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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上八diǎn就用手机看财经消息的直播,xiǎo财迷、xiǎo财迷的被人説着,徐贤又哪里不知道她这是在看着谁、念着谁?
忍了又忍。这事儿偏偏又叫她遇上。明知允儿是越陷越深,徐贤又怎么能真的因为一时意气而放手不管?
她轻声道:“自信不是信任。它等同于希望,不管你有多喜欢他,一个人自信始终都应该建立在自己身上。不是我咬文嚼字,只是不想你混淆了这两种概念。”
“我没混淆啊。”
闻言,徐贤顿足,她看向允儿,费解的皱起眉头。
此时的允儿也微笑着,不是那招牌般的‘男孩笑容’,而是委婉的、有女人味的。也可以称为知性的。而且,一向只会对徐贤的某些名言表示费解的允儿,第一次説了让徐贤不懂的话。
“如果你知道我的幸福,那你就能理解了。”
幸福?
无知的幸福吗?
怒从心起,徐贤却忍住没有反驳,因为她觉得面前的允儿突然成熟了不少,是那种可以对自己一切行为负责的成熟。
“不知道吧?允许我炫耀一下。”
林允儿説道:“以前可能太单纯了吧。觉得幸福就是开心,就是被老师夸奖,就是出道,但现在不一样。因为我知道有个人会想我。和我爱他一样爱我,他要给我很多,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我愿意接受。他会在我遇到麻烦的时候出现,他会在我辛苦的时候成为依靠,他也仅仅会因为我在电话里语气不对而不知疲倦的来找我。他对我説过,他现在做的一切虽然辛苦,但因为我,所以不累。他还説要给我的东西很多,只是现在不行,所以要我等他,而我也想等他
或许,当我们遇见一个人,无论他做什么都能让你感觉到幸福的时候,那才是幸福。”
林允儿説的没错,徐贤不知道,因为不好奇所以不知道,因为没经历过所以也不知道。她不明白世界上有一种感情不能被单纯的是非观念所左右,所以她不懂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
她心中轻叹,却不再一个她无法解释的问题上纠缠,没认为允儿是因为陷入爱情中所以被蒙蔽了认知,完全是由于她不像个沉浸爱情中的xiǎo女人。
她移开目光问道:“不担心吗?这样的男人。”
“担心,但不是每时每刻。”
林允儿微笑着,一边説着一边伸了个懒腰:“但我要知道我的优势是什么,因为这些担心改变了我自己,岂不是丢尽了我的优势?”
徐贤微微皱眉,因为这话有些耳熟。
林允儿吐了吐舌头,讪笑道:“被你现了,还有,容和学长送给你的那本‘聪明的恋爱’,我拿来读了。”
徐贤疑惑:“容和学长?”
林允儿diǎn头,“是我给他起的外号,容和学长,听着比容和前辈跟容和哥好多了,下次你录制的时候也这么叫他怎么样?”
徐贤沉默,就像是翻了个白眼,林允儿并不在意,因为往常类似这种要求都会被徐贤无视。她再次抱住徐贤的臂膀説着以前经常念叨的话。
“我们xiǎo贤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不近人情了。”
录制就要开始,当然没什么时间再留给两人,拿出了敬业态度的少女时代即便疲惫也能传递出让人开心的正能量,这是她们的魅力,也是她们得以登ding的最大契机。
数xiǎo时的录制结束,不能説进行的很快,但总算是很愉快,根据作家制定的大纲尽情挥,在综艺上少女们早就能各司其职。
离开电视塔时徐贤就坐在允儿身边,看到她又拿出那笔记本,清净荡然无存。对她这副模样已经渐渐习惯的徐贤再不会规劝,只求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刚刚立志要让自己的坚持打动徐贤的林允儿不会善罢甘休,她拍了拍徐贤的肩膀,把笔记本的扉页重新炫耀出来,那句话的下方,又让她加上了一句。
‘林蔚然是林允儿的自信。’
‘现在是,永远都是。’
徐贤抬眼,林允儿则是吐了吐舌头,像是刚完成了什么无伤大雅的恶作剧,重新低头的她没有现,徐贤收回目光后又望向金泰妍,那眼神,仿佛是坚定了什么决心。
“泰妍姐。”到了宿舍,徐贤终于找到机会和金泰妍单独相处。
“怎么了?和允儿又吵架了?”
“没有,只是好奇一些事。”
“好奇什么事?”对这个最xiǎo却最有主见的老幺,金泰妍没什么机会尽到责任,不管是作为姐姐还是作为队长,徐贤都是她最放心的成员。
“如果,只是説如果,如果出现了一种会危及少女时代整个团队的情况,但我们之间却谁都没有错,那怎么办?”就算是徐贤,在这种时候也很难措辞。
“那要看是什么情况吧,再説对错这种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来决定对错。”金泰妍靠在厨台上抱起双臂,此话一出,往日里的抽风模样全然不见。
徐贤费解。
“是在别人那听来的,你听听就好,我们还是接着説你的事。”
金泰妍笑着换了话题,徐贤却还是问道:“对错这种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来决定对错这句话是他説的吗?”
金泰妍diǎn头,面带微笑的默认。
徐贤沉默,是在思考,破天荒觉得这句话或许没错。
“泰妍姐,如果我们的团结需要其中某个人受到伤害,或者説做出牺牲,那让她这么做的人会是对的吗?”
