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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男人的味道一瞬间钻入鼻端,让她心跳更快。
坐在他身上,她抬头和他视线相对。
周燕辰那张绝美阴柔的脸,仿佛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美光。
“来吧。”
“嗯?”
“不是说你来?”
“嗯?”
“正好我累了,你来吧。”
说完,周燕辰躺好,一副任人采摘的样子。
匡雪来终于感受到了自打嘴巴的苦果。
……
扶着酸疼的腰肢下楼,匡雪来把周燕辰默默骂了一千八百遍!
昨天居然折腾到了凌晨一点多,他到底什么做的啊!
让她在上面,结果主动的还是她!
最后还说,让她体会到了骑马打仗的感觉,她真是恨不能咬死他!
“雪雪,怎么了?”
还在想着,耳边传来周老太担忧的声音。
匡雪来一怔,赶紧咬着牙站直身体,皮笑肉不笑:“妈,没事啊。”
“没事?那我看你刚才揉腰呢,是不是不舒服?”
脸颊爆红,匡雪来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没有!没有!我好得很。”
“那就好。”点点头,周老太朝她招手:“过来坐。”
“嗯。”
走过去坐在周老太身边,刚说了一会儿话,就听到楼上传来声音。
餍足精神的某人走下来。
看他神采奕奕的样子,匡雪来就不甘心。
瞥了匡雪来一眼,周燕辰走过来坐在沙发上。
端起茶几上的茶杯,他轻抿了一口茶。
那悠闲的样子让她牙根痒痒。
“先生,这个。”
小董抱着画框走进来。
这是昨天周燕辰花1000万买的《望》,昨天直接就扔在门口了。
“是什么?”周老太奇怪的问道。
“画。”周燕辰放下茶杯,漫不经心的回答。
周老太一笑,说:“画?是什么画?”
转头看向匡雪来,她问:“阿辰买给你的?”
哪里是买给她的,是他自己抽疯斗气买的。
只是这话也不能和老太太说,匡雪来只能笑而不语。
周老太理解为默认,招手叫小董,“来,给我看看。”
小董抱着画走过来,打开外面的包装。
“不错,不错,意境不错。”
看了一会儿,周老太点头赞叹道,“纪末晴这几年风头正劲,也难得的不浮躁,她的画多为上品。”
拉住匡雪来的手,周老太接着说:“和雪雪性子也像,难怪你喜欢这个。”
附和的笑了两下,匡雪来又想起来昨天纪末晴看周燕辰的样子。
这幅画不知道怎么,就觉得碍眼。
小董给她搬进房间,她直接就给塞到榻榻米下面,再也没见天日。
下午,周燕辰出门了。
匡雪来自己待着无聊,就给陶子打电话,想要约她出来说话。
那边电话过了好久才被接起,陶子的声音有些急迫。
“匡子,怎么了?”
听出很奇怪,匡雪来问道:“陶子?你怎么了?”
陶子平复了一下情绪,“没事,匡子,我这边有点事,再联系。”
说完,没等匡雪来再说什么,便把电话给挂断。
握着被挂断的手机,匡雪来一脸懵。
陶子这边,把手机扔在床上,她惊恐的望着卧室门。
紧闭的房门,安静的透着诡异。
缩在床角,她手里抱着花瓶,一眼不眨的盯着门板。
突然,门锁拧动起来。
她尖叫一声,跑过去。
用尽全力把单人沙发推向房门。
门被堵住,外面的人开始砸门。
伴随着巨大的砸门声,冷冽的男声传来。
“把门打开!如果你不想死!”
陶子眼泪簌簌落下,摇着头返回到床角缩坐下。
砸门声蓦然停止。
她擦了擦眼泪。
下一秒,“轰!”的一声。
整扇门倒下来。
男人破空而来……
…本章完结…
第119章 你逃不掉(万更二)()
“咚咚。”
敲门声传来,匡雪来回过神,看向卧室门。
“请进。”
周燕惜推门而入,微笑依靠在门框上。
“做什么呢?”
匡雪来摇了摇手里的手机,“我想打电话找个朋友,不过她貌似有事情。”
“妈说天气很好,要出去逛逛,一起?”
“好啊。”
应声,匡雪来站起身。
“那你换件衣服,我们楼下等你。”
“嗯。”
打开衣柜,匡雪来拿出衣服,抱在怀里半响,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陶子刚才的声音,颤抖又暗哑,明显是有问题。
会不会是遇上什么事情了?
担忧的咬了咬嘴唇,她把衣服扔向大床,返身回到榻榻米边。
抄起手机,再次拨出陶子的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机械冰冷的女声幽幽。
匡雪来右眼皮一跳,霎时间升起不好的预感。
陶子,你到底怎么了?
……
那个男人在陶子眼里,比阎罗鬼煞更加可怕。
黑色的衬衫,白色西裤,男人嘴角挂着冰冷凉薄的笑意,缓缓走进。
“你不要过来!”陶子惊声尖叫道,同时把手里的古董花瓶举起用来自卫。
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好像看着低入尘埃的蝼蚁一般。
“你知不知道,我一根手指就足够捏死你?”
