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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展了周碧青和徐根宝,三天前,徐根宝试图跟踪我,可惜路上出了状况导致他行动失败,昨天,你让周碧青带着院子里的那只狗去接触我,晚上再由徐根宝带着狗去跟踪我。亲爱的,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要。”
“周碧青和徐根宝只是帮我私忙,我让他们帮我查你,与公务无关。”董知瑜做最后的挣扎,想撇清周、徐二人。
“你闭嘴!爱情还不至让你糊涂到这个地步,让你的朋友如此大费周章地跟踪我。”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战战兢兢的,紧接着门也被轻轻叩响,同样的小心翼翼,门外传来周碧青的声音:“知瑜你们没事吧?”
董知瑜将目光从怀瑾脸上移开,走到门口,将门开出一截来,周碧青和徐根宝都杵在那里,两张脸上都是大祸临头的神色。
“没事,我和怀瑾聊聊,”董知瑜对周碧青使了个眼色,“你和老徐去上班吧,不会有事的。”
“真的假的啊?她”
“真没事,去吧。”董知瑜温温地说道。
门口的两个人将信将疑的,看看董知瑜,又看看光线暗淡的门内,可依然看不出什么头绪。
“她知道了?”周碧青用口型问董知瑜。
董知瑜眨了下眼睛,表示肯定的回答。
周碧青的脸上复又增添了些为难的神色,仿佛小时候和小伙伴一起做了件坏事,现在却要同伴一人承担一样。
“去吧,该上班了。”董知瑜又添了一声。
徐根宝拉了拉周碧青,两人这才犹犹豫豫地往回走了。
董知瑜关上门,却倚在门边不再向前了。
“不光自己没有退出,还拉上了周碧青和徐根宝,这就是你向我承诺的隐退?”怀瑾开口道。
“你呢,怀瑾,你又在搞什么名堂?这两个月你都背着我在搞什么?我找过你,问过你,你又是如何回答我的?为什么今天理直气壮地冲过来质问我的人又是你?”
怀瑾像一棵正在化冻的松,枝桠和针叶上硬邦邦的一层坚冰开始融化,是啊,她来找过自己,茶楼门口,自家的巷子口,她满眼的委屈和疑问,可自己又是如何对待的呢?
“瑜儿知道了南云的身份后,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隔离你,保护你,我想你从此简简单单地活着,董旬、小石头、特派员千千万万的人我不想你重蹈他们的覆辙,我不想失去你。”
董知瑜看着她,看出了一眸哀怨来。
“是,我伤害了你,我让你误会我与真纪有染,我原本不想出此下策,但是那段时间你住在这里,你又是那么敏感的人,我要偷查南云忍下落,又要瞒住你,你知道有多困难吗?而你偏偏阴错阳差地以为我和真纪幽会,一开始我觉得荒谬可笑,一直告诉你不是这么回事,可你却愈演愈烈,展到了去茶馆听墙角,我想,若是让你这么怀疑跟踪下去,南云忍和‘阿波罗’的事情也会败露给你,情非得已,我只能将计就计,让你以为我和真纪幽会是真,将你赶了出去我我不知道怎样描绘那种心痛,一把刀子刮在你的肉上,却在我的骨上”
那边周碧青楼梯下了一半,想想还是不放心,对老徐使了个眼色,自己又悄悄折了回去,这会儿正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门口,将耳朵贴了上去。
董知瑜已哭得梨花带雨,话也说不连续,“你太狠了”
怀瑾走上前去,将她紧紧搂进怀中,“对不起,瑜儿,我真的好怕你和南云接上头,好怕你再跟你的组织接上头,你知道吗?在你的信仰和你对我的爱情之间,我是多么没有自信,我好怕你将你的信仰凌驾于我之上”
门外的周碧青张大了嘴巴,她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歪鼻斜眼的,差点就叫了出来,这不是做梦啊,就算做梦也梦不到这么离奇的情节吧?
“瑜儿,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你可以怀疑这世上的一切,可为什么怀疑我对你的爱?”
“那个时候你要我怎样想?你一连几次撒谎,告诉我你有任务,结果都是去见真纪,西餐馆、她的家中、茶楼真纪甚至为了你特意在家里准备了一只烟灰缸!你说,你让我怎么想??”
“瑜儿对不起”怀瑾的吻落在她的头上、额头上、满脸的泪痕上、唇上。
周碧青合上了嘴巴,生出了一种希望自己原地蒸的愿望,她简直不知道该怎样离开这个羞耻的事故现场了,她蹲下身子,仿佛将身体蜷曲起来更为安全,她试着迈开脚步,脚上的高跟鞋却像跟自己过不去,出“哒”的一声,她头皮也麻了,五官都缩到了一起,半晌,门内并没有动静,她这才将脸舒展开,脱了鞋,连滚带爬地下了楼去。
老徐在大门口等她,见她这副样子,“怎么了??”
“没事没事,”周碧青庆幸自己逃了出来,“哎哟我好像崴了脚,你帮我看看!”
老徐赶紧让她坐下,“怎么这么不小心?董小姐和怀参谋怎么样?有麻烦吗?”