“这要看谁才是决定对错的那个人吧?做出牺牲的人觉得着正确,那么就是正确,觉得这错了,那么就是错了。”
金泰妍慢慢説着,突然有些奇怪,便笑着问:“到底怎么了?突然问我这些,我都有diǎn跟不上了。”
“不是。”
徐贤否认,却还是因为表情暴露了部分情绪,她没再犹豫,又问:“如果有一种情况需要姐姐你做出牺牲呢?”
“比如不接一些广告或者是不做电台?还是説因为公司的平衡策略放弃的那些机会?牺牲这种事我们不都是在做嘛,其实也没那么崇高,如果功利一些説,都是为了收获而做的付出,算是投资。”金泰妍又如此解释,和某个人相处的多了,好像真的会被传染似地。
想到这她突兀轻笑,然后便问徐贤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在她眼中神色复杂到如此地步的老幺可不多见,如果不是她每个月的那几天,那肯定就是出了什么大事。不过徐贤却一直闭口不谈,只是説自己已经得到了答案,然后便看着金泰妍,仿佛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突然异常的徐贤让金泰妍有些荒唐,随之而来的担心,竟让她忽略了部分警惕。
“没什么,我去洗澡了。”
徐贤站起身,依旧推搪着,留下莫名其妙的金泰妍便离开厨房,一路走到浴室,回望厨房的方向,脸上满是歉意。
短短的十几步路,对不起却默念了无数。。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diǎ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438 失望()
(这两天处理了一下离职手续,比较繁琐,当然还有一些应酬,明日恢复两更,而且存稿准备一下28号徐贤生日的大爆,这段情节本应该多更新一些,奈何时间有限,抱歉。)
当林蔚然回到办公室悠闲的玩高尔夫已是三月,这套室内高尔夫用具是徐永哲送的,明面上是对林蔚然在股东大会上的一鸣惊人表示祝贺,实际上则是怕他这对高尔夫一窍不通的家伙出去丢人现眼。在那场足以称为反败为胜的股东大会上,林蔚然的一言一行都在真正的被这个资本市场所审视,当关于他的段子渐渐在一个相对更高的圈子里耳熟能详,各种各样的邀请也接踵而至。
麻孙巨蚁朴孙、大韩基金项目总监李容夏,当林蔚然和这些有着各自传説的资本操盘手们一一接触并得到肯定之后,他这个执行会长的影响力再不可和曾经同日而语。
“和朴孙见面的时候是在机场,私人飞机这种东西我还是第一次见,起初还以为他是想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却没想到他真的只有十分钟时间。”
拿着高尔夫球杆站在室内还很别扭的林蔚然轻声説着,而会客沙上的黄仁成却还是在认真的研究资料,轻摆球杆,林蔚然的高尔夫技巧还是一如既往的蹩脚。
“不过我搞不懂的有一个,为什么人们把麻孙风投基金的大老板称作巨蚁?这称呼还真是让人不能接受。”
“巨蚁就是大蚂蚁,市场上的人喜欢把股民这种散户称作蚂蚁。朴孙是底层出身,在股市上颇有斩获,度过经济危机还能不倒巨蚁,应该是个有戏谑也有敬畏的称呼吧。”
黄仁成放下手上的企划案,揉了揉酸涩双眼道:“根据这份宣传计划,我们要投入的很多。”
林蔚然再次挥动球杆,“如果项目整个失败,我们要损失的就有很多。”
不知道是不是天赋太差,即便那球洞近在咫尺,林蔚然打出的高尔夫球仍然只是在边缘画了个圈。他微微皱眉,再次打心眼里讨厌这种好像靠天赋,而不是靠努力的运动。
“要不你试试?”他一边説着,一边递出球杆。
“我们现在还不是这么清闲的时候,下午的董事局会议你要出席,到时候难保徐仁成他们还会找什么麻烦。就像半个月前的查账,闹来闹去,只弄的人心惶惶。”黄仁成严肃説道,关于半个月前新韩内部财务问题的财经报导至今仍旧在雅虎财经的页上挂着。公司管理人员贪污、挪用公司款项,这天大的罪名扣下来。难保不让股东们鼓噪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现金交易账户被暂时监管,差diǎn让不久前开拍的‘同伊’被再次叫停,除此之外林蔚然和崔文顺议员的合作计划也受到影响,黄仁成不知道林蔚然是怎么做的,居然从别的地方弄出不少资金,崔文顺议员因此还为他引荐了自己的兄长崔光植,这位韩国文化观光部现任长官的能量可不是一个崔文顺能够比拟,但想要与其加深合作,仅在资金一项就必定投入不菲。
除此之外。针对新韩广告以及新韩制作的账目审核也完全是一副找茬行径,做为林蔚然的左膀右臂,韩唯依跟黄仁成必定是贪污、挪用公司款项的重要嫌疑人,但对于来查账的那些职员来説,黄仁成的反应还好,只是坐在一边喝着咖啡、看着书,一副你们查也什么都查不出来的淡定做派。至于韩唯依这位新韩女神的表现,则有那么diǎn让人幻灭了。
查我的账?回家的路上xiǎo心diǎn,看到不该看的了,xiǎo心被丢汉江。
就这样。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放出豪言壮语,那阴历的眼神,现在都叫人记忆犹新。
林蔚然放好球杆,终于停止了那让他忍不住别扭的高雅运动,在黄仁成对面就坐,早有腹稿的问了句,“那你説应该怎么办?”
黄仁成回答:“不跟我们站在一起又不屈服的人,留不得。”
林蔚然笑道:“徐仁成和我説的一样,的确够笨,再等等,他就快了。”
黄仁成仔细打量林蔚然的表情,不知道他在卖什么关子。虽然好奇也不担心他这是毫无根据的再説什么空话,这位在财经领域知名度已经堪比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