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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出现一个穿着黑袍的俊朗邪气青年,面色颇黑,就在两个嗻羽族王主强者的对面悬浮着,“风族嘿嘿你们风族算个屁!”
他周身笼罩着滔天杀气。让人心悸。
只是此时此刻我却是没有心思管这么多,只是驾驭着黑色宫殿极速远去。
因为就在刚刚伏地魔施展它那种能让得山摇地动的天赋技法时,我看着地脉震颤翻腾,心中有灵光划过。
昆仑穴源泉海中。大道之音忽然间变得清晰许多。
我对某种土系大道忽有些明悟,这样的灵感,不容错过。
908。人祖之迷()
伏地魔和嗻羽族有何恩怨,以后又会和风族闹成什么样,又不关我的事情。我没必要再留在这里。
它来嗻羽城找麻烦,还让我省去不少麻烦了。
要不然,我能不能从那个嗻羽族王主强者手里逃出去,还是个疑问。
又是一个多月后,我和火星儿、火凤儿到了道元学府广场里。
只是现在的我和以前又有些不同了。
因为我新领悟出来土系大道……震荡。领悟每种大道,多多少少会让得我的气息有些变化。
我没敢直接去后面竹林,而是让火星儿姐妹两先去,而我自己,则是往王阳前辈潜居的院子走去。
王阳前辈看名相看得极重,我觉得修人祖法的事情还是先跟他说说比较好。若他同意,再去和名相说。因为,要是王阳前辈不同意的话,名相肯定也不会同意。纵然我去劝说。也只会让他左右为难。
径直走到王阳前辈的院子里,他穿着灰色的袍子,正坐在院落中小板凳上,悠闲的晒着太阳。
见我过来。问我:“你小子怎么来了?”
除去名相刚刚到王阳前辈这里学习的那段时间,我其实是很少来王阳前辈这的。
我讨好的笑着,走过去,道:“有件事情想和前辈说说。”
他斜眼睨我,“又是什么麻烦事?”
我装作满脸委屈,“我这还没有说呢,前辈您怎么知道就是麻烦事呢?”
王阳前辈却是道:“若不是麻烦事,你小子能笑着这么殷切?”
我哭笑不得,原来连王阳前辈都将我的性子给琢磨透了。
而后,我也不再卖关子,直接将姜元良对我说的话,又对王阳前辈转述了一遍。
王阳前辈听后,沉默了良久。
“修人祖法,固然能让得名相的天赋得到充分的发挥”
好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可是,纵然名相能够成为人祖,却也未必是好事。”
这话自然让得我颇为疑惑,“为什么?”
人祖乃是至强者,古往今来总共也就那么十来个,能够成就人祖之尊,怎么会不是好事?
王阳前辈微微皱着眉头,“我有耳闻,诸位人祖,似乎都死得颇为蹊跷。以他们的实力,寿元断然不会轻易断绝,但为何,当今仙界却没有人祖存世?”
我答不上来,只是发怔。
王阳前辈叹息着,又道:“我不是想阻碍名相成长,但这件事情,你还是去问问火皇吧!他们神农族自古传承至今。当年人祖神农氏更是威震天下。或许,他们族内有关于人祖岁月最尽头的秘辛。若是成为人祖后不会遭遇不测,我自不会阻拦名相去修人祖法。”
“多谢前辈。”
我深深冲着王阳前辈躬身,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去。
王阳前辈对名相,是真好。
名相能拜得这样的师尊,是他的荣幸。
离开王阳前辈的院子,我心里自然是极为困惑。难道,这世间还有什么东西能够威胁到人祖么?
只是,现如今仙界没有人祖现世,却也是事实。
连蚩尤都出事了。
难道其余人祖,也真的全部都出事了么?
就这样带着疑惑,我走到竹林的村落中。
到得家里,火凤儿姐妹俩已经和颜白雪、谢囡囡她们聊上了。
我刚露面,她们的眼神变都带着玩味的向我看过来,这愣是让得我有些心慌慌。
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在这夜,她们竟然没有“审讯”我。
我也不敢问,只当是火凤儿姐妹俩跟她们说过什么。又或许,她们早有心理准备。
过不得几天。便有关于嗻羽城的事情传来。
伏地魔在仙界神兽中凶威赫赫,有上千年未曾现世,这回现世,又闹出惊天动静。
嗻羽族的那些个候主、王主强者竟然被它给杀光了。便是寻常族人,也是死伤无数,其中还有在嗻羽城做生意、游历的各族修士也是受到牵连,死伤不少。
据说后来有风族的天尊强者赶到。却都没能奈何伏地魔,反被伏地魔所伤。
到最后,愣是风族老祖出面,才将伏地魔给惊走。
显然。在如今这辉煌大世,神兽们的实力也在蹭蹭蹭的往上涨。伏地魔的出现,或许只是个预兆而已。
在神兽中,有那么一部分。可是向来都视人族为天敌的。
它们可能也是蠢蠢欲动了。
人祖秘辛事关重大,可谓仙界最顶级的秘辛,连王阳前辈、高渐离前辈这等存在都只是隐约有些耳闻,我也不敢轻易托人去火国送信。想想,还是自己亲自去火国询问姜元良比较稳妥。
神农,即是炎帝。我也想知道,这位华夏人祖。现如今到底怎样。
于是,这才回来道元学府几天,我又启程离开,往火国而去。这自是让得众女有些不满。
一路上没有任何耽搁。便只经过一个半月还不到的时间,我便又到了火国都城万火城。
城中央那万丈的炎帝神像依旧高耸。
为表示对炎帝的尊敬,火国的皇都只称“火皇”,而不称炎帝。
我驾驭着宫殿径直到皇宫外,然而持着令牌直接到火皇宫外,求见姜元良。
他亲自出来迎我,满脸堆着笑,还隔着老远就问我。“庄严,怎么样?”
