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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照顾你,ok?”
何月儿脸涨的通红,眼泪直在眶里打转,季含低喊了一声,有些哀求的意味,“陈默……”
陈默狠狠的推开了季含,指着何月儿问,怒极反笑,“还有你,可不可以告诉连我都没有你家的钥匙,为什么她会有?”
季含有些为难的看了下何月儿,又觉得有些憋屈,钥匙不是你自己不要的么。
陈默咬牙点了点头,冷笑,“你们很好啊。”转身冲进了季含的房间,碰的一声又把门关上。
季含头大,好不容易和好,又来这么一出,不禁有些嗔怪的语气,“月儿,你…”
陈默已经换了自己的衣服出来,拎了包就要走人,季含赶紧过来拽住她的手臂,“你听我解释!”触到何月儿哀求的眼神又怔了下。
陈默直冷笑,视线挑向了何月儿,她除了换了个方向,还站在那个位置没动,手捂在胸口那儿,好象有说不出的痛楚。
何月儿咬着牙死死看着陈默,她说的声音不大,但眼睛里却充满恨意,好象恨不得陈默此刻去死一样,“你以为他是你的吗,我告诉你,就是按照先来后到也轮不上你!”
陈默哼了两声,神色平静一丝不乱,她一根根的拨开季含的手指,“那好,还给你,你们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了。”
转身就向门口跑去,季含要追过去,何月儿虚弱的喊了一句“师兄!”又缓缓的蹲在了地下。
季含追了两步,看着陈默离去,又回头去看何月儿,终归折回了客厅,扶住了蹲在地上的何月儿。
陈默回头看了一眼,何月儿已反身投进了季含的怀里,而季含竟然打横抱起了她。
那一刻,心都好象被人撕了开来,刺骨的疼。她一秒种都呆不下去,转身走进了电梯。
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问:“到那里。”
“随便!”
司机瞅了瞅后视镜,“小姐,你没事吧?”
一摸脸,这才惊觉,脸上已经湿了一片。
陈默不想让母亲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只好去罗玉家。
罗玉看她失魂落魄的,问她怎么了。 一嫁大叔桃花开 /rajbypt
这一问,陈默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跟小溪似的流个不停,泣不成声的控诉季含。
秦然在一边逗着孩子,听了后小心的说了一句,“不能吧,我看季含对你死心踏地的,九头牛都赶不跑!”
罗玉横了自家老公一眼,“闭嘴,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秦然一下噤了声,又低声嘟嚷道:“怎么连我一块骂了……也不能一杆子打死吧。”
看两个女人正在气头上,泰然很知趣的抱着孩子出去遛弯了。
罗玉恨恨的说要打个电话骂季含一顿,被陈默拦住了,最后的那一幕,越想越让她觉得心寒,就是到现在季含都没打个电话跟她解释。
她抹了抹眼泪,“不用打了,他既然不稀罕我,我为什么还要去巴着他,我陈默还没这么自轻自贱么,让他去吧。”
59 左右为难()
中午吃饭的时候,季含的电话才打了过来,陈默想都没想就直接给掐了。
电话又不依不饶的继续响,她索性把手机给关了。
没一会,季含的电话又打到了罗玉的手机上了。
罗玉接了电话,就听电话那端季含急道:“陈默在你那儿吗?”
陈默对罗玉摇遥头,罗玉忙道:“不在呢,有事吗?”
那边说没事就把电话给挂了。
陈默在罗玉家呆到晚上才回去,进了小区,远远就看见季含站在她家楼下等着。
她心里愤怒难平,不想跟他碰面,转身去了花园的小区,在那儿漫无目的转了几圈,掉个头迎面就碰上季含,她索性也不躲了。
季含看了她一眼,“你就不能听我解释?”
她冷笑,“解释什么?解释何月儿在你心里其实只是个普通朋友,你不是特别关心她,解释你不是故意给她钥匙的?”
季含怔了下,却没有再反驳,陈默心一下跌到底,心头火起,决断有如她处事般的潇洒决绝,“你滚吧!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
“我不走。”
“不走是吧,好,我走!”
季含一下拽住她的胳膊,“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你就不能相信我的一次吗?”
陈默还在挣扎,季含一下打横抱起她,“好,我带你去见何月儿,见了她你就明白了。”
季含带她去的地方竟然是医院,电梯在四楼的icu重症监护那层停了下来,陈默心里一惊,何月儿出事了?“她怎么了?”
季含拉着她出来,“跟我来。”
走到一个病房前停了下来,一个满脸疲惫的中年男人站在病房前抽着烟,
季含走向那个中年男人,“老师,月儿好些了吗?”
陈默一肚子的疑问,那这个应该是何月儿的父亲了,透过门的玻璃看去,床上躺着脸色发白的女人不正是何月儿。坐在病床前握着她手女人应该是她的母亲。
那个男人长叹了一口气,“还没醒过来。”挑头看见陈默,“这位是?”
“陈默,我跟您说起过的。”
“这是何教授。”
那男人有些失落的应了一声,又有些歉意的看着她,“这孩子任性惯了,月儿肯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陈默听这口气似乎另有隐情,“伯父说那里话,不过何月儿这是怎么了?”
何教授有些惊讶的看向季含,“你都没跟她说过吗?”
