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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出去?”
“我要换……换衣服啦。”
“我又不是没看过你,干嘛这么害羞。”帅不危坚决不出去,“是你把我精心准备的惊喜给黄了,说什么你也要补偿我。否则,我的心会好痛好痛的!”
帅不危为了证明他心脏不好,还捂着胸口往后倒,哎哟哎哟的叫唤着。
乐蕴和气得直擂他。“我不习惯,你快出去啊!”四面八方都是镜子,无论她怎样躲藏,帅不危都能通过镜子看个精光,叫她如何在这里换婚纱,“要不,我去别的房间换。”
“不许!我不许!”帅不危威胁她:“不听话,我就躺在这里不起来了,明天你叫我妈来收尸!”
“呸呸呸,专门说些不吉利的话,要是让大人听见了,肯定会骂你的。”乐蕴和被逼无奈,只好留在这里换婚纱。
她抱着婚纱来到换衣台上,想了想,先脱去外套和长裤。
最近降温,她里面穿着秋衣秋裤,还算安全。只是,帅不危直勾勾的眼神,让她如芒在背,坐立难安。
“小危。”
乐蕴和从衣柜里又挑出一件婚纱,这件是所有婚纱里面裙摆最长最大最多层的一件,乐蕴和抱着它来到他面前,帅不危几乎看不到她。
“怎么,又想换这件了?”这件是露单肩的,是帅不危个人最喜欢的其中一件。
最妙的是,它的重点并非是下面层层叠叠,像云朵般浪漫,似般甜蜜的裙摆,而是它斜肩处理的吊带,只需要轻轻一勾,整件婚纱就会全部飘落在地上。
设计者最初的理念是,新娘是上天奉献给新郎最美的礼物,婚纱不过是包装礼物的一层纸而已。新婚之夜,新郎可以在最短时间内拆去包装,将礼物据为已有。
所以,这件婚纱,比任何一件婚纱脱起来都快。
帅不危的脸上又堆满了笑容,穿这件,不是正着了他的道,合了他的心意嘛。
“小和,这件还不错,你看它遮得比你刚刚那件更严实呢,只是露了一个肩而已。你刚才挑的那件,可是露双肩的。”帅不危用力地鼓动着乐蕴和换婚纱。
婚纱后面的乐蕴和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她嗯嗯哈哈地应付着,窸窸窣窣地弄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好了。”
“什么好了?”帅不危刚想站起身走到婚纱后面看看乐蕴和到底在做什么,突然,眼前一花,那婚纱如雪白的浪花扑面而来。
帅不危话还没说完,整个脑袋都被罩进了这件婚纱的裙摆中。
原来,乐蕴和刚刚一直在卷裙摆,实在是太多层,太厚,太大,她卷得费力,才耗了些时间。
整个婚纱,就被乐蕴和卷成了一个巨大的烟囱,由下至上地把帅不危套住。
帅不危如果不惊慌,只需原样把它取下就没事了。可是,乐蕴和的突袭弄得他措手不及,本能地想扯开婚纱,裙摆在第一时间展开,如一朵朵盛开的花朵,把帅不危的头缠绕在中间。
乐蕴和一边笑,一边脱去秋衣秋裤,慢悠悠地换上了那件茜茜公主式的婚纱。
等帅不危从重重蕾丝中解放出来时,乐蕴和已经配上了漂亮的水晶鞋,如公主般,站在他的面前。
“小和!你真美!”
帅不危忘却了刚才的难堪,也不在意自己没有看到她换衣服的过程,当他看见乐蕴和俏生生地立在他面前时,一切都变得如梦如幻。
乐蕴和将双手轻按胸口,她穿上后才发现,这件婚纱的领口好低。尽管她已经把长发全部拢到前面,遮住了胸口,可她还是不自在。
肩头有些瘦,能看出她细细的骨头,不够圆润,但这个缺点很快被她完美的锁骨弥补了。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像受惊的小鹿,当帅不危走向她时,她扑到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撒娇。
帅不危知道,她是故意不让他看婚纱的领口。这是她第一次穿这么低领口的衣服,肯定不自在。
设计师鬼斧神工,骗过了乐蕴和,这点帅不危特别满意。
“还敢跟我耍小心眼,就不怕我罚你?”帅不危拍着她的背,哄她:“迟早都是我的人,何必这么害羞?”
“不要……不要看,好不好……太低了。”
“你都用头发挡住了,我可是什么都没看见。”帅不危笑道:“要我不看也行,你刚才耍诈,害得我没看见你换婚纱,等会不许这样,我就答应你不看你的……嘿嘿。”
乐蕴和气得直撅嘴。“你色情!”
“男人都色情,只不过是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才色情。”
“可是你挑的每一件婚纱都……都有问题,难道你要我跟你结婚的时候,穿得这么露给别人看?”乐蕴和问他。
帅不危狂喜,他感觉自己的心跳立刻狂飙到两百下,他紧张又兴奋得快不能呼吸,双臂收紧,快要把乐蕴和的腰勒断。
“小危……你放手啊,我快喘不过气来。”乐蕴和被他抱得双脚离地,他就这样勒着她的腰,在换衣台上旋转。
也不知转了多少圈,乐蕴和的头晕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帅不危停下后,也累得站不住,坐在地上。乐蕴和更惨,轻轻地趴在他的身上,大口喘气。
“小危,我好难受。”像坐在浪尖的小舟上似的,乐蕴和头晕得睁不开眼睛。
帅不危急忙给她顺气,说:“小和,你答应嫁给我了?”
“谁说我嫁给你了?”
“那你刚才还在担心婚礼上要穿什么婚纱?”
乐蕴和倏的一下睁大眼睛,迷茫地问他:“我说了这种话?”
