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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剑剑身上悄然流转着火热光华,而雌剑上则是有道道寒光划过,比其余人选的同样是灵阶上品的兵刃总显得要好那么些。
不过看其他人喜洋洋的样子,显然也对自己的收获颇为满意了。即便是连当初被我打败的剑疯子,此时也是带着满意之色的端详着自己手里的剑。他选择的是把黑黝黝的长剑,就像是普通的黑石头炼制而成的,连光泽都没有,显得很是迟钝厚重,但是我却冥冥中有种感觉,他这把剑怕是能和燕舞的雌雄双剑媲美。
有些恋恋不舍的走到宝库外,宗主收回金色令牌,带着我们又往青山殿走去。
看着远方天际已经露出头来的太阳,我心里充满了希望。只要我回去,能立马让得老头子他们全都突破到光墟期,他们的寿元就能够再度提升了。我坚信,我总能回去的。
回到青山殿里,殿主他们都还在。
飞虹殿殿主看到我手里的焰壤,又不爽了,“宗主,为何他拿的是焰壤?”
我们殿主也有些疑惑的看向我手里的焰壤。
我心里嘀咕,这个飞虹殿殿主人品不咋滴,眼力劲倒是真不差,竟然能认得出这是焰壤来。
宗主看着飞虹殿殿主,平淡地说:“这是我做主给他换的,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我暗暗高兴,听宗主语气,他显然也对飞虹殿殿主有些不满了,身为殿主,却总是找我这普通弟子的茬子。
飞虹殿殿主也不是傻子,听出来宗主不高兴了,虽然不甘,但最终也只是摇头,说了句,“没有。”
然后,等到把丹药也分给我们这些前十的弟子,宗主便挥手,让我们自行离去。
我佯装没看见飞虹殿殿主阴狠的眼神,只是跟着殿主往外面走,妙心殿主却也带着燕舞快走两步追上来,然后对我说:“庄严,看来你挺讨掌宗师兄的欢心嘛,竟然做主将焰壤赐给你,以前掌宗师兄可从未对谁如此青睐过。”
我微微愕然,挠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殿主突然冷哼:“赐予你什么,你便要什么,也不知道谦虚收敛些。”
“啊?”
我莫名其妙,完全摸不着头脑。
妙心殿主却是突然轻笑出声来,随即轻声对我说道:“你师傅这是怕掌宗师兄把你挖走呢!”
她看起来也不过是二十多岁的模样,身材极为火爆,这么突然贴在我耳边说话,热气吹在我耳朵里,还这让得我在这刹那间有些心神荡漾,差点失守。不过还好,这种感觉只是稍瞬即逝。
我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才好,现在,我们这殿主可是把我当成“心肝宝贝”咯!
殿主自然也听到妙心殿主的“悄悄话”了,不过他也只是轻轻哼了声,并没有做什么辩解,只是问我:“掌宗师兄把这焰壤赐给你,可是让你拿回来炼制胎器的?”
我答道:“是的。”
殿主又问我:“那你可知道胎炼之法?”
我答:“弟子知道的。”
“你知道?”
殿主微微惊讶,不过也没有深究,只是又问道:“道纹你可会篆刻?”
我说:“会!”
妙心殿主在旁边突然娇笑道:“玄春师兄你真是收了个好徒弟,连我都眼红了。炼丹、胎炼都会,天资又高,难怪连掌宗师兄都这么青睐他。”说着她又看向我,满脸的可惜,“可惜庄严你是个男儿身,要是你是个女儿身,哪里会轮得到玄春师兄捡这么大的便宜?”
殿主只听得面皮微微发抖,不过他好似也忌惮妙心殿主,最终话还是咽到了肚子里。
472。药香坊再受劫()
回到玄春殿里。
我打算回房间里去的,殿主对我说:“以后多花些时间琢磨道纹,等你有了胎器,道纹能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同是灵阶中品的胎器,道纹高深的总是占着上风,而胎器和你血脉相连,又只能你自己篆刻道纹,别人帮不了你,知晓不知晓?”
他说的这些,我当然知道。于是我点头说:“弟子知晓。”
殿主见状便也不再说什么,背负着双手往他的居所里走去了,不过我却分明感觉到他心情很是不错。
我估摸着,他肯定是在青山殿看到飞虹殿殿主吃瘪,心情才这么爽的。
师兄们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我瞧着四周没人,便也直接回了房间。
手里的焰壤我总觉得异样,因为源金甲胄始终在震颤不停,我迫不及待的想回房间里去研究它。
然而,等我真个儿回到房间里仔细端详手里的焰壤时,却又发觉这东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除去又像金属又像是晶体,眼色和灭蒙身上的羽毛特别相似之外,真瞧不出来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心里想着,难道是源金甲胄在抽风?
源金甲胄却是在霎时间震颤得更为剧烈起来。神材通灵,有些微的意识。
都到房间里面了,我不再克制它,便任由它浮现到我体外来。
可就是在源金甲胄出现的瞬间,异变却是突生了。
我手中的焰壤突然自己悬浮起来,然后竟然是腾腾冒出赤红色的火焰来。
这火焰实在是太热了,还好源金甲胄也突然离体,挡在我的前面。要不然我只怕会被这火焰瞬间给烤成飞灰。
我心里头大骇,这到底是什么鬼?焰壤还真会发火?
我傻乎乎看着眼前焰壤和源金甲胄在对峙着,焰壤完全被赤红色火焰包裹,且还弥漫向源金甲胄,而源金甲胄则是通体流动着暗金色的光华,死死将赤红色火焰抵挡在外。
冥冥中,我感觉源金甲胄似乎还落于下风。
这怎么可能?
