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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凝重。叶小湖疑惑不解,回了头却知莫飀是模仿师父的看信的表情神态。
忍不住“扑哧”的笑出声,捂着小嘴,看着莫飀只是如水般娇俏的笑着。想着之前还对人家哼了几声,连忙放下白玉遮唇的纤指,只是眼里的笑意却怎么也盛不住,看着莫飀,庭内一阵微风推送,许是叶小湖小脸笑的生了几分晕红,云鬓青丝柳发飞扬,添了几分明艳生动。
莫飀也停住模仿,看着叶小湖也只是笑着,二人相对而笑,心里感叹小湖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心绪起伏大,不好惹也好哄。想想小湖十七岁也是刚过了二八华年,有些小孩子心性倒也正常。自己在前世也才是上高中的年龄。
“咳咳……”听见这声咳嗽,二人忙凝住了笑意,莫飀暗道惭愧,一时忘情疏忽了还有万佛神宗在场。
她抬头,便看见万佛神宗目带几分怒色的看她道:“莫飀小儿,可愿接本座一掌。”
她心里一惊,小湖更是急了,师父怎么好好的要这般对人家呢,难道飀儿姐姐有得罪的地方。“师父,她是我的飀儿姐姐,我世上为数不多的亲人,你怎么可以欺负她。”
万佛神宗只是哼了声,“天元圣君到死了也不肯放过老夫我,为师正是知道她是谁所以才试她一掌,小湖你退下。”
叶小湖心里焦急万分,师父一身功夫深不可测,武学深湛,接了他一掌不亚于要了半条命,飀儿姐姐万万承受不起的,拉住万佛神宗,玉容凄急,正欲跪下恳求。
“小湖……”莫飀使了使眼色,暗示小湖莫要插手此事。
叶小湖咬了咬贝齿,好看的新月眉紧蹙到了一块,很是焦虑气郁。
“小娃儿,接掌!”只见他右手袍袖飘动,宛若行云流水,左掌却千斤压顶,从四处压来。其声势如雷,毫不拖泥带水,一掌发出,中似含千掌绵绵之力,轰然而至,先声夺人,寸寸锁紧。
莫飀暗道不愧是万佛门开山祖师万佛神宗,光这一掌便可窥气内功火候,丝毫不敢大意,当下马步蹲稳,从丹田回气,抬头望顶,浑若无视,只是双手握拳紧靠腰侧,悠然展开,双手推送,举掌相迎,“啪”的一下,双掌相交。
哪知对方内力如泥牛入海,莫飀身子一晃,丹田气流乱射,欲要贯通几个周天,全身筋脉似要爆裂开。她只觉胸口剧痛,恍恍惚惚,喉咙发甜,气血上涌,她捂住胸口,看着叶小湖焦急扑来的倩影,只想安慰她无大碍,“哇”的一下,便吐出一口血,恍然不知人事。
叶小湖看见师父出掌的那一刻,便暗叫不好,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看到莫飀倒地那一刻,恨不得此情此景全是做梦了好,满颗芳心窒痛,“师父,若是飀儿姐姐出了什么事,小湖……”她说了一句终是没说下去,又怨又气的看了师父一眼,飞身过去,抱住倒地的莫飀,在她吐过血后,玉容更是煞白无色。
“哼,有师父在,死不了。”小丫头长大了胳膊肘对外拐,将来你那飀儿姐姐可是要感谢师父这一掌的,万佛神宗瞥了一眼天元圣君的信,心思周转,抬起眼皮,知道徒儿此时听不进去,叹了口气。
叶小湖一时未闻,看着刺眼的鲜血,也不知这般强烈的凄楚和绝望从何而来,是这自己十七年从未有过的心痛,眼泪终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滴滴落下,落入那染血的衣襟上,如红色玫瑰上撒上几滴微苦的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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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万佛门情弑初心 。。。
