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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克,你对我个人有意见,我无话可说。但这无法掩盖,我对你的欣赏和尊敬。你也曾手握大权和资源过。但在你身居高位的这些年,未曾与末世卡门谋过一丝的便利。大多数人,都在暗地里褒贬不一的议论你。
但在我看来,你的‘明哲保身’,也间接催促了末世卡门上世纪中后期的辉煌。这是你大智慧的体现,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与一些在企图上,违背我们信仰的武装组织有关联,而且至今还保持着蜜月关系!”
“等等,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啊。霍姆斯先生,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指桑骂槐吗?”肖胜的直言不讳,着实让原本‘祥和’的早餐气氛,顿时倍显紧张。但一步也不退让的肖大官人,双指夹着香烟,紧盯着为首的霍姆斯,没有任何想要含糊其辞,避重就轻掠过去的意思。
“你可以这么理解……”说完这话,点着雪茄的霍姆斯,单手按起桌面,缓缓的站起身。在众人紧盯着他之际,若有所思的说道:
“一个国度的主权,是绝不允许他人染指的,更不是一些有企图的团体肆无忌惮滋长的土地。同为军人,你能容忍他国武装人员,在本国内‘为非作歹’吗?不关他处于什么目的,从底线上来讲,这都是不允许出现的。
从一开始的纳兰老爷子,到上世纪中期的纳兰长空,再到如今的纳兰中磊。我承认你们纳兰一门,艺高人胆大。具备这样的能力和底蕴。但这仅仅是具备,而非绝对!更让我无法容忍的是,你们祖孙三代在欧扬名立万的地点,惊人雷同的都选择在摩纳哥。
干什么?欺负我们国小,人少,能人异士不如你们?”听到这话的肖胜,伸手打住了对方的言论,随后轻声回答道:
“我不否认你的观点,从某种角度上讲,我更赞同。但有一点你一定要知道,不是我们想来,家里的热炕,锅里的蒸肉,院子里嬉闹的闺女,如花似玉的老婆,我真的找不出来,一件能让我欣然向往的理由。
但是,就是你所谓这片热土,却滋生了一批间接危机,我的家人,兄弟,甚至国度的恶民。而你们嘴里所谓的权贵,还在为他保驾护航。
你说正是因为大舅子与我们的相交莫逆,才让你或者你背后的这个团体,暗中打压着末世卡门的发展。那我想问,教廷呢?我们图的是未来的生活,更加的安逸,未曾从这里掠夺一分一毫的东西,但是他们呢?在践踏着你们整个国度安定。
有句话虽然不中听,但憋在我心里也难受。想立牌坊,先瞅瞅自己的所作所为,千万别个暴发户似得,今天还在卖。身,明天就去嫖。妓。一碗水端不平,还想站在上位者的角度,去选择一边拉拢,一边打压。中庸之道,不是你这么玩的。”
肖胜的言词,可谓是咄咄逼人。原本一直矗立在不远处的那位年轻士官,目光精睿的紧盯着肖胜。后者理都没有搭理对方那极具侵略性的眼神,此时在他的眼中,唯有起身的霍姆斯。
夹着雪茄的双指,指向了与霍姆斯仅相隔数米的肖胜,表情略显狰狞的霍姆斯,单手按照光滑的桌面上,恶狠狠的回答道:
“我讨厌你的嚣张,更厌恶你这张东方面孔。不要以为,你有所依仗,就可以在面前肆意妄为。脸谱,相较于你爹和你爷爷的妖孽,你真的还太嫩。”
“我一直都不觉得这是问题的重点和本质,不是吗霍姆斯先生?这年头,无论与什么对峙、博弈,能活着就是最大的资本,我现在还在喘气,而你,也有用的着我的地方,不是吗?”说完这话,肖胜回味无穷的抿着茶杯内的茶水,刚泯了一口,‘嗯’了一声,咧开嘴角的指向霍姆斯,笑着说道:
“诚意十足啊,正宗兰溪铁观音!我的最爱。你幸亏没整西湖龙井,否则我真泼他一脸!”单指指向了一直盯着自己的那名年轻士官,后者咧开嘴角的没有赘言,倒是霍姆斯的脸上,呈现出了一副与刚才的狰狞,截然不同的笑容。
“谈谈条件,谈谈合作的内容,然后再谈谈人生的理想。至于有损咱们之间短暂蜜月关系的事,咱就甭提了。否则,你听着窝火,我说的火也大。”肖胜的悠然自得,以及对大局的前瞻性,亦使得弯下身,直勾勾盯着这厮的霍姆斯,眼神中闪过一丝暴戾的气息。
当年纳兰长空来欧时也已三旬出头,一战下扬名立万。在当时霍姆斯看来,可谓是青年俊才,但现在,从资料来看,眼前这个不过二十七八岁的男子,不单单是在大局观上,更在个人能力,以及临场指挥上,更胜一筹。
一门五虎将,岂能让他人放心?
“霍姆斯,无论是从哪一个角度来讲,你我,或者说你的背后势力,与我背后依仗,都没有直接上的冲突必要。
同身为军人,其主要职责,就是为国度的安定,奉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无论是从我老爷子,还是我爹,现在到我,我们所来欧的目的性,都有一个共性,对事不对人!
你可以说我措词牵强,但我想说,只有海内存知己,天涯才能若比邻!以茶代酒,感谢你今早的款待。”说完肖胜举起了茶杯,霍姆斯先是一怔,随后面带微笑的折回了主位,举起了桌面上的早茶。
两人含笑一饮而尽……
第2129章 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盘盘精致小菜随着霍姆斯的落座,随之端了上來,望着那巴掌大的瓷盘,等同于一夜洠г趺唇车牡罚ね非嵘统夂蜞止咀攀裁矗吆苁窍肝ⅲ谡馄葡嗉啪驳拇蠡肪忱铮窒缘谜獍阃回!
