妆习惯还偏向于浓妆艳抹,舞台装更是如此,很多女演员都扑了厚厚的粉,上了很重的眼妆和腮红。这在程晓羽眼里无比的土气。
当年出去表演,程晓羽他们乐队的妆都是程晓羽画的;别说程晓羽非主流,他还真玩过一段时间的视觉系,只是视觉系被国内非主流玩坏了,才不得已放弃的。(日本视觉系的本源是华丽摇滚,很多人总会和重金属朋克弄混,这里是指造型容易弄混,音乐风格上朋克实际上就是噪音,而日本视觉系的音乐风格就无所不包了。实际上视觉系在造型上更接近哥特。这里千万不要代入国内村炮洗剪吹的形象,两者的距离就跟高圆圆和凤姐容貌上的距离相当,在说一句,玩视觉系没钱,没高超的化妆功底是玩不转的)
在这里程晓羽并不打算跟夏纱沫画个多夸张的妆容,而是画了眼泪妆,本来夏纱沫就长得够精致了,浓妆艳抹只能遮盖她的美,所以只要略施粉底,增加肌肤的光泽度。为了全眼的闪亮效果,整个眼皮涂上珠光眼影,虽然只是一种颜色,但是能够充分保留出眼泪效果,在用自然褐色眼影在眼皮中间稍稍涂抹给予阴影效果。最后将眼皮分成三等分在眼头1/3处适当给点泪眼效果处理即可。完成眼部这最重要的工作后,贴上假睫毛,画点淡淡的眼线,让眼部轮廓更深邃点,补上一点点腮红,整个化妆就差不多完成了,最后用眉夹修饰了眉形,脸部工作就大功告成。
等程晓羽回头找梳子的时候,后面已经围了几个女生了。还有人问夏纱沫这是你请的专业化妆师吗?大有出钱立马请程晓羽重新化妆的架势。程晓羽听的是一头黑线。
程晓羽借来了梳子和吹风,先跟夏纱沫吹了波浪形的刘海,用喷雾定性,在用绯色的头绳扎了个双马尾。是的,扎双马尾纯粹就是为了满足程晓羽自己一点小小的遐想,但幸好此时天资绝色的夏纱沫能够轻松演绎出普通美女很难驾驭的双马尾之美。
程晓羽要夏纱沫脱了羽绒服站起来看看,身材修长的夏纱沫脱了羽绒服,露出流光溢彩般的珍珠白绸缎旗袍,周围的惊叹声立刻响成一片。夏纱沫赶紧又把羽绒服穿上,生怕围更多的人过来看。
程晓羽摸着下巴想这样的夏纱沫估计能够威胁到苏虞兮的复旦女神的地位吧。开心的笑了笑,此时的夏纱沫就像他亲手完成的毫无瑕疵绝美艺术品,更让他有种与众不同的满足感。
等周围的人散去,程晓羽才做完最后一件事情,在夏纱沫的眼睛下方贴上了泪珠状的钻石贴片,在仔细端详夏纱沫的脸,觉得完美无瑕了,拿出了JIMMYCHOO的水晶鞋,对夏纱沫说“换上吧,辛德瑞拉,舞会要开始了,你将是最美的焦点。”
夏纱沫接过鞋子,显然璀璨夺目的水晶鞋有点闪到了她的眼睛。她眯着眼睛,透过那些闪烁着的七彩光对程晓羽不容置疑的说“我不是王子的辛德瑞拉,我是SUMMER,夏纱沫。”
程晓羽看着夏纱沫开心的笑了,轻轻的说了声“永远的夏天吗?”
