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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的肉体怎么会如此强悍?”
魔修极为不甘的叫嚷着,随即好似是感应到什么,惊呼道:“你小子竟然还是金晶体!”
到底不愧是老家伙,眼界就是超群。在细细感应之下。竟然瞧出来我的肉身端倪。
我得意的笑着,“是又如何?”
随即吐气开声,战得更是兴起。
他的大锤子应该是上品神器,威能极强。但是,怒龙枪虽然品阶才是下品,却也不差多少。毕竟它是具备足够潜力能够极品神器的。
终究,魔修还是按捺不住。将道相释放出来。
他的修为估计也就高我两个层次,却肉身不及我,连领悟的法则也没有我这么多。是以,只能想着依仗道相。
他怕是怎么也想不到。比拼道相,在整个仙界估计都没有人能比过我。
到现在,只有人祖法天才才有资格和我争锋。
转世重修虽强,但比人祖法天才,终究还是要弱上那么些许的。
这都是因为人祖法太可怕了。
魔修的道相是株黝黑的像是荆棘的树,却也是高耸入云端中。我见他忽地化出道相,自然也是忙将噬道藤显化出来。
这家伙的实力不容小觑,我可不想阴沟里翻船。
噬道藤刚显化。便是无数藤条向着那荆棘树抽打而去。藤蔓上有着各系的法则大道气息萦绕着。
黝黑荆棘树的周遭有着黑色的魔雾萦绕着,噬道藤藤蔓抽打上去,竟如同抽打在棉花上似的,感觉有些使不上力。
这是什么?
我心里微微惊讶。随即卷起怒龙枪向着那魔雾中刺去。
怒龙枪上火光大声,化为火龙。
而自魔雾中,那大铁锤也是自行飞舞出来,如流星锤似的。猛地和火龙撞上,将火龙击散。
这个魔修是真不简单啊!
而这个时候,荆棘树的气息还在拔升着。
这又是什么法?
显化道相后竟然还能继续强化实力,迄今为止我只见过两种。要么是禁术。要么,则是人祖法。
这魔修难道会人祖法?
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心里忽地沉重起来,哪怕是人祖法,只是禁术也不好对付啊!
参天的荆棘树周围魔雾翻滚着,竟有将怒龙枪缠在里面的趋势。我竭力控制藤蔓要将怒龙枪扯回来,却是觉得极是吃力。
他么的到底用的什么法门!
我心里暗骂,这种情况下,要再藏拙,我就是个傻子了。
当下我也是狠下心去,一股脑将源金鼎、补天鼎、摄天塔都召唤出来,连带着源木翅全向那荆棘树攻去。
我倒想看看这魔雾能够同时承受得住多少神器的攻击。
他果然承受不住!
只是数息,那些浓郁的魔雾便渐渐消弭起来。荆棘树剧烈震颤。
而后,荆棘树便忽地消失不见了。
魔修露出真身来。
我颇为奇怪,因为他的道相不是被我打散的,而是他自行撤去的。
当然。这并没有影响到我继续用神器攻向他。
而就在这时,魔修却是忽地喊道:“住手!”
他的眼神中充满极为震惊之色,不似作假。
936。天罡魔神卫()
看着他没做任何的防御姿态,我疑惑之下,到底还是没有趁机重创他。
将神器收回来,我化出本体,看着他。
他竟是颤抖着问我:“你、你怎会有摄天塔?”
我心中惊讶,难道这魔修也和蚩尤师傅有关系?不然他怎么识得摄天塔?
据说摄天塔是蚩尤师傅在失去行踪以前不过数百年时炼制出来的真神器,知道的人,并不是特别多。
九黎族剩余的那些修士分奔离析后,知道的人就更是少了。
我道:“你怎么识得摄天塔?”
他极不平静,周身的魔雾不断在翻腾着,“这、这是我九黎首领之神器!怎会在你手里?怎会在你手里?”
他似乎并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我听到他的这句话,也是怔在当场。
数秒过去。我才凝眉道:“你是九黎族人?”
其实从他刚刚的话里,已然透漏出这个讯息了。只是,我不敢相信啊!
谁想得到这个魔修老家伙会是九黎族人啊?
这刻,他却是忽地仿佛陷入了魔怔似的。“你怎会有摄天塔?你怎会有摄天塔?”
看他的样子,好似随时都要暴起,将我撕成碎片似的。
我暗自提防着,道:“这乃是蚩尤师傅传承给我的神器。自然在我手中。”
魔修在这瞬间怔住。脸上的表情完全凝聚。
而后,数十秒,我竟是看到两行泪水从他人不人、鬼不鬼,满是沟壑的脸上滑落下来。
这
我也傻眼。
真的难以想象,魔修这样的存在竟然也会哭。
我以为,这样的人心中只有疯狂和杀戮。
“真的死了么?真的死了么?
随即,他的嘴里念念有词,自顾自喃喃念叨着,看向远方的天空,有着绝望之色。
他说的应该是蚩尤师傅无疑。
连神器都被我传承,蚩尤还存活在世间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我问他:“你是蚩尤师傅什么人?”
他回首看向天空城,喃喃自语,“您让我等坐镇空荡崖,等您归来,为何自己却为何为何啊”
到末尾,他仰天长吼着,极为不甘,似在质问。
空荡崖!
死地空荡崖!
