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哟!谁在砸本姑娘,有本事站出来说话。”
一粒不大的石头精准的落在了若惜小朋友的左肩,然后跳到地上滚几圈后静静的躺在那里。
杨若惜怨怼的揉了揉肩,将目光对准了地上的那粒石头,惊讶的发现上面包裹着一层粗布。若惜小朋友的眼睛滴溜溜两转后,将石头拣了起来,展开粗布,隐约看见几个红色的字迹,审视了半天,确定了只认得两字——水月,后面还有三字她不认识。
若惜小朋友睁大了眼睛,再研究了一遍,结果还是只认得“水月”两字。不过,这已经足够了,自己现在的座标很明确——水月堡。
“咚!”
一粒石子又砸了过来,滚落在若惜小朋友脚边。展开一看,若惜小朋友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这些字,她仍然认不到。
“前辈啊,可以悄悄的告诉我么,我不识字啊!”
哀怨的扶墙,若惜小朋友现在非常后悔,自己为什么不选择考古这门学科呢,说不定还识得几个呢!
对面的瘦小身影似乎颤栗了一下,继尔沉默。
“堡主!”
“嗯,开门。”
突然,远处传来巡牢近似乎谄媚的声音,接着一个飘渺的男音响起。若惜小朋友一下蹦起来,整个身子都贴到了牢门上,反正都要死,今儿个就看看这个传说中的萧大堡主会是啥模样。
沉稳的脚步声在地牢中回荡,由小及大,由远及近。随着脚步声的清晰,整个地牢里一片静寂,仿佛压抑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悲愤。若惜小朋友感觉一阵阵的恶寒和冷冽,地牢里的惊恐和惧怕像一片黑云,沉沉的压在众人头顶,连对面的瘦小身影都朝暗处缩去。
若惜小朋友也不由自主的缩了缩头,猛吞口水: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这个萧大堡主亲自来提自己去行刑了。
“怎么,听闻你天不怕地不怕,莫不成你现在怕了?”
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声音,飘渺的传进耳里。猝不及防,一张鬼脸蓦然出现在若惜小朋友眼前,吓得她一哆嗦,贴在牢门上的身子“啪”的一声跌在冰凉的地上。
面具面具,又是面具,NND,为毛恩人戴个面具感觉又帅又神秘,而萧大堡主戴个面具却有一种死亡的味道。
“我……我我我怕啥,二十年……年后又是一……一条好汉。”
虽然有些咬舌头,好歹若惜小朋友还是顶着阵阵恶寒将整个句子说完了。
对面牢友听闻此话,将身子缩得更深了。
“原来你还是个有骨气的人,看来,本堡主得清理一下门户了,手下的人越来越笨,连对手的情况都没摸清楚,难怪折了不少无用之才呢!”声音依然飘渺不定,听不出年龄。
其实,杨若惜算不上有骨气或是英勇,相反,在大多数情况下,她是属于怯弱的、胆小的,遇事就先逃的一类人。但她偶尔爱显摆,爱装腔作势,更确切地说是越挫越勇,绝不向失败低头。萧堡主这一激,若惜小朋友的口齿就伶俐多了。
“萧大堡主,这话你说对了,你那个手下真的一个比一个笨,不过情商还是蛮高的。”
说到这儿,若惜小朋友突然想起为情徇情的花如月和沉鱼,可怜了两个美人香消玉殒。
第32章 神秘的牢友
萧凌峰神色一凌,眼中闪过一抹杀气,为了眼前这个据说胆小怕事、莽撞的丫环,自己竟然损失了两名地字号杀手。要不是还有利用的价值,他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
“是呀,本堡主手下的都是有情之人,你不也是因为有情之人才落得了这步田地么?”
什么意思?
疑惑的眨眨眼,偏着脑袋望进萧堡主面具后的眼里,顿时一股寒意至若惜小朋友背脊窜起。
“说,刚才的话什么意思?美男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样了?”
“桀桀桀,他好得很,若惜姑娘,你不觉得好奇吗,为什么你每次都能逃过我的手心!”