正在穿鞋的夏纱沫却没有听见这句呢喃。
终于辛德瑞拉穿上了属于她的水晶鞋,舞会就要开场了。
第二十八章 罪恶王冠,拔剑曲与黄浦江()
(BGM泽野弘之《拔剑神曲βios》和南拳妈妈《牡丹江》)
陈浩然握着鼓槌的手粘满了汗水,马上就要轮到他们上台了,在这之前他不过在几十人的小酒吧表演过,而且在漆黑的酒吧,也很少有人能注意到坐在爵士鼓后面的他,他刚才拨开幕布看台上,偌大的舞台被聚光灯照的纤毫毕现,泛着油光的木地板甚至能反射强烈的光,台下黑压压的一片,连过道里都站满了人,看都看不到尽头。他放下幕布,看见没心没肺的程晓羽还在摆弄他的合成器,心情就奇迹般的安定下来,天塌下来先压死个高的,反正有人顶着,想到这里手心的汗也不在往外冒了。
夏纱沫倒是不怎么紧张,手上还拿着歌词,回忆程晓羽告诉她的演唱难点,她不能出一点点的差错,在这样高难度的演唱里,一点点错误都会毁灭整个演出。她不能让程晓羽倾注了那么多心血的表演失败,她要所有人都被这样的音乐震撼。
程晓羽正在和复旦大礼堂的音响负责人交流,合成器需要直接接线到音响上面,由于下午他没来最后的彩排和协调,只能临时和音响负责人沟通。当这个五十岁的大叔终于搞明白这玩意不是电子琴不能自己发声的时候,程晓羽他们前面格致私塾的踢踏舞表演已经临近尾声。显然这个精彩的舞蹈又掀起了一阵高潮,当踢踏舞的演员谢了幕如潮水般的向后退时,就有几个学校组织的学生帮陈浩然把架子鼓朝舞台上抬。程晓羽的合成器也被搬了上去放在琴架上,只是线还没接好。夏纱沫脱了羽绒服朝麦克风走去。
隔着厚重的幕布程晓羽听见了许沁柠悠扬的声音“看完了格致私塾精彩的踢踏舞表演,嘉俊你觉得怎么样?”
“非常的好看,我刚才在台下都有上去跳两下的冲动。”
“那现在我们四校联合元旦汇演也快接近尾声了,嘉俊你觉得最佳节目会花落谁家。?”
“这次优秀的节目非常多啊,比如刚才格致的踢踏舞,比如上高的合唱《华夏颂》,还有沁柠你们学校的歌舞剧《猫》都相当的精彩,但我觉得能获得最佳节目的还是我们学校苏虞兮的钢琴独奏《钟》,台下的观众们你们说是不是?”陈嘉俊的话音刚落,台下就响起了潮水般的应答声“是。〃字的喊声几乎要掀翻复旦大礼堂的屋顶。
许沁柠惊讶的“哇。”了一声道“苏虞兮的支持者这么多啊!我也是苏虞兮的粉丝,希望她能获得一个好的支持率,那接下来这个节目也是你们学校的。”
“是吗?能告诉我是什么节目吗?沁柠?”陈嘉俊假装好奇的问。
许沁柠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大礼堂“这是个非常有意思的名字:罪恶王冠,拔剑曲与黄浦江。”
“下面有请复旦附中高三(2)班的,陈浩然、夏纱沫和程晓羽表演。”
深红色大幕缓缓拉开。
这个时候程晓羽才匆匆从台下往台上跑,礼堂的音响师不知道该怎么接线,程晓羽没办法,上了台又下去接线。
程晓羽急匆匆的从后台上来朝台中央合成器走去的时候,根本没发现穿着蓝色晚礼服的许沁柠正好在往后台走。然后悲剧发生了,再一次他在复旦大礼堂的舞台上摔了个狗吃屎,一声巨响就是他精彩表演的开场,崭新的黑色西装印了不少灰尘的痕迹。
台下又是笑声响起了一阵,喧闹声也大了起来。
程晓羽回头看了看拌倒他的许沁柠,正在幕布后优雅的朝他竖起了中指,程晓羽苦笑一下,刚打算爬起来,夏纱沫就赶紧从话筒前走过来,扶他起来,顿时有修养的中学生们,掌声响的异常热烈。当然程晓羽知道大部分掌声应该都是给夏纱沫的。
夏纱沫扶着程晓羽走到合成器旁小声问了句“没事吧?”
