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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突然要单独跟着帅不危去瑞士,乐蕴和打开衣柜才发现,好像没有一件可以穿着出国的衣服。
就算不要太华丽,也不能太寒碜。乐蕴和在里面翻找着,最后放弃了。
“难道要去买新衣服?”乐蕴和坐在衣服堆里发呆,“小危叫我什么都别带,只需要带人去,难道他事先给我准备好了?”
乐蕴和把所有的衣服都塞回衣柜,安慰自己说:“反正只去半个月,也穿不了多少衣服,小危准备好了,自己就不必带了。”
刚整理好,乐蕴和又觉得不妥。“万一小危存了坏心思,给我准备的衣服都太暴露了怎么办?还是要自己带几件去妥当些。”
接着。乐蕴和又把衣服搬出来,认真地挑出了两件。
刚要把它们放进旅行箱时,乐蕴和又犯愁了。“既然是去滑雪。那里肯定很冷,我这些衣服好像不够保暖啊。再说,下雪天穿的衣服,布料能少到哪去?肯定会裹得严严实实的,又何必画蛇添足,又多带衣服去?”
乐蕴和又把衣服拿出来,重新挂回到衣柜里。
挂完了衣服,把旅行箱又推到墙角去后,乐蕴和的脑子咯噔一下,又有新想法。
“如果不只是去瑞士呢?万一小危心血来潮地说还要去别的国家玩,总不能只穿着滑雪服到处跑吧。他不许我穿裤子,不会……”
乐蕴和的眼睛瞬间睁大。锃亮锃亮的。她本能的合拢双腿,觉得自己应该多带几条裤子去,无论长短,裤子才有安全感。
于是,她又把裤子翻出来。
曹雨苏在外面做了一会家务后,见乐蕴和总不出来吃早餐,这才来到卧室喊她。
刚推开门,只见床上堆着山一般高的衣服,乐蕴和正在里面吃力地抽着裤子。
“小和,你这是在做什么口子!”前不久才过完换季天,曹雨苏把家里的衣物全都整理好了,被乐蕴和这么一弄,她成了杨白劳了。
乐蕴和从衣物中探出头来,说:“我在整理去瑞士的衣服呢。”
“小危不是说早就给你买好了,你们的行李先行运到瑞士去了,明天你们只要人去就行了。”
“我怕他准备得不?全。万一没衣服穿了怎么办?”
“没了不会临时买!我跟你爸还会缺了你买衣服的钱?”曹雨苏把乐蕴和从衣堆里拽出来,理了理她的头发,说:“你啊,赶紧去修修你的头发吧,乱得跟鸡窝似的。好好的一个大姑娘,也不打扮打扮,不怕出国了丢咱们中国人的脸啊!”
乐蕴和对着镜子一照,这才发现,头发因为长期疏于管理,长得参差不?。原本是披肩发,现在已经长到了腰,可还有一小撮子先天营养不良似的,半挂在背上。
扎成马尾时倒也罢了,看不出什么,披下来才知道,头发枯黄,长短不一。
“这几个月你都在忙着搞翻译,妈妈知道你累,对你外形也没要求。现在可不行了,反正有空,好好拾掇一下,这样出去玩的时候心情也会好。”曹雨苏说:“学校里不是有家新开的发型店嘛,去做个柔顺倒个膜,再剪剪,快去。”
“哦。”
乐蕴和换了衣服,正准备出门,曹雨苏又探头出来,说:“衣服呢,你也别再回家翻了。小危给你准备了一屋子的衣服,你半年没去看了吧。想挑好衣服,去那里挑吧,也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心意。”木纵夹弟。