“师父;徒儿不明白你为何突然对飀儿姐姐下此重手?”在查探莫飀并无大的内伤后;叶小湖问道,神色有几分不解,心里也暗自微恼师父的行径。
万佛神宗耐不住自己最小的徒儿的苦苦哀求;耗费了几分内力贯输到莫飀经络;好使体内气血运行更为流畅。
“哎!”万佛神宗长嘘一口气;自小到大从未照顾过人的徒儿这几日衣不解带,照看那位床上的姐姐,心里也有几分不忍。眼看师徒间误解愈深;万佛神宗犹豫要不要不听从那天元老儿的请求;将真相告知一二;也好叫她减去几分担忧。
“这丫头许是自小没有亲人,故而这般上心。”他心里这般想着;湖儿是他这个师父自小带大的,没爹没娘,即使有一群师兄师弟,对亲人之间的温情还是很向往不已,从小很少见她哭,受了委屈也从不向人哭诉。
“师父,可是飀儿姐姐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事情?”雪白的牙齿紧咬下唇,杏眼红肿,明艳的面容犹自带了几分憔悴。
“湖儿,为师早年与地煞冥魔交恶,地煞的剑鞘,那日见剑鞘悬于你飀儿姐姐腰侧,可知地煞乃几十年前江湖上闻之色变的大魔头,掀起了武林中一场浩劫,江湖中人人人得而诛之。不想魔头已灭,他的传人却还存于世,因而为师初见莫飀,误以为她便是那魔头弟子。因心存试探,故而不理之。”
“那后来你为什么要击她一掌?”想到这里,叶小湖心里就有几分埋怨。
万佛神宗捋了捋胡须,笑斥道:“傻徒儿,你飀儿姐姐也是遇见了我,才有了这般造化啊。”
“师父你说的是?”叶小湖疑惑道。
“天元老儿的信,你拿去看看便知。”万佛神宗袍袖挥动,信便飘到了叶小湖手上。
“原来师父是遵照天元圣君的嘱咐,帮忙打通了飀儿姐姐的任督二脉……谢谢师父,之前是徒儿误会你了。”叶小湖美目扫过几行,恍然大悟,低着头拽拉着万佛神宗的袖摆,几日以来的疲惫和担忧一扫而光,笑的明靥生花。
“可别高兴的太早,她玄关暂通,目前气血不稳,需要静坐调养,滋补气血,待真气运行了几个周天,方能控制自如。”
“知道啦师父,湖儿这就去厨房炖鸡汤去……嘻嘻……”叶小湖的心情可谓是一起一伏,转眼间便是人间的四月天,脸颊的小酒窝若隐若现。
“玉龙山庄少庄主身子也需要调理,湖儿你身为万佛门弟子,不可厚此薄彼,也端去一份,尽好待客之道。”眼看着叶小湖蹦跳着走远,万佛神宗斥道。
“知道了……知道了,师父你啰嗦死了。”叶小湖摆了摆手。
李廷展这几日的心情很不好,听闻师父那天出过掌,击的那少年口吐鲜血,内力大伤。得知这个消息时,暗自窃喜了一番。正想假心假意的问问小师妹那人的情况,聊表关心。谁知守在门外,好不容易遇见了小师妹出来的间隙,对方面容憔悴,连话也不跟自己说几句,便行色匆忙忙着照看那室内的伤患人士去了。那日的情景仍浮现眼前,想到这里,李廷展持剑的手握紧了剑柄,指关节“咯咯”作响。
“小师妹,不知你朋友伤情如何?”那抹绿色的窈窕身影刚推开了室门,李廷展忙不迭上前问道,声音真切而热诚。
佳人摇了摇头,似是不想多说一句话。
“师妹,照顾客人的事交给万佛门的下人就行,虽说是你的朋友,但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所不妥。”
“有何不妥?这是我自己的事,师哥不用操心。”看见小师妹皱了皱细眉,一手里端着铜质的脸盆,一边走向外室换上热气腾腾的净水。
“小师妹,你怎么可以这般不爱惜自己的声誉,一个女儿家,不懂矜持含蓄,与年轻男子同处一室。太过……”李廷展越说越急,越急越气,跟着叶小湖的步伐走道。