估摸着,他是看我这么快又来火国,以为事情很顺利。
我快步走到他面前。只是道:“咱们到里面再说吧!”
对他,我可没有对上任火皇那么尊敬。
姜元良微愣,随即连忙点头。
到得火皇宫殿内,他便又忙不迭问我:“怎么样?名相可愿来?”
“我还没有跟他说及这事。”
我深深看着他。道:“此次前来,我是想问你,若是成为人祖,可会遭遇什么不测?”
姜元良露出不解之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我直言道:“敢问现在炎帝身在何方?以炎帝之修为,寿元应该还未到尽头吧?”
“这”
姜元良惊讶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而后他苦笑,“我虽为火皇,不过却是小辈,始祖的消息,连我也是不知道的。”
我道:“那我能否见见姜广之前辈?”
姜元良自是看出来不对,微微皱眉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何刚来就问我始祖之事?”
看来他是真不知道人祖们的事。
我摇头道:“等见到姜广之前辈,我再告诉你吧!”
姜元良看我几眼,“好,那我便带你去见老祖。”
离开火皇宫,我跟着他在偌大的皇宫内走着。到得深处,便没什么人了。倍显寂寥。
那些老辈人物,多是喜欢清净的。像争奴那样还喜欢亲近女色的,真是极少数。
前面有座巍峨大山。
这整座山,便是火国皇宫后方最坚实的依靠。也是火国之深山。
姜元良顿住脚步。抬头看向云层中,“老祖就在神山之中。”
这样的神山,自然是严禁飞行的。
我们两踱步往上走。
到得上千米高处,前面葱郁中忽然有个小茅屋露出一角。
再往前走,便瞧得见茅屋前院落中坐着一人,正在盘膝修行,正是火国老祖姜广之。
他可是炎帝的嫡孙,若是连他都不知道炎帝的下落,那这浩瀚仙界,怕也没别的人会知道。
“老祖!”
还隔着数百米远,姜元良就施礼,而后跪拜下去了。
我只是躬身,“晚辈庄严见过前辈!”
然后只瞧得姜广之挥手,姜元良便自然而然站了起来,他也是问我:“名相之事有结果了?”
没想到连他也这么关心这件事情。
我答道:“晚辈还不曾和名相提及此事,冒昧来见前辈,实是有件事想要向前辈请教。”
他的眼中满是睿智光芒,忽然笑了,“呵呵,你来,是想问我人祖之事吧?”
909。扪心自问()
我和姜元良向着茅屋走去,“正是,还请前辈解惑。”
到得茅屋前,姜广之挥手让我和姜元良在他面前坐下,叹息道:“其余诸位人祖晚年如何,我不知晓,但我族炎帝,我的祖父”
他话音微顿,神思飘渺,缓缓沉入到回忆中去。
“我也只是在幼年时常伴祖父身边,待得我千岁时,便再也没有见过祖父。关于祖父的后来之事。我也只是从我父亲嘴里有些耳闻。那件事,便是连我们神农族典籍上也未曾记载的,我此时说与你们两人听,你两需得发誓。不可再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我震撼,心里就在想炎帝晚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姜广之竟然让姜元良都立誓。
在浓浓的好奇下,我和姜元良自然都是乖乖立誓了。
紧接着,姜广之说的话。却是让我震撼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缓缓道:“据我父亲说,祖父他晚年在某个月圆之夜,忽地人性泯灭,差点将他都生生撕碎。那夜的祖父全身的青筋都暴露出来,恍若野兽恶鬼。足足过去数分钟,祖父他才恢复正常,跟父亲说他大限已到,然后自此从这神山中离开,再无所踪。后来我父亲苦心追寻祖父之下落,可直到寿元用尽,都未曾有什么结果。”
青筋都暴露出来,恍若野兽恶鬼!
听到这句后,我的心已然被浓浓的震撼占据,后来的话,虽然听在耳里,却未放在心上。
我当然想到无量山中的那个青筋人了。
难道他会是炎帝?
这怎么可能!
堂堂人祖怎么可能会变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有什么人有那种能耐?
随即我又想到雷族的那些人向着青筋人接连九次叩头时的场景。
若那人是炎帝,雷族的人跪什么?
想想,我还是将这事说给了姜广之听。
他听完颇为惊讶,“原来你当时竟也在场。这件事情,我也是有所耳闻的。”
他叹息着,“那人是否是我神农始祖,我心里也没有判断。虽说人祖可都万民朝拜,但按理说雷族是断然不会知晓我族炎帝晚年发生的那件事的,他们便也没理由给那人下跪。也可能,雷族人祖晚年也发生过同样的事情吧”
“雷族人祖?”
“嗯”
姜广之轻轻点头,“雷族的确也有人祖出现过,名为公羊。只是刚刚晋升人祖不久,便也忽然没了消息,是以他的名号在仙界中远不如其余人祖那般显赫。”
我若有所思,“那雷族也真是挺倒霉的。”
姜广之闻言微笑起来,“若非如此,雷族也不至于至今还无法跻身于仙界最顶尖势力的行列。”
我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