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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懂,在你需要我来深圳的时候,我来了,在起初项目需要人的时候,我带了,在我认为你不会接受我的时候,你接受了,所以,我以为我懂你,其实,原来我不懂。”我说完,沉默了。
“所以,你是想好了么,跟我在一起你真的想好了么?”judy再次问了我那个问题,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回答,我想好了,我想的好好的。
“我想过我们的未来,你能不能给我时间,等结项之后,我回到深圳,可以么?”我想这是我最大的妥协。我不想放弃这个项目,这对我来说,就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算了,不用了。”judy起身就走,我看到她眼里要掉下来的眼泪。
“judy!”我叫她,站起来追她出去。
“哎,小姐还没结账。”服务生叫我。
“等下我回来。对不起。”我边跑边说。
“巍阳,现在的你真像当年的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许什么都不用说,等你到了我这年纪,你才会知道什么才该珍惜,算了,真的,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我们就这样算了吧。其实,巍阳,我只想听你的一句想和我在一起,可以为了我放弃,真的,哪怕你是骗我的,逗我开心的。你现在懂了么?”judy说完,我答不上来,愣在原地站着,她已经走远了……
走回茶馆儿结账,才发现生活如此空白,也许我赢得了世界,却失去了你,那赢得世界又有何意义?但是如果拥有你,却不能给你最坚强的后盾,又有什么资格拥有你?当初在一起时,告诉自己,我要保护你,照顾你并不是说说而已。
别说什么只要有感情,物质根本不算什么,那是生活的弱者才那么去想,有了感情没了物质,感情只是空壳,时间久了以后感情会消耗的面目全非。现在我理解了林桢的话,说这话的人有两种,一种是已拥有,所以他们不在乎了;另外一种是得不到。林桢便是第一种人。
有了物质怎么会没有感情?亲爱的,我想把我认为最好的都给你,却忽略了你是否需要。
“我需要证明自己,你为什么不能等等我呢?”我几乎是用着颤抖的手发出一条信息给judy。没有回信。
“究竟是你太固执还是我太极端?judy,我只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我继续发短信给她,没有回信。
再打电话过去的时候,judy的手机已关机。
也许就这样,她说的,我们就这样算了。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也许只是时间才会验证一切吧。
九寨沟的旅行结束后,我想我和judy的关系也已经彻底结束。话已经说的很明白,我不肯说那样的空话,她不肯退让几个月的时间,就这样,结束吧。
北京。婚礼现场:
我妈穿着红色的旗袍,美丽,幸福,在婚礼进行曲的节奏里,她和艾青叔叔很幸福的在一起。妈妈挽着艾青叔叔的胳膊,一起走过气球门。
“无论富贵贫穷生老病死你都愿意和他(她)不离不弃直到永远吗?”司仪说。
“我愿意。”妈妈和艾青叔叔异口同声的说。
“看,还没问完,就这么急着都要在一起。”司仪开玩笑。众人大笑。
“感情深,一口闷,看看你们感情多深?”喝交杯酒时,司仪又开始挑动众人的情绪。
“干了,干了,喝交杯,亲一个,亲一个。”众人起哄,多大岁数的人了,在这个时候还是如此的激动。
我看着婚礼现场的欢乐和吵闹,拿起烟盒去外面吸烟,想躲躲清静。
“嗨,好久不见。”刚一出去,正见同在吸烟的judy。我说,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恭喜啊。”她笑着。如花如玉如云如雨,我知道此时我的心,依旧为她悸动。
“谢谢。你怎么也吸烟,不是戒了?”我点着香烟,问她,看她。
“最近工作压力有些大,排解的一种方式。”这话说的好熟悉,似曾相识吧。
“什么时候恭喜你?”我想,或许将来时里面也要恭喜她,尽管,没有我。
“到时候通知你。快进去忙吧。”judy熄灭烟蒂对我说。
“我再等会儿,还没吸完。”我跟她示意了一下烟。
“那我先回,你,还一个人?什么时候也该恭喜你?”她临走前不忘跟我开玩笑。
“我啊,等我学会做选择题的时候吧。”我有些无奈。
“哎,judy。”眼看着她要进去,我叫住她。她回头间,我以为我们还在一起,鼻子一酸,吸溜了一下鼻子,总算没失态。
“快结项了。希望我们项目组汇报时,你能参加。”我通知她。
“好。”她说完,转身离去。
深圳,项目组结项。
在深圳总公司,30个人的大会议室里,除了项目组的20几个人,Leon、judy、柳攀都在。
大屏幕上显示着我做的ppt项目成果汇报,汇报途中,Leon不断对数据提出问题和疑问,事先已经修改和确认过各种数据结果,每一项目标都经过严格的把控,精准度已经做到了100%。
在同个战线不同岗位的负责人有条理有依据的回答他的全部疑问,直到他满意的点头。
judy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那刻,我恍惚变成了她,她似乎成了我,我能感受到那目光的仰慕和炙热,很奇特,当我抬头看她时,我们两两相对。
