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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万,对于现在的林蔚然来説这一就是个难以企及的数字。他重新低下头仔细查看新韩广告的资料,却是满眼的平淡无奇。
车子又往前开动了一diǎn,顾寰突然问道:“电话号码你要了么?”
“什么电话号码?”林蔚然依旧低着头,仔细翻阅那繁琐的资料。
顾寰直接碎了一口,大声道:“当然是那女孩的电话,你不是没要吧?”
林蔚然悠哉道:“我又不是你,没女人就不能活的家伙。”
顾寰鄙视道:“还有理了?要不説‘雏儿’就是不行。”
听到‘雏儿’这个字,林蔚然立刻瞪大眼睛,狠狠丢给顾寰两个字。
“滚蛋!”
009 财大气粗()
oo9财大气粗
同胞之所以称为同胞便是因为身在异地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会聚在一起,都是来自同样的家乡,想必人也坏不到去,在韩国中国人不扎堆的地方没那么多复杂派系,只要力所能及,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在同胞有困难的时候帮上一把。但就在半年以前林蔚然总结出一个血淋淋的教训,那就是在利益相冲时,所谓同胞未必会比大街上的警察来的管用。
事实上林蔚然对韩国警察的印象非常不错,两年前刚到这里的时候因为语言不通,有一次出门办事不知道怎么就迷了路,那是他第一次切身体会什么叫人生地不熟的窘境,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却没一个能帮上忙的,最后要不是巡警看他神色异常上来询问,他还真不一定会走丢到哪去。
警察大叔的热情让他受宠若惊,特别是用无线电联系警局内汉语翻译的场面叫他现在还记忆犹新,当坐着警车回到宿舍的时候,下车时那亲自送他回来的警察大叔露出了一脸诧异的神情。当时的林蔚然不知道警察大叔嘴中嘀咕的是什么,一直到两个月后他才明白了那句话的含义。
‘这么好的地方!’
面前的高层建筑位于尔市中心附近,先不説房子本身,光是地段就足以让这里的公寓价比黄金。两年前刚在这里住下的林蔚然并不知道这是一个连大多数韩国人都要望而却步的地方,他也不知道公司为什么在他们没有任何产出的时候就给他们如此的待遇,甚至到现在他也只知道两年来从未见过一面的公司大老板是个姓赵的中国人,见过的公司高层包括国大华在内也只有寥寥数人。
工作整整两年,要説在公司是什么定位,林蔚然自己都是一头雾水。如果不是每次他的工作任务都是由国大华这位实打实凿的高层下达,林蔚然还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打杂职员,是个谁都可以呼来喝去的xiǎo虾米。
每当和顾寰谈起这个话题,这个来自上海的聪明男人也是不明所以,平时参与的工作与其説是卖力,倒更像是被培养,凭着在学校时专业成绩优秀,顾寰和林蔚然对财务的敏感远他人,朝亚投资涉及的产业林林总总,每月的财务统计可以装满整整两个纸箱,每当他们废寝忘食的把这些报表变成薄薄的总结传递上去,那巨额数字所带来的刺激,都会牢牢的印在他们心里。
这些数字在加减乘除之间往往会带出一个清晰的脉络,单独一个不算什么,但把这些加在一起,一个让雪球越滚越大的网状结构便被**裸的呈现出来。对于任何一家投资公司来説,这些材料都是会让国税厅笑不拢嘴,让公司慎之又慎的重要证据。只是公司让他们看到这些却不让他们研究避税策略,反而只是让他们做汇总总结,然后便再没任何指示,可以説到处都透着诡异。
这一切的开始是在半年之前,当其他三个中国人相继离开之后,林蔚然和顾寰就开始了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工作,随之而来的加薪和这些材料的价值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你説公司给我们看那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下了车,顾寰又开始了例行的每日一问。这些类似财务统计的工作只需要交给尔任何一家会计公司就远比从中国弄来五个金融专业毕业的大学生,又经过一年半的‘试用期’来的轻松。
“管那么多干啥,好好做你的事儿就好。”
这是林蔚然例行的每日一答,每次顾寰提起这种事,他都是这个答案。
顾寰感叹道:“想来也挺可悲,来了两年,公司要咱们干什么都不知道。”
林蔚然打趣道:“可悲的是你,不是我。”
“怎么,你知道公司要你究竟是干什么?”顾寰并不生气,反而好奇的打听起来。
林蔚然扬起手中的资料,道:“明天我去新韩广告报道。”
顾寰‘呵呵’一笑,并不反感林蔚然在这个时候装糊涂。
xiǎo区环境极好,在市中心附近颇有diǎn闹中取静的味道,生活在这里两年,林蔚然对尔这座城市也算有些了解,大街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庭院式咖啡屋让这座城市到处都飘着咖啡的味道,再加上明显欧化的建筑和氛围,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坐在咖啡店外喝一杯咖啡,不难感觉到法国香榭丽大街的舒适和轻松。
只是仅仅数米之隔的马路上总会有不间断的车流涌过,在这种嘈杂的环境下,想要感受到什么舒适氛围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有人説韩国的生活节奏像是纽约,建筑风格像西欧,礼仪文化又像是中国,在林蔚然眼中,韩国就像是盘大杂烩,只要耐心,总会尝到自己适合的味道。
等待电梯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也没和身边的顾寰説上一声,便擅自转身离开。
“又是去买烧酒?”看着林蔚然的背影,顾寰大声叫道。
烧酒是韩国的一种特产,随着韩国影视产业的蓬勃展,在来到韩国之前林蔚然就知道烧酒的存在。不过他可没什么饮酒的嗜好,买来这个只是单纯的‘送礼’,这东西价格不贵,想起来就带上两瓶,完全没什么负担,在顾寰眼中,这也算从来都很节俭的林蔚然唯一奢侈的地方。
公寓很大,内部构造却不同于任何一部影视作品,这里説白了就是公司宿舍,以前是六个男人住在一起,现在是三个,可用空间足足大了一倍,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用才好。
两年前当林蔚然来到这里的时候除了同样来自中国的四个毕业生之外,还有一个类似监管他们的韩国人,那人四十多岁,平日里都带着一副不苟言笑的神情,看行动作风很是干练,和他们话不多,也并不管着他们。
林蔚然并不是第一个试图接近这个韩国人的人,但那些前辈却都是无功而返,如果不是一天夜里林蔚然原来的室友惹得这位大叔飙,他还不知道跟他们住在一起的这位都原来是多么危险的一个人。
进了公寓,林蔚然敲响了屋子西南的一个房门,然后把酒瓶放下,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你説你这么跟他套近乎有用么?”
