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灸之后身体的舒爽,以前的隐疾,似乎也在逐渐好转,虽然不可能一针见效,但是估摸着再行针几次,就能够好个八九不离十。
张玉书手法并不花俏,但却很是精妙,似乎每一针,都有其规律一样,而且每一针的深浅拿捏的十分精准,苏晨微微点头,这张家针灸,说来简单,可是要想完成施针,怕也不是任何人能做到的,张家针灸法讲究的是稳中求全,一丝不苟,能够在一丝一毫之中寻求针灸的变化之道,堪称经典。
“这针灸之法如果真若是做到大成之期,怕是连《九针》都赶不上。”
苏晨心中震动,医圣张家之后,果然是人才辈出,这套张家针灸法,颇为不凡,经过数百年的演变跟完善,到了今天已经能够与《九针》一较高下,可见其效果,必定相当给力。
十分钟之后,张玉书收功而立,脸上带着涔涔汗水,这一套针灸之法施展之后,也是相当消耗体力,不过其面容之上,却带着一抹傲然之色,可见他对于自己的施针,也很满意。
“果然非同凡响,这针灸之法,我不及也。”
唐明煌摇头说道,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于张玉书的佩服,年轻一辈能出其右者,怕是太难找出来了,现在他倒是开始期待苏晨的针灸之法,能否再给他带来惊艳了。
“的确,虽然我并不懂这针灸之术,但是看上去,倒是一种艺术享受。”
张骞点头称赞。
三分钟之后,张玉书将银针启下,梁畅穿起衣服,站起身,感叹道:
“一代新人胜旧人,看来我们这把老骨头,是真的不行了,呵呵。多谢小友的针灸,虽然未能祛除病根,但是却已经减轻了我不少的疼痛。”
“梁院长言重了。”张玉书淡淡道,看了苏晨一眼。
“既然老院长都以身试验了,那我就更得当仁不让了,张市长且在一旁观看就好。”
唐明煌站起身来,从评委席走了出来,张市长身为政府官员,如果在这种场合袒胸,实在不雅,虽然在坐之人基本都是为人医者,并没有那么多避讳,但是依旧要考虑到领导的感受,所以唐明煌才当仁不让。
“好,既然前辈愿意相信我,那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苏晨笑道。
就在唐明煌褪去上衣躺在床上的时候,苏晨的深情变得严肃起来,他并没有打算施展鬼门十三针,而是想用《九针》来给唐明煌运针。他甚至没有去探测唐明煌的脉象,就开始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针包,在唐明煌的身上开始运针。
苏晨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庄严,他绝不会小看任何一个对手,绝不会对任何一个病人懈怠,这是他的原则。
由于唐明煌年事已高,苏晨施针的路数就只有一种,那就是祛除老人身体之中所含的新陈代谢跟毒素,然后再对他的身体进行调理,所以他根本不需要摸脉,即便是真有多年隐疾,也不可能一次就能治好,不要说《九针》了,即便是鬼门十三针,也不可能有那么神奇的疗效,一针见效,一劳永逸。
苏晨的运针之法,相当飘逸且灵活,跟张玉书的比起来,更胜一筹,苏晨每一针都恰到好处,以颈椎为中心,辐射他的前后胸腔以及皮肤表层,强行逼出他体内积郁的新陈代谢,从而完成最终目的。连唐明煌自己也不可能做到,中医讲究的是疗养,且疗且养,两相兼顾,才能够完成治疗,所以一般周期都比较长,这也是当今社会为什么那么多的人开始对中医失去信心,而对见效快的西医情有独钟的原因之一。
“这难道是——《九针》?”
王天桥神色凛然,心神一震,这苏晨果然是身怀绝技,《九针》是古代最为厉害的针灸,没有之一,当然是在鬼门十三针未出世而言,他做梦也想不到苏晨还会那种更加神乎其技的针灸之法,堪称千年神迹的鬼门十三针。
“有点意思。”
张玉书眼眯成一条线,喃喃说道,他的心里也开始没底了,这苏晨难道真的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这么厉害,该不会也跟孙悟空一样有个菩提老祖那样不出世的牛掰师傅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自己还真得多加小心了,这一刻张玉书已经明白,苏晨必定会成为他日后纵横医道的一大阻碍。
远处,张方圆神色阴冷,他已经动了杀机,苏晨手中碧水莲花的莲藕,他一定要得到,再加上苏晨医术如此高超,日后势必会成为张家崛起的阻碍,所以断然不能让他久活于世。当初放他一马,是因为有一个神秘女子救了他一命,这一次绝不能让他再逃脱!这就是他们的计谋,先礼后兵,在医术上击败苏晨,然后再找机会劫杀他,张家人绝不能白死。
“这就是《九针》,我曾经见到过我师傅用过,但是却并没有这么厉害,似乎他已经与银针融合为一,完全超脱于针灸之术,这等手段,怕是已经大成。”
郑承光脸色铁青,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苏晨的医术技艺,已经完全超越了他们,甚至并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郑承光此时对于苏晨的怨恨,相反没有当初那么强烈了,当你发觉自己已经与某些人毫无可比之处的时候,你反倒会将原本的憎恨转化为尊敬,郑承光便是如此,虽然不知道在行医诊断之上,苏晨手段如何,但至少在针灸上,连师傅都不如他。
唐振雄紧握拳头,他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呢?自己还是不如他,连张家传人都在第一局输给了苏晨,这第二局,尚且难以预料,张家针灸法独特有道,《九针》传世已久,真要论个高低,实在是难以说的清楚,究竟是孰强孰弱。
苏晨运针不急不缓,深谙行三寸,短三分的道理,每一根银针,都有着它的使命,《九针》之法,苏晨早就已经熟烂于心,虽然用的并不是《九针》专用的银针,功效可能会大打折扣,但是配合苏晨超强的施针手段,与原九针的施针,绝对不相上下。
而被施针者唐明煌,浑身舒展开来,最重要的是他的皮肤表层,已经渗出了一丝细微的代谢,而且口泛干呕,唐明煌知道,自己肯定是要吐出一些污秽之物,但是为了面子,他硬生生是控制住了。不过此刻他已经是心神震撼,自己常年吃中药补药调理,始终还是难以达到身体最佳的健康平衡之点,苏晨的针灸,却又让他的身体全面的蜕变一番,实在是惊为天人。
“《九针》,果然名不虚传啊!”