眼看着小师妹面无表情,清洗着盆中的毛巾,对自己的话语恍若未闻。李廷展从未被叶小湖如此无视过,一刹那,嫉妒,恼恨,可远观不可靠近的距离让他嗓子都急的冒了烟,他狠狠的抓住叶小湖的胳膊,白嫩玉滑的肤感即便是隔着那绿色的轻纱,一手便可圈住的娇柔,喉咙不自觉滚动。□的目光盯着叶小湖娇俏的面容越发炽热了起来。
“师哥,请自重!”叶小湖面容几分倦怠,一心扑在莫飀伤势上,连瞪都没力气瞪他一眼,冷冷的话语如千年寒冰的酷冷。自己和飀儿姐姐的事,她没有必要仔细向别人解释。
通宿同眠,衣不解带,得享漂亮的小师妹如此尽心的照顾,连女子的声誉都不管不顾,那个少年郎好大的福气!回想到这里,李廷展万分不甘心。他喜欢小师妹这么多年,她才下山短短一月不到,便将一颗芳心寄于他人。咬紧牙关,他不甘心!他十几年的痴念付诸冬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话说这日,叶小湖哼着小曲,正向负责万佛门伙食的掌勺王婆婆请教如何炖出滋补的中药老母鸡汤。便看见大师兄李廷展面带一脸和煦的笑容向自己走了过来。
她轻哼了一声,别过脸不想理,显然为那天的事生气。她虽然与门内师兄师弟关系好,但不喜欢靠的太近,况且大师兄从小最包容她了,不明白碰见这件事却变得这般迂腐不堪。心里存了几分气,便赌气不想喝大师兄说话。
“小师妹,师哥……赔礼来了。你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吗?”李廷展讪讪的笑了笑,一脸真诚的道歉。
“这支人参是早年随师父上山采药无意寻得,师父将它赐给了我,如今聊表歉意。”
“师哥,不用了,这是师父给你的,师妹不好随意接受。”
“人参可是大补之物,补气养血,不如和鸡汤一起炖补。”李廷展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
王婆婆看见两人争执半天,不由在旁帮腔:“丫头,你大师兄说的没错,这人参根须繁茂,近有百年,放于鸡汤功效百倍。可补了!索性婆婆这就去找些中药调味料理,再接着教你怎么熬,你先在旁看着火。”
叶小湖不好拂了王婆婆的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李廷展侧了身,王婆婆走了出去,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小湖,等候她的反应。
“那好吧。”叶小湖也烦推三阻四,答的干脆,低头明眸一笑:“师哥,小湖谢谢你啦,之前小湖心情不好,多有得罪师兄莫要见怪。”
“哪有哪有……”李廷展被这灿若桃花的一笑晃了眼,痴痴的不肯移开目光。按捺不住,只听见自己讷讷的问了一句话。
“小湖,你可是喜欢那位莫姓朋友?”
刚问完,李廷展目光热切的望着叶小湖,待看见小湖的反应,心绪顿时复杂万分,沉到了低谷。
叶小湖没想到大师兄会问这个问题,想起自己和飀儿姐姐之间发生的一些事,第一个场景,素不相识之时江湖几大怪侠包围之下,飀儿姐姐镇定自若,看见自己从鹰上降落解围,还朝小金儿轻松的吹了吹口哨,一脸的轻松和不屑。自己帮她解围后二人的斗嘴和互不服气。第二个场景,她恳请自己救花沁辰时放低姿态的软语请求,请求不成却她却对她来硬的“调戏”。第三个场景,破庙屋顶上月色当空,二人相认自己勾起那凄零身世的不好回忆,心情沮丧,她拿出奇怪的自称“吉他”的六铉琴弹形形□从未听过的好听的曲儿,任卿钦点,转移她的心情。第四个场景,死尸包围下不顾自身安危,紧紧抱住自己以口度气……这些日子盘旋在她心中,飀儿姐姐的一鼻一眼,一眉一目,她的温柔中的体贴,她的不正经中的几