季含面上有些不自在的,“没……没说过。”
这一次,他的确自私了,这件事上他做的不够光明磊落。
何教授长叹一口气,“迟早应该告诉你的吧,月儿从小就有很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也做过几次手术,但都失败了。医生说如果不换心的话她活不过三十岁。”
陈默心里一惊,如果没记错的话,何月儿今年二十五了吧,如果不能做心脏移植,意味着最多只有五年可以活了?
“那月儿自己知道吗?”
“知道,所以我和她妈妈才会同意她来找季含的……”
何教授说到这里就没再说下去了,他看得出来眼前这个的女孩是聪明人,后面的话不用再说也能猜到个大概。
何月儿从高二那年认识季含开始喜欢他,为了能经常见到季含,考进了自己任教的大学,还选择了跟季含所学专业,女儿从小就病着,全家上下对这孩子也是惯着了。
可是男女的感情却是没办法勉强的,季含对这个恩师家的小妹妹虽然也很好,但只是当成妹妹,大学的时候找了一个女友,当时何月儿知道后哭的死去活来,后来何月儿进了大学不久,季含也大三了,正好跟女友分了手。
何月儿就成天见的跟在季含屁股后面,何家上下都希望他们能在一起,何教授也委婉的跟季含说过何月儿的情况,但毕竟是个人的终生幸福,季含没表示,他也没好意思拉下脸来勉强季含,只是让他多照顾着也,说来也奇怪从那以后季含也一直没再找过女友。
季含毕业后来到这个城市打拼,是瞒着何月儿的,她想要的自己真的没办法给。他跟何教授还是常联络也会问问月儿的情况,总希望她病能治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何月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季含在江宁,哭着央求父母,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去,不想死之前还有遗憾。
这就是陈默知道的全部的故事,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何月儿心情很乱。何月儿爱季含远胜于自己,她跟自己说先来后到,自己才是那个后倒的不是吗?
陈默觉得心里堵得慌又找不到渲泄口,又象有块大石沉沉的了胸口,窒闷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何家人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抱歉和哀求的眼神她不是看不懂,只是在装傻,她还没善良大度的到说我要退出,呆了一会,她找了一个借口告辞。
季含送陈默出来,两个人都没说话,到了住院大楼门口陈默忽然停下脚步。
从胃里漫延到喉咙的都是苦味,动了动唇半天才吐出话来,“回去吧,他们还需要你帮忙。”
季含拉住她,“我送你吧。”
陈默看了看季含,她的目光很冷,让季含心里不由得一沉,他无奈的摇头,“陈默……”
她忽的大怒,“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嘛,你是想让何教授告诉我,她是悲情戏的女主角,不论出于道义还是做的人良心我都该退出是不是!那你早干嘛去了,你就不该来江宁,不该认识我,不应该让我做恶人!”
她一通连珠炮是的责骂,说到最后几句都接近歇斯底里了,说着说着,眼泪无声的滚了下来,她本来就是那么自私的人,做不到成全,纵使她会良心不安。
季含愣了会,又一把抱住她。陈默手抱住他,硬咽道:“对不起,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
“不是你不肯放手,而是我放不下,即使会良心不安,我也要自私一回,所以什么都不会有改变。”
她在他怀里冷笑,“如果何月儿明天就死了,你良心会不安的吧?”
她陈默是不会,她凭什么为了成全别人的幸福放弃自己的,老天也并没有特别厚待她,可季含不同,他是那么善良,心是那么柔软。
陈默悄悄的擦干眼泪,又推开他,心情倒是平复了许多,“我心里很乱,你让我静静的想一想。”
季含也没再说什么,站在原地看着她走出医院,走进繁灯似火的大街,一点一点的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
陈默想了一个晚上,她同情何月儿也为她难过,可她做不到这么大方,可以把自己的男朋友拱手让出去。
她心里也还是讨厌何月儿,难道因为你生病,全世界都要让着你吗?知道别人不忍心伤害你就可以予取予求,这跟要挟有什么区别。
天还没亮,陈默给季含发了一个短信,“这段时间我给你放假,你可以去照顾何月儿,但是等她病好了,你立马给我滚回来!”
那边很快就回了一个短信,“遵命,老婆大人!”
从那天起,她就真的没有再去找过季含,她讨厌拖拖拉拉牵扯不清,干脆等着他把事情处理干净了来找自己。
陈玉兰好些天没见着季含也总在问,陈默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没有季含在身边,倒有更多心思放在工作上,季含偶尔也会打电话来说说何月儿的情况,陈默虽然嘴上说的大方,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
有一天和杂志社同事去逛街,在一家店里碰上了施然,问她,“江修哲怎么样了?”
轮到陈默惊讶了,“好象还在住院?你不知道?”
施然白晰如玉的手指灵巧翻动着衣架上的衣服,表情淡然随意的象是聊家常,“我跟他分手了。”
陈默怔了怔,这速度太快点吧,这回好象不到两月,江修哲换女友又提速了?
看陈默一副戳到人痛处的尴尬表情,施然也没解释,笑了笑,“他住那个医院,到时候我去看看他。” … —你是我的心上刺青
倒显得陈默少见到多怪了,前一个是程楚楚,分手后要死要活的,后一个施然,风轻云淡的好象没有过这回事。
毕竟是别人的私事,陈默也不好多问,给施然留了一个医院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