唐明煌不吝赞叹,在苏晨拔针之后,就离开了礼堂,准备去清理一番。
唐明煌走了,只剩下两个评委了,一个梁畅,一个张骞,两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这一局,实在是难分伯仲,不过在张骞眼里,似乎苏晨更胜一筹,不过作为深受其益的人而言,梁畅却是支持张玉书的,再加上两个人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对方的意思,那就是他们想看看第三局,两个人又会有什么样的精彩表现,所以不约而同的说道:
“这一局,两个人各有千秋,我看,就算平局吧。”
张玉书脸色凝重,他知道这一场,他赢得实在有些牵强,《九针》绝技,惊天地泣鬼神,真若是大成,那可是针中王者,但是他不认为自己就一定会败!
所以,这第三局,才是重中之重!
【作者题外话】:第二更!
第二百二十四章 悬丝诊脉,一碟小菜!()
第二百二十四章悬丝诊脉,一碟小菜!
苏晨并没有多说什么,张家针灸法的确有其厉害之处,与《九针》绝对值得一拼,而张玉书的针灸术,也是趋于大乘,自己没有施展鬼门十三针,还真不好说这场比试究竟谁更胜一筹,而梁畅作为受益者,对张玉书的针灸技艺,也是赞誉有加。
苏晨还没有自大到自己天下无敌的地步,不可否认,在针灸界,张玉书已经足以站稳脚跟了,可以想象,张家一些不出世的隐士高人,绝对不会比自己的针灸之术弱。
“《九针》之术,堪称针灸之大乘,今日一见,我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张玉书并没有不服气,虽然对自己的家传针灸之术信心百倍,不过《九针》之强大,毋庸置疑,而且还被苏晨施展的如此行云流水,两个人的确是不分伯仲。
“张家针灸法同样惊为天人,不同凡响。”
苏晨笑着说道。
“第三局,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我们就比一比究竟谁对病理的推测判断更为精准,而且不允许接触到病人的身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合称四诊。望,指的是观气色,以查病情;闻,指的是听声息,以辩体虚;问,指的是询问症状,以晓身况;切;指的是摸脉象,以之了解病患。今天我们就以前三者观察病情,看谁能将病人的病情摸得一清二楚,谁就算赢。”
张玉书将第三局的比赛规则说了一番,苏晨微微点头,这家伙不知道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不过任凭它千般变化,也逃不过自己的火眼金睛,苏晨有真才实学,所以说根本不惧张玉书的刁难。三局比试,全部由张玉书拟定规则,在不少人眼中,就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不过即便张玉书如此强势,还是只有一败一平的战绩,如果第三局他再输掉了,那么他就真的是不如苏晨了。
现在,苏晨就已经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杨羽娣的脸上笑容满满,当两位裁判宣布完结果的时候,他一颗悬着的心,才总算是落了下去,她就知道,自己的男人,一定是最棒的。忽然间,杨羽娣想到了之前两个人的承诺,这家伙竟然说要自己吃他一棒,杨羽娣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苏晨指的是什么,想到这,杨羽娣的脸上布满了红晕,甚至带着一丝幸福与害羞,只有真正的成为了他的女人,杨羽娣才算安心。
“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会在背后默默的支持你,直到永远。”
杨羽娣许下心愿,默默的望着心中的爱人,苏晨无疑已经获得了不少人的支持,从最初的籍籍无名,到如今人尽皆知,这一战之后,苏晨的声明,必定传响整个河南,甚至南方一带。
“将病人带上来吧。”张玉书说道,接着,便有人将病人带来上来,是两个老人,身材消瘦,一打眼看上去,就是体弱多病的表现。
见到苏晨镇定自若,张玉书忍不住说道:
“你就不怕我使诈吗?”
“你很自负,所以我想即便是输了,你也不屑于做这些事情。如果怕你使诈,这三局,我怎么会完全按照你说的比呢?这不仅是一场斗医比试,更是一场德比。我如果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么我便是落了下乘,赢了又如何?人性如此,我修的是心,并不只是医。”
苏晨说道。
张玉书看向苏晨,不知为何,他竟然对苏晨有种钦佩之感,至少苏晨不是一个奸诈狡猾之徒。
“好,你这种性格,我喜欢!只可惜,我们注定只是敌人,所以我会全力以赴。”
张玉书神情严肃,沉声说道。
“你先吧。”苏晨选择礼让,这是华夏人的美好传统,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昨天晚上他们虽然闯入了酒店,但是却并未为难杨羽娣,苏晨就知道张玉书同样是个有原则的人,但是他的自负跟出身大家族,成了他最大的成就点,当然,也成了他最大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