两两相对的场面很常见,却总让人意味深长。面对面的瞬间,也许在作别,也许是对峙,或者正对视,或准备携手,一时间不知道我们相对的含义。
在我汇报完毕,等待评审结果时,柳攀发了信息给我。
“已通过,祝贺你。巍阳。”她悄悄的发短信给我。然后过了大约两分钟左右,Leon带起头鼓掌,瞬间掌声雷鸣般的响起在深圳总公司最大的会议室中。
项目组成员都笑了,那刻,只有我,是哭了的。
青岛,青岛。
结项后,我请了假去青岛散心,那是我和judy名义上的第一次旅行,却因固执吵架告终,这段日子成了我放不开的回忆,想再去栈桥看一眼之前我留在桥墩儿上的字,物是人非,走之前看看也好。
没有啤酒节的青岛也有啤酒。
想给judy打个电话,手指拨号间却被一只手抓住,我抬头看,是judy。
刹那间双眼被什么东西朦胧的挡住,只剩下点点星光。
“坐下,喝点?”我有些惊喜和激动。
“这也太巧了吧?”我还是不能相信。
“我跟踪你来的。”她笑了,笑靥如花。
“看过桥墩儿了么?”我问她。
“什么桥墩儿?”看来她忘了,或者不知道。
“没什么,喝完酒我们去。”她坐下,我们碰杯。
青岛,啤酒真香,喝一点人就醉了,醉的真想哭。
我们喝着,笑着,然后就哭了。
卖唱的人,看着我们,站在那里不肯走。
“唱吧。”我给了卖唱的人一张百元钞票。
卖唱的人唱着《痛哭的人》,一遍又一遍。
我跟judy喝着,唱着,哭着。
酒后我拉着judy的手去了栈桥,桥墩儿上怎么也找不到了之前留下的字迹,我一边找一边哭,judy给我擦眼泪,眼泪却控制不住。直到judy吻了我的嘴唇。
我们在酒店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酒精和激情下的肢体语言,也许这一次只剩下弥补和眷恋。
我和judy做爱,这一次我们都很疯狂,我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在她的身体上,她一边哭一边为我擦去脸上的眼泪。
北京。香港。
“之后什么打算?听说你写了辞职报告。”judy问我。
“你呢?我怎么也听说你也要辞职?”我看到新闻说judy要辞职。
“我要回北京了。你呢,不会也要回来吧?”我问她。心里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
“你这么不希望我回来啊?”judy又开始电话里调侃。
“怎么会,你回来我还要尽地主之谊呢。”我笑着,心里却酸了。
“呵呵,别了,你来香港我招待你啊,靓仔。”从judy的话里我知道她要去香港。
“真的要去香港了?”我问她,希望她是开玩笑。
“当然。”她认真的。
“保重。”我这两个字的含义很多,但在想说别的词的时候,这两个字却蹦出。
“你也是。”她还想说些什么,没有挂掉电话。
“你的手机会换号么?”我问她。
“你会做选择题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她没有给我标准答案。
我想也许北京的博大比不上香港的繁华,百感交集和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一句保重。
27岁,33岁。
辞职,回京,去一家创业公司,我成了项目总监,那年我27岁。
judy在香港一家金融公司做总经理,那年她33岁。
偶尔在微信和微博上联系,我会在看到好玩儿的段子时@她。
她会在看到相关项目管理知识内容时@我。
我们乐此不疲,但对于过往的感情只字不提。
林桢和小姜出了国,林桢走之前终于学会了手语,她和小姜终于可以无障碍交流,并且可以做她的嘴巴。
她和小姜出国前我们见了一面,刘婷和她高高瘦瘦的朋友手拉着手。
她们都是成双成对,如影随形,只有我孤单一人,但是内心却不寂寞。
我买了宝马车,却一直在感慨怎么也找不到在宝马车里哭的人。
这么说的时候,林桢和刘婷一个捶我,一个骂我。
“你那个宝马车里的人,不在北京。”刘婷跟我说。
“哥们儿,当初早知道你跟我抢,抢过来又让人家跑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还害得我酒精中毒。”这小子竟然还记仇翻旧帐。
“你们到底是不是我朋友啊?”我真后悔交友不慎。
“是!”她们异口同声。
“这么着吧,你现在给她打个电话,如果她接了,你就流露心声,行么?算是我们走之前,你也给我一个交代,给自己一个交代。”林桢用了激将法。
我拨了judy的电话,彩铃换成了青岛那晚让我们哭的死去活来的《痛哭的人》。我一时间傻了眼。
“喂?”judy的声音。
在我准备喂的时候,电话筒那边传来清脆的婴儿的哭声……
我一瞬间像是被闪电劈中,挂了电话。
故事里的事。
“嗨,结婚了?生小孩了?”我忍不住打了电话给judy。
“哪有的?我怎么不知。”judy的中港说话方式结合。
“那天打电话听到小孩子的哭声。”我问她,然后屏气等她回答。
“白痴。”judy第一次这样说我。
“哎,你怎么不会好好说话骂人那?跟香港人都学了什么。”我开始笑。
“你在忙什么?”judy问。
“在写小说啊。有视频么?”我想看看她。于是打开电脑。
“不好好做项目,写什么小说,有,稍等。”她在线,接受了我的视频请求。
“写恋爱史啊。”我看到我的女神,那刻,什么都已经不重要。
“你有没有写我?”judy视频里笑我。
“有啊,我能写么?给你听首歌。”我问她,又给她发过去一首歌。
“是happyending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