进了门,果然看到一脸貌似鄙夷的顾寰,这房子里就三个人,除了林蔚然之外他也找不到第二个説话的人,一年之前虽然他们被开了宵禁,但酒吧夜店之类的地方却始终不是能天天光顾的食堂,想要夜夜笙歌,除了口袋里要有钞票之外,更多的是需要体力。
“有用没用都是我的事。”林蔚然戒备道。
果不其然,下一刻顾寰就换上了一副好奇的嘴脸,用中文神神秘秘地道:“我一直都不明白,原来和你住一起的东北哥们块头那么大,怎么突然有一天看见那韩国人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你这老私藏着内幕,以后我有什么消息怎么好意思开口告诉你?”
“有消息説来听听,我好考虑考虑。”林蔚然往椅子上一坐,适当的拿起了架子。
顾寰轻车熟路,坐在床上神神秘秘的道:“我在朝亚投资也呆了一段时间,感觉上他们最近有新的投资计划。”
顾寰比林蔚然先行一步去了朝亚投资,在那里工作了大概有半个多月,具体工作内容林蔚然当然不是很清楚,只是隐隐约约的知道和财务有关,公司的投资计划里必定会涉及到财务这一环节,他的消息还算可靠,而且能拿出来讲也一定是和他有关。
两人的关系可以説是亦敌亦友,不知道公司什么时候会再次减员只留下一人,在适当的范围内互相帮助,对于他们来説可谓是互利互惠。再者,顾寰这人,并没有林蔚然两年前第一次见到他时那么讨厌,如果换个环境,説不定他们还能成为铁哥们。
“我原来的室友和我挺对脾气,就是人粗犷了diǎn,有时候説话也没轻没重。那天不知道他们生了什么冲突,他就是用韩文骂了一句脏话,然后就被那韩国人给收拾了。”林蔚然终于揭开谜底。
“收拾了?”听到这里顾寰两眼放光,“那高棉药居然是个高人?你屋那东北哥们的块头可要赶上我两个了,説收拾就收拾了?”
林蔚然diǎn了diǎn头道:“不单是收拾了,还很轻松,连手都还不上的那一种。”
顾寰明显陷入震惊当中,男人们对武力值高低一直都有一种执念,做为被金庸熏陶了的一代人,他和林蔚然骨子里当然都有一个大侠梦。即便事到如今,不説飞檐走壁,能一人单挑五六个xiǎo流氓,英雄救个美啥的白日梦也还会做。
林蔚然踢了踢顾寰,问道:“接下来呢?我都説了。”
“明天告诉你!这么重要消息你居然今天才告诉我,不憋你一个晚上我觉得不划算!”顾寰‘腾’地一下站起身,虎头虎脑的就往门外冲,看他这副模样,林蔚然不得不问一句。
“你干啥去?”
“还能干啥?买酒回来,拜师学艺啊!”
010 笨鸟先飞()
o1o笨鸟先飞
见惯了顾寰轻浮作风的林蔚然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看似聪明的家伙居然会真相信‘世外高人’那种事儿,碰上一个能打的中年大叔被其纳入门下便可以成为所谓高手?那还不如相信在街边会买到真正的武林秘籍来的实在。高棉药到底是不是所谓高人林蔚然并不在乎,给对方送酒的习惯也仅仅始于半年之前,六个人住在一起的时候虽然吵闹,却也总有个人气,如今一下子走了一半,房子里也难免有些冷清。
打开刚才顾寰给他的文件夹,林蔚然认真查看起来,新韩广告在朝亚投资的项目中收益垫底,在他刚来的那一年还出现过巨额亏损,对于朝亚投资这种收益不菲的公司来説,新韩广告就是那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就在今年上半年,朝亚投资就已经在新韩广告身上注入了大笔资金用于购置演艺器械,听顾寰刚刚带来的消息,朝亚投资在未来三个月内可能还会在新韩广告身上追加大笔投资。虽然韩国传媒业相对达,但这种明显的投资和产出不成正比只带来了两个可能性,一,朝亚投资的主事人是个脑残,二,这是在洗钱或者避税。
洗钱这一词经常会出现在涉及黑帮和毒品的电影中,事实上它远没电影中表现的那么简单,避税和逃税都可算做洗钱,操作起来的繁琐程度也随着资本的大xiǎo而变化,林蔚然做为个人财务助理,不懂避税和逃税,在这一行当里根本就没有出路可言。
确认了新韩广告在朝亚投资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