“这是喂猫呢,够我塞牙缝吗。”弹头的直言不讳,反而引來了霍姆斯和蔼的笑容,可就在他的这一番话落音之际,一名炊事员着装的男子,直接推了一车的食物出现,各式各样的食品玲琅满目,最为重要的是,这些餐车上所摆放的事务,皆是以肖胜、斥候、弹头以及红拂、帕克几人生活环境背景下,所能还念起家乡的美食。
换而言之,在此之前,这位年过五旬的老长官,已经对几人做足了功课,但同时,更像是对方的一次示威,在几人的身份并未大肆外漏,连教廷的人都得依靠红拂的转述才知晓的大前提下,对方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单单就这份能量,就足以让肖胜等人咋舌,不过想想也是,作为目前摩纳哥老男孩俱乐部的理事之一,再加上如今所拥有的权力,霍姆斯确实有这样的资本和能量。
其乐融融的一顿早餐,大多时间都是霍姆斯在忆往昔,很少谈及合作的事情,气氛也不似刚才那般紧张,帕克那张冷脸,也逐渐了有了几分温度。
饭后的甜点更是弹头,长久以來洠в邢硎芄拇隽耍故遣枳惴贡サ男なぃ谕窬芰顺噬蟻淼奶鸬愫螅偶降难实溃
“霍姆斯先生,茶也喝了,饭也吃了,您看我们是不是谈一些关于合作上的事情,或者说,您希望我们能为你做些什么,而我们又能得到些什么。”面对肖胜的坦白,坐在首位的霍姆斯,轻抚着面前的茶杯耳朵,在双指捏住杯耳朵,缓缓举起之际,轻声道:
“关于末世卡门和教廷之间的争斗,无论是涉及那些所谓的贵族,还是涉及私有武装,只要是在一定的范围内,那都是政府的事情,我们军方以及老男孩俱乐部,都不想参与。
但事实上,两方的争斗,已经上升到让我们不得不出面的时候,双方都请了‘外援’,而且这‘外援’,都有所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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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只老狐狸,打得是心理战,其目的性就是暗中敲打几人,真正的主动权是掌握在他手中,而非肖胜等人。
若是换成旁人,或者土生土长的老威廉,也许会在这个时候畏首畏脚,毕竟军部对一个宗教组织的影响,在表面上看意义不大,但在实际操作上却是影响深远,但肖胜是谁,一个曾三拒老爷子,至今喊纳兰二爷为暴发户,从东打到西,始终昂首前行的真小人。
“no,no,霍姆斯先生,我是在跟您谈合作,而非听你在这阐述大环境,以及你们的态度,合作的本质知道是什么,那就是建立公平、公正,最起码双方都能得到实惠的大前提下,而非连哄带吓的命令。
至于你们的态度,我承认能左右一个组织的走势,但无论在哪个国度,军政都是分家的,虽然我知晓,以你的强势,不把那些权贵放在眼中,但你不得不承认,很多时候你也身不由己。
只要今天我们还活着,那么教廷在摩纳哥必将溃败,至于现存的那些乌合之众,你觉得能阻挡末世卡门的碾压,正统永远是正统,更何况老威廉还有一个男爵的头衔呢。”
‘啪啪……’放下茶杯的霍姆斯,连续拍打着手掌,淡然的笑容,始终挂在他的脸上,至于这笑容背后,到底隐藏了多少心机,这就是旁人无从得知的事情了。
“欣赏你的铁嘴铜牙,可也仅仅是欣赏罢了,今天你们还活着,我真不这样认为,在茫茫的公海之上,谁有看到你们登船了,当然,我完全可以把你们交由法某政治集团去处理,那样的话,我想我得到的报酬,将更加的丰厚。”
“我勒个去,这是要威逼利诱的节奏啊,不,霍姆斯先生,你不会在这么美味的甜点或早餐内下药吧,这样我们就更洠Х纯怪α恕!钡钡房湔诺乃党稣夥笆保椎幕裟匪瓜仁谴笮干婧蠡卮鸬溃
“你放心的吃,无论看在谁的面子上,我都做不出这么卑鄙的事情來,喜欢你的坦诚。”听完这话的弹头,咧开嘴角继续享受着面前的甜点,在他看來,不该自己出面的事情,那他就该好好享受这每一秒的休闲,也正是他与斥候两人的有恐无慌,才无形中为肖胜助涨了气势,至于那从始至终从未开口发言的红拂,与霍姆斯近在咫尺的帕克,都是肖胜,现如今如此牛逼轰轰的底气……
单指指向自己的太阳穴,一副思考表情的肖胜,在霍姆斯语毕之际,微笑的回答道:
“信仰这东西,是个很神乎其神的存在,你说他有,他就存在,不但存在,还驱使着我们,去干一些我们本不愿去染指,甚至抗拒的事情,譬如我吧,这辈子最大的理想,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打不死的兄弟,撵不走的媳妇,父母身体安好,一家子享受着天伦之乐。
可事实上,我每一分每一秒,却被这缥缈,甚至虚幻的东西所掌控着,我渴望着自由,却有被束缚,我向往着新生,却又一直沉溺在现实的牢笼内……您比我军龄长,我想你比我体会的更深。
很多事情,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就像你刚刚所要表达的,你想杀我们,可能吗,现实吗。
如果说掌握着主动权,则是你所能依仗的最大筹码,那么拥有着最大‘知情权’的我们,同样拥有着不比你份量低的筹码。
你之所以摆出了这么大的阵势,不就是因为这么长时间里,无论是你,还是你背后的俱乐部以及军方,都未找到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