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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中闪过一抹惊慌,随即强装镇定:“洞房那天晚上。。。”
他眼中的阴郁一闪而过,似乎很是不满她竟有第二个男人,只是,听到她这样的回答,他也不知是突然没了兴致还是怎么回事,一下子松开她:“本宫今日来,你该知所为何事吧。”
龙衍国与祁古国的战事,龙衍国连胜,祁古国则是连败,所以,阑珊自然知道。
于是,便将她那日看到的璟墨的路线图告诉了赵晔玄。
“确定?”
“这是璟南王特地写给他的王妃的,只是被属下无意中看到罢了。属下确认过,这几日的作战,与信上的是相符的。”
他记牢了,回身看向她:“你可真是龙璟墨的好侧妃,放心,待本宫攻下了这龙衍国,定不忘你这个功臣。”
“属下谢过主子,属下不敢居功。”
“你留心汴京里的一切,别忘了你是谁的人。”
“是,属下遵命。”她跪在地上,直到看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方才起身离开这里。
。。。
第683章 思念俏楼()
晚宴过后,皇上有些许的酒醉。
张德新本想将皇上送回太极殿休息,皇上却执意要去念俏楼。
那是位于禾泗园左边的一座宫殿,年久失修,虽还见曾经的辉煌华贵,却也是半残破了。
这是宫中的禁地,谁也不准进来。
听说,当年太后想要命人拆了这里,都让皇上甩了脸色。
后来,向来得宠的锦绣公主偷偷摸摸的想跑进去瞧瞧,结果被皇上命人打了四大板,关在寝宫面壁思过半个月。
从那以后,没有人敢再靠近这个地方,就连锦绣公主都挨罚,其余的人更是不用说。
皇上站在门前,看着歪歪斜斜的念俏楼三个字,突然皱起了眉。
“今日是墨儿战事连胜的日子。”
“是啊,皇上。”张德新在一旁开口。
“今日也是阿悄的忌日。”
“皇上。”
皇上突然皱起了眉:“去禾泗园,让锦绣安静下来,实在不行,你下去吧,朕想自己走走。”
“皇上。”
“去。”他的语气毋庸置疑。
“是,皇上。”
张德新往禾泗园那边走了去,皇上则一个人走了进去。
外面看似残破的念俏楼,内里却是整洁如新,没有人知道,这里这么多年来,皇上都有命人来打扫,也保持着原样。只是,外面的牌匾以及门口,却像是怄气一样,不让人修葺。
雕梁画柱,金碧辉煌。若细看,便能看到那屋檐下,栏杆处,雕刻的皆是一个舞动着的女子身形,妙曼无双。很显然,这里的一切皆是用了极大的心思的。
他到底是醉了,没走两步便觉得累得慌,停下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伸手抚摸着椅子扶手,抬头望着盯上的灯笼:“阿悄,朕这么多年来都不曾忘记过你,你可曾后悔了做这样的决定?朕听闻你极爱这念俏楼,所以,念俏楼虽不是朕给你修葺的,却是给你保存了下来,你何时原谅了朕,便也回来给朕跳支舞吧。你走了,朕就没仔细看过别人跳舞了,时间再没有人的舞有我阿悄那般的美了。”
“阿悄,朕,后悔了。”
他幽幽叹了一声,终于承认了这么多年来都不愿意承认的事情。他后悔了,将她拱手让出,而今,他终于也体会到了思念的滋味。每年,只敢在她的生辰与忌日之时才敢踏进这里,在这里,似乎还能听到他清脆的声音,听到她娇滴滴的声音,叫他太子哥哥。
他站了起来,往楼上走去,二楼,有个舞台,离地面有一段的距离,四面是琉璃石,建得极美,舞台前,只有一张椅子,上面雕着飞龙,很显然的是国君唯一的座位。而只有一张椅子也说明了这个舞台下面的观众只有一人。
皇上走了过去,在那张椅子上座下,闭了闭眼睛,随后张开,眼前的舞台上,似乎出现了一位妙龄少女。
黑发垂落,身着白衣,赤着纤足,在上面跳着舞,转圈。偶尔回眸一笑,璀璨生辉,迷了谁的眼眸。
。。。
第684章 将错就错()
禾泗园的风花雪月,因为张德新的到来而停止了。
锦绣听闻皇上在念俏楼,在想起当年因为私自进念俏楼被罚之事,这会儿便想着再进去一趟。
她只记得那地方极美,那时却还来不及看得真切。
长发披着没多加理会,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裙子,偷偷摸摸到了念俏楼门口时,因为担心走路的声音被里面的父皇听到,于是便将鞋子脱了,双手牵着裙摆,便往里面走去。
里面依旧是华贵的,所安放之物莫不是华贵非常的,她进去之后,连眼睛都没眨过的四处看着。
转了一圈,往楼上走去。
那时,她还未来得及上二楼的。
虽然担心父皇会不会在二楼,但是,耐不住心底的好奇,她还是踏了上去。
刚踏上最后一级阶梯,便看到了那可以称得上美轮美奂的舞台,而后,一转眸,看到了坐在龙椅上,正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父皇。
锦绣瞬间只觉得头皮发麻,转身就想溜。
皇上却是严肃着脸,忽然对她沉声开口。
“过来。”
锦绣心里似是打鼓那般,却不敢跑,只得颤巍巍的走了过去。
那句父皇含在舌尖还未来得及叫出,皇上却突然伸手扣住她的腰际,将她抱进怀里。
锦绣双眸瞪大,随即听到父皇的声音传来。
“阿悄,你可舍得来看朕了。”
阿悄?念俏楼?