乐蕴和这才想起帅不危一直替她准备的梦幻小屋,里面全是他为她准备的最新最好的衣物。平时乐蕴和压根不会去看,偶尔吕恬希要借衣服了才去,曹雨苏不提醒她,她都忘了。
找到钥匙,胡乱吃了两口粥,乐蕴和先下楼去弄头发。
不需要烫染,只是简单的做了个柔顺和倒膜,就花了三个小时。乐蕴和看看还有时间,先去了梦幻小屋。
说是梦幻小屋,其它就是一套三居室的房子,只不过这房子里没住人,全是衣服、鞋子、包包和首饰品等等。
一开门,乐蕴和闻到一股香水味。
在客厅中央,摆着一个香水架,乐蕴和细心发现,每瓶香水都摆得整整??,一尘不染,还有几瓶是最近广告里经常出现的大品牌新货品,每一瓶份量都不多,因为乐蕴和很少用香水。
她站在香水架上,左闻闻,右嗅嗅,最后拿了三瓶,放在香水架旁边特地准备好的小袋子里。每瓶香水都有相对应的该品牌的手袋,就算乐蕴和不用,也可以拿去送人。
挑好香水后,乐蕴和径直来到其中一个房间,四面墙全部做成了衣柜,乐蕴和从里面挑了几套衣服后,转身来到另一个房间。
这是主卧,很宽敞,帅不危把它装修成试衣间,中间是一个圆形舞台,四周都是镜子,站在上面,有种众星捧月地感觉。
乐蕴和喜欢牛仔裤,觉得方便,她挑了三条款式、厚度都不一样的牛仔裤,配了衬衣、毛衣和外套,在穿衣镜前来回换,仔细看。
半小时,乐蕴和就挑好了她想要的所有衣裤,装袋时,乐蕴和眼角余光瞥见一扇穿衣镜没有关死。
所有的穿衣镜都是可以活动的,打开镜面,后面还衣柜。只是,帅不危很少把衣服放在穿衣镜的后面,所以乐蕴和也没关注过这里。
很明显,有人动过穿衣镜。
乐蕴和将信将疑地把那扇穿衣镜打开,里面,竟挂着一排的婚纱。
除了传统的白色蕾丝婚纱,还有浪漫的樱花粉色,优雅的紫色,明媚的淡蓝色,五颜六色,看得乐蕴和眼都花了。
“小和,你怎么来了?”帅不危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看见婚纱时,他也显得有些不自在。
乐蕴和指着婚纱,问他:“这都是你准备的?”
“嗯。”帅不危不自然地把她拉过来,关上穿衣镜,又问:“你怎么跑来了?”
“我怕滑雪的时候没衣服穿,特地来挑了几条牛仔裤。”乐蕴和还惦记着婚纱,说到一半,又把话题转回去了,“你为什么买这么多婚纱?都是给我的?”
“咳咳!我不是说过,以后不许穿牛仔裤!怎么?我不在身边就不乖乖听话了?”
帅不危拽着她要离开这里,乐蕴和偏不肯,死拽着门框大声嚷嚷:“你别岔开话题!快说,为什么准备婚纱?”
“笨女人,你说我为什么要准备婚纱?!”
乐蕴和心停跳半拍,她松了手,帅不危也不拽她,而是颓废地坐在穿衣台边上,说:“你平时不是不来这里的吗?好好的,怎么跑来了?”
“我……”乐蕴和咬着唇含糊不清地说:“还不是怕你使坏。”
“本来想给你惊喜的,现在你都看到了,惊喜没了!”帅不危耸肩,一脸遗憾。
乐蕴和来到穿衣镜前,将它们全部打开,这才发现,衣柜里挂着二十五件婚纱,与她的年龄一致。
每件婚纱颜色款式各异,与平时在婚纱店里能看到的婚纱完全不同,每件都令人惊艳。
“天啊!这件……这件我见过,好像是在……哪个时装展上。”
“这件杂志上我也看见过。”
“还有这件……小危,这是上次来w市的有名的婚纱设计师的作品对不对!她最喜欢蝴蝶的,每件婚纱上都要有蝴蝶的,我记得!”