“当然。”帅不危点头。
乐蕴和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她害羞地往他怀里钻,不再说话了。
“脸皮真薄。”帅不危笑话了她两句,搂着她心满意足地躺在穿衣台上。
他很后悔,没有带钻戒来,否则现在他肯定求婚。不过,这是一个进步,至少乐蕴和已经默认了,自己要嫁给他。
帅不危激动得无法自已,穿着婚纱的乐蕴和,俏美艳丽,她见帅不危不动,也乖乖的缩在他怀里不动,两人静静地享受着只属于他们的时光。
“小危……”过了会,乐蕴和小声喊他,“我想换回我的裙子……”
“嗯,好。”
帅不危坐起身,这才发现,乐蕴和因为过于纤细,原本婚纱有点往下溜,不但肩头全部露出来了,就连领口也都下滑了几公分。
乐蕴和尖叫着要去捂,被帅不危拦住。
“你怎么瘦了?”订这身婚纱时,帅不危是按照当时的尺寸订制的。乐蕴和长得纤小,多年来体重和身形都没有变化,可这件婚纱穿在她身上,明显大了。
方才帅不危太激动了,再加上乐蕴和一直按着胸口,所以没有注意到。又搂又抱着,蹭来蹭去,才将这个问题显露出来。
乐蕴和也发现,婚纱大了点,不以为然地说:“可能是这几个月为了弄翻译,总是熬夜,黑白颠倒,所以瘦了。”
“以后不许再瘦!”
“你不允许的事太多了……瘦了多好,女孩子都喜欢瘦。”
“那就别再做翻译了。”帅不危摸着她的小脸,心疼的说:“以前都是鹅蛋脸,现在瘦成了瓜子脸。以后就乖乖的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多好,累了就休息,别再做翻译了,钱不多还辛苦。”
乐蕴和苦着脸,大声说:“不要!”
“小和。”
“我又不是没手没脚没能力养活自己,我不要你养!我想工作,想自己赚钱,我喜欢拿着自己赚的钱去买东西的感觉。我要不做金丝雀。”
“小和,我不是那个意思。”
“小危,你是不是打算跟我结婚后,就不让我读书工作了?”
帅不危愣住,没有马上回答她。
当初读博,并不是因为帅不危有多读书。凭着帅家和陈家的实力,他就是白痴也能混成人上人,更何况他聪明绝顶。他读博,纯粹是为了乐蕴和,想跟紧她,赶走她身边的男人。
反正读书又不累,帅不危就选了乐有年做导师,一边读博一边泡妞而已。
他也没有认真考虑过婚后是否让乐蕴和读书工作的事,因为这么多年,追求之路漫长坎坷,他甚至没有精力去考虑婚后的事。
现在乐蕴和问起,他自然要想想。
乐蕴和误会了帅不危的意思,她以为他的沉默,是不愿意。
“那我不嫁了。”乐蕴和闷闷不乐。
帅不危突然目露凶光。“不许不嫁!”
“不让我读书工作我就不嫁!”
“我什么时候说不让你读书工作了?我只是不想你太累。”帅不危气急败坏,掀起裙摆,狠狠地打了她屁股一下。
乐蕴和一声惨叫,推开帅不危想逃走。
可是婚纱的裙摆太厚重,又很多层,也不知怎么就缠着了脚,乐蕴和站不起来,只好手脚并用的往前爬。
帅不危坏心眼的在后面悄悄地把拉链拉开,本来就宽松的婚纱,立刻敞开,乐蕴和不知道,继续往前爬,忽然间觉得身上冰凉,回头一看,帅不危正冲着她,促狭地笑着。
她就像没了壳的小乌龟似的,趴在地上,在多尴尬有多尴尬。
好吧,这下子帅不危什么都看见了,的确弥补了他刚才被婚纱套住头的遗憾。
“冷。”乐蕴和抱住肩膀,瑟瑟发抖。
她没开空调,天冷,而她没有壳。
帅不危不再笑了,抱着她来到另一个房间,随手挑了几件衣服,帮她穿上。
乐蕴和任他摆布,直到他把她重新带回到穿衣镜前,她才注意到,帅不危给她换了身职业装。不过,这是裤装。
“出去工作,不许穿裙子!”帅不危凶巴巴地警告她。
乐蕴和瘪嘴,说:“刚才是谁打我,说不让我工作的?”
“男人善变!不行啊!”帅不危吹胡子瞪眼睛的,假如他有长胡子,肯定已经被吹得盖住了眼睛,翻到了头顶上。
乐蕴和偷笑,对着穿衣镜摆姿势。
裤装给她安全感,这身职业装足够保暖,还很漂亮,乐蕴和很满意。
乐蕴和心情好了,对着帅不危也温柔了许多,她踮着脚尖亲了他下巴一下,算是奖励。
“小危,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
“无事献殷勤,说吧。”
“是上次答应杜城洛到他的外语培训机构上班的事。我翻译也告一段落,学校这边也不忙,我学了六国语言,应该多用用,发光发热。”
“你想去他那?”帅不危还是存着私心的,“想教书,w市的学校随便你挑,何必要去他的机构。”
“以前答应过了,总不好反悔吧。要言而有信。”
帅不危皱眉,坦然说道:“我不喜欢你跟他接触。”
“只是在机构上班,应该不会遇见他的。我又不是恬希,在他公司做事,每天都要碰面。”
乐蕴和想到了吕恬希,这才想起今天还没跟她联系。
帅不危深思熟虑之后,终于点头。“如果你已经认真考虑过,还是想去他那里上课,我不反对。”他稍稍用力地咬了她的唇一下,威胁道:“假如让我发现你跟他旧情复燃,我会立刻把你带走,把你关在家里囚禁你,直到你……”
“直到我什么?”
“直到你怀上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