再听到父皇如今的话,似是醉了,不认得她了。锦绣对于这念俏楼本就好奇不已,而今,听到这个阿悄的名字,更是好奇到不行,于是,声音轻轻柔柔的开口。
“皇上,阿悄是谁啊?”连父皇都不叫,她是有意让皇上一错再错的。
皇上笑声传来:“阿悄怎的这般调皮,阿悄是朕最爱的女子,谁也比不上阿悄在朕心目中的地位。”
锦绣听到这话,心惊不已,她一直觉得父皇是爱自己的母妃的,如今,却是来了一个阿悄。
“阿悄,朕好想你,你可舍得来看朕了。”
锦绣沉默着没说话。
皇上的话继续传来:“阿悄,朕不在意你有过别的男人,也不在意你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只要你回来,你便依旧是朕的皇后,可好?”
这一句又一句的,简直像个炸弹,炸得锦绣都忘了反应了。
见她久久没有回应,皇上急了:“阿悄,你可曾听到朕的话?”
到底是郡王,哪里能一直被人漠视,他分开她的腿,让她面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
“阿悄,你不信是不是?不信朕不在意是不是?那朕就表明给你看!”
他手扯着她的腰带,唇印在她的脖子上,用力的吮着。
锦绣惊得瞪大了眼睛。
“父皇,我是锦绣,不是阿悄,父皇,你放开我。”
“胡说!”他看了她一眼,伸手摸上她的脸:“朕疼锦绣,宠锦绣,不过是因为锦绣有三分像你,阿悄,你不要生气,不过三分而已,锦绣比不上你的神韵,世上再无人比得上阿悄的美与韵味,朕又岂会认错!”
他说完,手一扬,她薄薄的外衫已经被褪去,红色肚兜出现在他眼前。
他眸中神色变深,经过这么多男人的锦绣很是明白,那是男人陷入了情谷欠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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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 春风一夜()
即便她男人无数,但也是绝对没有想过要与自己的父皇做这种事的。
皇上双眸半眯着,一心只当怀中抱着的衣衫半褪的女子是自己心中所念的那位。
手隔着肚兜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一只手往下,探寻她隐秘的地带。
锦绣根本无力阻止,珑玥给她下的毒,但凡是男人用了手段,那无论面前的是谁,她是只剩下意乱情迷了。
皇上平日里倒也不会玩太多的手段,大抵都是完全任务般的进行,但是,此刻不同,此刻他认定了面前的是他心爱的女子,所以,便也希望她能够得到最大的快乐。
不一会儿,锦绣便敏感的呻|吟出声。哪里还管得了眼前的是谁。
他的手上满满的都是她的液体。
他满是邪恶的看着她,话里却又似乎带着火气:“不过是摸了你一下而已,就这么湿,真浪,是被萧钰辙调教的吗?恩?”
她被挑起了情谷欠,摇着头扭着腰,根本就注意不到他说的是什么。
看着她的样子,他瞳色更是深沉了下去,快速的将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都给褪去了,他翻身让她跪趴在宽大的龙椅上,褪去自己的衣衫,从后面进入她。
进入的那一刻,锦绣仰着头,尖叫一声,从情谷欠中忽然回神,她真的和她自己的父皇做了这样的事,她现在那么真实的感受到他的父皇就在她的体内。
计算是终日在谷欠海里沉沦,这一次的乱l,也还是让锦绣觉得难以接受。
脸色瞬间煞白,喉间都觉得恶心了起来,整个人更加是灵魂出窍般的动都不动。
她不动,却是有人不允许。
眼看着她没给任何的反应,他一巴掌拍向她挺翘的臀部。而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扯向自己,听到她吃痛的尖叫声,他方才开口。
“在朕的身下,你还在想着谁,恩?想萧钰辙吗?朕对你还不够好吗?你为何就一心只想着他,说,你个贱人!”
他精神已然有些许的错乱,只觉得心中的女子一直在想着那个男人而未将他放在眼底心上。
当下温情不再,手段都变得激烈起来。
锦绣忍着痛,痛楚过后,却觉得快感更甚。
禾泗园里的男宠,顾忌着她是公主,都是用尽了手段来伺候她,让她快活,这会儿这样激烈的手段对待,却让她体内的另一边引了出来。
那种暴力,竟让她适应得极好,且还更为有快感了。
里面y乱的呻吟与尖叫声越发大了起来。
外面的张德新在发现那个女声似是锦绣公主,而男声则是皇上之时,吓得脸色都白了,却又不敢随便走进去。
只是,怎么也想不通,公主怎么会到这地方来的,还与皇上做出此等荒唐之事来。
张德新着急的在外面走来走去,也听了一个晚上的活春宫。
到最后,锦绣公主叫得嗓子都哑了,皇上却还精神奕奕,时不时的有低吼声传来。
直至天幕泛白时,上面的激战方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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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6章 只是场梦()
皇上醒来之时,已经是在太极殿了。
“皇上,您醒来了。”
皇上坐在龙床上,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朕昨晚喝多了。”
“是。”
他手忽然顿了顿:“张德新,朕昨晚似乎...”
“皇上,昨晚不过是您的一场梦而已。”皇上还未说完,张德新便开口了。
“朕还未说什么事,你怎么就知道朕要说的是什么了?难不成昨晚真发生什么了?”他顿了顿,而后似是在自言自语:“也是啊,这么多年来,朕并非第一次梦到阿悄了,可是从来没有昨晚那么真实过。”
他看向张德新:“你说,昨晚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