从魔修的嘴里听到这个地名,我心中一抽。当初我和那个谁接受圣泉洗礼时,就是在空荡崖中。
那九龙车辇,还有那神秘人,也都在空荡崖中。
我问魔修道:“你到底是谁?坐镇空荡崖,你可知道那九龙辇,还有那面具人?”
他终于是缓缓恢复理智,看向我来,道:“你真是首领的传人?”
我点点头,“当然。”
说着我释放出盘古开天经的气息来。
魔修的神色微微变幻,却是颓然几分。这下,是真的信了。
而后,他竟是向着我跪拜在地,道:“天罡魔神卫天勇拜见新首领。”
天罡魔神卫!
若是以前,我还真不知晓他们的存在。但这段时间在圣宗里。我听琉璃师娘她们说起过太多太多九黎族的事情,从中,也听到过天罡魔神卫的名头。
天罡魔神卫三十六、地煞魔神卫七十二,都是当年蚩尤的护卫队。
或者说是仪仗队也行。
蚩尤师傅作为九黎首领,出行总是得有些排场的。
虽然魔神卫的实力并非最顶尖层次,但是在军队中却是最强的,都是从九黎族中层层筛选出来的勇士。
每个九黎族战士都以能成为魔神卫为荣。
这魔修竟然是天罡魔神卫。
这个消息,当真是让我惊讶万分。
看着跪倒在前面,对我再无半分戾气的他,我问道:“你既是天罡魔神卫,怎会出现在这?”
蚩尤师傅为什么让他们镇守空荡崖啊?
他缓缓站起身来,漂浮到我近前,“首领让我等在这里镇守某件事物,同时守护三十六座天罡城。”
我心里想,看来是蚩尤师傅在去和天道对抗前,就安排他们镇守在空荡崖了。
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接着问道:“镇守什么事物?”
魔修深深瞧我。“请新首领随我移驾空荡崖吧!”
他再也不本老祖本老祖的称呼自己了,在我面前显得谦卑得很,和之前判若两人,让我都愣是有些不习惯。
我看向天空城。“诸位哥哥,你们且先在这里等我。等会再回来和你们叙旧。”
说完这句,便对魔修点点头,然后跟着他往空荡崖而去。
那时到空荡崖。我不过元婴期,此时再出现在这里,已是候主级的修为了。
转眼百年,时光如梭。岁月匆匆,不外如是。
空荡崖还是老样子,静悄悄的,连点蚊虫的声音都没有。两旁的崖壁依旧黝黑冰冷得像是金属。
我们才刚到崖中小径上落下,有个人影,已是从空荡崖内极速蹿出来,拦在我们身前。
是那个神秘人。
他冷冰冰的。却还记得我,看到我,眼神中微微有些波动,“为何来此?”
他的声音嘶哑得就像是用金属摩擦出来的声音似的。很是难听。
我还没有说话,我旁边的魔修便说话了,“天魁,别来无恙。”
面具人微怔。看向魔修。
魔修的神色也是有些复杂,“我是天勇,机缘巧合,转世重修了。”
说着他伸出手来。手中有团极为浓郁的黑雾出现。
这黑雾我还记得,是他的那什么诛心魔雾。
面具人,也就是天魁的眼中再也忍不住露出惊色来,“诛心魔雾!你真是天勇!”
但是他直到这时,也没将他的面具摘下去。
魔修点点头,道:“咱们进去再说吧!”他瞧瞧周围,“自数百年前陨落后,我还从未回过这里。”
面具人却是看向我。
魔修道:“无妨。让他进去,你得知他的身份,我保证你会惊讶。”
面具人便就这样冷冷转身,向着空荡崖深处走去。
我和魔修稍稍跟在后头些。
到得深处。面具人盘膝坐下,问魔修,“为何转世重修后却不回来?”
魔修也在他面前盘膝坐下,道:“我去寻首领的踪迹去了。”
面具人微震。“可有什么消息?”
魔修摇摇头,看向我,“他是首领的传人。”
面具人这下便是连身形都有些摇晃起来,目光炯炯看向我来。“你!你是首领的传人!”
而后他抬头看向空荡崖外,“那岂不是说首领已经”
我则是问魔修,“你去埋骨地,是去追寻蚩尤师傅的踪迹?”
魔修点点头,“只可惜,没有找到关于首领的任何消息。”
我其实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因为就是连争奴前辈,也都没有找到关于蚩尤师傅下落的消息呢!
他手眼通天,显然比魔修打探的范围要更为广泛。
我问面具人,“三十六天罡魔神卫中的其他人呢?”
他喃喃道:“数千年过去,仅剩我和天勇两人了。”
“呵!”
魔修忽地自嘲般的笑,“若不是我转世重修。怕是就剩下你孤零零的镇守在这里了。”
我仿佛能够听到他们这种大能的无奈。
总是修为再高,也要面对寿元的尽头。还有,渡劫期开启通天藏时的凶险。
有太多的强者陨落在开启通天藏的过程中。
我有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魔修这时候道:“现在我们也该是时候将首领让我们镇守的东西交给新首领了。”
我其实隐隐猜到是什么,当即问道:“是否是座金棺?”
他们都露出惊讶之色来。“你怎的知道?”
我心中惊喜。
就知道是这个。
蚩尤前辈的金棺都是他在消失前就安排好的,各自有人看守,或是藏于险地。
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我愈发觉得这些金棺中藏着深沉的秘密,迫不及待的想要解开。
937。第七座金棺()
魔修和面具人既然是天罡魔神卫,自然没什么好瞒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