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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一天下来,他们两人都碰不上面。
这可把曹雨苏急坏了。
“老乐,你说我们是不是回来得不是时候啊!你看看他们,都过去三周了!他们不但没有进展,怎么还疏远了。”
乐有年摘下眼睛,合上书,说:“你也不看看这两个孩子有多忙!实验室一堆的实验,帅不危做完了几个?伯言在老家管理总部,w市的生意还是要靠小危不是。还有小和,天天闭关搞翻译,整天跟个游魂似的。他们两个连吃饭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怎么可能谈恋爱啊。”
“哎呀,这爱情的小幼苗不会就这样夭折了吧。”
“当然不会。”乐有年笑嘻嘻的说:“我有几次半夜起来上厕所,听到小和卧室里有声音,应该是小危半夜偷偷跑进去了。放心吧,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感情这么好,不会随随便便就分手的。”
曹雨苏还是很担心:“小和是个慢热性子,小危这熊熊大火都烧了二十多年,她才有这么一点点动静。现在小危没时间点火,小和不又变凉了。”
“那就叫他们别读书喽。”乐有年随口说道。
曹雨苏瞥他,说:“书当然要读,博士多难得,怎么也要熬到毕业。不过呢,读博也没那么辛苦,我看小和的翻译快弄完了,也该让他们出去旅游一趟,好好玩玩。”
乐有年翻了一下日历,说:“嗯,都十一月了,差不多是可以出去转转。这样,我给小危调出半个月时间来,小和那,你去说说,也调出半个月来,让他们一起出去。”
曹雨苏这才满意地点头,系上围裙,说:“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就给你做饭去。”
乐有年这才意识到,如果自己没有顺着曹雨苏的意思,以后都会没饭吃!
过了两天,乐蕴和终于交稿了。
编辑看稿了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此之前,她都比较空闲。
导师也说她翻译辛苦,更改了授课时间,说是给她半个月时间好好调整,先去充充电,等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再来上课。
突然间,乐蕴和闲得好像掉进了失重的宇宙里,无所适从。
“小和,想滑雪吗?”乐蕴和正舒舒服服架着脚吃着薯片看电视时,帅不危突然打来电话,“我也多出半个月的时间,公司这边我都安排好了,我们去滑雪吧。”
“好啊,去哪里?”
“瑞士,阿尔卑斯山,怎么样。”
乐蕴和想了想,问:“是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吗?”
“是的,机票酒店都订好了,就等你点头呢。”
“还有谁去?”
“就我们。”
乐蕴和怔怔,又问:“就我们两个?”
“难道你还希望有电灯泡?”帅不危笑出声。
乐蕴和脸皮发红,烫得可以烤红薯。
自从上次在休息室有过第一次后,帅不危的花样越来越多。如果不是这段时间他们都很忙,实在提不起精力玩这些东西,乐蕴和还不知道要被他折腾成什么样。
现在大家都有空闲了,突然跑去滑雪,不是羊入虎口是什么。
“怎么,不乐意?”帅不危问她。
“没,就是觉得有点突然。”
“如果你觉得只有两个人太寂寞了,就叫承泽和恬希一起去吧。”帅不危以退为进。
乐蕴和沉吟,这些日子她又玩闭关,几乎没有跟外界有联系。吕恬希和刘承泽的关系走到哪一步她也不清楚,也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去。
“一来一去至少半个月,承泽肯定有假,就怕恬希……”
提起吕恬希的假期,乐蕴和不由的想到了杜城洛。她和杜城洛差不多一个月没有联系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记恨她,更不知道吕恬希能不能请到假。
“算了,就我们去吧。”不是舍不得出这笔钱,乐蕴和实在是不想牵扯太多人。
“好,那就这么定了。你什么都不用准备,只需要带人和护照就行了。”帅不危在电话那头笑得爽朗。
乐蕴和不由的开始乱想,“我只带人和护照,那我的东西谁准备?”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加了一句,“不会是秘书帮忙准备吧。”
“当然是我亲自准备,你女儿家的东西,我能让男人碰吗?”
“男人?你的秘书不是女的吗?”乐蕴和不信,故意说:“你别告诉我赵小湉是男的。”
“我没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
“赵小湉现在是陈志豪的秘书了。”帅不危说:“第二天我调整人事岗位,把她放到营销部去了。她不乐意,辞职去陈志豪那了,做他的私人秘书。”
乐蕴和差点被那烤肉味薯片给呛住,这才一晚上的事,秘书就易主了。这陈志豪的速度,还越是杠杠的。
“那……她跟你有联系吗?”
“她现在经常代表陈志豪来公司谈生意,当然还有联系了。”
只要她不做帅不危的秘书,乐蕴和就觉得心里舒坦。
吕恬希的话就像重锤,敲得她耳膜痛。现在赵小湉不在帅不危身边了,乐蕴和有种警报解除的感觉,痛痛快快地对着半空吐了口气,非常快乐地唱起了《南泥湾》。
帅不危听见了,也很开心。
“今晚出来吃饭吧。”他还在实验室做最后一个实验,收集完这个数据之后,他就可以放假了。
“去哪吃?”
“后门的沙漏咖啡馆。”
“行。”
帅不危看了看,幸福的笑了。他在心里暗暗说道:“小和啊小和,去了瑞士,我看你怎么逃出我的魔爪!”