细细看来,才发现,每一件婚纱都价格不菲,而且全部师出名门。随随便便拿出一件来,都可以成为任何一家婚纱店的镇店之宝。
这些婚纱,也不是同一年出品的。
乐蕴和认出一件,是她十八岁那年,米兰t台上模特穿过的,当时,乐蕴和在电视上看见了,觉得好看,顺口跟帅不危说了一声,没想到被他收罗到这里来。
乐蕴和有心安慰他,兴奋地大叫:“这些婚纱好漂亮啊,小危,我很喜欢。”
帅不危只是笑笑,很是沮丧。
他本想把这些婚纱带去瑞士,全部挂在蜜月套房里,让她一进去就看见这些婚纱,然后选一件穿上,他再求婚的。
这些婚纱太名贵,也太重要,帅不危怕中途会出错,所以没有把它们跟其它行李一并先行运走。
今天他特地赶来,就是为了亲自袋装婚纱,然后交给专人就他们前一班飞机运到瑞士去。
结果,精心准备的一切,都被她无意中撞破。
一想到这些,帅不危就倍感无力。
“小危,你别这样。”乐蕴和半跪在他身后,从后面抱住他,撒娇说道:“我真的很喜欢呢,你是不是从我十八岁开始就收集婚纱了?这么多年你把它们都藏在这里,我都没发现,我真是白瞎了。”
“平时你就很少来,来了也很少在穿衣镜前试衣服。这些都是活门,要用些力气才能推开,你没发现也是正常的。”帅不危抚摸着她细细的胳膊,把她拉到怀里,让她斜坐在他的腿上:“现在没有惊喜了,有点遗憾。”
“不遗憾,我现在就很惊喜。”
“真的吗?”帅不危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准备了这么久,熬到现在发觉终于可以开始求婚了,却出师未捷身先死,怎能不长使英雄泪满襟。
乐蕴和想安慰他。“真的很喜欢,其实,不管是在这里还是瑞士,看到这些婚纱我都很高兴。”她主动亲了亲他,“小危,你想不想看我穿婚纱?”
帅不危的眼睛立刻变得贼亮,他当然想,他恨不得现在就让乐蕴和穿着婚纱,一起去民政局打结婚证呢。
帅不危点头,乐蕴和抿着嘴,慢悠悠地来到穿衣镜前,随手挑了一件。
这是一件与反传统的婚纱,迷你裙的款式,在最大程度上展现女性的身材。
乐蕴和在身上比了比,又仔细看了看它的材质,才这发现,这竟然是件露背装。
乐蕴和吓了一跳,立刻把它重新放回到衣柜里。
帅不危眼中闪烁的熊熊大火,随着乐蕴和的动作立刻熄灭。
“这件……太那个了……”乐蕴和小声解释,最初选这件,是因为只看到了前面,虽然短,但上半身包裹得严密,她以为会很保守,所以才拿下来。
谁知另有玄机,它要露的是背后。
帅不危勉强笑笑,说:“你不喜欢就换一件吧。”
乐蕴和不忍心直视他,帅不危的失落就像毒药,磨蚀着她的心。可是她狠不下心去穿那件整个背都只靠一层薄薄的蕾丝遮挡的婚纱。
乐蕴和就纳闷了,这婚纱设计师是什么想法?难道他们希望所有的客人们,无论男女老少,都看到新娘的股沟?
再次挑选,乐蕴和变得谨慎许多,不但要看前,还要看后,还要把材料拿到手上比比,看透不透。
几十件婚纱都被她一件件的比划过,她才安心地选了一件白色蕾丝西式宫廷婚纱。
“这件好像茜茜公主穿得呢。”乐蕴和真心喜欢,不仅仅是因为这件最安全最保守,更因为它与电影里茜茜公主穿的很相似。
帅不危向她招招手,连人带婚纱都抱了个满怀。“不再换了吧?”
“嗯,我喜欢这件,我想试这件。”
“那就现在换。”
“好啊。”乐蕴和等了一会,见帅不危没有动静,推了他一下,红着脸说:“你出去。”
“为什么要出去?”
“我要换……换衣服啦。”
“我又不是没看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