连笑声都是一样,这水月堡还真的差劲。
若惜小朋友在心里将萧堡主狠狠鄙视了一把,贴着牢门,露出标准的八颗牙,笑道:“谢谢堡主提醒,以前不好奇,不过,经堡主如此一说,本姑娘现在好奇得很。可是,萧大堡主,你有什么屁就尽管放吧,本姑娘不喜捉迷藏。”
“本堡主还有要事要处理,没空和你闲谈,呆会让四堂主和你聊聊吧,桀桀桀!”
萧堡主瞄了若惜小朋友一眼,夸张的笑了,双肩不停的抖动着,连面具也跟着一颤一颤。
若惜小朋友盯着那张面具,等着萧大堡主笑抽,继尔把面具也抽掉。可惜,很失望,萧大堡主似乎看穿某只生物的意图,立即收起了怪笑。
“嘿嘿嘿,萧大堡主,既然你忙就先去吧,要是‘美丽大方’的四堂主来了,我一定和她好好聊聊。”
若惜小朋友望了一眼对面暗处的牢友,继续对萧堡主摆着国标笑容。
“难怪你能做南王的贴身丫环,还让他如此上心,不惜动用朝廷兵力满世界找你。”
啥?天雷啊天雷!!皇甫酷哥竟然动用朝廷兵力寻找自己,这是多么值得耀的事!
萧堡主的话将若惜小朋友雷得外焦里嫩,体无完肤,当场僵化!
萧堡主丢了一个“传闻也有不虚之处”的眼神给沉浸在幸福憧憬中的若惜小朋友,转身向对面的牢房跺去,停留片刻后离开。
对面牢友一直躲在暗处,至到萧堡主的背影消失也未露出半个身影。
“轰隆隆——”
一声沉闷的声音过后,地牢又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若惜小朋友立马换下了国标笑容,将刚才扔过来的两张布条藏入鞋底,等有机会逃出去就请个先生看看,说不定上面写有什么宝藏的秘密;当然如果死在水月堡,有谁来收尸,能看到就算谁命好,不能看到,自己就带着这份秘密永埋地下吧。
藏好布条,若惜小朋友又抓起牢门角的石子有下无下的砸向对面:“啊——老鼠啊,有老鼠,前辈救命啊!”
刚才还死寂的牢中又传来某只生物的鬼叫,紧接着某只生物又不停的用石子砸向石壁和牢门,双眼却紧紧盯着对面的动静。
可是过了好久,对面的牢友仍没有什么动静,就在若惜小朋友泄气,准备偃旗息鼓的时候,
“咚——”一声特别的声响落进她耳里。
若惜小朋友一喜,鬼叫得更欢了,顺手抓起对面扔来的石子,这一次石子上包的布有手掌那么大,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红字,像蚯蚓。她赶紧将布片卷成一团,想了想退到暗处,将布团两端抽出,捆在头顶的发髻里,嘴里仍然不停的鬼嚎:“靠!一群死老鼠,总有一天,本姑娘会赶一群猫来将这里的老鼠一网打尽。”
其实布条上并非什么宝藏秘密,不过令杨若惜无法预料的是,自己这一鬼使神差的举动,无意之中揭露了一个惊天秘密。当然这是后话,以后自然会慢慢揭晓。
“哟!没想到南王的贴身丫环竟然惧怕老鼠!”
妖艳的四堂主玉凝身着一身红衣鬼魅般的立在若惜小朋友的牢门前,阴暗的火光下,腥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着实把若惜小朋友吓了一跳。
“吓!你是人是鬼,是怎么钻进来的?”
“哎哟!若惜姑娘贵人多忘事,你不是让我以身相许吗?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擦汗!该不是G L吧!
“呵呵呵,原来是‘美丽大方’的四堂主,误会误会啦,那日在小酒店里,偶只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你看你,都说到哪里去了,刚才逗着你玩的。我呀,才没有花如月和沉鱼那般傻呢!”
玉凝娇滴滴的声音回荡在这死气沉沉的地牢里,显得特别的撩人。若惜小朋友仿佛听到周遭已经响起了阵阵抽气声。
狂汗,这丫滴为什么越看越像个狐狸精,纠结啊!
