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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突然拉开她手,她有些难过,“你这是要走了吗?那里不要去,你不说好了要陪我的吗?”
他说,“好,我陪你。”
她不信的摇了摇头,迷迷糊糊的抓着他的手摸索着钻进他的怀里,她仰头傻笑说,“你身上冷,我我要温暖你。”
她抓的这么紧,温热绵软的身体好象要紧紧吸附在他的身上吸取温暖,江修哲觉得浑身的血一下往上涌,喉咙都有些干涩,他渴望了她这么久。
理智占了上风,如果这么做就是趁之危,她会更恨他的吧。
他去掰她的手,她死死的抱住,象是溺水的浮萍,眼中仍旧有泪流个不停,“不要放开我,我很冷,好不好。”
江修哲觉得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的消逝,象是一根尖尖的羽毛不时划过心尖,心痒难耐,却又无方可解。
他禁不住抬手去摸她的脸,白晰的肌肤透着一抹嫣红,触手滑腻生温,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额,又落在鼻尖上,缓缓的向下,落在丰盈润泽的红唇,该死的魅惑人心。
他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吻了上去,温暖湿热带着独有的芬芳,他象是偷糖吃的孩子,垂涎太久,不过是浅浅的尝尝味道,却又不禁不住想的更多。
她嘤咛一声,双手越发抱住他,瞬间将他的理智燃烧贻尽。
江修哲深深的吻了下去,舌尖灵巧的顶开她的牙关,一路长驱直入,她也在热烈回应,辰舌追逐,紧紧的缠了上来。
“季含……”
他胸口一窒,低头在她肩头狠狠的咬了一口,她吃痛的睁开眼睛,“你看清楚,我不是季含,我是江修哲,你记住我。”
早上是在细碎的阳光中醒来,抬眼就看见陈默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穿衣服。
优美后背,柔软的长发,意识一点点的恢复,细碎的片断闪过脑海,疯狂的夜唤醒了心底深处最原始的渴望。
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心里微微有些发紧,他说,“陈默。”
她轻轻唔了一声,木然的扣着衣服的扣子。
他心里隐隐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安,他上前伸手揽住她,头埋她的肩窝处。 点笔
他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身子一震,微恻着脸勾唇一笑,眼底冷的没有半分温度,“负什么责,一夜情而已,对江少来说应该是家常便饭吧,对我而言,也是我得的安慰多些,是我占了你的的便宜。”
江修哲一怔,她推开他起身要离开了,他急道:“不是这样的,陈默。”
她的声音漠然的好象有说不出的倦意,“你想要的都得到了,我不欠你什么了,放过我吧。”
紧接着就听到砰的一声大门关上的声音。
他勾唇浅笑,身边是她睡过的枕头,指尖划过略有余温。
不爱我吗?没有关系,我有一辈子的时间陪着你耗。
100 我觉得自己脏了()
“如果累的话,你就休个假吧。”
陈默站在张译面前,她对上司一如既往的客气周全,在医院看见他和秦慕天出现的时候,陈默应该就已经知道他和她的渊源非浅,她居然什么都不问。
当然,以陈默的能力和资历是有这个自信的,即便她不是秦慕天的女儿,这样的人做社会新闻部副主任的位置也是绰绰有余的。
她说她喜欢记者的工作,白日里更多的时候都充当着外景记者的角色,早晚则在办公室充做着管理人员的工作,他和陈主任要的报告和材料一个都没有少。
自从到了台里,陈默一改往日的作派,经常是素面朝天,而这一阵子却是少见的妆容精致,只是那眼底的血丝却骗不了人。
“我不累,不用休假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出去了。”
她走到门口,忽然顿了脚,淡声道:“我不知道你承了秦慕天什么情,但如果你要还的话,请还到秦慕天的身上,我跟他没关系。”
张译怔了下,陈默人已经走了出去。
出了门,就听见走廊那头一阵骚动,大办公区有不少同事好奇的探出头来,就连偶尔路过的同事也停下脚,视线在她办公室和陈默之间来回看了看。
她的办公室门口,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站着门口。
江修哲个子高,身材挺拨风度翩翩,他一向是衣服架了,又长了一张祸害的脸,走到那儿都是焦点人物。
泰山一向跟电视台有合作,这次也是一个电视台和泰山的联合举办的一个公益活动,张译事先就说过泰山这两天会有人过来跟她接洽,不成想是江修哲,而且来得这样的快。
想起昨晚,想起季含,心跟着一阵刺痛。
那人正对她微笑,少有的温柔,她怔了会,还是迎上去。
“有事吗?江少。”
他脸上的笑容滞了下,跟着她进了办公室,顺手把门带上,“当然有事,你应该听说了吧。”
她也不意外,指了指沙发,手又放在内线电话上,“坐吧,要喝茶还是咖啡?”
客气疏离的神色好象他真的是她的客户,他苦笑,再一次承认了这个事实,在她的心里,自己什么都不是,就是那晚,她也把自己当成了季含。
“咖啡吧。”
她摁下一摁键,“小张,麻烦你,送两杯咖啡进来。”
她看过去真的没什么不妥,温温淡淡的样子,真的把自己隐藏的很好,他希望她哭,她闹甚至大声指责他,也不要看见她现在这样无所谓的样子,这样的她更让他觉得绝望。
他走近她,隔着桌子她伸出手,手还没及她的眉眼,她条件反射的退了两步,“别碰我!”