“啊?”周碧青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害臊的事,脸也红了,说话也结巴了,“她俩蛮蛮好的”
二楼门内,董知瑜终于止住了眼泪,她的心钝痛起来,一开始她误以为怀瑾在爱情上背叛自己,后来她和组织恢复了联系,知晓了“阿波罗”和南云忍的情报,却也没有参透怀瑾投身其中的原因,只道她为了效忠她的党国而对自己有所隐瞒,与自己作对。
“瑜儿,”怀瑾将她的双手握在自己手中,于唇边轻轻一吻,“瑜儿,我与南云虽然政见不合,但也不会将她怎样,只希望这件事悄悄结束,不要牵涉进太多的人来,我这样做,只是保护你们,试想如果让丁家桥的人现了,她会被捕,你们恐怕难免受牵连。”
“可是你将她软禁这些天,现在又带回你家中,怀瑾,你究竟在做什么?”
“我既然知道她是晦共的人,也知道她带着任务而来,你让我放任她去行动也不可能。瑜儿,我在给她办理身份和通行证,我会亲自将她送到回晦国的船上,但是,我想知道‘阿波罗计划’的内容。”
“你”董知瑜想不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你听我说,南云曾向我透露,这个计划将涉及全人类的利益,如若我就这么将她送回,也许可以保护你,保护她,保护真纪,但还有更多的人需要我们去保护。我提出跟她合作,但她不信任我。”
“你是想让我去说服她?”
“对。”
董知瑜看着她,脑中琢磨着各种可能。救出南云?不,南云现在就在怀瑾家中,她不能闹出这样的动静,那会将怀瑾推到一个十分不利的位置上去。说服怀瑾放弃?她已经放弃了很多,但她有她的坚守。
“好,你带我去见她。”
刘妈从未干过这样的活儿,她坐在卧室外的小厅中,面前是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子,她感到局促不安,又有些害怕。
直到听见门口的动静,她弹跳起来,奔了出去,却见怀瑾和董知瑜一道儿来了。
“刘妈,怎么样?”
“你总算回来了,我一直看着她你去看看吧,这”
怀瑾带董知瑜往卧室赶去,南云抬头看见董知瑜,眼中射出惊奇来,可很快那抹光线便黯了下去,这些天以来,怀瑾给了她太多的惊奇了。
怀瑾走上前去,将胶布撕去。
“南云社长,你还好吗?”董知瑜猛一见她被五花大绑成这样,十分不忍,她走上前去替她松绑。
“董小姐”南云心里一团疑问,却突然想起那个秋天,杂志社外,檐前的那场小雨,和雨中相拥的两个人,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不再作声。
“怀瑾,把客房留给社长吧,我想跟她谈谈。”
怀瑾站起身,“请便。”
董知瑜将南云忍引至较远一侧的一间客房中,又给她端来一盏茶水,“南云社长,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找你,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了。”
“董小姐,你和怀瑾在一起,我怎么相信你?”
“我知道你会有此疑问,我是玄武赤空党小组的成员,原先的据点因为被敌人现而散了,我们的同志牺牲了三名,包括特派员。安平方面在对我进行一系列甄别后,令我在玄武建立新的据点,我现在的要任务就是协助‘阿波罗’,完成计划。南云社长,我们一直在跟踪怀瑾,直到昨天夜里才弄明白你的藏身之地,但却让怀瑾现了,于是她将你转移到了这里,今天早晨她来找我,直言告诉我她会将你送回晦国,但她希望可以与你合作,完成‘阿波罗计划’。”
南云思索良久,“我需要一部电台,在此之前,请原谅我会对‘阿波罗计划’的内容保持沉默。”
“好,电台我立即提供给你,但有一件事务必请你保密。”
“什么事?”
“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怀瑾知晓我的身份。”
南云揉了揉额头,“你们的私人关系已经越了党派吗?”
“不光是我们的私人关系,所有的一切,包括她想协助我们的愿望,都已经越了党派。南云社长,你很清楚,她完全可以将你送到丁家桥走程序的,她在保护你,保护我,我们也要保护她。”
南云沉默了,随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知道吗董小姐?三天以前,我一直以为和我接头的人是真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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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卷四()
“为什么?”董知瑜不解起来。
“你知道吗; 组织上一直没有明确告诉我在韬国的接头人是谁; 他们只告诉我一件事,那就是接头的人在玄武; 其中一人是我的老部下。”
董知瑜拧起眉; “所以你以为是真纪?”
“我是晦国人; 是晦国赤空党; 所以当组织告诉我,我的接头人是一个老部下时,我自然而然想到了真纪。”
“这是你联系真纪的原因吗?”
“你们的小组出事后,我在沪都突然与我的线人失去了联系,那时正值你们的农历新年; 我耐心等过了新年,才知道你们出事了,当时我得到的指令是:前往玄武; 伺机行动。我不知道这件事在哪里出了偏差,组织上一直以为我知道我的接头人是谁。而就在那个时候,我开始以私人身份给真纪写信。”
“等等”董知瑜将眉头拧得更深了; 这其中总有哪里不对,“没错; 怀瑾是在年后开始现你和真纪联系并追踪这件事的,可是; 我不懂的是,从你现在的语气来看,你相信我是你的接头人了?”
“我相信你是组织安排与我接头的人之一; 这就是我刚才说的,三天前生的一件事让我茅塞顿开——你们韬国人的这个成语用在这里,该是对的吧?三天前,怀瑾来问我,在离开韬国前有没有想见的人,当时的我认为,她既然可以查到我的身份,查清楚我的接头人更是不在话下,所以我没有回避,向她询问了真纪的情况。”
“然后呢?”
“我这么问她,也是担心真纪的安危,是不是也被她囚禁了,或是其他?可没想到,她劝我不要将无辜的真纪卷进这件事情中来,不要让她卷进政治,并且我可以感觉到,怀瑾说这些话时,是推心置腹的。董小姐,如果她认为真纪是我的接头人,还会这么说吗?”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