第73章 巧得肠子都拧巴了()
自从上次跟杜城洛在沙漏咖啡馆相亲后,乐蕴和就再也没来过。
以前,家里只要没人做饭,帅不危就会带着乐蕴和来这里吃饭。从小学吃到大学。从五岁吃到二十五岁。
沙漏咖啡馆从一家只有十几平米的饮料店,做成了二层楼五百多平米的大型商务用餐的咖啡馆,从早晨的第一杯意式咖啡到中午的商务套餐,再到悠闲的下午茶,到晚上的精致炒菜,一过九点半,沙漏咖啡馆就开始清场,十点再开门时。竟然摇身一变,变成了静吧。
沙漏咖啡馆就像孙悟空似的,一天二十四小时,可以摇身变成不同性质的就餐地,适应不同的人来就餐,吸引了附近不少学生和其它居民。
不但定位有意思,菜品也很有心,一年四季总能变着花样的出新菜,物廉价美,还不时地在网上搞些团购活动,所以生意兴隆,车水马?,在当地颇有名气。
乐蕴和也是喜欢它如此特别,才吃了二十年都没厌烦。
店老板见帅不危来了,急忙跑出来跟他们打招呼。“哎呀。你们来吃晚饭的吗?”
“是啊,刚刚才有空闲。”帅不危见门口排队都排到马路对面去了,忍不住打趣店老板:“我看啊。你干脆把旁边我家的店面也给租了去,弄个连锁得了!这生意实在太好了。”
“看你说的,我这店面租了帅家二十年了,中途只涨过一次租金,这便宜已经占够了,怎么好意思再占。”店老板跟帅不危打完哈哈,立刻叫来店长,要他想办法腾出一个座位来。
乐蕴和见了,连连摆手,说:“这门口都排了二十多个人,如果我们插队,别人肯定会有意见的。反正也不急,不如等等。”
帅不危点头说好。
店老板怪不好意思的,非拉着他们不放。
“要不这样,你们到我柜台里坐着,我让厨房先给你们做份辣子鸡饭和蛋炒饭,你们就坐在柜台吃,边吃边等位置,怎么样。”
“呃……坐在柜台里吃,会不会太招摇了啊?”乐蕴和问帅不危。
帅不危倒是觉得有意思,问店老板:“柜台坐得下我们两个人吗?”
“别人是坐不下,你们肯定行。”店老板把他们拖进咖啡馆,把柜台里的人全都轰出来,只留了一个收银的,其它人都站在柜台外面做事,然后又从自己的办公室里搬出一个小茶几,摆了两张凳子。让他们坐下来。
乐蕴和愧疚地冲着他们笑,因为他们,那些员工都得站着。
“等饭菜好了,我们打包回去吃吧。”
“回家吃多没劲啊!特地带你出来,还回去?”帅不危一想到曹雨苏x光似的眼神,就有点后怕。
乐蕴和不肯这么快把他们的关系告诉家长,可他们两个小屁孩,一个不小心就会泄露机密,这才特地躲出来用餐,想好好亲热亲热。
“这里还不是人多啊,还挺吵的。”
“要不,打包回去到我家吃。”帅不危说的是他的家。
他回到w市之后,一直赖在乐蕴和家住,自己家每周都会有钟点工打扫,所以没人住也还是干干净净的。
“也行,反正不能妨碍别人做生意。”乐蕴和赞同。
“你要是觉得别扭,干脆帮忙做点事吧。”帅不危建议她:“反正以前你打暑假工什么的,也在这里做过,他们都熟悉你。”
乐蕴和一听,兴奋地直拍手。“那你在这里坐着,我去忙。”
她熟门熟路地来到更衣室,找了个干脆的围裙穿上,然后拿着托盘来到酒水吧。
“五号桌的拿铁两杯,十一号桌一杯摩卡,这是七号、二十号、二十五号桌的西瓜汁,大的水果盘是二楼最里面那间雅座的,别乱了啊!”酒水吧的人见是乐蕴和,也不多问,把单子和东西都交给她,让她端去。
乐蕴和快乐地应了一声,像只燕子般在人群中穿梭。她把咖啡和西瓜汁都送完了,才上二楼,来到最里面的雅座,敲了敲门:“您好,水果盘来了。”
说完,慢慢地推开了门。
里面坐着两个人,男的是杜城洛,女的是吕恬希。
吕恬希在哭,脸上的妆都哭花了,她的头正斜斜地靠在杜城洛的肩膀上,杜城洛一只手拍着她的背,另一只手在给她抹眼泪。
大概是乐蕴和的声音太小了,他们没听见,所以当乐蕴和推开门时,他们还保持着这个姿势。
乐蕴和甚至还听到杜城洛安慰吕恬希的话。“别这么伤心,万事都有解决的办法。”
乐蕴和在心里啊的大喊了一声,她张着嘴,没有发出声音。
还是吕恬希先看见她,“小和!”她像触电似的推开了杜城洛,然后站起来,双手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你怎么跑来打工了?”
乐蕴和把水果盘放在桌上,瞟了一眼杜城洛。
他很难堪,但不惊慌,看得出来,他刚才只是出于绅士风度,基于上司关心属下的情义,才安慰吕恬希的。只是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比较特殊,所以被乐蕴和撞见,难免觉得狼狈。
“我和小危在等座位,反正没事,就帮忙做点事。”
乐蕴和也不知道是该留还是走,托盘在手中来回翻转,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刚才看到的一切像翻书一样翻过去。
吕恬希走到乐蕴和面前,将她拉出雅间。她顺手关上了门,一直走到角落里,才说:“小和,你别误会。”
“我没误会。”乐蕴和说得生硬,“你为什么哭,恬希,是在公司受了委屈?”
“没。”
“那你……”乐蕴和问:“是承泽,他惹的你?”
吕恬希瞄她一眼,不置可否。
“不可能啊,承泽把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