江修哲绕过桌子走了过来,她眼里有些瑟缩,“你别再碰我了……”
江修哲心里一紧,知道她想起那天晚上,对她来说那算是什么,不堪回忆的耻辱么?“你那么讨厌我吗?”
“我不讨厌,我现在谁也不讨厌……”她躲着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恨自己,季含尸骨未寒,她却跟别的男人上了床,无论那是什么情况下,都无法原谅。
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眼不错珠的盯着她,苦笑道:“陈默,因为我碰你了,你觉得自己脏了是不是?”
陈默眼里掠过痛苦的神色,很快又归于死寂。
他心里一滞,他心疼她,可又觉得她可恨。
有人敲门,助理端着咖啡进来,两人惧是一愣,陈默已经恢复了淡漠的神色,“请坐吧。”
张新心里好奇的要命,这是江少啊,常常在新闻上出现的人物,现在是真人版,远比电视上看上去更帅。
她小心翼翼去瞧那个帅哥,看他倚在办公桌沿,失魂落魄的瞧着陈默,象是受了极大的打击。
张新好奇揣测,从来没听说过陈默有新男朋友,资料显示也是未婚,可是她的右手的无名指上却带着一枚结婚戒指,不会是这个江少的吧,难道是隐婚?
现在整个社会新闻都在好奇这个江少和陈默到底是什么关系,不会是旧情复燃了吧。
张新端了咖啡放在了办公桌上,“这是您的咖啡。”
“谢谢你。”那个帅哥转过脸来,脸色已经平和许多。
张新心跟着漏跳了一拍,好吧,谁叫她是个花痴。“不客气。”
陈默淡淡的点了下头,“你先去忙,把最新的项目建议书整理好后发给我。”
张新愣了下,“今天不是要下现场吗?”
她扫了一眼江修哲,言归正传,“嗯,麻烦你叫陈主任过来,就说江总到了,还有,如果你不忙的话,一会跟他们一块去。”
张新眼睛一亮,“不忙。”
等助理出了门,她才缓缓的开口,“张总跟我交待过,说你要去看会场,这边已经安排好了,如果你现在方便的话,现在就可以出发。”
他端起咖啡,轻轻掇了一口,看着她桌上那盆仙人球,答非所问,“都带到这里来了。”
“不走吗?”,
“不走”
“江修哲!”
他挑眉看过来,“怎么了?”
“我不想见你,不想你时刻出现在我的面前,提醒我背叛过他,江修哲,我能给你都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来烦我。”
他跨大步过来,骤然的扣住她的手腕,一脸的狠厉霸道,“那不够,那个晚上是你找上我的,所以你要对我负责,我都打算回美国了,是你又招惹我,把我心搅的七零八落,所以,这都是你的错。”
他抬起手指,轻轻划着她的脸颊,她别过脸去想避开他的触碰,他手扳正她的脸,狠狠握住她的下巴,她不躲闪,低低的笑,满目的凄凉,“江修哲,我已经没有这个能力爱任何人了,我连自己都不爱了,你还能指望我什么。”
他的手指划过妆容精致的脸,“要是卸了妆,这张脸大概会跟鬼一样,知道吗?你的眼睛很可怕,那是死人才会有的眼神,陈默,我可以放开你,只要你不再封闭自己,你愿意爱谁或不爱谁我都不会再管你,我会成全你,我对你已经别无所求,我只想在你需要安慰,需要肩膀的时候,我会在你身边,我陪你一起走出黑暗。”
她喉头一梗,眼里隐约有泪水,江修哲表情有那一瞬的迟滞,忽的放了手,他的眸光悠远绵柔,“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个世上你不是一个人,你需要的时候我会在。”
“江修哲,我其实很好,我不需要任何人。”
门被人无声推开,是陈主任。
“江少,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再说这种事还要劳动你亲自来吗?人来了吧,连个招呼都不打,我们也好做个准备。”陈主任满脸堆笑,热情洋溢的上来握手。
陈主任热情的简直有些过头,江修哲视线瞥到陈默,眉头皱起,知道她是故意的。
这才把视线又转向陈主任,握手,同样客套的寒暄。
陈默已经利落收拾她的手提包,“陈主任,江少这边就得麻烦你带他到活动现场看看,我带记者去下现场。”
“去吧去吧,江少这边我会亲自领着去。”陈主任自然是乐得高兴,江修哲是泰山的太子不说,还是台长的表外甥,有这样亲近的机会别人求之不得。
江修哲急道:“陈默你等会!”
对方已经转身飞快离去,陈主任不明所以,一边热情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走走,去我办公室坐坐。”
江修哲有些恼火,“不好意思,你先等会。”
出了门口,已经不见了陈默,他怅然若失的站在门口,陈主任追了出来,“怎么了,江少。”
“陈默要去那里?”
陈主任再傻也明白自己搅和了什么,这江少分明不是为工作而来的,“下乡采访。”
江修哲皱了皱眉,“她不是副主任吗?还要自己下基层采访?” 分手妻约 /rajjjgi
“比较少,这是小陈自己主动要求的,她说喜欢记者这个工作。”
走廊那头隐约有说话的声音,陈默和记者摄影一道从转角处出来又走向电梯口,只听到电梯叮咚一声。
江修哲下意识拨脚就追过去,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他手伸了过去。
同事们面面相觑,这个哄动整个社会新闻部的男人就站在面前。
他的眼里只有一个人的存在,静静的看着陈默,脚却没再动,只说,“你早点回来,我等你。”
她微微一笑,少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