陶子咬唇,站起身。
清冷一笑,她狠狠的瞪着他:“我也告诉你,我就是死也不会,也不会……”
也不会再折服在你身下,任你折辱!
“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懂?”
勾唇,男人漫不经心的弯着腰,单手插在裤袋里,姿态慵懒。
“乖女孩,把花瓶放下,过来。”
“你休想!”大声低吼,陶子闭着眼睛,把手里的花瓶朝男人扔过去。
微微偏头,花瓶应声落地,炸裂在脚边。
垂眸,他看着一地碎屑,嘴角的弧度诡谲。
“很好,你成功的惹怒我了。”
陶子万万没想到,自己看走了眼。
好好的,为什么要招惹他!
以前他是一只笑面狐狸,却没想到,他根本就是一只魔鬼。
太可怕了!
想到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
陶子摇头,瑟瑟发抖的道歉:“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
“嘘!”
食指放在唇边,男人微眯着眼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来不及了,女孩,过来。”
“不要!求求你……”
拼命的往后缩,陶子哭着摇头。
背后已经是墙壁,她退无可退。
失去了耐心,男人蹙眉,抬步走上来。
一步一步的靠近,每一步,都好像是踩在她的心口上,血淋淋。
终于,熟悉又陌生的男性味道扑鼻而来。
头顶罩上阴影,陶子的头发猛地被扯住。
男人拖着她,在她的惊叫中将她压在床上。
“放开我!放开我!”
用尽全力挣扎,陶子的拳头毫无章法的落在男人的肩上,胸膛上,脸上。
“啪!”
脸偏向一边,男人维持着这个动作,半天没动。
陶子也傻眼了。
沉静的气氛流转,却透着丝丝冷凝。
终于,他有了反应。
慢慢转过头,他的眸底嗜血残忍。
陶子咬牙,忽然使力推开他。
男人冷不防,被她推坐在一边。
跌跌撞撞的落在地上,随手捡起花瓶的碎片,她往门口狂奔。
男人随后追上,一把握住她的手臂。
“还跑!”
随着冷呵,陶子转手,尖锐的碎片划破男人的额头。
血流如注……
*
“医生呢!来了没有!”
穿着长裙的女人美丽焦急的问道。
保镖低声回答:“先生不许请医生过来。”
“他疯了!”女人咬牙,眼神一闪,“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
保镖低下头,不再回答。
多话象征着什么,他清楚。
女人冷笑一声,迈步走向走廊尽头的房间。
门板没了。
男人坐在床上,单手用纱布捂着额头,血从他手指缝间留下来,蜿蜒如毒蛇。
咬唇,她看向缩在床角的女人。
对方抱着膝盖,脸埋在双臂之间。
“阿文,你疯了不成!怎么可以不叫医生!”
说着,女人快步走进来。
拿过医药箱,她就要给男人处理伤口。
男人挡开她的手,视线转向缩在床角的人。
明白了他的意思,女人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
收回视线,他轻叹一声:“乔安,你先出去。”
陈乔安握紧手指,忽然走向床角。
一把握住陶子的手臂,陈乔安不由分说,照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
“乔安!”男人冷斥声响彻,“你过分了!”
“盛封文!你为了这个女人吼我?我才是你的未婚妻!”陈乔安低吼,甩开陶子,转头奔出房间。
陶子跌坐在地上。
盛封文走过来,蹲在她跟前,“疼不疼?”
眼泪落下来,陶子闭着眼睛,悲戚的乞求:“求求你!放过我!”
“乖女孩,疼不疼?”重复,盛封文伸手抚上她被陈乔安扇过的脸颊。
他的手染着血腥味。
陶子睁开眼睛,望着他被血渲染的看不出颜色的苍白俊颜。
“你流血了。”
“你担心吗?”
“不……”
“过来给我包扎一下。”
“我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
“不能叫医生,老太太会知道,乖,我流了很多血,很疼。”
陶子想,这辈子是不是就这样完了?
她本来是个多潇洒的人,怎么就栽在这个人渣手里了?
表里不一,他就是披着人皮的秦兽!
手腕被握住,那力道紧的让她有一种腕骨都碎掉的感觉。
强迫站起身,她跌跌撞撞被他拉到床边,手心被塞进消毒水和棉花。
望着他额头上的伤口,她苦笑。
不管多锋利的棱角,都会有被磨平的一天。
他第一次占有她的时候,就是这样捏着她的下巴告诉她的。
这一天,真的就要到来了吧?
她是不是终究会心甘情愿的成为他见不得光的情/妇?
伤口处理好,盛封文的脸白的可怕。
陶子从浴室洗了手出来,他就在门口等着她。
径自拉着她,他将她压在大床上。
手凌厉的扯开她的衣服,冰凉的吻落在脖颈锁骨上。
没有门,他的保镖还在外面,包括他的那个未婚妻也可能没有走。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羞辱她吗?
没有情动,干涩疼痛。
陶子蹙起秀眉,眼泪顺着眼角落下。
盛封文动作没停下,毫无怜惜之意。
这就像是一场野兽般的交/欢。
陶子望着天花板,那一刻,她感觉到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身体,在某处冷冷看着这一切。
致命的折磨总算是结束了。
盛封文起身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