“四堂主该不是只和我聊这些吧!”
“当然不是,若惜姑娘不是想知道你相好的情况吗?”
相好?!怒!!
这死狐狸精说得她杨若惜像是婚后偷腥,拐了个小三一样。美男是她物质和精神生活的最终目标,是她预定的未来相公,怎么可能是相好。
不容若惜小朋友反驳,玉凝接下来的话险些让她掉了下巴。
“唉!奴家贵为四堂主,虽是才貌双全,可却不像若惜妹妹一样命好……”
妹妹?!抓狂,她杨若惜何时又成了这个狐狸精的妹妹了!
玉凝瞥了一眼抓狂的若惜小朋友,继续诉苦:“……一个南王已经对你一往情深,而另一个义王也对妹妹你痴情一片。黑朝两位德才兼备,首屈一指的人物都拜倒在你的脚下,试问你怎么能不让天下女人羡慕呢,怎么不是命好呢!”
扶墙!皇甫酷哥那也叫一往情深,饶了她吧!那丫滴动不动就对她拳脚相向,还把她当蚯蚓一样挂在鱼钩上钓鱼。这个狐狸精如此说,莫非她秉承“打是亲骂是爱”的信条,有自虐倾向!
这狐狸精还真是欠抽,没事在这儿纠结个啥!
“嘿嘿嘿,那个,‘美丽大方’的四堂主,你不是要告诉我美男的事吗?你看……”
“哼,果然好色,来人,把她给本堂主押出来。”
淡定,淡定,一定要淡定!看眼前这妖女口口声声诽谤自己,说变脸就变脸,情绪及不稳定,指不定中年期更合症提前了。她杨若惜是有涵养的,不与有病的人计较。
“走!”
若惜小朋友被小喽罗提出了牢房,并喝斥着重重的推了她一把。若惜小朋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眼角余光处一抹瘦小的身影闪过。若惜小朋友一惊,小脸上露出一抹邪笑,转身对小喽罗怒目相向。
“喂,你,为什么要推我,难道没看见前面的四堂主吗?我这一身臭汗要是沾在了四堂主漂亮的衣服上,你担当得起么?”
前面扭动着水蛇腰万般妖娆的玉凝听闻此话,眼里闪过一丝轻蔑,继尔自顾自的朝前走。
“你为什么又推我?”
下一刻若惜小朋友又开始冲着小喽罗鬼叫了。
“我没有!”
小喽罗偷看了一眼四堂主的背影,辨解。
“你有!”
若惜小朋友又提高了音量,这一下玉凝的妖娆身影顿了顿。
“没有!”
小喽罗脸色开始发白,隐隐有了些怒气。
“有!”
玉凝的身影因若惜小朋友的再次确定停了下来。
“没有,你……”
小喽罗终于忍无可忍,伸手将一直站得歪来倒去的若惜小朋友一推,终于将“没有”变成了
“有”。
“啊——看,你又推我了——”
下一秒,嚎叫声顿时传遍了地牢,若惜小朋友不正不斜的摔倒在牢友的牢门前。抬首望去,看到的情形顿时吓得她连滚带爬的远离牢门,惊魂未定的盯着牢房某处。
第33章 水月堡的地牢
只是一眼,不足五秒的一眼,若惜小朋友便看清了牢友的一切。
或许牢友是故意让她看清的,因为瘦小的身影恰好跪坐在光线较亮的地方,且距离适中,足以让人在一眼之时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哈哈哈,怎么,若惜妹妹。别怕,他现在一无是处,虽然吓人了点,但却伤害不了任何人,甚至自杀都办不到。”
玉凝早已将若惜小朋友的神色看进眼里,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说话间,那抹瘦小的身影缓缓的出现在牢门边,面向杨若惜的方向,呆呆的对着她。
杨若惜全身发寒,第一次领教了水月堡的手段是何等的毒辣,可谓残忍至极。
眼前瘦小的牢友跪在地上,被磨破的膝盖已经算不上有血有肉,基本是黑糊糊一片。而双脚至脚踝处被齐齐斩去,双手也从手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