程晓羽笑道“没事,我们要让他们感受不一样的世界。”
夏纱沫点点头,迈着细碎的步伐朝麦克风走去,她从来没穿过高跟鞋,还有点不适应。这下台下炸锅了,开始所有人都注意出洋相的程晓羽身上去了,现在大家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聚光灯下闪耀的夏纱沫身上,穿着高跟鞋的夏纱沫差不多一米八,流光溢彩的珍珠白旗袍上秀着细长的红黑色双龙抢珠,那两颗珠都是拇指大的珍珠在肩头闪烁,裙身上还有淡蓝的云纹,高开叉的缝隙里露出穿着白色丝袜的大长腿,镶嵌着亮片和小粒珍珠的蕾丝下摆放肆彰显着无比的雍容华贵,JIMMYCHOO的水晶鞋在这个时候更是相得益彰璀璨夺目,而这一切都被夏纱沫绝美的脸遮盖了光芒。
这个时代画着眼泪妆的夏纱沫简直就是核弹一样投放进了所有人心中。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双马尾配着这修长的身段精致的容颜只有两个字“无敌。”
等夏纱沫就位,台下又是一阵掌声响起,四处都是交头接耳的声音问这个复旦附中的女生是谁啊?怎么没见过?
复旦附中的学生更觉得莫名其秒,学校里从来没有一个似乎能和苏女神媲美的女孩啊,这夏纱沫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高三(2)班的学生则震惊了,这是夏纱沫吗??完全不像啊,这不可能是哪个羞怯而又不修边幅的夏纱沫啊。
这个时刻夏纱沫用手轻轻握住了话筒架,像极了希腊神话里高举神圣权杖的女神雅典娜,那散发的光芒没有人能够直视,也许是舞台的灯光打的台过耀眼,也许是夏纱沫的穿着太过耀眼,所有的人都觉得这不是一个简陋的高校元旦汇演的舞台,这是有着宏大场景的央视晚会。
然后在圣光里,程晓羽举起了右手,陈浩然知道,这是叫他起节奏。
先是密集清脆的镲声,紧接着程晓羽合成器录制的交响乐团般华丽的演奏声切进来,几声飘渺的吉他拨完,鼓的声音骤然加快加重,夏纱沫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就这样突兀的在云罩雾拢中拔鞘而出,然后整个世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挤满了人的礼堂只能感觉自己被攥紧的心脏,配合着夏纱沫的声音在跳动。
诶~~~~~~~一个连续飙的高音长音节就这样轻易颠覆了整个世界。
在接着清澈的如泣如诉的声音绷紧了所有人的神经。
dieRuinenstadtistimmernochsch?n
废弃之墟依旧美丽
ichwartelangeZeitaufdeineRückkehr
我一直在这守候你归来
inderHandeinVergissmeinnicht
紧握着那支勿忘我
Itmightbejustlikeabirdinthecage
这仿佛是笼中之鸟一般
HowcouldIreachtoyourheart
究竟如何才能触碰到你的内心
Ineedyoutobestrongerthananyone
我需要你变得比任何人都坚强
Ireleasemysoulsoyoufeelmysong
我释放我的灵魂让你听见我的歌声
RegentropfensindmeineTr?nen
雨滴化作了我的泪水
WindistmeinAtemundmeinErz?hlung
风带来了我的呼吸和故事
ZweigeundBl?ttersindmeineH?nde
枝叶化作了我的身躯
dennmeinK?rperistinWurzelngehüllt
因为我的身体被冻结在根须之中
wenndieJahreszeitdesTauenskommt;
每当冰雪消融的季节来临
werdeichwachundsingeeinLied
我苏醒并歌唱
dasVergissmeinnicht;dasdumirgegebenhast;isthier
那支勿忘我,你所给我的那一支,就在这里
erinnerstdudichnoch?
你还记得吗?
erinnerstdudichno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