源金可是神材,怎么可能被区区的道阶上品材料给压制?
我傻眼了,随即脑子里有个想法陡然冒了出来。
莫非,这不是焰壤?
想到此处,我忙将内气运转全身,随即伸手把焰壤捏在了手里。有内气包裹,我便不怕它的热了。
源金甲胄也在这个瞬间又飞回来,重新把我包裹得严严实实了。
我再度仔细打量手中的焰壤,心里就想着,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十余分钟后,我才咬破指尖,滴了几滴血在焰壤上面。要想进行胎炼法,先滴血认主是少不了的。这就像是相亲,在见面时两人总得先套套近乎,试着处处,要不然肯定没戏。
随即,我便打算用精血开始在焰壤上刻画胎炼法的道纹。
管它是什么,先炼成胎器再说,到时候看威力,心里自然就有些底了。
“小十五!”
可就在这关口,外面却是响起了十二师兄那雄浑的喊声。
我不得不放下手里的焰壤,走出门,往楼下看去,问道:“十二师兄,什么事啊?”
十二师兄是蛮族出来的,他以为我也是蛮族,是以平时对我也格外亲近些。
此时,他黝黑的脸上好似还透着点红,指向殿门外,道:“外面有两位仙子找你。”
两位仙子?
我先是愣了愣,随即回过神来,应该是徐师姐和玲珑。
我还答应请她们吃饭的呢,忙应答道:“好,我马上就下来。”
匆匆走到殿门外,果然是徐师姐和玲珑,她们两竟然是联袂而来,刚瞧见我,玲珑就质问道:“庄严,这都几天了,你也不去找我和徐师姐,是不是不想请我们吃饭了?你就连那点钱都舍不得破费啊?”
我苦笑:“玲珑你可别误会我,我这不是这几天都在养伤么……”
她哼哼两声:“你的伤虽然重,但看你现在的气色,不可能连去集市吃饭都去不了吧?”
我知道和熟悉的女人斗嘴永远都是徒劳的,索性服软,道:“这就去,这就去!”
玲珑这才露出放过我的神色,徐师姐则是在旁边瞧着我窝囊的样子,忍不住露出微笑来。随即瞧见我打量她,却又慌忙把笑容给隐匿了下去,只是俏脸却也是泛出丝丝羞红来。
十二师兄和十三师兄看门,听到我说请吃饭,十三师兄忍不了了,“小十五,你不带师兄们去?”
他来青山宗以前是在妓院里做龟公的,可想而知我十三师兄是什么性子。
我这些师兄里,大师兄是最“美”的,闺师兄是最话多的,十三师兄……嗯……最贱的。
我张嘴,正要说自然要叫上师兄们的。玲珑却是抢先哼道:“我们去吃饭,你们男人凑什么热闹?”
嘎?
我瞬间哑火,到嘴边的话愣是没有能说出来。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未必我就不算是男人了?”
玲珑带着“敲打”意味的瞥了我一眼,“阴测测”道:“你做东,例外!”
十三师兄瞧瞧玲珑,又瞧瞧徐师姐,眨眼间就落败了,讪讪道:“那行、行,你们去吧,你们去吧!”
我也不知道他是被玲珑的雌威给震慑了,还是败在了玲珑妩媚且娇俏的魅力之下,总之结果就是我苦笑不已的被玲珑给拽着离开,而十三师兄和十二师兄则是在门口眼巴巴的看着我们。那眼神中的幽怨可别提了,当真是比窦娥还窦娥。
到集市里,我想想,还是带着玲珑和徐师姐先去药香坊喊上了小胖子和肖亦茗。
小胖子是我在青山宗最先认识的朋友,肖亦茗也差不多,都来集市了,不喊他们说不过去。
不过,因为带上肖亦茗,可着实让得我受到不少幽怨的眼神。
徐师姐还好,玲珑和肖亦茗却是时不时的两人对视,然后又不约而同看向我,让我后背都有些发麻。她们都是仙女级别的存在,对我有好感,这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但是我现在却真的没有心思想这些东西。每每想及此处,再想到地球上的颜白雪、谢囡囡、绛元她们,我心里便会涌起阵阵的罪恶感来。
万乐街食为天。
我们在这里吃饭,玲珑可真没打算给我省钱,尽点些贵的,还有小胖子那玩意儿在旁边推波助澜。
不过我现在身家也颇为雄厚了,自然也不在乎这些。
吃饭的过程略过不提。
在饭后,肖亦茗和小胖子邀请玲珑和徐师姐去药香坊坐坐。女人间的情感真的很古怪,原本玲珑和肖亦茗之间是有着些“火花”在迸射的,但简单吃过顿饭后,两人就以姐妹相称了。肖亦茗说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仙界知名的厨师,这让得吃货玲珑格外赞同,还连连说以后肯定常常来药香坊尝肖亦茗的手艺。
我们边说边笑,往药香坊走。
但才刚走到丹药街,我就发现不对劲了,药香坊外围着许多的人,里面还传来小厮的哭喊声。
药香坊出事了!
我拔腿便往药香坊跑去,小胖子他们也慌忙跟了上来。
到药香坊门口,我几乎目呲欲裂。
此时此刻,药香坊里竟有十余个白袍内门弟子在打杂我们的柜台,抢夺我们的丹药。
我怒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原来领头的是蒲松,就是之前那个和我比试炼丹,却败在我手上的丹药精英弟子。
他听到我的声音,偏头过来看向我,冷笑道:“受长老命,丹药街不允许出自丹殿以外的灵丹流通。”
我紧紧的咬着牙,话是从喉咙眼深处挤出来的,“这就是你们砸我们店铺,抢夺我们丹药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